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十六章
韓銘手腕兒上的機關在他昏死后沒幾分鐘就自動解開了,cao作臺的四個角伸出一根根噴頭,唰啦啦澆了韓銘一身,將他身上的jingyeyin液沖刷干凈,還非常智能地避開了他的口鼻。等一切結束,幾個Beta工作人員走進來,目不斜視地將臺子上的人搬起來,用步一裹,送到了另一個房間里。 人事不省的家伙又開始了他醒了睡睡了醒無限循環的規律生活。 - 韓銘和許硯約會去過一次海洋館。很難想象,要在中心區域建造并維持這么大一座海洋館的運行到底要花費多少錢。據說這是首富榜上的一位大佬追求愛人時專門建造的——他的愛人身體不好,堅持不了長途跋涉去往海邊,偏偏愛極了海洋生物,于是順了他的喜好,這位大佬送給了愛人一片海洋。 為了給這些不幸離開了家鄉的動物們能力以內最好的條件,大佬費了不少心思設計館內結構水系循環系統并聘用了最專業的工作人員養護。這也是為什么吸引了不少小情侶前來,除開背后的浪漫故事,海洋館的條件確實也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大佬把人追到手了,這個地方也保存了下來,每周只開放兩日給普通游客游覽——畢竟人家不靠這個賺錢。 許硯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時就將這個地方記在了心里,可票不好買,每周唯二的兩天還限流,他蹲守了好幾年都搶不到票,還是韓銘走了關系才得到了兩張。 他倆站在海洋館巨大的玻璃前,這么大的面積竟然沒有一絲死角,全部由開放的玻璃圍成,仿佛真的置身海洋之中。 燈光昏暗,在粼粼波光中打下一片曖昧的影子,讓人覺得自己也是一條在水中漂浮的魚似的。 同樣的,這微弱的光線也照射在許硯的臉上,他的眉眼更加柔和了,被晃動的水波映得有些飄渺,朦朧不似真人,像要融化在這片迷人的陰影里似的。 韓銘的視線從魚群上移開,落在許硯的臉上久久無法收回。他忍不住靠近了許硯的身體。 許硯望著玻璃對面的景象出神,伸手想要觸碰,在半空中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回來,被韓銘抓在了手心里。 那里頭有一只鯨魚,擁有著那么龐大的身型,幾十個許硯都無法比擬,卻沒什么精神,停留在正中央像是一幅靜止不動的油畫。 看得讓人莫名難過。 “他怎么了?”許硯問。 “聽說他的伴侶幾天前去世了?!表n銘將許硯的手握得緊了些。 “啊......” 許硯沒有再說話,韓銘就站著陪他。 Omega的心思細膩,韓銘不關心鯨魚如何,只想吻一吻許硯的眼睛。像一雙透明的水晶,有些過分漂亮了。 那條鯨魚緩慢地略略一擺尾巴,發出了悠長的鳴聲。那不是人類的語言可以形容的,仿佛上古時代遺存下來的語言,含著曠古的寂寥落寞。 許硯的眼神安靜而悲傷,指尖劃過玻璃:“它一定很寂寞吧?” “嗯?”韓銘滿心憐愛,心里的癢意更強烈了。 許硯又說了什么,目光仿佛飄到了很遠的地方,隨著繚繞的余音一同遠去。韓銘沒聽見,遂了自己的心意終于吻上了那雙他心心念念的眼睛。 “別看鯨魚了,我們不一樣,我不會離開你的......”他的聲音揉碎在這個吻里。 寂寞。 韓銘仿佛泡在一個巨大的燒火罐兒里,滿腦子只剩下了一個詞——寂寞。 好難過,他是死了嗎...... 為什么會這么難過...... 他感到心臟空落落的沒個著落,無處落腳無處安身,黑漆漆白茫茫,他站在懸崖上,一腳就要落空。 秦柯的手指壓上韓銘的唇。 因為在病中的原因,韓銘的唇瓣兒白得沒有什么血色,有些寡淡了,但被秦柯這么一按,倒顯出幾分艷紅來,給他增添了不少艷色。 