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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痛ABO在線閱讀 - 31-第十四章

31-第十四章

    “猜猜這瓶是藥,還是水?”秦柯的笑容里摻雜了惡劣的戲弄。已經倒空的玻璃病滾在地上,被韓銘扭動的身體擠到一邊。

    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自從點明了韓銘自身的變化,兩人仿佛又回到了剛開始那段“爭鋒相對”的日子。

    或許大部分都是韓銘自己認為的,秦柯一如既往地偶爾來cao他,cao完就走,好像也沒什么不同。一廂情愿沉浸的幻夢被秦柯的話生生剖開,韓銘從那些矯情,懦弱,猶豫,反復的情緒中剝離了剎那,一時間看秦柯怎么看怎么令人討厭。偏偏每次都被cao得嗷嗷叫,他曾經引以為傲的Alpha的強大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文不值,被貶低到了塵埃里去。

    秦柯給他的藥一次比一次厲害,韓銘渾身都在癢,分不清是心里癢還是真的生理癢,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蟲,在他的骨頭中啃噬。

    又疼又難受。

    韓銘前端精神地挺立,曲起了腿左右磨蹭。后面也空虛得難耐,讓他恨不得立馬有什么能狠狠地進入自己,將他填滿,送他登上云端。

    “呃......哈......”

    韓銘側身倒在地上,用發燙的肌膚緊貼冰涼的瓷磚,企圖緩解要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內燃燒起來的熱意。

    開始食髓知味的身體憑借著意志已經無法抵抗藥的作用,韓銘心底恨得要死,雙眼通紅地盯住秦柯,滿心的憤恨。恨眼前這個人,也恨自己不爭氣的反應。

    他忍得直哆嗦,左右扭著身體,細微的摩擦已經解不了他的渴,他嘴里嘟嘟囔囔:“給......給我......”

    手腕上細細一圈的鐐銬在掙扎的過程中嵌進了rou,將周圍一圈皮膚壓得發紅。勒痕邊緣已經腫脹,透著凌虐的美感。

    秦柯本來坐在椅子上低頭俯看地上的韓銘,此刻彎下腰給他解開了兩手間的鎖扣。韓銘雙手得到解放,立馬伸到褲腰里面,握著憋得發疼的分身上上下下。

    “自己擼出來,我就放你離開?!鼻乜碌穆暰€毫無波動,高高在上地指點他一條生路。

    韓銘聽見“離開”兩字,心中一喜。話語里施舍的意味令他難堪憤恨,卻又無可奈何,他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迫切希望趕緊結束這一切。

    他像一只嗅到了rou骨頭的狗,顧不上可能存在的陷阱,一頭沖了出去。

    “啊......”韓銘張嘴大口喘息,露出尖銳的犬齒??谒畯乃淖旖橇粝?,劃過下巴,滴落在他的身下,打在地面上。韓銘仿佛被這微不足道的濺落的水聲驚擾,迷離的雙眼奇異地恢復了清明。他低頭看去,干凈的發亮的瓷磚清晰地映照出他此時的模樣。

    瓷磚對面的那人家畜一樣狼狽地趴在地上,口水混合了汗水,淌了一小攤。韓銘動了動,那人也跟著動了動,渾身發紅,舉止不堪入目,夾著腿不停摩擦,渾身都寫滿了欲望。

    韓銘瞪著眼睛去讀,只讀出滿身刻印的大字“cao我”,絲毫沒有Alpha的尊嚴,變成了求歡的下賤的婊子似的。

    雙眼被刺痛,韓銘猛地閉緊了眼皮,犬齒咬在下唇上,滲出來細絲的血。

    “出......出不來......嗚......”他又發出了自己都唾棄的軟弱的聲音,“幫幫我......嗯......幫我......”

