章八 爭執(漲乳/他的隱瞞/剜開傷口/禁藥/溫和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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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 女孩盤著腿在如水皎潔下打坐,絲絲縷縷的靈力化成rou眼可見的紫白流紋,涓流一般涌入丹田處,四周草木如同被喚醒了靈智般,親昵的在微風中朝著她的方向搖曳。 玄階靈根和通感天賦的確得天獨厚,甚至在無人之境就帶給她一方靈境。 天元階段后,在世間能夠純粹煉化給靈修的靈力已經少得可憐,大部分天元靈修們只有在靈境內修煉個十年半載,才會有些微的長進——這也是那群人如此謹慎地把極品爐鼎囚禁藏起的原因。 畢生都在尋求的提升,只需通過一具爐鼎煉得,哪位仙修會不在這巨大誘惑前動心呢? 洛遙幾乎敢肯定,就是郁秋那樣糟糕的狀態,在道人們不要錢似的給他灌下仙藥,他就是想要解脫,也難以成全。 她煩躁的長長吐了一口氣,玄階靈根好是好,借萬物靈力而生,不用特意去找相適屬相的場所也能夠修煉。 然而這叫所有人都垂涎三尺的事情對她自己卻沒什么特殊作用。 她能吸收的靈力是多,能煉化的修為是高,可這破靈根和個無底洞似的,她干巴巴打坐了半天,只察覺到那充盈的靈力如同溪入大海,被自己的內丹很不客氣的吃干抹凈了,再看修為是半點沒長進。 所以說根本不是她不想好好修煉??! 修煉到了無人之境后,自己的靈根就開始怎么也喂不飽,她分明早就感覺已經可以突破后期到大圓滿了,卻總是差了點什么的卡在那兒不上不下。 洛遙郁悶地揉了揉眉心,拿過一旁的外衣披上,谷大哥的話不得不說在她心上留下了很重的痕跡。 憑她現在的修為,哪怕有著靈根和天賦的加持,也不可能在那一眾人面前保得住郁秋。 況且現在安安和他還有了層更加親近的兄妹關系。 她手心化了一面靈鏡,意念微動,額心的紫白紋路就浮現在上邊,雖然不知道這個紋路對她而言有什么影響,但是她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一些。 如果說魔尊身上的yin紋咒術是有人下的血契,那么她那一口精血的渡過,借著天道獨賜的玄靈根和那被抽了個干的靈力,也許把契術的主導權爭過來兩分。 但也止步于此了。 這禁術霸道又無解,哪怕她誤打誤撞給自己也刻了個印子,想要完全讓郁秋解脫出來,還是得回去找師傅問問。 - 次日。 洛遙剛投喂完兩人,就把洛安安趕了出去,準備例行公事給郁秋檢查身子。 魔尊撲閃了兩下眼睫,略微一點頭,允許了她征求脫他衣裳的意見。 小谷主雖然有些面紅,卻還是一五一十的給他搭脈和探查,在眼神經過某一處時停了又停,她微微有些生氣,卻沒表現出來,而是裝作不經意的問:“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br> “沒有?!庇羟锘卮鸬煤芸?,他聲音清澈而坦然,似乎事實真是如此。 “……雖然我確實做過很過分的事,”她語氣嚴肅了幾分,“但是好歹我現在是你的大夫,所以——別想瞞我?!?/br> 郁秋似是真的疑惑,有些不解的皺眉看著她。 原以為大魔頭昨天已經好交談了一些,現在又被氣得跳腳的小谷主試圖用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兩指輕輕夾住男人飽漲嫣紅的乳粒,平坦胸脯因為奶水的溢滿已經鼓脹出弧度,洛遙對上他的眼,又問了一遍:“有哪里不舒服嗎?!?/br> 郁秋失笑,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面前是女孩散發著冷意的表情,他嘴角的弧度也下了來,輕聲回道:“……我不知道,這也在你的治療范疇?!?/br> 昨日大夢初醒,meimei的出現把他硬是從混沌中跌跌撞撞地拉出了幾分,他向來一個人慣了,倒不是覺得難為情,而是真的沒想到。 知道面前的女孩是安安一直以來依賴的jiejie,他已經盡量表現得乖順聽話。 洛遙的神情卻沒緩和,她一板一眼地問:“在不在我說了算,只是我問的時候,為什么不回答我?” 她大概是上位者做慣了,審問起人來有種不怒而威的咄咄逼人。他眉眼間冷冽了兩分,強壓著心頭不適,溫和地回道:“先前不知道,你問的是這個?!?/br> 女孩心里郁氣頓生,她咬了一口舌尖才盡量壓抑住情緒,盡量平和的和他交流:“漲的時候會疼,那里的軟刺會扎入,進一步刺激乳腺,你若是不能自己擠出來,為什么不告訴我?” 