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九章
韓銘的作息一點點從規律的軌道上偏離,最常做的就是在床上攤著躺尸。窗網開出的空隙再小,也是能透過看見天的。 被暗淡許多的燈光侵染得泛著一股子死氣的別墅里到處都是一成不變的,韓銘把營養液搬了一箱子到自己的房間里,腦袋底下墊幾個靠墊,一趟就是一天。 從他調整過的姿勢望去,就是那片被分割開來的名為“自由”的外界。暮色褪去,晨曦潮起,整間屋子里盛滿了明晃晃的溫柔的光,驅散了屋內的陳舊氣息。 每次的這個時候,韓銘都覺得自己那一顆仿佛被日漸逼迫得“垂垂老矣”的心都明亮起來,于是就睜著眼一看就是一天,直到深黑的夜幕重新掛起,韓銘才逃避似的草草睡去。 搬上來的那箱營養液只剩下不到一手數的時候,遲遲不見蹤影的秦柯終于再次造訪了別墅。 韓銘很早就醒了,按照這段時間里形成的慣例簡單洗漱完就躺回原位,帶著每日里唯一的一絲期待等待著太陽的出現。天還有些黑,僅僅在最遠的邊界線處卷起了點淺淡的藍,柔和卻不容拒絕地融合著還未撤退的夜色,沖散著大片的灰黑。 韓銘等得有些無趣,干脆數起了自己的呼吸,數羊一般。 他房間的門敞開著。別墅的設計和施工質量合格,每間屋子關好門,外界壓根兒聽不到一點兒不屬于自己房間內的聲音。韓銘不管待在哪里都從未關過門,一來沒人打擾他,除非他扯起嗓子開喊,連打掃的人都見不到一個;二來,令他否認不了的是他的心底真切地在期待著秦柯的出現。如果男人來到別墅,他希望自己能成為第一個知曉的人。 數呼吸也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韓銘機械性地在腦子里念著數字。九百八十七......一千零二十一...一千零二十二...... 數著數著,韓銘耳朵一動,身體別腦子反應更快地偏頭去捕捉突兀地多出來的聲音。 韓銘遲鈍地意識到,是樓下大門的開門聲。 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像是踏在韓銘心尖的鼓點,他的心一點點提起,提得高高得,追隨著步點落在門口。 他的心突然落回了原地。沒錯了,就是秦柯本人。 他用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近乎貪婪的視線灼著對Alpha的迫切的欲望,直勾勾地盯住了人。 韓銘發現面前的男人變了,不同于上次見面時顯露出的真實,現在的秦柯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性格大變,看上去棱角畢現,沉默得好似一柄傷人傷己的鋒利兵器。眉眼的銳氣順著投注而來的視線剮在韓銘身上。 韓銘和他的視線對上,愣了一下,涌上來的欣喜感被他這一眼剮下去不少。韓銘不知所以地眨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復又看去時,秦柯又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了,只是整個人都變得更冷了,渾身的冷意仿佛能凝成實質,讓他看上去就很不好接近。 秦柯的視線像是冬天的湖面,一切波瀾無論怎樣波濤洶涌亦或暗流涌動都被凍結在厚厚的冰層之下。 韓銘將剛才的突然的轉變沒放在心上,只當時自己看花了眼,長時間沒見著人,一下子心情太過激動,搞錯了而已。 他更沒在意秦柯渾身的冷意,盡管對方從頭到腳都似在冒著寒氣,他也只當對方心情一般。只是冷著臉而已,在韓銘眼里看上去反而更像一朵高嶺之花了。多日的禁閉生活使得一切的討厭之處都變得可愛起來,韓銘不自覺地就在心里給對方套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濾鏡和柔和光效。 