    秦柯滿意地看著他狼狽卻誘人的模樣,拉開了下褲的拉鏈。

    欲往上涌,他的手指壓上對方腰際,指甲掐進緊實的皮rou里。本來放松不少的身體反射性收縮,秦柯放過了他的腰,一抬手淺蜜色的肌膚上被按出了淺淺的手掌的痕跡。

    不知道韓銘哪里取悅到了他,秦柯笑了一聲,扶著自己送進去。

    早上起床時韓銘盯著鏡子里的人,雙目無神,掛著兩個黑眼圈,毫無氣勢可言。他將水龍頭偏到最冷,稍稍在涼水的刺激下清醒了幾分。

    心悸的感覺越發強烈,他從沒有如此清醒過,清醒地意識到,再在別墅里待下去,他只會淪落成天天盼著秦柯cao他的玩物,每天唯一的意義變成秦柯性器上的人形套子。

    逃出去!

    只要能逃出去,就有希望!

    韓銘有些難以理解自己前段時間心甘情愿留在別墅里乖乖生活的想法,但凡他能出去見到人,總會有不被秦柯狡猾的手段蒙騙住的,只需要有一個人替自己帶出消息,他就能徹底擺脫這個可惡的Alpha。

    韓銘想起來了,他先前透過窗戶上的防護網往外看的時候,心里一閃而過的熟悉感不是錯覺。這是中心三區偏平價區的一處設計,他讀大學時有認識的人買過那里的房子,那種普遍的樓層設計他果然見過。

    韓銘暗自慶幸自己的好記性,盡管同一個地產商設計可能類似,但起碼他知道了自己大概的所處地。他見過很多普通的Beta,而他們其中有很多人,都有著普通人那種抱團生活,互幫互助的特質。曾經韓銘覺得無趣又低下無用的特質,此刻或許就能成為他逃離別墅的救命稻草。

    秦柯最近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喜事,別墅里來了好幾個裝修人員,韓銘看見過好幾個抬進來的密封箱。他并不在乎里面裝了些什么,但是進出的外來人員無疑增加了他逃脫的可能性。

    秦柯這幾天出現的次數變多了,韓銘敏銳地發現他總是在來人經過自己的位置前將自己拉上床cao弄,不給他接觸其他人的機會。這讓韓銘更加堅定了要接觸這些裝修人員的決心。

    他的時間不多,前前后后只有幾天的時間,他需要抓緊了。

    韓銘在暗淡的月光下摸索著出去的路,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他偷偷摸摸下了樓,別墅里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一點動靜都沒有。韓銘四顧一周,警惕著,將鑰匙插入了最里層的那道木門鎖中。

    鑰匙是他趁著那個裝修的Beta路過時從對方身上順過來的別墅的備用鑰匙。他摸清了,今天晚上他們會留下來改造二樓的房間,而秦柯前一晚上剛來過,早上才離開,不會這么快就再來。短短幾個小時,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他。

    “咔嗒”。他拉開了第一道門。

    韓銘停下來又聽了聽,松了口氣,繼續開第二道門。說來也奇怪,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在用自動識別系統,只有別墅里還處處可見充滿年代感的設計。

    韓銘將第二把鑰匙插進去,旋扭一周,他聽見了卡扣開合的聲響。韓銘手推在門上,稍微加大了力度——那道他曾經以為不可能開啟的厚重大門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悄無聲息地開了一條縫。

    韓銘深呼吸,視線不離那條黑色的縫隙。心臟砰砰直跳,手指也微微發抖,他手臂慢慢地伸長了,黑色的線條逐漸橫向拓展。

    外面的風吹了進來,在韓銘的胸口吹散了那團郁氣。外界就在眼前,自由不再是觸不可及的東西,他不可抑制地期待,雀躍,甚至連吹在臉上的風都覺得比別墅里的空氣清新很多。

    自由的味道!

