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醋/舔xue)
他想,沈煜昏過去或許也算一件好事,至少自己暫時不必擔心如何面對他。他把人摟在懷中,在他唇上啄了好幾下,最后探進去勾對方的舌頭。沈煜自始自終沒醒過來,只在他舌頭探進去時皺起眉頭,呼吸變得急促了些。殷臨山撫著他光潔的脊背,一時不愿松手,只感到心中極大的滿足,想書中所寫的溫香軟玉在懷,又豈能比得過他的師尊? 他抱著人靜坐許久,終于將他橫抱著起身,帶到后院溫泉去清理。他方才直截在魔都的舊殿中與沈煜交合,此處魔氛厚重,他正因到了這里才勾動到多年前的回憶,想起持劍來除魔的一眾人中有一條雪白的身影,面如冠玉,負劍而立,頭發黑得好似潑了墨。 這身影許多次出現在他記憶中,難以忘卻。沈煜冰涼的手點在他眉心,外面殺聲滔天,他卻感到眼皮沉重,一時難以招架,昏睡前聽見眼前的劍客對他說:“睡一覺吧,我帶你走?!?/br> 他將沈煜身上清理干凈,把人抱到床榻。此時沈煜身上不著寸縷,除卻被他在腰上留下了指痕,身上再找不到一絲情欲的痕跡,仍然是他平日里冷玉一般的身段。他借沈煜對他的愧意已釀成大錯,自然再沒有回頭的道理,畢竟他這條黑暗的前路渺茫,總想要誰來陪一陪他才好——他知道師尊總會愿意的。 他給沈煜蓋上薄被,離他極近,坐在床邊端詳他面容許久,想他原來這么多年來從未老去。二十年前他拜入沈煜門下,聽他念太上忘情,不由得想:這便是我心中的仙人了。 殷臨山輕輕用指撫過他唇面,柔和得好似在吻他,又低聲問他:“你為何一定要逼我恨你?” 沈煜躺在床上,呼吸輕淺,眉頭緊皺,眼角已然因方才的哭泣而發紅,一時難以消退。此時他無法答殷臨山,也無法看到他眼中的柔情,夢中也悲痛。 殷臨山輕輕撫了撫他頭發,這事情向來是沈煜對他做, 他正看得入神,忽然感到有人驚動陣外結界,便負劍往外走去,見齊御提劍站在門外,眉間有怒色,問:“師弟隨你到魔都了,是嗎?” 殷臨山道:“師伯,你是自己要來,還是替太清府來?” 齊御緩緩抽劍,道:“兩者都有,我不能坐視你走上歧途?!?/br> 殷臨山道:“我一人未殺,你為何就已斷定我在歧路上?” 齊御道:“那你便不該強留師弟在魔界?!?/br> 殷臨山氣極反笑,也抽出劍來,腳步一動,便向他刺去。他方覺醒記憶,魔族的力量也沖破禁錮回到體內,他使的是太清府的武功,卻也雜糅了魔道的力量,正中有邪,齊御接他一劍,頓感力不從心,驚覺他武功比從前大有長進,知道不能再退讓,同時運勁回招。 二人兩劍再接時,從中襲來一股力道,將他們二人隔開。一把劍隔空飛來,立到他們中間,沈煜隨劍緩步而來。 齊御見他來,急道:“師弟,隨我……” 沈煜緩緩握住劍,那劍尖一抬再抬,指向齊御。 齊御再無法說出一句話。 沈煜道:“請回吧,臨山并未強留我在魔界?!?/br> 齊御難以置信道:“師弟……你真甘愿如此?你已為他做了這么多……” 沈煜笑了一笑,臉色蒼白,仍持劍指向他,重復道:“師兄,請回吧?!?/br> 待齊御走遠,他再也站不住,堪堪持劍支著地面。殷臨山一手扶住他,怒意沖沖地咬他的唇,問:“齊御從前愛慕你?” 沈煜怔怔看他,神色窘迫,問:“你又從哪里聽來?” 殷臨山不愿解釋這流言從何聽來,心中只覺得又酸又痛,一想見沈煜比他多活的二十幾載年歲,自己都不可避免缺席,便嫉妒地快要發瘋。他隔著衣褲重重揉了一把沈煜的下身,那一處雌xue方被他侵犯不久,他清理時還微微腫脹,此時已是受不得刺激。沈煜咬著唇悶哼一聲,靠在他懷中,這才沒有倒下去。 他還記得這是魔都王殿之外,盡管魔屆已無生靈,卻是幕天席地,平添了光天化日下做荒yin事的羞恥。他推了推殷臨山肩膀,卻見他的得意門生、他唯一的弟子,在這里拉下他褻褲,解開他的衣繩,咬著他耳垂問他:“師尊,你猜齊師伯是否會回來?” 沈煜心中大驚,連連搖頭,心知要勸阻已是不可能,只好說:“別在這里……” 殷臨山抬手在他裸露的臀rou上拍了一掌,感到那點軟rou團在他手心里,略微有些腫了,笑道:“我偏在這里,若是讓師伯看見了,我還覺得更好?!?/br> 沈煜被他掌著臀rou大力揉搓,臉埋在他胸膛前,呼吸愈發急促,聲音悶悶的,以至于哽咽都不太分明。殷臨山一手揉著他,另一只手越過他半勃的性器,摸到會陰處的雌xue,滿手濕意。他邊笑邊將手指往里插,沈煜還未從上一次交合恢復過來,很輕易地被他插入,急急地叫了一聲,更不肯抬頭。 殷臨山吻了吻他頭發,說道:“師尊去一次,我就放師尊進門,好嗎?” 他說罷便蹲下身去,沈煜扶著他后腦,見他越俯越低,愈發驚疑,道:“你做什……” 他話音未完,殷臨山掌住他兩瓣臀rou,舌尖抵在了他身下rou瓣,微微吮了兩下,便探進雌xue中。他舌尖還沒有深入探去,幾乎是下一刻沈煜便被羞恥逼得高潮了,從xue里涌出一股液體,被他堵在xue道里。殷臨山鼻尖抵著他會陰,低低地笑了,感到xuerou痙攣,又軟又熱,正是方才緊咬他yinjing時那股銷魂滋味。 他抬起頭,見沈煜已是雙目失神、臉色潮紅,朝他微微伸出了舌頭,當著他的面咽下去,說:“看,這都是師尊出的水?!?/br> 沈煜已經難以判斷他在做什么荒yin無道的事,只是潛意識里覺得不能如此,身體卻處在高潮的不應期中,又落下淚來。殷臨山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在他膝彎一托,將他抱起來。沈煜不自覺放軟了姿態躺在他懷中,腿間粘膩非常,都是他自己淌出的水。 他一只手捉住殷臨山衣袖,道:“臨山,師兄并非真要傷你,他到底是你師伯?!?/br> 殷臨山眼中那點笑意頃刻消了下去,道:“你偏要提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