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前塵與怒火(摸b,撞b,sp,有蛋)
莫溫言是被冰冷的機械音叫醒的。 他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了,仿生人示意他穿上一身衣服:“主人讓你去主樓的前廳?!?/br> “唔……”昨天受得刑還沒好全,陰蒂和屁股還紅腫著,略微的摩擦都能要了他半條命,他看著粗糙的布料嘆口氣,認命的往身上套。上衣倒還好,褲子卻卡在了臀部死活穿不上了。 莫溫言臉一紅,他臀瓣本就肥大,又被打腫了一圈還沒消腫,這褲子布料一般,他生怕撐壞了不敢使勁,當下就犯了難。 仿生人卻不會管他那么多,平日里主人不愿拿各種規矩約束這賤奴也就罷了,現在主人還在前廳等著,這下等賤奴居然還敢磨磨蹭蹭,真是被寵壞了。 兩邊立刻上來幾個仿生人,一人抓著褲子往上拎,一人抓住他兩瓣肥臀使勁往褲子里塞,另兩個便抓緊了他不讓這賤奴掙扎。 這場面莫名的yin靡,莫溫言痛苦的嗚咽起來,屈辱的閉上了眼。 褲子很快就穿好了,肥碩的臀瓣委委屈屈的硬塞在褲子里,幾乎要把褲子撐破,莫溫言連走路都不敢邁開步子,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褲子就被他給撐裂了。 “西比爾大人,你理理我嘛~”賽彌爾坐在西比爾旁邊,鼓著腮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處理公文頭也不抬的俊美男人,心下委屈,他好歹是一個元帥之子,樣貌在帝國里也是一等一的好,聽說他回家了就立刻滿心歡喜的來見他,美其名曰探討軍務,結果這個雄蟲居然真的晾著他這么美貌的雌蟲不理,在他面前處理了一個小時的軍務?他不會是性冷淡吧??? 西比爾感受著空氣里屬于別的雌蟲的氣息,有些煩躁的搓著手指,但他到底不能太得罪這位元帥的寵子,聞言抬頭,總算分給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雌蟲一個眼神:“賽彌爾小公子不是說要學習如何料理軍務?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你不去跟令尊大人學習,不過既然你提出跟我學,就要有學習的樣子?!?/br> 賽彌爾氣的鼻子都歪了,料理個鬼軍務!老子想料理的是你!廢話不跟你學跟誰學?跟我家糟老頭子嗎!我跟他獻媚有什么用,他還能娶我不成??? 賽彌爾正皺眉思考著要不要霸王硬上弓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后傳來腳步聲,回頭便看到一個穿著粗制衣料的長發美人緩步走了進來,好看的眉眼低垂,十分乖順的立在屋子中間。 賽彌爾心中警鈴大作,這美的過分的人是誰?沒聽說西比爾身邊有雌蟲存在過啊??匆轮桥`?奴隸怎么不跪著? 還不等他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捋順,就聽一直很冷淡的男人開了口,有些不耐煩的語氣里竟有一絲微不可查的關切:“怎么來的這么遲?” 莫溫言受過調教,知道這時候他該跪著回話,但他的褲子崩的太緊了,連步子都不敢往大邁,恐怕不等他跪下身褲子就會被撐裂,只能硬著頭皮站著囁嚅道:“剛醒……” 賽彌爾更驚了,這雌蟲到底是什么身份?難不成他看走了眼,他身上穿的不是奴隸服而是什么新材料的戰衣? 西比爾也不惱怒,冷淡道:“過來?!?/br> 莫溫言只好聽令,他一進屋就看見西比爾旁邊坐著一位膚白貌美的半大男孩,掩去心中酸澀,頂著貌美小公子越發驚異的的目光走到西比爾身前。 只見向來冷若冰霜的西比爾少將岔開一條腿,示意他坐上去。 賽彌爾一雙貓兒眼瞪得溜圓,他倏地坐直了身子,雙眼如欲吃人一般都盯著莫溫言,厲聲道:“你是什么人???” 莫溫言如何不知這小公子怕是把自己當成情敵了,心里剛泛起點甜意又瞬間黯然下去:“我只是將軍的下等賤奴?!?/br> 還真是賤奴!賽彌爾不敢置信的對著西比爾道:“你們家賤奴都這么沒有規矩的嗎???” 西比爾一把把他拉下來,讓他面對著自己跨坐在自己一條長腿上,看著懷里緊張的有些僵硬的人點了點頭:“嗯,他確實該罰?!?