    他滿心的感慨還未抒發出來,那陣妖風躥進了門內,擠進半開的窄道,發出了凌厲尖銳的高音,恍若厲鬼的尖嘯。韓銘毫無防備,驚得一個激靈,一口氣卡在了胸腔里,死死憋住才沒有咳出聲。

    他顧不得多猶豫,一下子沖出去,撲進了無邊的夜色里。

    別墅的大門被韓銘拋在身后,外面卻不是見過的那片居民樓。夜色暗沉,昏暗的月光從云縫中灑下。房前的壁燈兢兢業業地工作著,終是抵不過黑暗,只抱住一圈的光亮,邊緣和暗夜交融,視線透不過更遠的地方。樹影幢幢,遠處的黑影張牙舞爪,隨風擺動,將本就不清晰的視野更添一抹陰沉,仿佛深不可見的角落里藏著無數令人不安的生物正在努力沖破桎梏。

    韓銘頭頂的這片天空泛著沉重詭異的死氣,像是吞噬盡了全部的光明,除去一顆猶在掙扎的月球以外,看不到任何的行星。韓銘一生比起在附屬星球拼搏求生的人,稱得上是一帆風順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夜空。

    韓銘踏入門外的腳步也因這景色放慢一瞬,頓了一頓。他下意識回了頭,別墅的斜后方透出了隱隱約約新亮起的光——有人被門口尖厲的風聲驚動了。

    韓銘顧及著背后潛在的大量追兵,牙一咬將門甩上,沖進路燈照不到的地方。韓銘面對著荒野般的景象有些不知所措,只好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開始跑。

    他一邊跑,一邊匆匆觀察四周。白日看見的小路,樓房,甚至是普通的休息座椅,和小小的告示牌,都被黑暗完全吞沒了身影,只留無邊無盡的樹林,空地,以及遠處模模糊糊看不清稀的一座巨大建筑。

    韓銘內心暗恨,熟悉的街景突然消失明顯不是人類能在轉瞬之間做到的。這種手段,也只有一種可能——覆蓋了整棟別墅周圍的立體投影技術。

    想到那人任由自己每天坐在窗前暗自觀察,內心指不定在笑話自己什么。

    韓銘一想到自己發現了窗外居民區布局熟悉后的竊喜,和絞盡腦汁回憶曾經去過的同一設計的布局安排,以及琢磨了多日的逃跑路線,自以為勝券在握,只要抓住機會,肯定能逃離秦柯的心理和行為,就滿心被戲弄的憤怒惱火。

    努力過后一場空的巨大失落感哪怕是在這逃亡過程中也非常清晰。這不知名的地方詭異的很,簌簌的風聲穿過林間,在枝叉間穿梭時發出尖銳的鳴響,由黑暗引起的天然的恐懼加持在韓銘身上,激得他一個哆嗦,渾身的熱汗早在打開門的剎那被風一裹,就吹了個透心涼。冰冷的布料貼在韓銘的肌膚上,自己的喘息聲格外明顯,心臟也參與進來,撲通撲通上上下下地在韓銘胸膛里砸,帶動耳膜,也一拍拍震顫,吵得他心煩意亂,心底也升上來一絲隱隱的猶豫和不安。

    腳腕上的定位徹底是擺脫不了了,放眼望去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好心的Beta路人為自己伸出援手。韓銘的心自從出了別墅就開始不停下落。

    前一秒以為自己推開了天堂的大門,后一秒邁入才發現自己闖入了地獄。

    不遠處龐大的黑色建筑在夜色中看起來越發不詳,韓銘四處環顧,沒有多的時間做決定,選了密林的方向加速跑去。

    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

    他堪堪穩住自己沉到底的心,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跑。

    他不能再留下。跑!跑得遠一些,最起碼不能在門口就被捉回去。哪怕是多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氣也值了。

    他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決心,驅使著自己的雙腿機械性向前奔去。一進樹林,周圍的風聲鬼哭狼號般尖利,樹葉摩挲,沙沙作響。冷空氣灌進他的肺部,從內到外浸得冰冷,又在劇烈的跑動間逐漸升溫,內冷外熱,刮得生疼。

    跑了不知多久,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還是樹木,黑色的龐然大物消失在交錯的枝椏間,抬眼只能看到一彎弦月。

    淺淡的冷光攏在身周,他靠著這點光線,跨過橫檔在前路的樹干,踏著滿地積聚的枯葉前行。咔嚓咔嚓的碎葉聲隨著每一步的落地響起,連成一片。風吹過時,碎葉相互擦過,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在荒無人跡的林間恍若潛藏著的黑色身影都動了起來,發出的動靜,徒惹人警惕。

    韓銘前進的腳步一頓,腦袋猛然一偏,視線也斜斜射向右前方。

    不對,不全是他帶起的聲響!

