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 清洗(取出異物/高潮不斷/通感失靈/藥池/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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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里備有一間寬敞浴堂,洛遙一邊準備著凈身的用具,一邊不住地走神。 她方才用靈力探查,才知那魔頭不僅被生生剖了內丹,周身靈脈也盡數斷裂,加之一身新疊舊的傷,被強行灌入吊命用的藥水,還有她只在禁書上見過的yin紋,這該是她接手過情況最嚴重的病人了。 那妖冶紋路自郁秋腹部到腰側綻盛開一朵嬌艷欲滴的紅色芙蓉,動情時更是自淡粉暈染至媚人深色,艷紅花色占據了半個腰身,交嫹時隨著纖白腰肢搖擺晃動,糜麗無比。 只是yin紋纂入人身的方式早成了禁術,她在谷內翻閱禁書時才依稀看到過零星半點記載:樣式通常單一,由幾道簡單紋路聚合,成紋最多不及一寸五長寬——也就是五厘,大魔頭腰上的花紋張揚至極,哪一處都和書卷里的對不上。 她搬空了腦海里的小書庫,也沒能想明白個所以然來,還是手邊木桶里的水溢出打濕了她的手,洛遙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 女孩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暗道自己怎么放心讓那大魔頭獨自呆著,縱使見了面后她再沒能把人同傳聞里兇煞可怖的形象結合起來,但萬一他趁這會兒做了些什么,便是十個她也沒法和師傅請罪的。 她有些躊躇地走到門前,深吸了口氣,做足防備后才推開房門,房間里靜悄悄的,她有些愣怔的放下手,那魔尊就著方才被她擺弄的姿勢,側著腦袋昏昏沉沉的暈睡過去。 在這么陌生的環境里……也能睡過去嗎。 她繃緊的肩膀慢慢松懈下來,正要走上前去,就見方才還在睡夢里的人皺了皺眉,朝著聲音的來源緩緩睜開眼。 四目相接的一刻,洛遙心里的第一個念頭是自己手腳分明放得已經很輕了。心口有些微妙的酸澀感,她走上前去把人抱起,郁秋不聲不響地任由她動作,過長的黑發掃過床沿,被她盡數攬入懷中。 浴房里放了張躺椅,她小心地把人放下,又擺正了位置,好讓他躺得舒服一些,魔頭的目光遲鈍地跟著她的身影移動,洛遙長長的呼了口氣,在他正前方跪坐下來。 那修長的雙腿架開落在躺椅兩側,大魔頭下體的一片靡靡春色艷麗無比地向她展開來。 小谷主現下的緊張之情一點也不比劫走人的時候少,醫書上對雙性人的記載只有寥寥幾筆,而需要她接手的病人大多是得了不治之癥只剩半口氣的,如今是既沒理論又沒實踐,只好盼著那魔頭配合著點,別因為她把他伺候疼了便一口把自己吃了。 她咬咬牙,湊近那朵紫紅爛熟的女花,女蒂里的軟刺放入了太久,已經和媚rou長合,一時半會是拿不開了。肥厚花唇翻開在嫩白腿側,兩處xue口的媚rou都被cao弄得高高腫起,卻因為夾含著粗大異物,在微涼的空氣中被迫可憐兮兮的撐開著。 洛遙抿著唇,三根手指齊齊并入撐開雌xue,去夠那一路顛頗中又深入幾分的木塞。 為了不劃傷藥草根莖導致靈氣流失,她兩邊指甲都被修得圓潤好看,可敏感的甬道被手指進入后還是不住地開始收縮蠕動,魔頭身體微顫,才淡下去的粉白yin紋逐漸guntang起來,一雙無神的眼中眸光渙散,半睜著將目光落在屋頂雕刻的花紋上。 