郁秋沒什么波動的垂眸看了一眼,她指尖微微顫抖,卻沒有下一步動作——比如帶給他更多的疼痛和刺激。 他抿了嘴角,從善如流道:“是我沒注意,抱歉?!?/br> 洛遙放在他胸口上的手轉而在他肩上輕輕一拍,男人被她按在床上,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微妙的酸澀和憤怒在胸口洶涌,郁秋微歪了頭,不知道她這是又搞哪出。 女孩動作放慢地掐了個訣,魔尊看出那是隔音咒,他知道洛遙是特意做給他看的,于是也屏了聲,等著接下來她要說的話。 女孩估計是真的被他事不關己的態度氣到了,眸中藏蘊著濃郁又深沉的浪濤,又很快被她用眨眼掩蓋過去。 “在這里的話只有我,安安聽不見,所以不用擺出……那種表情了?!?/br> 那種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表情。 洛遙整個人撐在他上方,其實也猜到了幾分,看他面色尚濟,才繼續道,“我不是為了你去照顧安安,更不是為了安安才救你?!?/br> “我自然知道你的身份,也看見過那些事,”她抵在床上的拳頭捏得死緊,才硬生生維持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告訴我的話,我才能幫你?!?/br> 郁秋眼里的愣怔很快被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代替,他端詳著面前的女孩,她自認把她的緊張和不安掩飾得很好,可他在地獄里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她怕話說重了讓他難過,又怕自己態度不夠強勢他聽不進去。 ……真是單純,他想,溫室里長出的菟絲花,對他這個前任魔尊善良得過頭了。 “你想知道什么,”于是他帶著淺笑,不帶什么情緒輕輕地問,“想知道這幅畸形的身體是怎么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的?想知道他們口中的婊子有沒有真的那么yin蕩下賤?還是想知道三年前大戰的真相——你說救了我,不問我討些什么嗎?” 洛遙被他這一長串歪理問得愕然地瞪大了眼,她早知道魔尊不可能真的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卻沒想到他竟然能血淋淋地撕開自己的傷疤,把那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羞辱沒什么避諱地說出口。 她垂首看向郁秋那雙冷冰冰的桃花眸,知道他很久前就用堅硬的冷石砌墻,把自己與別人隔絕起來。 只是……他好像也擅自定位了她的存在? 半晌,她輕笑了出聲,做了件郁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女孩低過頭,在他柔軟的唇rou上舔了舔,又輕咬了一口,頂著魔尊不可置信的眼神,才支起身子悠悠道:“若是這樣算,我要討的可多了去了?!?/br> “魔尊大人的滋味是很好,”她滿意的看著郁秋倏然瞪大的眸子,“至于其他的——” “我不問,是因為你不想說?!?/br> “可你不告訴我,不是因為不想,是因為你根本不在乎自己?!?/br> “你不在意自己的處境,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甚至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刀刃一把把落下,卻像是在凌遲她自己的刑罰,洛遙問,“若不是安安,你甚至現在也不會搭理我,不是嗎?” 郁秋收起了方才面上顯露的慌亂,女孩說著狠話,身體卻沒抑制住的微微顫抖,而他分明沒說上一句她的不是。 不全是。 他想,其實她上一次向他伸出手的那日,堅冷冰墻之外就隱約出現了陽光,他才能從混沌中掙扎著對她做出那微不足道的回應。 他闔上眼簾,累極般不再想說出更多,只淡淡問:“你要如何?!?/br> - 洛遙分別按著他兩只手,用舌尖在他乳暈處走了一圈,她像只小貓一樣輕輕舔弄著四周,卻始終不肯吮上一吮那紅腫漲大的rutou,他鼻間溢出的喘息聲愈重,察覺到乳尖里含著的yin刺被她用軟舌撥弄著,刺激著敏感的嫩rou,由于鼓脹微微隆起的白軟胸脯跟著他掙扎的動作晃動著,女孩扔按著他的手沒放,眼尖的瞥見他腰間微紅,又問了一遍:“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么感覺了嗎?!?