韓銘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反而心情激動。 短暫又漫長的身后擁來的懷抱在一遍遍的回憶里變得更加深刻動人,韓銘不在意眼前的冷,因為他知曉男人的身上能有多暖,身下又有多火熱。 更重要的是,秦柯這不是終于來見他了嗎。韓銘滿心滿腦都是見到同類的欣喜,和別墅多了的人氣。明明只是多了一個人而已,韓銘卻感覺整棟別墅都活了起來。 “你來了!”韓銘早就不那么氣憤了,見到同為人類的秦柯的欣喜蓋過了一切其余的情緒。韓銘急于將人留下來,生怕又被丟在這棟冷冰冰的別墅里過著生不如死的枯燥日子。 他想捧上一切自己可以付出的物什和男人做交換。哪怕秦柯留下來只是一個晚上,只是為了發泄一通自己的欲望,也比繼續一個人待著要強。 他甚至像個傻子一樣,天真地跟秦柯打著商量:“你做這些也并不快樂,何必傷人傷己。你想要什么?我此后余生終身不娶如何…?這樣你滿足嗎?” 男人垂著眼睫不答話,韓銘繼續勸說他:“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來,我都能完成。你想要我和許硯的那個Omega孩子將來繼承我的產業也沒問題,大不了到時候我多找些能干的Alpha和Beta幫他打理,等他結婚,日后就讓他的Alpha幫忙管理,股份和其他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這樣怎么樣?”他自覺提出了堪稱完美的解決方案。 一個Omega,未來不僅可以坐擁無數家產,還不必為此勞心費力,多么絕佳的安排!如此雙贏的結果,秦柯還能有什么不滿意的呢?韓銘已經從那一面中看出來了,秦柯并沒有沉浸在這些調教他的手段當中。他等著秦柯肯定的答復。 秦柯驚奇地打量韓銘,面上帶了一絲觀察,反問他:“你覺得我會在乎,還是許硯會在乎?” 韓銘:“那許硯想要什么?” 韓銘對此嗤之以鼻。都已經是個死人了,哪還有什么喜好存在。他倆持續了幾年的后半段婚姻當中,許硯連他都不在乎了,還能想要什么結果? 秦柯面對眼前在別墅里第一次表現得如此幼稚天真的Alpha,只覺得自己無話可說。難以交流——秦柯在心底再一次對韓銘做了評價。 他理解不了韓銘的腦回路,只得親自動手,話也懶得多說。 上衣在捆綁的過程中顯得過于累贅,秦柯三兩下就將韓銘的上半身家居服扯掉了,露出底下健壯的胸膛來。 韓銘想推開秦柯,卻又舍不得。他再也不想一個人待著了... 秦柯對付韓銘的招數依舊很簡單,輕松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施加Alpha的等級壓制,以免韓銘小動作太多。 同性之間信息素的侵入不是一件多么舒適的事情。就像雄獅間對地盤所屬權的爭斗,一般只有一死一傷的結果,爭不出個勝負這番斗爭是不會平息的。 秦柯的信息素強度好似又變強了,韓銘的身體里就像發起了一場拉鋸戰,細密的刀刃在血液里沒頭蒼蠅似的亂割,帶來綿長而又尖銳的疼痛。 而結果可想而知,韓銘自身的信息素節節敗退,被擊潰得輕而易舉。腦內一陣猛烈的沖擊之后,他只感到后頸的動靜逐漸平息,而對身體的掌控權也被移去,交接到另一方手中。 Alpha生來本就帶著血腥,征戰,和不休止的躁動。韓銘輸得一敗涂地,同樣的情景,他腦海里第一時間閃現的卻是一種難言的佩服和敬畏。 看著韓銘對他無可奈何的眼神,秦柯最喜歡他的除了他身體上的堅韌強大以外,就是這點“無可奈何”了。 Alpha又怎樣,還不是落入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別墅里顯然新添了東西,而韓銘這個客人未能知曉。秦柯臂彎里掛著捆粗麻繩,不到兩指寬的直徑,摸上去手感毛糙粗硬,韓銘直覺不是什么好東西。 