那木塞有孩童拳頭大小,被死死卡在一圈媚紅軟rou里,她沿著毛糙的邊緣摸上一圈,被xue內動作刺激的人蜷起了足趾,喉間溢出她初進秘境時聽到的喘息聲。 洛遙微紅了臉,手下動作卻沒停,她指尖輕戳腔rou內壁,敏感的紅rou立即一張一合地翁動起來,分泌出透亮的水光,魔尊的呼吸變得甜膩yin靡,情動的女xue在外力的擴張下不住松動,想要容納進更多物體,嫣紅xue眼顫縮著張開,幾乎把她整只手都吞吃包裹進去。 ——總算抓住那jian虐了人半天的木塞,洛遙手上發力,就要把東西取出來。 魔頭自口中擠出一聲急促呻吟,腰肢擺動,帶得滿腔腹水也跟著晃了幾下,塞子上粗糙的木屑倒刺被帶著在女xue中摩擦游走,xuerou抽搐著縮緊,被木塞cao得汁水漣漣,食髓知味地追逐著異物舔吮,待到塞子拔出時,他身前疲軟的陽物已經半硬著抬起頭。 女孩把手中濕淋淋的東西扔到一旁,就見那已經取了堵塞物的雌xue艷糜地快速張合,大魔頭眼睫帶淚,雙手無力的捧住雪白腹球,卻是抽泣著絞緊了已經有濁液流出的甬道,似乎在努力的阻止著宮腔內液體的下落。 洛遙一時傻眼,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里邊竟然還有別的物什! 她重新貼近那處,想要故技重施的取出里面的東西,卻在入口就受了阻礙。紅腫的xuerou拼命地試圖閉合,阻止著她的進入,郁秋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別怕,”她抓緊他一側緊繃僵直的腿,以安撫的語氣好聲好氣的和他商量,“放松些,讓我進去?!?/br> 卻不知聽及這句話的魔頭像是受了什么指令一般,帶著淚的眼眸倏然瞪大,夾緊的xue口卻乖巧的松開了。 洛遙緊忙用手間聚合的靈力托住了下墜液體,沿著濕滑的嫩rou向里探去,指尖碰到硬物時也沒停,二指在表面粗略走上一把——是枚果核。 那核比木塞小得多,卻有著銳利的核尖,被液體帶著下落時,尖端自然會抵著內里紅腫的媚rou剮蹭刺入——她這才發現雌xue里也含入了兩枚yin刺,魔頭虛弱的靠在椅背上,長睫低垂,似乎是在為接下來粗暴的取出和緊接而至的——在劇痛中高潮潮吹,做著無用的迎接。 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靈力在兩指指尖聚合成線,找準了兩端位置同時落下,那滾圓的核心失了支撐,順著濕滑甬道被她撐開的小口掉了出來,兩枚核尖也被她小心地取出體外。 一共四顆。 對靈力的cao縱越是精巧便越是困難,內力聚成不過半個指甲大小,第一次在人體內使用的她卻還是忙活出了一身冷汗。 到內里紅濁交加、和著腥黃的液體能夠流出,她才放松地活動著肩膀直起身來,抬眼去看大魔頭的表情,就見郁秋半是茫然地維持著捧著腹部的動作,一雙霧氣彌繞的眸子失神般睜著,臉頰還有滾落的淚水,紅唇微張,發出低聲泣吟。 洛遙一時心軟,默默嘆了口氣,到一旁取了張矮凳,再彎腰把人托在懷里,面對面的抱坐下來。 魔尊軟著身子被放在她腿上,似乎還沒能從方才的情潮中緩過來,無力的順著女孩的動作趴在她一側肩膀,如墨長發垂落披散,黑色瀑布般流淌過她的膝蓋,再虛虛的懸掛于空中。 怕壓著人的傷口,她推著魔頭輕輕支開了點,這會兒倒把教書先生念叨的“男女授受不親”全拋在了腦后,她輕輕拍著背脊給人順氣,想了想卻還是用靈力護住了自己的脖頸。 沒辦法,洛遙咽了口口水,萬一他覺得我是貪圖他的美色,一會咬人怎么辦。 - 她沿著凸起脊骨向下摸到了那人后xue的位置,指節探入溫熱xuerou時懷中的人輕輕一抖,方才專心致志對付前邊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這會兒女孩的臉倒是后知后覺的熱了起來。 于是她秉承著身為醫師的責任,開始在心里一板一眼的背起了枯燥的行醫守則。 男子的后庭本不是用以交嫹的,擴張的難度自然比方才要大一些,她耐著性子往xuerou和木塞的咬合處一根根的卡入手指,放大了好幾倍的喘息聲在耳邊上下起伏,她一雙杏眼眨了又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直視著前方,到三根手指穩穩的夾住木塞,才微微使勁往下抽。 她衣裙處早被魔尊身上的體液蹭得一片臟濕,那木塞在取出碾蹭過某一處時,肩上的人急促的呻吟了一聲,她動作一頓,察覺到有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自雌xue隔著裙衣拍打在她的腿上。 而二人間還夾著一根堅挺的性器,隨著距離的減少硬邦邦地抵在她衣物上。牛皮管子和束精環在更早一些就被她取了下來,那物卻連射精也做不到,只能小股小股地吐出白濁,順著柱身和卵球潺潺流下,盡數蹭在她身上。 …… 她這才深深地后悔起自己頭腦發熱把人抱著的舉動。 洛遙被魔頭突然的潮吹弄得心神俱震,那許久沒有失靈過的通感之力在她腦海一片混亂之時,竟猝不及防的和手中的物件聯結起來。 xuerou嚴絲密縫地包裹含吮著木塞,軟熱甬道絞緊吞吃著異物,熱情得似乎在挽留即將抽離的yin器,就連濕滑腸液從rou壁上分泌出來的感受都能被她一清二楚的知曉,女孩面紅耳赤,忙不擇路的把手中的東西一把抽離出來扔開。 過快的刺激讓懷里的人猛然仰起頸子,驚喘著想要往前逃,洛遙回過神來,下意識抬手去接他時,才發覺右臂貼著的皮膚熱燙無比,她撩起魔頭一邊的頭發,驚覺那芙蓉又張牙舞爪的洇染成了深紅。 她方才雖然失態,卻沒忘記先前的教訓,用靈力托起他腹中下落的液體,小谷主咬著舌尖冷靜下來,試探著伸手回去摸索,那被她幾乎是身臨其境進入過的rouxue纏綿地裹住她的指節,女孩愣了愣,伸手從里頭勾出一根連著什么物體的線來。 她試著將那頭的物體小心抽出,那東西并不算大,卻被擰轉了打橫放置,以一種強硬的姿勢卡在rouxue中,洛遙慢慢推著那物轉了個身,細長的圓筒物很順暢的就滑落至她手心里。 女孩把癱軟失力的人抱到一旁的廁椅上,讓他貼靠在她腰間,沒了阻塞的液體失禁一般淌下,魔尊發著顫,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傷痕斑駁的胸口劇烈起伏,帶著乳尖兩點銀白一起擺動。 - 是一支竹制的口笛。 洛遙神色復雜的看著手里的物件,這口笛不過她小指大小,被一根紅繩悉心的綁成可以懸掛在頸間的樣子,看上邊褪得七七八八的色澤和竹身的縫隙裂痕,想必是有些年歲了。 她抿著唇,這物件在那群人用來凌虐魔尊的yin器里顯得格格不入,卻被以這種方法塞入他的身體里——所以,是對他來說重要的東西嗎? 鼓起的腹球終于得到了釋放,兩處xue口還有滴滴答答的一些液體墜下,郁秋維持著方才被她擺弄放置的姿勢,起伏劇烈的身體還沒能完全恢復過來,他額首抵著女孩的小腹,在停下被迫進行的性事時,他又回到那默不作聲的狀態。 