/br> 莫溫言一把被他拉著跨坐在他腿上,正因為自己褲子沒有裂開而松了口氣,結果氣還沒有喘勻就見一雙大手伸到他胯下撫摸了起來。 他嚶嚀一聲,險些軟了腰。 莫溫言肥腫陰蒂和yinchun上的傷本就沒有痊愈,這褲子料又粗糙,剛一路走過來時的摩擦都讓他難以承受的泄過一次身了,更何況被愛人的手這么直接的隔著衣服撫摸,頓時渾身顫抖了起來,受不住的想夾起腿躲過這磨人的yin刑,可他雙腿被西比爾早有預謀的分在兩邊,根本無濟于事。 大手撫慰的角度刁鉆,十分靈活的照顧到了他幾乎所有的敏感點,尤其是碩大的陰蒂,時不時還會用指甲剮蹭里面的sao籽。 莫溫言被刺激的眼角泛紅,顫著身子在他腿上止不住的流著yin水,人險些坐不住,只能伸手抓住少將的衣襟,傾著身子靠在他懷里,在旁人看來就是發sao一樣自己往人身上送。 賽彌爾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莫溫言被他看的羞憤欲死,只能用抓著衣襟的手把自己臉擋住,深深低著頭試圖把腦袋埋進少將寬闊的肩頸里, “你!……”賽彌爾看著眼前yin靡的景象懵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頭,指著縮在西比爾懷里的美人難以置信的道:“不可能!你根本沒收過奴隸!那么多人送你賤奴你都不要,這個賤奴是哪來的???” 西比爾一手還在一本正經的處理公務,如果不看他左半邊身子根本不知道他左腿上是個什么yin靡的景象,聞言手上不停:“他是三年前女皇特指的34352號賤奴?!毖粤T似乎是有些不滿意莫溫言的不吭聲,翹起指甲在他的sao籽上狠狠一刮。 莫溫言頓時悲鳴一聲,抖著身子射了出來,空氣中都彌漫著他yin水的味道,然后只聽刺啦一聲,他屁股上脆弱的布料終于承受不住,霎時間撕裂開來,露出他胯下濕淋淋的兩個xue口和半截紅腫的臀瓣。 莫溫言羞憤的恨不得立時死過去,好在他跨坐在他的腿上,從賽彌爾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片受了照顧的肥嫩屁股,不過他也只看到了一眼,就被西比爾的大手給擋住了。 西比爾的手上還沾著不少yin液,數量多到順著手指尖滴下來,可以相見那賤奴的胯下多么泥濘不堪。 “你!你……”賽彌爾到底是養尊處優的貴族少爺,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他氣的站起身,指著莫溫言不可思議道:“你這賤奴怎么這么yin蕩!” 看著埋在自己懷里的人因為被罵yin蕩而羞紅著耳朵顫抖起來,西比爾有些惡劣的一笑,他確實yin蕩的不行,兩個xue口沒了布料的遮擋,在他大腿上一翕一合的張著嘴,漏出的yin液早就把他大腿上的褲子浸濕,飽受摧殘的陰蒂也發著顫,似乎在邀請著他垂憐。 西比爾眸色突然一冷,他當年在那些人床上,也是這么yin蕩的邀請他們的吧。 賽彌爾罵完就覺得自己唐突了,這畢竟是西比爾的賤奴,看樣子還蠻受寵的,自己這么直白的罵他是不是不好,可他又不甘心在西比爾面前被一個賤奴比下去,只能咬著下唇等著他的反應。只聽西比爾點點頭,應了聲:“確實yin蕩?!?/br> 賽彌爾眼睛一亮,結果還沒等他亮完,就見西比爾保持著一手閱覽公文,一手護著美人裸露的臀rou的姿勢,一上一下的抖起腿來。 那奴隸聲音都變了調,明顯是爽到了,他全身的重量都擊中在跨坐在西比爾腿上的花xue上,此時被他大腿顛的上上下下,早就濕透了的花xue和小核桃般大小的陰蒂一下一下重重的拍擊在他被yin水浸透了的大腿上,傳出帶著水聲的“啪,啪”的yin靡之音,而那奴隸兩瓣渾圓飽滿的屁股蛋也隨著一上一下的顛擊不停的晃動著,肥碩的活像兩個灌滿了水的水球。 還沒顛幾下便聽那奴隸埋在西比爾的懷里劇烈的顫抖起來,似哭似叫的低吟了一聲,一股晶亮的yin液噴射而出,少將大腿上的褲子早就被yin水浸透了,那yin液無處可去,最終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這場景實在太過香艷了,賽彌爾實在是看不下去,狠狠瞪了他倆一眼,半句話都說不出直接落荒而逃。 莫溫言顫著身子沉浸在沒有間歇的高潮中,半晌之后西比爾停了動作才察覺到旁邊沒人了,也松了一口氣,趕緊從他懷里爬了出來。 