    腳底踩上一根斷枝,發出“咔”的一聲脆響,韓銘凝神看去,只見一個瘦高的身影,筆直地立在斜前方的樹木中間。

    盡管看不清人影的神色,那種黑暗中被人冷冷凝視的毛骨悚然之感瞬間上了韓銘的身。

    他想要后退,可身后必然同樣會出現追兵。

    前后夾擊,韓銘一時間踟躕不前。

    “誰!”他開口問道。

    鼻尖傳來被碾碎的樹葉的氣息,那人影步步相逼,幾步就到了跟前,攥住韓銘的手腕。他似是很熟悉韓銘的身體,在韓銘腰間一抹一按,就讓韓銘軟了身子。黑影反手將韓銘壓在了樹上。

    “艸!秦柯!”韓銘咬著牙念出了對方的名字。

    韓銘前胸貼在粗壯的樹干上,他原本穿著一件系扣的上衣,在跑動的過程中被伸出來的樹枝一擋一掛,再順應前進的慣性一勾,被扯開大半,幾乎赤裸著上身,僅剩最底下的兩顆幸存者。粗糲的樹皮將他的胸膛摩擦得生疼,開始的一推一邊乳尖蹭過樹干,刮掉薄薄一層皮,現在火辣辣地脹痛。

    秦柯的手按在他的肩頭,令他直不起身來,只得彎曲著手肘,將掌心按在樹皮上,勉力將自己和樹干之間隔出些許距離來,以免被刮出更多的傷口。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皮膚比往日更加細嫩,僅僅是一點摩擦,都能剮掉好大一層表皮。

    “輕點......嘶......”昨天晚上被男人干出來的身體還沒能徹底擺脫酸痛,他不安地待在男人劃出的范圍內,突然產生了一種頹唐的情緒。

    逃什么逃......逃得掉嗎......?

    正如男人熟悉他的身體,他也早已經習慣了男人的身體??M繞在鼻尖的信息素的味道久久不散,韓銘舔了舔嘴唇,身體又開始發熱。他忍不住將腳趾扣起來,以緩解這股子他熟悉到血液里的渴望和躁動。

    “我......”他試圖說點什么來緩和這詭異的平靜。沒等韓銘找到話說,秦柯就扒下他的褲子,底下的手感光溜溜,秦柯低頭一看。

    得,又是那款“布條”內褲。

    韓銘也是沒有選擇了,秦柯的人瞅準了他的小心思,不等他把沒輪準備好的一疊子內褲通通用完,絕不會提供新的,他只好按下滿心嫌棄,心不甘情不愿地輪換穿上“破洞褲”和“布條褲”。

    今日趕巧,正好輪到后者。

    秦柯的手順著韓銘的臀縫就擠了進去,頻繁地交合使得韓銘的身體仿佛都得到了全方位地滋潤。往日干澀的窄道都泛著水色,摸上去透著濕熱的潮意。雖然還是比較干,比不上潤滑液的效果,但也聊勝于無。秦柯在韓銘的腸道內揩了一周,抽出了自己的指尖,感受了下指肚上微黏的液體,心下滿意,拍了拍韓銘的屁股,像是在掂量擺在貨架上賣的豬rou的質量,又像是單純地通知對方自己要進去了。他取出了自己蟄伏在襠內的大寶貝,在韓銘瑟縮的xue口點了點。

    “秦柯,不要......嗯......”韓銘也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否想拒絕對方。他又能有什么選擇呢。接受,然后獲得片刻的舒爽和安寧,亦或拒絕,然后迎來強硬的不可拒絕的交合。

    結局殊途同歸,都是他成為男人胯下的狗。

    他意識到經過了這些日子,他好像失去了表達的能力。

    韓銘的手指扒上了樹皮,他顫顫巍巍張開了腿,撅起了臀。他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被男人的性器劈開。