很軟,和韓銘身下的那張嘴有著同樣柔軟的質感,只會可憐兮兮地張開著承受他的侵犯。 他沒用什么力,就分開了他的唇瓣兒。像是感受到了秦柯的存在,韓銘的腦袋蹭著枕頭微微偏過頭去,躲他似的。 秦柯的手指沒有離開,他的嘴張開了一絲縫隙,像是在發出無言的邀請,露出底下殷紅的舌尖,櫻桃似的,裹滿了晶瑩的唾液,也將之沾染到了秦柯的指頭上。 看的人想要粗暴地cao進他微張的嘴里。 韓銘面色酡紅,燒得不省人事,淺蜜色的肌膚現出少許蒼白,嘴唇上起了一點干皮,看起來柔弱不堪,無力地縮在被窩里,將自己裹成一個花卷兒,手指卻從被窩里露出來幾根,在純白色被單和頭頂蒼白燈光的掩映下多了幾分病色。 他扒著被子有些過于用力了,像是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了一雙手上,緊緊地抓住了被子不放,渴求著這死物帶來的僅有的那一絲安全感。 足斤的大棉被捂了這么久都不發汗,高燒的火氣全部匯集在了韓銘的身體里,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熊熊燃燒的大火爐,一身火氣無處釋放。 他在鋼化cao作臺上趴太久了,又一件衣服都沒有穿,手術過后的腹部直貼著冰冷的臺面,哪怕后來被體溫捂熱了也免不了受寒。再加上情緒上的劇烈波動,乍一聽到如此駭人的消息,心緒激蕩下心火都憋在心里,外因內因兩相作用,高燒還是輕的,沒有引發術后身體的過激反應算是韓銘幸運。 當然,秦柯之前的營養液里早就加了改變韓銘Alpha體制的藥液,為的就是讓他在術后可以低反應地順利轉化成Omega。前期準備完成得充分,得到的結果自然是好的。 秦柯沒有對他的嘴巴下手,看韓銘現在臉蛋都紅了的蠢模樣,他還沒打算讓這個家伙被自己的性器給憋死在病中。 想來這個狀態的韓銘是不會好好呼吸的。 他將人從被窩中扒拉出來。 韓銘又沒有穿衣服,半掩在被子里,腰上還有著前一日留下來的指痕,屁股上也分明幾個重合的巴掌印,由于下掌的位置有所偏移,指痕張開成一朵開得靡麗的花。毛細血管破裂后的鮮艷沉著成了一片片的紅紫,觸目驚心地陳列在韓銘的后身。 他整個人昏迷不醒地掩蓋在半搭的棉被里,頗像一個被人玩兒壞了的破布娃娃。分明是很慘烈的狀況,看在人眼里,卻只會勾起人更加強烈的破壞欲,想要將這被玩兒弄得失去意識的破爛娃娃折騰得更狠更厲害,將它的表層磨兒破,露出底下軟爛的芯子來。扯碎了揉在自己的性器上,翻來覆去地cao弄,使他渾身都沾滿了自己的氣味和jingye,臟兮兮慘呼呼,每一片肌膚都紅腫留痕,里面外面都被人玩兒個遍。 韓銘赤裸的后背上什么都沒有,空曠得讓秦柯看著總覺得缺點什么。秦柯的手掌肆無忌憚地在韓銘的后背摸過去,從尾椎骨一路摸到后脖子,扼住一只獵物的命脈那樣卡住,掌心在韓銘的腺體上壓了壓。 那塊稍有凸起的rou被他玩兒得透出了粉色,幾乎是同一時間,散發出來極其淺淡的甜味,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去聞,壓根是聞不到的,哪怕Alpha有著最敏銳的嗅覺。 那氣味不大明顯,聞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只一點糖水氣息。 韓銘這個一聲不哼的昏迷模樣太過稀奇,秦柯的手從對方腺體移開,落到肩胛處忍不住下手重了些,一掐身下的人后背上就出現一團赤色的紅印。 姿勢原因,韓銘兩側的肩胛骨向后凸起,兩片堅硬的骨頭鼓起仿若展翅一般的兩條曲線,看上去就像是一雙還未成形的骨翅正在慢慢地打開。 秦柯下手挺狠,在那未成形的骨翅薄薄的一層肌膚上刻下了團團簇簇的紅色,仿若在種下某種咒語,用這片靡麗的鮮紅,將這處于蛻化中的人留在地面上。 