西比爾看著他避之而不及從自己懷里爬了出去,面色愈加陰沉,他冷哼一聲,伸手探進他泥濘不堪的胯下,莫溫言剛站起身,差點被摸的站立不穩,連忙伸手扶住桌子,咬著下唇順從的分開兩腿讓他摸。 西比爾摸了一手的yin液,看著他胯下混雜著jingyeyin水腸液淋漓不堪的樣子冷哼一聲:“sao死了?!?/br> 莫溫言被他罵的渾身抖了一下,閉緊眼咬著下唇不出聲。 就聽背后的人控制面板拿出來什么,然后他臀瓣上就冷不丁挨了一記。 “趴下?!蔽鞅葼柲弥桓阌幸幻组L的戒尺點了點不及他腰高的辦公桌,冷冰冰的道。 莫溫言把頭發撩到一邊,順從的趴在了辦公桌上。 “啪!“西比爾狠狠的抽了他屁股一下:“自己把褲子脫掉,上衣撩起來,還用我說?” 莫溫言被打的渾身一顫,聞言紅著耳根,羞恥的將開襠褲一樣的褲子脫掉,又把上衣的下擺撩到了腰上趴好,露出被剛剛一戒尺打出紅棱的渾圓雪臀。 西比爾很滿意他的乖順,用冰涼的戒尺磨蹭著形狀美好的兩瓣肥臀,溫柔的道:“趴好,不許動?!比缓髶]手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打了起來。 “唔唔!嗯!呃啊……!”莫溫言不想狼狽的叫出聲,便咬著自己手臂嗚咽著,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一個體質3s的人力氣有多大自不必說,他一雙雪白的rou臀被打的上下翻飛,一層疊一層的rou浪左搖右擺,沒幾下便被打的紅腫不堪。 西比爾發現莫溫言死死咬住手腕不肯叫出聲來的模樣,想起他在自己面前向來如此,一副清冷自持面皮薄的不行的樣子,他之前憐愛他到骨子里,也從不為難他,可是結果呢!如果不是他瀕死時親眼看到聽到他在別人床上的浪叫聲,他都不知道原來他可以那么sao! 此刻又看到莫溫言故技重施的樣子,西比爾雙眼如欲噴火,一手拉開莫溫言的手讓他無從攀咬,另一手再不留勁,下死手一般對著柔嫩的臀瓣瘋狂抽打起來。 “還tm跟我裝!叫出來!你在江錦周床上跟人玩3p的sao浪勁呢???” “不……唔?。。?!啊?。?!哈……我不嗯?。。?!唔嗯!不是啊啊啊啊?。。。?!”沒有堵嘴的東西莫溫言再也忍不住,搖著頭痛叫出聲。 西比爾眸色一沉,懶得聽他狡辯,也不再說話,把怒火都宣泄在手下被打的肥rou亂顫的豐腴臀瓣上。 真的太疼了,莫溫言被打的沒法思考,說不出話。只能兩手死死的抓著桌邊,幾乎把桌子摳出印來,但依然乖順的沒有掙扎。直被打的兩股顫顫,腿軟到幾乎站不住,便下意識的用手勾著桌邊,盡量把全身重量壓在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上。 西比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多少下,等他那股火稍稍熄滅了一點之后他才停了手,這才發現眼前原本瑩潤美好的臀瓣已經被自己打的慘不忍睹了。 密密麻麻的紅痕遍布了整個肥碩的屁股,一道道的紅棱漸漸腫脹起來,很多地方充了血,本就肥大的屁股明顯腫了一圈,應該是疼的狠了,痙攣一樣不受控制的發著顫。一顫顫的抖動著凄慘種脹的臀rou,一陣風吹過都能讓臀瓣的主人發出一聲痛吟。 莫溫言還沉浸在疼痛中緩不過神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美。玉一樣嫩白的美人老老實實的趴在辦工作上,上半身還穿戴整齊,衣服下擺向上撩起,露出了一整個被虐打到嫣紅的屁股,下半身則完全光裸著,兩條美腿打著顫,溫順的岔開著,形狀美好的屁股自然翹起,被毫無章法的打成爛紅色,在他白玉一樣的身子上十分顯眼,臀瓣還因為疼痛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可哪怕疼成這樣那yin蕩的屁股還是得了趣,小巧精致的yinjing已經勃起,馬眼一突一突的吐著晶亮的yin液,兩腿間的花xue剛剛就嗚咽著潮吹了一次,此時正張著粉嫩的口不斷翕動著,似乎在渴求什么,后xue也被刺激出了腸液,xue口亮晶晶的發著抖。 西比爾一看到他這幅噬虐yin蕩的樣子就心頭火起,他還想再打,可他看到莫溫言抓著桌子抓到泛白的手指,想起他哪怕疼狠了也不曾掙扎過的樣子,揚起的手最終還是沒能落下。 可他又看到莫溫言發著sao的兩個xue,手頓了頓,最終還是一把將戒尺摔成兩半,把還疼的發抖的人翻了過來。 