    沒有經過專門潤滑的推進有些艱澀,韓銘將腿張得更大,屁股蛋兒自發地分開了,隱在底下的那條窄縫被推到了人前。

    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五感就更加敏銳。堅硬如石的guitou在韓銘腸道內碾過不安分的軟rou,都不用可以尋找,都清楚往哪個方向,哪個角度去行進。秦柯閉著眼睛都能cao準韓銘的敏感點。他被韓銘裹得舒服,動作一會兒慢一會兒快,莖身的每一處都被照顧得很好,每一寸神經都被韓銘狹窄的xuerou按摩得周到。

    明明柔軟得像一團天空中慵懶的云,卻又性感火辣得很,體感是柔軟的,情緒上卻激動起來了,宛如吞了一口火辣辣的烈酒,由內而外渾身都被刺激得爽快。

    秦柯的動作大起來,將yinjing抽出大半后,再兇狠地,激烈地撞進去,釘進韓銘的身體里,皮rou碰出沉悶的響聲,交雜著隱秘的水聲。

    “啊......”韓銘又發出了難耐的叫聲,雙眼也蒙上了一層透明的膜,“啊......啊啊......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啊......”

    秦柯一只手箍著韓銘的腰,另一只手從腰上離開,拽上韓銘內褲圍在腰間的那一圈橫條,使勁一提,便帶著韓銘的屁股一個后移,狠狠撞上自己的胯部,將他身下挺立的yinjing全部吞進去,看上去仿佛是韓銘迫不及待地吞吃著他的性器。

    “這么貪吃?”秦柯往斜上方一頂,擦過韓銘的敏感點。

    “嗚......好撐......慢一點......啊......”韓銘被頂得一個哆嗦。

    秦柯雖然不認可這款內褲的設計審美,但是卻懂了一絲這款內褲設計的巧思之處,手上用力,勒緊了布帶兒,扯著韓銘不斷往自己胯下撞。

    仿佛騎馬一般,秦柯握住了控制身下馬匹的韁繩,一松一緊,韓銘只能順從他的心意,屁股在秦柯胯下起起伏伏,從旁邊看去,好像真的騎馬一般。

    韓銘本來就跑了很久,這下喘得更加急促,自己的性器被懟得亂甩,偶爾打在樹干上,分明很疼,卻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護著。韓銘全身都扒在了樹干上,只余屁股離得遠遠的。他撐著不讓上半身被蹭去半身的皮rou,不得不放任自己身下偶爾蹭過樹干的疼痛。

    疼得想哭,卻又爽得尖叫。

    韓銘都快要認不出自己了。每一處尖銳的,沉悶的,甚至是微不足道的疼痛,遇上了秦柯的身體,和對方粗壯火熱的性器,都仿佛能無損耗轉化成同等的,甚至是加倍的快感和刺激,反饋到腦皮層里,然后化作無處不在的神秘的存在,流經血液,滲透骨髓,在五臟六腑四肢百骸都過了一遍,扎了根,逐漸壯大茂盛,換來下一次更加激烈的火熱的情欲,由上而下地澆遍他的全身。

    他粗喘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啊......不要了......啊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啊......”

    略微彎曲的紫紅色yinjing生來便比別人的多了幾分優勢,經過多次練習,不用特意去找,只一個勁兒往死里cao弄,就每一次插入都能直直頂在韓銘的生殖腔口。頂一次,身下的人就抖一下。

    秦柯找到了樂趣,專心對著韓銘退化了的生殖器官撞去。身下的人被他cao弄的頻率帶動得一下一下地抖,大腿也開始顫,然后喊叫里再次滲出了水聲,“嗚......啊......疼......疼啊......啊啊啊......慢......慢一點......”

    秦柯退出來,帶出一片濕黏的液體。前一刻還在喊疼,身體里徒然一空后,韓銘又扭著屁股往后探,追著秦柯脫離的性器。他的身后被冷風一吹,一縮一縮地,空腔和殘存的液體被擠壓著發出“啪唧啪唧”的黏糊糊的聲響。

    “嗯......不要......別走......好空......”