只見秦柯雙手動作,將麻繩分別繞過韓銘的脖子,上肩,上臂,形成水平的三段環圈,輔以縱向鎖扣將他的左右胸膛一分為二,即麻繩繞過韓銘脖頸一周,在鎖骨處交匯,然后兩股扭轉合成一股。 韓銘不算是Omega間流傳的“大胸甜心”形容的那種類型,可被秦柯如此用麻繩一勒,也擠出些豐滿的輪廓來,本就有型的塊狀胸肌被四周的麻繩擠壓得向中心處靠攏,堆成兩塊凸起,頂端簇著那兩粒紅豆似的乳尖。 韓銘的雙手被斜背在身后,秦柯動作不停,像是打過千百遍一般流暢,在半空劃過一個弧線,向著韓銘的腿根去了。麻繩從韓銘大腿根穿過,勒住他的臀部,在韓銘坐姿的基礎上固定住他現在四肢的位置,將繩子打了死結。 其實這個打結法不是多標準的手法,秦柯其余典型的捆綁手法多多少少也學了些,但他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擺弄那些,將就著把人捆好了。反正Alpha的身體強度是所有人中最強健的,哪怕姿勢再別扭,堅持的時間也可以很長。 如秦柯所料,Alpha的身體強健,太細或者太硬的材料容易對身體造成真實的損害,粗麻繩剛剛好,此刻也只是淺淺勒進了肌rou表層。韓銘經過麻繩一整晚的束縛,等麻繩脫落,體表就會呈現出縱橫交錯的漂亮淤痕。由于麻繩為細股繩編織而來,那淤痕也會被賦予層疊的深度,錯落有致,像一件樸素制品上畫龍點睛上的絕妙雕花。 在美好的身軀上留下痕跡,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而這紫色繩痕一時半刻不會輕易消失。 秦柯打完最后一個結,將余出來的繩尾丟在地上,長長的拖尾恰好落在韓銘屁股后方,像是一條耷拉著的尾巴。 作為一個Alpha,韓銘也確實有著不錯的資本。撇開一個帥氣硬朗的外表,他事業上的成就也博得了不少Omega的注意。 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將韓家的公司經營得蒸蒸日上,并做得規模愈大,也難怪能被不少人捧著。 人一旦被捧上了天,心就容易飄。秦柯的眼神暗了一瞬。 “你們很多年沒見了吧?不然為什么我從來沒聽許硯提過你。都這樣了,你還能想要什么?”韓銘被綁住的是身體,而不是嘴。他的嘴巴不甘寂寞,一個勁兒地“叭叭叭”,聽得秦柯煩躁不已。 真是不會說話的東西...讓人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韓銘的鞋底踩上韓銘的胸肌轉著圈碾壓,慢條斯理地像是在考慮什么。胸口傳來的壓力不僅不痛,反而帶來一陣瘙癢,像是突然觸發了某種開關,韓銘悄悄地咽了咽口水,鞋底的乳尖變得硬挺挺的,但因為鞋底的存在,只得委委屈屈地陷進乳暈里,像是一顆被種進土里的小紅豆。 沒等韓銘把自己的胸膛主動往前挺,秦柯就動了。他放過韓銘的rutou,鞋尖從綁繩和rou體中間擠進去,挑開腳掌那么寬的余地將韓銘勾過來。 韓銘被勾得歪倒在床旁的小幾上。 麻繩的長度是固定的,又沒有自由拉伸的能力,一邊被帶動,另一邊就自動收緊,狠狠勒著另一頭的皮膚。 秦柯松了松襯衫領口,轉到韓銘對面去,坐在韓銘原先的那張床上。他拉開了下褲的拉鏈。 韓銘扭了扭身子,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滿,“我不想玩兒這個?!?/br> 秦柯把自己的內褲褪下,“你覺得我在和你玩兒樂嗎?” 清晨一向是男性敏感而躁動的時刻,這時候的欲望很容易就能被勾起。秦柯的視線劃過韓銘凸起的胸肌。韓銘那對形狀完美的胸肌此時此刻被麻繩擠出了相當惑人的曲線,看上去就像是一對發育不良的小巧的奶子,放在一個貨真價實的Alpha身上更顯趣味。 被秦柯碾壓得充血的rutou突破了禁制后自由地挺立著,連帶著周圍的乳暈也微微鼓起,和他那對奶子一樣。 