被打的爛熟的臀rou驟然接觸到冰涼的桌面,莫溫言瞬間疼的一個哆嗦,花xue一濕,又泄出一股蜜液。西比爾看著那放浪的蜜xue冷嘲一聲,把他兩腿分開,毫不猶豫的將手探進他誘人的xue口,yin蕩的屁股頓時又是一陣顫抖。 花xue經過之前的撫摸本就濕軟的一塌糊涂,西比爾修長的手指沒費什么力氣就一通到底,狹窄濕熱的花徑還是第一次有異物侵入,感知到西比爾的手指受到處女膜的阻力停了下來,開始搜刮那層薄薄的保護膜,強烈的刺激讓他眼前一白,嗚咽一聲,yindao突然夾緊了屬于愛人的手指,本就勃起的yinjing瞬間射出一道jingye,花xue也顫抖著涌出一股一股的yin水來,竟只被兩根手指就干到同時射精和潮吹了。 西比爾剛剛降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就被他這副sao浪的樣子勾回來了,他一邊拉下褲鏈,一邊將完全被他yin液浸濕了的手指伸到莫溫言眼前,黏膩的yin水順著手指滴到他泛著潮紅的臉上:“莫溫言,兩根手指就能把你捅射,看看你自己有多yin蕩?!?/br> 莫溫言哪里被他這么羞辱過,他之前哪怕是調教自己也不曾說過什么重話的,知道愛人這是氣狠了,但他又說不出什么軟話來,只能閉著眼試圖逃避那兩根手指。 西比爾看著他yin亂的下身和貞潔的表情形成的強烈反差只覺得好笑,笑他演技拙劣,也笑被他這拙劣演技騙得團團轉的自己。他再不猶豫,掏出已經勃起了的猙獰性器,對準他的xue口就捅了進去。 “啊?。?!”莫溫言被下體傳來的撕裂痛感嚇得睜開眼,就見自己脆弱嬌小的花xue上懟著一根足有成人拳頭粗的恐怖性器,已經擠進去了半個guitou,頓時嚇得半勃起的rou芽都萎了,不顧傷痕累累的屁股試圖掙扎起來,可他那點力氣哪里是西比爾的對手,西比爾一只大手就把他按的死死的,他猙獰的陽根狠狠的頂弄著莫溫言嬌小的花xue,也不管它吃不吃的下強硬的往里塞著,guitou已經全部塞進去了,疼的莫溫言搖著頭哭叫起來:“呀?。。。?!不!不行!進不去的!啊啊??!求您?。?!” 西比爾對他的痛叫聲充耳不聞,兩手抓住他纖細的腰肢將他狠狠撞向自己,瞬間就沒入了半根。 未經擴張的嬌弱的花xue哪里還能受得住,立時便見了血,莫溫言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嘶鳴,只覺得自己快被這兇狠的rou刃劈成兩瓣,他疼的實在挨不住了,伸手無力的按在西比爾的腰腹上,試圖阻止他這慘無人道的暴行,一雙含淚的美目哀求的望著他:“唔……真的不行,小西,求你……呃啊啊?。。?!” 西比爾被他下腹涌出的血刺激了感官,想當初他也是這樣……他雙目赤紅,似乎是想用這跟rou刃把人活生生劈開一般更加兇猛的挺著腰,花徑里的鮮血越涌越多,有了血的潤滑他的陽根進入的倒不那么困難了。莫溫言的聲音已經從剛開始的撕心裂肺變成后來的氣若游絲,直到他整根沒入的時候,莫溫言已經無力掙扎。他渾身虛軟,發出一聲小獸一樣的悲鳴,美眸渙散,就這么滿臉淚痕的昏過去了。 科爾羅忙活完,給自己倒了杯酒,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大晚上把他從溫柔鄉里揪出來給人治病的男人:“大哥,搞搞清楚,我是女皇親授上校軍銜的軍醫好嗎?!不是給你家雌蟲治療的私人醫生!而且現在是休戰期!我這個下屬有權享受生活好嗎?!” 西比爾很自然的拿杯子也給自己倒了杯酒:“最后一次,以后不會了?!?/br> 科爾羅撇了撇嘴,心道信你才怪。 西比爾看他一眼,好看的嘴巴張了張,躊躇著想說什么。 “沒什么大事,就是yindao撕裂?!笨茽柫_是跟他相處了三年的戰友,可以說西比爾打個嗝他都能知道他中午吃了什么,看他猶猶豫豫開不了口的樣子當下就很體貼的接了話:“畢竟是后天改造出來的yindao,相比正常雌蟲來說肯定要脆弱一些,而且還是第一次,更何況你也不想想你那東西的尺寸!”科爾羅有些嫉妒的瞟了一眼他下面,想當初在軍隊澡堂里完全被震驚到的屈辱感頓時涌上心頭,沒好氣的總結道:“泡營養液里養兩天就好了?!?