/br> “……”郁秋是當真沒想到她這么執著,他試著掙了掙腕子,鉗著他的手和鐵銬似的,根本不為所動。 他知道自己因為女孩這簡單的舔弄又發情了,兩處rouxue顫縮著分泌出yin液,一張一合的想要吃下什么。 “……漲、難受?!彼麎褐ぶ袔缀跻刂撇蛔〉奶鹉伾胍?,反問她道,“滿意了?” 洛遙失笑,額間紫白縈繞了一瞬又消散,身下的美人酮體橫陳,面色微紅,卻不似之前那般消沉死寂,只會對著情事順從地打開身體,聽及她自然回應道:“嗯?!?/br> 她好像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在剛才被郁秋氣到后,情緒實在失控了些,甚至強吻了大魔頭,還弄得人狼狽地發情了。 為了負責起偌大一個神醫谷和照顧meimei,她很久都沒有這么放肆了。 她有些歉意地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那被她撥弄了好一會的嫣紅乳粒終于受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點清白色的奶水來,洛遙放松了一些鉗著人的力道,把那顆奶珠卷入口中,含住綿軟的乳rou開始吮吸。 郁秋難耐地仰起脖頸喘息著,足趾蜷縮著繃緊,兩口空虛的yinxue發著癢,腿間女花用力張縮著其間xue口,媚rou抽搐間分泌出豐沛汁水,他來回地并攏起腿來摩擦著那處,試圖舒緩一絲半分這逼人的情欲。 洛遙也察覺到了他的不適,她方才強吻和教訓人的時候兇,這會倒是無措起來,女孩耳根微紅,郁秋的雙乳被她吮得紅脹挺立,那本就被玩弄得漲大的乳粒似乎又腫起了一圈,他眼角暈紅一片,這會兒卻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呻吟出聲來。 ……還在為她剛才的輕薄生氣呢? 她試著用手揉開郁秋緊咬的唇,但收效甚微,男人睜著那雙攝人勾魂的桃花眸,面上一派春色,卻鐵了心似的不再開口和她說話。 洛遙沒轍,這人狠起來是真的狠,他根本不怕傷害自己——或者說,他根本不怕受到更多的傷害。 她總歸還是心軟了,柔和了臉上的表情哄他:“對不起,我剛才太過分了?!?/br> 既是醫師,她自然知道中了春毒的人會如何,更是有郁秋被那yin咒引得發情崩潰的先例,她彎下身子,好聲好氣道:“yin紋催動后靠忍是不行的——你得讓我幫你?!?/br> 腰間的芙蓉再艷紅了兩分,若是簡單的情潮倒好,可禁術引發的春情來勢洶洶,哪怕爐鼎之身經得起一次次的粗暴交嫹—— 魔尊別過頭去閉上了眼,似乎要將靈魂從這副yin蕩不堪的身軀上剝離去,下身的陽具翹得老高,腿間被他摩擦動作擠出的yin水漣漣,已經濕膩了好一大片床被,他卻固執地一聲不吭。 他聽不進自己勸的,她心間滿是酸澀,自己方才逼著他承認,又自作主張的抖落了這么多他極力要藏起來的不堪——傷口只任由其流血腐爛是好不得的,她只能逼自己去做那個劊子手剜開那處。 只是這劊子手的難處,就留給她一個人消化了。 她垂著眸,掩藏著里頭繁雜而破碎的亮光,低聲道:“安安還在外邊?!?/br> 我們已經耽誤了很久,你的meimei會擔心的。 但后面的話沒有被說出,威脅也好,欺騙也好,她對上那雙倏然睜大的眼,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 郁秋大概是真的怕她把那禁制解了讓洛安安知道,逐漸被情欲侵蝕的瞳孔清明了兩分,他睜著那雙帶了寒意的眸子看她,身體卻不會因為他的意愿停下情動。 “……”他從急促喘息中緩過一些,唇角勾起一抹譏笑,“我還當你……” 洛遙咬著的舌尖已經有了血腥味,她把那點味道混著唾沫咽了下去,又問了一遍:“我要怎么幫你?” 郁秋只當她在說什么風涼話,側目打量了她半晌,才低聲回道:“……我接過女修的客?!?/br> 天地良心。 洛遙是真的不懂,她暗訪前才方方十八成年,除了被禁術引得失去理智那次,她都在用著醫書上正兒八經的知識對待郁秋。 魔尊在洶涌的情欲中也無端看出了她兩分窘迫,索性這對他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便含著抑不住的喘聲道:“用靈力……幻化出來,或者附上物件……嗯——煉化的時候,可以遏制……” 洛遙像是被人從頭到尾澆了一盆涼水,兜來繞去,竟然只有爐鼎接受和煉化靈力的時候,才能讓那禁術安穩下來。 