秦柯的yinjing在這對淺蜜色奶子的視覺暗示下,慢慢地充滿了活力。 韓銘腳背貼在地板上,翻出略粗糙的腳后跟。失去了雙手的支撐,他人坐得別別扭扭的,全身上下只有頭還勉強稱得上是自由的,可以隨意扭轉。 秦柯揪著他后腦勺的發根,韓銘被迫仰起頭對著自己早間勃起的性器。秦柯的yinjing粗大堅挺,頭部翹起一個細微的弧度。據說這種形狀最適合zuoai,往往會恰到好處地頂在被進入的那一方的前列腺上,令對方高潮迭起欲罷不能。 而韓銘又一次有幸近距離接觸”觀賞“男人的這玩意兒,不管他經歷過多少次,依舊覺得心驚不已。 秦柯沒什么耐心陪他耗,不給他繼續猶豫的時間,撬開他的唇瓣懟著韓銘的嘴唇施加壓力。他貼合著韓銘口腔內壁往里推,對口腔而言過于龐大的rou莖每前進一寸,都引起口腔內部肌rou的一陣顫動收縮。 秦柯掐著韓銘的兩腮,迫使他張開得更大些,以便給自己的性器騰出更多地方來。蛋大的guitou完美地鑲嵌進去,勢如破竹地推開了每一寸軟rou。 韓銘不得不將這勃發的性器納入口中,他未盡的話語也被一齊堵進了喉嚨里。秦柯滿意地垂下眼睛,把拉開他的頭發看他頭頂的發旋,感覺世界終于安靜了。 秦柯替韓銘給他這張不停歇的嘴找了個好差事,手掌箍著韓銘的的頭部,帶動他一前一后擺動以配合自己胯部前挺的頻率和幅度。 韓銘眼前是一團蔟黑的恥毛,挺動間模糊成黑漆漆一片,他只得抬眼往上看,看成了對眼兒卻還是只能看見男人堪稱完美的腹肌形狀和兩塊兒胸肌,最后干脆閉上了眼。 當視覺消失,其余的四感補償性增強,變得愈發敏感起來。嗅覺,味覺,聽覺,以及觸覺...... 韓銘聞見Alpha性器特有的淡淡腥臊,被侵入的口腔雙倍加強了這一感覺。跳動的筋脈附著在yinjing的莖身上,隨著血液的流動和欲望的膨脹似乎也在一條一條地鼓動。 韓銘不適地緊皺著眉頭,想要忽視口中男人的存在,卻根本做不到。秦柯的那物存在感太過強烈,從嗅覺觸覺和味覺各方面侵略著韓銘的神經。 韓銘發出難以辨別的模糊音節,一時間只能聽見他吞入空氣的聲音,和咽喉軟rou自我保護收縮的反嘔聲。 他被著放大了的五感團團圍住,實在是太過刺激,于是還是睜開了眼,在晃蕩中沒有個固定視角,能看見什么就看什么。 韓銘的唇瓣兒隨著yinjing的進出一遍遍掃過莖身的神經的rou筋,挑起男人更加強烈的欲望。韓銘的口腔和他的腸道一般潮熱綿軟,但因著多出的兩瓣唇和不安分蠕動著的rou呼呼的舌,在秦柯yinjing上不斷挑撥刺激,橫向縱向地摩挲舔弄,讓人更加欲罷不能,恨不得徹底地cao開著sao浪的口腔,cao碎這人的嗚咽和喊聲,順帶著cao盡他的尊嚴和骨氣,將他意識里刻印著的身為Alpha的驕傲一并cao得忘記了去。 秦柯喜歡韓銘這個張著嘴含著他自己的東西,連話都說不出,雙眼翻白,口水從嘴角順著直流,骯臟混亂一身不堪的模樣。 說實在的,韓銘這樣真心不太好看,一絲美觀皆無,通身的氣勢盡散,甚至由于嘴里的東西太過龐大,面部肌rou被牽扯得變了形,竭力呼吸仍舊被憋得臉上發紅,看上去可笑又丑陋。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秦柯就是想要看他露出這樣一副難以入目的不堪模樣,像個下賤的賣屁股取悅男人的玩意兒一般,無能為力放棄掙扎,被肆意玩弄。 他從來不是來和韓銘談感情的。秦柯從未忘記自己的目的,只是這個目的現在變得更加清晰罷了。 他和韓銘之間沒有愛情,秦柯無所顧忌。 深色的yinjing填進韓銘的喉嚨口,并在咽喉深處蠢蠢欲動。秦柯的五指扣在韓銘后腦勺上,懟著他的腦袋往自己身下按壓。剩下在外的那截子性器自然是不甘心被落在外面的,既然動作已經開始了,韓銘照顧了他前面的大半段,自然也不能冷落了卡在他口腔外的部分。 韓銘被頭上不容抗拒的外力推著往下,抵在口內最深處的guitou被極柔軟的嫩rou安撫著。