/br> 科爾羅看著眼前男人好似沒什么反應,但放松下來的脊背明顯昭示著他松了口氣的樣子,有些好笑,這位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少將居然一遇到這個雌蟲就變得這么幼稚別扭,說出去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大牙,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過……”他故意拖長聲音,看著他又緊繃起來的肩背惡劣的勾起了唇角,不過很快在帝國最頂級雄蟲的瞪視下敗下陣來,咳嗽兩聲正經的道:“還有一層原因是你家雌蟲的情緒很不穩定,你是不是不小心釋放精神力了?我奉勸你一句,玩歸玩,該注意的還是注意,你的精神力可是連機器都檢測不出來具體數值的,他那點精神力可不夠你折騰的,除非你想把他變白癡?!笨茽柫_頓了頓,又接了一句:“不過我看你這樣子應該是舍不得的?!?/br> 西比爾抿了抿唇,喝了口酒:“不過一個下等賤奴,沒什么舍不得的?!?/br> “是是是?!笨茽柫_嘴上十分給這個欲蓋彌彰的少將面子,心里瘋狂腹誹,為了這個下等賤奴兩次不顧軍紀把他這個上校軍銜的軍醫當私人醫生使喚,還說什么‘沒什么舍不得的’?我他娘的信了你的邪:“行,是我多嘴了,把他放我這養兩天,養好了給你送回去……您老人家這就請回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少將沒有立刻起身,他磨蹭半天還是問了出來:“他精神力怎么了?” “誰?”科爾羅明知故問,然后在西比爾如欲吃人一般的目光中悠悠然的道:“哦~~~那個下等賤奴??!”他把下等賤奴四個字咬的特別重,看著西比爾馬上要炸毛的樣子,被他大晚上拎出來工作的郁氣瞬間消散了不少。不過調笑到這就差不多了,他也不敢再捋虎須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應該是有些傷心過度,但是傷心到精神力受損的地步還是有點少見的?!彼q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他以前是不是總叫你小西?” 西比爾沒應聲,科爾羅看他的反應就猜到了,他嘆口氣:“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究竟發生了什么,星際法案之所以把他判那么重更多也是因為你雄蟲這個崇高的身份,具體原因可能除了你跟他誰都不知道?!彼D了頓:“不過三年前你找我給他治療的時候他應該念過你的名字,聽著挺傷心的?!?/br> 西比爾渾身十分不自然的僵了一下,他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姿勢呆了好久:“你當時為什么不說?” “不是我不說啊,你把他送來的時候他就剩半口氣了,而且他一點求生意志都沒有,我廢了多大勁才把他救活,哪有那個功夫管那么多,而且他那時傷成那樣,口齒也不清晰,如果不是今天他又迷迷糊糊的一直念叨什么小西,什么別不要我什么的,我根本都不確定他說的是什么好嗎?而且!你當時知道他被救活了之后二話不說就走了,還是我親自把人送的營養艙,我倒是也得有那個機會啊?!?/br> 西比爾就那么傻呆呆的坐著,那張異??∶赖哪樕仙袂槟獪y,兩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科爾羅是看著西比爾從一個軍校畢業的小小預備軍,無根無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他太清楚自己老友的性子了,作為軍醫他在戰場上給這個悍不畏死的家伙治過無數次傷,無論多重的傷他都是一副生死看淡的可恨嘴臉,他唯二兩次在這個家伙臉上看到火急火燎的樣子都跟這個奴隸有關,雖然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但明顯是在意的不行,還死不承認。索性送佛送到西:“我一直很好奇,他當年差點就被玩廢了,要不是帝國超前的醫療技術他一個人類根本活不下來,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他是差點害死你的人嗎?怎么會被人搞成那副樣子?你家里人報的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