秦柯兩個指腹用力黏著韓銘的皮rou,一路摸下去,種了一片糜爛的紅花。 很快,秦柯就摸到了韓銘的臀部,揉面團似的狠揉了一把。 韓銘現在還是一副Alpha的標準體型,皮膚表層下藏著強盡的肌rou群。但再過一陣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他的肌rou會萎縮,根本無法支撐起過大的力度。他的身體會變得更加柔軟好捏,更容易留下痕跡,幾個cao弄就能勾起他身體內部的sao勁兒,由內而外泛出紅色。 秦柯一想到自己手底下的人不久前還是一個Alpha,現在肚子里卻揣了一顆扁圓的,軟乎乎的完全不符合韓銘氣質的畸形的丑陋的孕囊,血液就開始沸騰。 大概Alpha都有著如此的劣根性,哪怕心里頭沒有感情,jiba也可以支得老高,cao起人來不帶猶豫的,精蟲上腦只剩下著此刻的歡愉。 秦柯的性器被自己手底下平坦的小腹下窩著的東西想得火熱,一股血流沖著下身就去了,將yinjing頂端憋得脹痛。 一個徹底變為了最為憋屈的Omega的Alpha。 呵,多么有趣。 就是這點子不情愿的抗拒,才讓他身上極致的反差和違和感顯得那么令人欲罷不能,讓人想要掰開了他的雙腿仔細看了去,看清到底他有什么地方變得不同了。 秦柯把他的屁股拽過來,雖然手術是他做的,此刻也忍不住想要透過韓銘身下的那個洞,好好地再觀察一番自己的研究成果,看看那個韓銘使了最大的努力想要藏起來的小地方。 秦柯的手指戳戳那小口,前一晚上做得過分,自動清洗機也只是沖刷掉了韓銘表面的污穢,后xue里頭如何沒人知道。 秦柯戳上去感覺像是海灘上靠近潮水的沙地,稍微一用力就擠開了四周的阻力,他的手指一下子探入其中,就立即被往回收的動力擠得緊緊的, 韓銘真的不愧是Omega,身體上磕磕碰碰的青紫色要過很久才會消失,屁股里頭的傷口卻能被流出來的yin液里的信息素飛速治愈,被干了那么長的一段時間還依舊緊致如新,像是從來沒有接納過Alpha似的。 秦柯吐出兩個字:“天賦?!?/br> 不知道是在贊自己在生物和醫學方面的超強能力還是將韓銘的恢復能力歸結為天生的——天生適合承歡與人下。 手指被吮吸的感覺讓秦柯想到了赤手腌制新鮮的rou類的那種毫無隔離的觸感,有一點韌性,有一點滑膩,rou質肌理完好無損,攪拌的過程帶來一種烹飪的快樂。 不過食材再新鮮,也比不上手底下這團簇的柔嫩腸道,主動將秦柯收攏住。 秦柯的手指扣在xuerou上,攪拌食材的手法,一下輕一下重,逆時針畫著圈,這兒點點那兒壓一壓,噗嗤噗嗤竟是擠出了水來。 他抽出手指,從指尖到指根,均勻地被敷上了一層鮮亮的保護膜,散發出一股帶著點甜滋滋的腥味,不是特別強烈,也并不難聞,光看那甜味,頗像歡好前帶著點小心機專門涂抹全身的香膏。 很矛盾,頹喪的外表,卻配上的是甜絲絲的氣味,不知道韓銘自己有沒有發覺這一點,會不會勃然大怒,虛張聲勢地做出打架的模樣,然后灰溜溜地在床上結束一切爭斗。 秦柯像是對手指頭上的東西產生了興趣,扒拉著韓銘的屁股想要搞清楚這水是怎么冒出來的。他再次將手指戳進去,這次換成了三根一起,并攏著送進去。守在門口的軟rou吞吐著將指頭吸進去,一點都不顯得困難,還擁有著不小的吞吐空間,這點東西完全觸不到這個xiaoxue的極限。 這點認知讓秦柯心癢癢的,沒有什么比用自己的一部分填滿一個Omega更讓Alpha快樂的事情,尤其是當這個Omega顯得極度饑渴,sao屁股怎么玩兒都可以,吞進一根性器就到了極限,卻仍舊只能抽搐著將全部接納,柔順地用后面的那張小口盡力吞吐。 秦柯的手指在里頭動了動。