對異物的抵觸令韓銘不由自主地重復著干嘔的動作,下顎的弧線被帶動著一起一伏,喉嚨口的溫軟收縮著排斥食道口的guitou,不僅不能將這外物推離自己,還被當作撩撥,令這本就粗長的性器脹大得愈發明顯了,rou筋附著在莖身上,由于充血而鼓脹,顯得兇悍而威風。 韓銘的頭一點點被壓下,口內的物什也一點點被施加了力道,加深著推進的長度。那根性器霸道得很,擠開了韓銘口中全部的空氣,連舌頭也壓在莖身下方。韓銘整個人動彈不得,這下口中的壓迫感更甚,他只覺得連呼吸的能力都被一同剝奪了,口腔被占據,鼻腔仿佛也被堵塞了似的,連呼吸都費力起來。 他被頂得連聲音都死死得卡在了喉嚨里,意識同被隔絕在外的空氣一般,韓銘頭腦開始發昏,暈暈乎乎地,不知道是因為大腦缺氧,還是晃動頻率過快導致的眩暈。 粗大的yinjing在口中進進出出,抽插的速度越開越快,韓銘的眼前被甩出了虛影,光和現實中的景物糊成一片,融成了滿眼深淺扭曲的斑駁色塊。 韓銘沒有機會抬頭看,因此錯過了秦柯眼中一閃而逝的極深的厭惡。 鼻尖傳來細微的癢意,惹得韓銘有些想打噴嚏。但他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連一絲氣息泄露的機會都無。他清楚那是男人的恥毛磨蹭自己鼻尖的觸感。 韓銘的上下顎被秦柯的性器強行撐開,長時間地開闔著極大地寬度。韓銘的下巴變得發僵,一動不動的姿勢拉扯得面部和耳側的肌rou都陣陣發酸發疼。 明明連呼吸都愈發困難了,秦柯性器的男性的較腥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陣陣地往腦子里飄。 韓銘迷迷糊糊地意識到,原來這味道不是從鼻翼傳來的,而是口腔傳遞給主人的忠實反應。 韓銘的嘴巴被撐得很滿,可這又給予他一種安心。像是傳達了這樣一個信息:看吧,秦柯是真實存在的,他確實來看你了,別墅不再是空蕩蕩沒有人氣的了。 頗為難受的感覺里冒出了一種名為安心的情緒。 輕薄柔軟的材質使得任何一點小動作都放大了般顯眼,韓銘下體鼓起一團,在他口中被堵得翻白眼的時候濡濕了一整片。深黑色的水跡從那團支起的帳篷頂端向下暈染,似是火山噴發,巖漿傾瀉,任誰也忽視不了地深了一大塊。 秦柯:? “嘖?!鼻乜逻@才收斂了腦海里糾纏的各種雜亂的心思,認認真真觀察了一番韓銘的神情。他發現對方一直掛在臉上的屈辱的小表情沒了。 盡管這一點是自己一步步促成的,他甚至樂見于韓銘早早放棄他那無謂的Alpha的尊嚴,可這么快就達到目的是他也沒想到的。 一股諷刺的心情涌上心頭,秦柯抓著韓銘頭發的手更加用力,不管對方頭皮被扯得極痛時眼角溢出來的點點晶亮,狠狠地將人推向自己的下身。呵,你還享受上了? 韓銘再一次被懟了滿嘴,口中性器頂到喉嚨時眼睛瞬間瞪大,眼神變得更加飄忽渙散。 在韓銘被cao得涕泗橫流前,秦柯終于到了臨界點,扯著韓銘頭發搖擺的動作再次加快,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秦柯咬合肌微微鼓起,yinjing也在韓銘口中抖了抖,他迅速將性器退出韓銘的嘴巴,最后一挺胯,射了。 男人的jingye劃出一道弧線,噴射在韓銘臉上。韓銘眼角也掛上一滴白濁,頭發被揪得凌亂,嘴巴還半張不張,像是還沒反應過來巨物的突然離去。 他就這樣呆愣愣地抬眼一瞥,瞥見了秦柯射精時兩腮鼓起的圓圓的小包,第一時間不是趕緊抹掉自己臉上惡心的東西,反而竟然覺得對方射精的樣子有點可愛。 秦柯用過就甩,將人扔在地上沒再看一眼,在韓銘臉上蹭去多余的液體提好褲子就去洗漱間洗手了。 秦柯擦干了手,徑直往樓下去了。 身下濕了的褲子逐漸褪去體溫的火熱,濕冷地貼在韓銘腿根上,很是不舒服。韓銘的心也跟著他變涼了的褲頭似的,重新回歸了冷寂。 別墅又只有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