    “這么想要人cao你?”秦柯感受著韓銘的屁股終于找到了渴求的物體,即將對準了自己的yinjing坐下來。

    “癢......啊......進來......進來......嗯......快點......”

    秦柯捏住他的兩個鼓起的屁股蛋,循著他下坐的沖力,反向加速cao進去。

    “??!”韓銘手指蜷曲,死死扣住了樹干上凸出的斜紋,如此方才避免了自己的臉被毀容的結局。

    秦柯的手從腰間摸到前面,挑開包裹著他前端的那塊布料,握住了韓銘的小東西,幾個指頭夾著他的yinjing擺弄幾下,拇指和中指彎曲,彈了它幾次。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他將小東西握在手里,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

    “啊......嗬啊......??!啊啊啊......啊啊......”

    秦柯牽著韁繩的手不動,用那只摸過對方下體的手捂住韓銘的嘴。他也沒用多大的力氣,指縫間空出好大距離,韓銘呼出的熱氣掃過,遇冷凝成細小的水珠,將他的手掌染得潮濕溫熱。

    秦柯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壓低,“真sao,叫這么大聲是想引了來尋你的其余人見你現在這幅模樣嗎?”

    聽到這話,韓銘驚得xuerou一縮,絞得秦柯愈發舒爽。韓銘好似一只受到了驚嚇的獵物,本以為自己逃歸一劫,下一秒卻被告知只不過是在逗他。韓銘的屁股動了動,說:“你......啊......你不是已經找到我了......?為什么他們還不離開......”

    秦柯頂了他一下,好心地回答他:“我是找到了,可其余人不知道啊?!?/br>
    前有樹皮后有秦柯,韓銘的身體被限制在很小的范圍里。他側耳聽去,想要判斷秦柯話語的真實性。身后的人動作不停,“啪啪”的皮rou碰撞聲更響?;蛟S是心理作用,他真的覺得耳邊響起了一陣陣路過的腳步聲。

    “啊......不要......別......啊啊......”然而他的聲音根本止不住。

    秦柯的手指探入韓銘口腔,指腹按在他的舌頭上,向下一滑,捏住他的舌尖擺弄。

    “嗚......呃......啊......啊啊啊......啊......”

    韓銘半張著嘴,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往下流。

    “被人聽見就讓你這么興奮嗎?”秦柯吐息在他耳邊。

    韓銘剛想否認,舌尖就被秦柯一掐,“唔……嗯......唔唔......”

    他的褲頭全部落下,堆積在腳腕,上衣的衣擺也咧開,將近赤裸地站在冷風中,唯一的暖意只有身后的身軀,和身體里不斷攪動的roubang。

    被男人cao了這么久,再加上心里波動的大起大落,他有些累了。先前冒出來的汗珠蒸發掉,又帶走一波兒熱度,韓銘的身體素質大幅度下降,肌rou發顫,牙齒得得哆嗦,忍不住想要靠近身后的熱源。

    他屁股往后一點點挪去,身體也悄悄地去貼秦柯的胸膛。

    秦柯的懷里很暖和,在夜里像個不斷散發著熱量的火源,對處于寒冷的求生者的誘惑力驟升。

    褪到腳腕的褲頭隨著施加在身體的沖力色情地晃著,他的身體在秦柯的懷里靠近又拉遠,拉遠又靠近。韓銘身上大敞的衣擺恍若折斷的羽翼,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腿也發軟,一點點往下滑,一次次坐落在秦柯的yinjing上,一聲又一聲的尖叫粗喘。

    嗓子在變啞,韓銘被男人從背后撈住,徹底坐在了那根火熱的性器上。

    身后被強烈的jingye沖刷時,韓銘脖子后頭一痛,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軟軟地癱倒下去。失去意識前,他依稀記得自己聽見了秦柯低聲的嘆息,和一句低語:“幸好你還知道跑......不然還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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