這腸道里已經出了不少水,一攪動就發出嘖嘖的水聲,還不是那種天然水源迸濺發出的干脆利落的響聲,而是那種扯不斷還黏連的讓人一聽就覺得帶著些許粘稠感的聲音,啪唧啪唧得令人下體脹痛,褲子緊緊地繃在性器上,血液一陣陣往小腹下涌去。 秦柯將手指擺成一個穩定的三角形,逐漸向外使力將韓銘的后xue緩慢地撐開。他探下身俯看了一眼——一個殷紅的小口,仿若深不可測漆黑腸道,蚌rou似的軟rou嬌滴滴地附著在腸道壁上,嬌嫩得讓秦柯想到了兩個字:欠cao。 也確實如此,韓銘雖在病中,無意識地被擺出來的動作間卻透著一股子令人驚奇的媚態,仿佛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身體上的調教,真的被開發出了一些珍貴的本來不屬于他的特征,被cao到了明面上去。 口內的殷紅和屁股的蒼白斑駁的屁股,形成了又一個視覺刺激,無疑再次讓秦柯的身下發緊了幾分。 算是意料之內的意外之喜了。 看的順眼和看上去就覺得反感完全是兩種情況。秦柯能產生自發性的想要cao死韓銘的情緒,大大方便了他計劃的推進。 這是最好的情況,自從他浸入式走過一遍許硯待過的地方,盡最大的努力還原事實并體驗過一遭Omega的經歷后,他就做了這么個計劃,讓韓銘變成Omega不過是他計劃里的一部分。 一切都在按他想象的進行著。 就快要達到目的了…… 他望著床上無知無覺的某人,不再多想,一把拉下了褲子的拉鏈。 早就蓄勢待發的性器歡快地解放出來。 秦柯抓著韓銘的腿根把人提起在半空中,正對著自己胯部的高度。他腫脹的清晰拍打在韓銘滴滴答答往外流水的xue口,紫紅的guitou早就探頭出來,一根rou莖伸得老長,直挺挺地昂著guitou,以一種guitou略微要更加上翹一切的角度懟住了韓銘的絲毫不懂得矜持的小洞。 熾熱的性器一寸寸頂進去,頂開腸壁上的軟rou以強硬的裝備和態度往里推進。此時此刻什么都無法阻撓Alpha的動作了,他剛一進去,就被這張吐水的小口吮吸得頭皮發麻,roubang上青筋暴起,血液突突地跳,一個沒注意,稍微用了點力氣,就直沖沖地闖進了腸rou的深處。 Omega自帶潤滑效果,透明的yin液爭先恐后地從韓銘的身體里滲出去,澆在兩個人連接的下體上。 處于完全放松狀態下的韓銘很容易進入,也沒怎么受傷,大概剛才那粗糙的擴張也起了點作用??傊?,秦柯進入得暢通無阻,那種勃起得不到撫慰的暴躁感極大地被安撫了去,他此刻耐心十足,重新進入了狀態,按照一個緩慢的速度繼續開拓起來。 屁股被人抓在了手里,韓銘的腰也懸在半空中,唯獨一個肩膀和腦袋杵在床鋪上,被前前后后的動作帶地一下下地擺動,脖子和身體掰扯成尖銳的角度,讓人不由得擔心會不會被折斷了去。 水淋淋的交合處仍在往外滲水,幾乎從未停歇,不僅韓銘的屁股變得水亮亮得,秦柯的性器也被沾上去的這層晶亮的水膜變得看起來花里胡哨的,像某種閃亮亮的裝飾品。 韓銘的屁股裝不住這么多液體,只能往外流。秦柯這時候剛退出來,揪著韓銘的大腿rou往自己身上一套,剛要垂直落體的黏糊糊的液體被這么一甩,也就直接黏到了韓銘的小腹上,濕濕嗒嗒地沿著韓銘的小腹往斜下方流淌,一路蜿蜒成數條曲折的小溪,最后殊途同歸,又匯聚到一起,在韓銘的胸前到達了最遠處,全部被蹭進了床單上,臟污得簡直讓人沒眼看。 身上多了一抹溫和的溫度,好似直達靈魂,傳遞到腦子里。那無處不在時刻包裹著韓銘的孤獨感碰上了這么溫度散了去,宛如在兵刃的打擊下灰飛煙滅的敵人,哪怕意識不清醒,也讓他多了不少安心感。 浮木找到了淺灘,從此安身于此,再也不用漂泊。 韓銘突然睜開了眼睛,里頭卻沒有多少神智在,瞳孔暗淡像是在夢游一樣。他忽然扭動身子想要轉過來。 狡猾的淺灘在他的屁股后面不斷搗鼓著什么,韓銘感到不滿,他想要將這個溫度攏進身體里,直面在胸膛前,讓他能四肢并用地攀附其上,如此他肋骨下的噗通直跳的心臟待得方能更加安穩。 