她一時間有些茫然失措,禁書上記載了爐鼎是如何在承歡中自發為他人所修煉的,她知道天生體質承受靈壓不僅不會疼痛,而且還能從中獲得無上的快感。 可郁秋靈脈盡斷,內丹破裂,靈力在他體內游走無異于在用刀片凌遲他,她甚至不敢想象他是如何接受著這難以忍受的痛苦,卻能夠在痛苦中一次次高潮的。 她一瞬間做了個瘋狂的決定。 我不會傷害他的,她想。 就當方才是自己害他情動了,不能讓他更難受了。 洛遙從戒中取出裝著橙白二色液體的細長小瓶,這物是她根據在旁支的禁書區找到的半頁配方煉制的,由于方法太過偏激,才被師祖們一同銷毀了制作方法。 她煉制的時候年紀尚小,滿腦子是無關其事的持才而傲,也沒想到失敗了上百成千次后,竟真的將另半張配方一點一點補上了。 她將白色的藥水一飲而下,又掐著郁秋的下頜,把另外半瓶又快又急地灌了下去。 魔尊被那藥嗆出了淚水,子母瓶中的藥水發揮效用的間隔不得超出三秒,她沒時間和人解釋,把手覆在郁秋的額頭上,開始運轉自身的靈力。 這禁藥的偏激之處就在于,母體的痛楚會成倍的傳到子體身上,先祖們本意是在救治重患時替他們熬過去rou體痛苦,卻被有心之士用之將渡劫的傷害引到他人身上,來幫助自己得道圓滿。 藥效發揮的一刻洛遙就撐不住地跪倒在地,扶在他額上的手卻不敢松懈地傳送著靈力,繼續和那禁術抗衡。 太疼了。 斷裂靈脈受到磅礴靈力的沖擊,讓她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豆大的汗珠自她額間滑落,蓬勃生機的玄靈根不斷輸出靈力和枯竭斷死的經脈被沖擊的痛苦在她體內你來我往,她眼前發黑,連面前的人都看不真切。 郁秋愣愣地看著她,靈力被爐鼎之身煉化的痛苦沒有出現,早已斷竭的經脈像是枯地逢春般溫和地吸納著涌入的靈力,那洶涌的情欲被壓下去幾分,小腹上的紫青陽具也開始小股小股射出白濁來。 他知道洛遙做了什么,女孩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他身上此刻應該經受的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可她分明……剛才還在用meimei威脅他。 他被兩條比起上次來得溫柔的軟藤一左一右的拉開雙腿,洛遙強撐著身子靠在床榻邊,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喚出靈境。 她額間的紫白色芙蓉若隱若現,郁秋是第一次見到她眉心印記,正待再看上兩眼,那粗壯的藤蔓就熟門熟路的開拓了兩張濕軟rouxue,一入到底,直直頂撞在宮口和腸xue的敏感處,他眸光渙散地喘叫一聲,還沒徹底脫離情欲的身子細細顫抖起來。 那兩根藤條慢條斯理的在紅媚軟rou中抽插,一寸寸碾過內里的敏感甬道,感受慣了粗暴的地方哪里經過這般磋磨,他下意識的抬起腰身來追著那藤身動作,察覺到覆在額上的手微微一僵,藤蔓也加快了兩分cao弄的速度。 她還…… 他咬著唇想要從情欲中掙脫,沒了yin咒的推動,他知道洛遙只是在替他撫慰空虛yin蕩的兩處。 可長久以來承歡慣了的身子哪里這般容易清明,艷紅的花瓣濕漉漉地張開,露出那正在被鞭撻的yinxue,滿腔yin液隨著兩處的抽插滴落,他腰身擺動迎歡,喘聲連連,卻逃不開這蝕骨的快感和釘著自己cao干的物什。 郁秋察覺到額上的手微微發顫,已經停止了輸送靈力,從他的視線只能看到女孩垂著的頭,若不是那兩根藤蔓還在自己的身體里活動著,他幾乎以為她已經失去了意識。 “唔——”郁秋咬牙,雙臀夾緊猛然向上重重一遞,那兩根藤條猝不及防被他的主動吞到更深處,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吟叫出聲,女xue和后xue齊齊吹出yin水,同時達到了高潮。 女孩有些吃力的抬頭,顯然也是被他這一下震驚了,她剩余的靈力已經撐不起這一方靈境,那幾根藤蔓倏然消失時,被堵住的透亮汁水汩汩從他剛高潮完的xue中流出。 郁秋眼前一片朦朧白茫,兩條長腿無力地大張,他腰身酥麻,還沒有從方才的快感中緩過來,撐著高潮的余韻抬眼,卻見女孩收回了手,搖晃著起身。 “放心,”她壓著嗓間的血腥味啞聲道,“安安一直在樓下,樓梯上也有禁制,我同她說好一個時辰內不許上來?!?/br> 所以你不用害怕被她看見什么。 “……靜音符沒有撤掉,再休息一會吧?!?/br> 他微微瞪大了眼。 就見女孩捂著嘴咳了兩聲,猛一扭頭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