洛遙將手里有些老舊的物件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想著一會再去清洗它,對于方才來得突然的共感,她還沒能完全緩和過來,腦子里難以遏制地去一遍遍回想著那熱泉里的軟燙緊致,這會兒是念什么都不管用了,她麻木的抱起人,大腦放空地走向準備好的藥池。 - “會有些疼?!?/br> 洛遙替他簡單凈了身,又用清水灌洗了前后兩xue,大魔頭隨著她生澀的動作夾著軟管發出嗚咽,飽脹陽具筆直貼著小腹晃動出精,敏感的爐鼎之身更容易感知快意,到沖洗完畢,他已經滿臉淚痕的又高潮了兩次。 在池邊僵硬的思考了一會,女孩還是慢慢脫去了自己被弄臟的衣物,換上一身干凈褻衣率先進入池中,再把一邊癱軟的人抱進來。 她做足了準備,故而郁秋掙扎著想要逃離時,洛遙一下子就反制住了他。 她回來檢查完魔尊的情況后便在腦海里反復配備藥方,這一池子是在有限條件下的最優解,藥性已經足夠溫和,連沒有根基的普通人都可以浸泡。 但魔頭內丹被挖,靈脈斷裂,藥水一下滲入渾身傷口時他疼痛難忍地哀叫出聲,劇烈的掙動起來,被洛遙死死抓著手腕按在池壁上,女孩用整個身體自上而下的壓制住他,屬于女性的兩團柔夷隔著薄薄衣衫抵在他的身上,以一種不容反抗的姿勢把他鎖在藥池里。 好不容易等郁秋適應了藥性,洛遙才慢慢放松了鉗制住人的力氣,絲絲縷縷的靈氣從藥池中氤氳而出,修補著他破破爛爛的身子。 眼見著那些猙獰的鞭痕和燒傷在藥池的浸泡下緩緩愈合,小谷主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被她按著的人垂著頭微微發抖,她才后知后覺自己還跪坐在那人身上。 ……她詭異的又回想起那來得突然的共感。 女孩深吸了一口氣回神,這個姿勢正好面對面的貼近著那被穿了環的雙乳,大魔頭除了張驚鴻艷艷的臉和被玩得爛熟的雌xue,其余皆與女子沾不上邊——否則她也不會在石崖上一眼辨別出他的性別來。 乳粒因為虐玩過度,倒是比尋常男子的大上一圈,腫脹嫣紅地挺立在平坦胸脯前,被兩枚銀環扣著下垂,白軟的乳rou上滿是交錯指痕,她沒錯過這群人圍著那處吮吸的癡迷模樣。 所以男子這處也會有奶水嗎,或是他另一副器官的原因? 洛遙持著藥師應有的研究心態輕輕撥弄了一下乳孔,就聽魔頭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她訕訕移開手,裝作無事發生地改去給他取那乳環。 yin環扣在乳尖中的部分似乎是因為長久不動,被血凝固在里頭,她拉著那物微微轉動了一下,剛安靜下來不久的人又開始擰動著腰肢掙扎,口中發出吃痛的哀叫聲。 洛遙沒辦法,只得發力把他鉗在池壁上,她均出一縷靈力綁著他雙手,對付一個沒有內丹的人用體術就綽綽有余了,但怕自己手下不穩傷了人,她小心地用了靈力把人四肢按住,一邊的銀環被取出時那天材地寶的靈藥便涌上來修補著損傷處,魔頭這會兒除了下意識的顫抖,卻是不出一聲的垂下頭,她疑惑地湊近了瞧,才發現他是因為疼痛和疲勞過度而暈了過去。 ……算上那場從早到晚的虐jian,又被自己無緣無故的帶出來折騰了一晚上,他該有一整日沒休息過了吧。 幸好把他帶走了,才沒讓那兄弟三人繼續欺負他。 她心里有些嗟嘆不忍,擔心一會又把睡眠淺得不行的大魔頭驚醒,伸手點了他幾處睡xue。 那yin刺她是暫時不敢亂動的,還得先留著,可大魔頭另一邊的乳環和卵球上的環還沒被取下來。 洛遙抬頭看了一眼乍亮的天光,想起自己這過得兵荒馬亂的一天,認命般嘆了口氣,苦著臉繼續著手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