他的上半身彎出一個極其詭異的弧度,將腰扭成很細窄的一條,扭麻花似的,由于屁股上的某個火熱熱硬邦邦的東西頑強固執地卡住了他的行動,讓他行動受限,只好以下半身為錨點,上半身使勁用力向后轉,非要正對著人不可。 被子被他這么一折騰,蹂躪成一團絞在胸上,韓銘手腳并用將被子整個兒踢拽到一邊去,只兩個手臂能動,肩膀發力,整個上半身都在一齊使勁兒。 他如此一動,自然不可能只動上半身的幾塊兒肌rou,雖然不是他本意,但他的腸rou還是往里大力收絞了一圈,好像是在主動地將口里的紫黑色roubang吞得更深更牢固。 秦柯任他折騰,只穩穩地用性器固定住人,被收緊的力度擠到了一點性器也沒動作,穩坐釣魚臺欣賞韓銘滑稽的動作。 韓銘動一下,埋在身體里的yinjing就順勢滑出來一點,然后追上去重新頂進去。韓銘一邊動作,一邊口里溢出來數聲叫床,身體爽了腦子不清醒卻不知道自己在叫啥,一個不小心屁股往后挪了一下,只覺得身體里有什么龐大的東西在動,戳到了胃似的直讓人難受,惹得他發出幾聲干嘔。 他就這樣扭著扭著,竟然也順利地抬了腿用后xue纏著秦柯轉了一圈,面朝上,露出了失智了似的滿足的笑。 丑了吧唧的,臉紅得不行,眼角不知是發燒燒得還是被身體內的東西給戳弄得黏了幾滴晶瑩的液體,讓人不滿意,覺得應該流更多的淚水出來才對。 下面都流了那么多,上面也不應該厚此薄彼少了量才是。 韓銘腿根瞥開,展在身體兩側,翹起的性器下面的小口周圍被cao出了粉紅的軟rou,正饑渴地舔弄著一根紫黑色的性器,那么粗的一根都塞進了,明明原先不過是一個縮起來的小點。兩瓣兒渾圓的屁股也分得老開,為中間直杵著的那根熱乎乎的棒子騰出地方進出。 紫黑色的粉白色交錯著,一會兒紫黑色占據了上風,將粉白搗得愈發鮮艷,一會兒粉白色將紫黑色吞噬,屁股擠著胯骨,阻隔了視線。 秦柯在韓銘的屁股上又添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揉搓得像是一塊兒破破爛爛的皮革,到處都是斑駁的痕跡,皺皺巴巴。粗糲的性器表面早就被浸潤得光滑透亮,Alpha的生殖器總讓人覺得不合常理,好似永遠都達不到極限,你以為已經很大了,卻轉眼間就可以更大,顯得猙獰又可怖,讓人心生畏懼。青筋勃起的rou莖從水汪汪的洞xue中依依不舍地離開片刻,摩擦生出的那點子熱氣還沒冷卻下去就急吼吼地捅進去。 還未閉合的洞口一瞬間擴張成一個大大的圓,瀕臨撕裂的視覺沖擊讓秦柯的神經更加興奮了,半插在洞里的yinjing跳了一跳,像是被施展了魔法一般,rou眼可見漲大了又一周,尺寸驚人而顯得有些可怖了。 薄嫩的皮膚被拉扯得更加接近極限,下一秒就要崩裂了的模樣,韓銘大腿根顫巍巍的,周圍的肌rou止不住地痙攣,即使沒什么神智在,身體也保有著最基本的本能,比如現在—— “啊......嗯......大......太大了......不要......啊啊啊......” 韓銘依然能清晰地吐露出最動聽的話語。 攪弄著自己身體內部的巨大東西讓韓銘感到不舒服,腳踩著床鋪往下蹬,想要逃走,青蛙劃水似的,笨拙滑稽。 他的動作只帶出來了一灘子水,秦柯抓住他的大腿把人往下不留情地懟向自己,霎時間水花飛濺,卵蛋打在韓銘腿根上,還在往里擠,好像能把囊袋也一并塞進去似的,秦柯仍在堅持著和韓銘的屁股作斗爭。 “??!”韓銘張開嘴大叫,紅色的舌頭在齒間若隱若現,在他咬得泛白的唇瓣的映襯下愈發誘人。有一絲口水要從嘴邊流出去,被那條靈活的舌頭舔了去。 韓銘的那張透著病態的臉上如今滿面春意,眼尾像打暈了的胭脂,潮熱地透著春情。他的屁股在半空中亂顫,支起的性器抖啊抖,斷斷續續地射出來半稀的jingye,再次糊了自己一身——誰讓他自己轉了過來胸膛朝上呢。 秦柯盯著那條曇花一現的舌頭,把韓銘胸膛上的東西抹在手指上,將指頭塞到了韓銘半張的口腔里。 “唔......唔唔......”韓銘傻兮兮地含住了嘴巴里的手指,下意識地舔了舔。 “好吃嗎?”秦柯饒有興致地觀察他,“流了這么多水。別急,這么貪吃,等會兒就給你補上?!?/br> 韓銘用他被cao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秦柯。他現在什么也聽不懂,只是被秦柯引導著在行動。 秦柯把韓銘拽到床尾,壓著大腿將其擺成一字馬的姿勢。 韓銘再怎么說也是剛轉化的Omega,身體韌性正在逐漸增長,但也無法一夜之間就變得和天生的Omega同等的柔軟。腳筋腿筋被抻得要抽筋,差點斷了,腿蹬開秦柯的手,在半空打著彎兒。秦柯不再強求,只壓著他的大腿根像是握住了兩個扶手似的,將人一下一下拉下來撞在自己的性器上面,完全把人當作一個性愛娃娃使用,哪里會管這樣韓銘是否會舒服到。 秦柯粗暴的打樁每一次都打進自己能進入的最深處,是一個合格的優秀的數一數二的打樁人。韓銘的腸子仿佛被無數次放過又捅直,只感覺自己正在被穿腸破肚。 太混亂了...... 好似是被打破的秩序,他的肚子里一片狼藉。 秦柯天然上翹的性器捅進韓銘的肚子里也是向上的,碩大的guitou死死隔著肚皮頂在腸道內壁上,將韓銘小腹硬是頂出來一個圓溜溜的鼓包,韓銘迷迷糊糊地將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摸了摸,嘴里含糊地嚷著:“太大了......嗚......吃不下了......好難受,你......你拿出去......” 他的手按在上面,秦柯仿佛體會到了雙重的刺激,竟有一種同時被腸rou和手掌撫摸的錯覺,cao得更起勁兒了,抽出來送進去,水聲嘖嘖,身子底下的人小腹上一次次地鼓起來guitou的形狀,光是通過視覺觀看,就能帶給人極大的感官刺激。 “鼓起來了......好奇怪......不要了......肚子好疼......啊......我不要了......” 韓銘這么多個月缺乏鍛煉,腹肌逐漸融化成一塊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和諧統一。秦柯一時興起扒拉開韓銘的手自己上手摸,他的肚皮軟綿綿的,所以頂起來的硬包就顯得愈發得堅硬。 他手掌用力壓了壓,韓銘頓時感覺身體里的空間更狹窄了。 “出去......太滿了......啊......不要了......啊啊......停......停下來......啊啊啊......” 韓銘的頭發幾百天沒剪過,都快留到耳垂。長發難駕馭,不短不長更難。也得虧他顏值過得去,胡子拉碴的配上一頭亂毛,臉上沾著被汗水打濕黏成一縷縷的頭發,有種頹廢叔式的風流感,將他之前裝模作樣的刻板破壞殆盡,倒是比剛到別墅時看著順眼不少了。 也是,這種沒什么意識在卻懂得怎么讓自己更舒服的家伙顯然是進步不少。秦柯對cao一塊兒僵硬的石頭沒什么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將硬邦邦的石頭cao軟的過程,cao成滾滾的巖漿融化著包裹自己的性器,讓兩個人一起燃燒。 韓銘臉上的胡子還是秦柯做完手術后順手給他剃的。刀具在別墅內屬于管制用品,不過韓銘越來越沒有殺傷力存在了,給他備個自動剃須刀也無妨,反正安全性能高的款式刀片都很平滑,只斜著露出來一個小邊邊,打又打不開,根本傷不到人。 可惜韓銘肯定不會乖乖的給自己下面剃毛,長出來寧愿忍著毛茬剮蹭的不適感也要維持他心里頭那岌岌可危的尊嚴。 像現在這樣干干凈凈的多好看,雖然韓銘別扭的模樣和禿毛雞一樣有一絲絲惹人發笑,但秦柯喜歡他就得乖乖做到,下體上方毫無遮擋,孤零零地掛著他軟趴趴的性器。 不過不急,等他的身體內的信息素轉化完畢,韓銘的體毛會減少到一種讓人驚奇的程度。畢竟秦柯在信息素這方面的研究上下了極大的功夫,成果必然顯著。 Omega不愧是“水做的生物”,下體泛濫成災,身上仍舊汗流浹背,也無怪乎Omega們做一次就要補充大量的水分。 要是Alpha發了瘋滿腦子只知道打樁,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Omega留,也不給對方及時補水,Omega被做死在床上都是有可能的。 韓銘的腦袋朝下,血液流通不暢,臉蛋憋得通紅。這還不是最要命的,他張大的屁股后面最緊要的出口被秦柯牢牢地堵住了,又是這么一個姿勢,多余的水分流不出來,只好堵在里面,越積越多,身體不懂得節制,像一個開啟的水泵,打開了就無法及時停下。 韓銘越來越適應自己的尺寸和zuoai的頻率,秦柯也就慢慢放開了,已經在韓銘身體里射過一回,現在已經是第二輪兒沖刺了。 射進去的jingye和韓銘的yin液混合在一起,變得渾濁不堪。韓銘撅著屁股,立著身體,唯一的出口堵死,yin液倒灌,咣啷咣啷地傳出來水響,好似身體里被塞進去了一個裝了半滿的水壺。 韓銘感到呼吸不暢,仿佛吸氣的嘴巴也被一根jiba給堵住了,小腹里沉甸甸的液體被cao動得不斷搖擺的身體晃蕩得發出容器被填充的水聲,韓銘感覺到了吵。 “太多了......啊......喘不過氣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 他被折騰得四肢無力,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得xuerou仍舊饑渴地吃著,像是永遠也吃不夠似的,牢牢地扒住了秦柯地性器,章魚觸角上的吸盤那樣吸附上去。 “啊啊……夠了……啊啊啊……足夠了……不要了……啊……” 兩人的末梢神經你來我往地相互擠壓挑逗著,一波兒接一波兒的快感好似源源不盡的地下水,被規律地,不停歇地一下下抽上來,在兩個人的經脈里游走,直沖上頭皮,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快感。 韓銘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海的女兒,不聽父王的勸阻偷偷上岸,結果受到了可惡的人類的詛咒化作了一片泡沫,消融在海水中,隨波逐流。 但海洋哪里是平靜的,安逸的表面下蘊藏著洶涌的波濤,他依附的這片可憐的泡沫被海波卷起又放下,將他甩得翻天覆地五臟六腑都卷作一團,胃里直犯惡心。 巨大的波濤將他的身體劈作兩半,直搗他的靈魂,將他沖散成拼都拼不起來的無數泡沫,顛得他頭昏目眩,昏沉的大腦更加不清醒了。 化了,化了。韓銘旋轉著上升,噼啪噼啪地炸開,徹底消失不見。 唔......他不是變成泡沫了嗎,怎么會有這么多詳細的感受...... 秦柯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床上的人發了一身的汗,大汗淋漓一場,臉上的紅暈逐漸褪下去,只留一絲情動的痕跡。 他瞟了一眼病床旁邊的電子檢測儀,三十七度四,降到了正常水平,想來再睡一晚就能恢復健康了。 連續玩兒弄了兩晚的身體上面到處都是秦柯留下的印記,他心情舒暢地整了整褲子,下樓準備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