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吃醋,明搶暗爭(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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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高考,陳落有些緊張。 這段時間,他幾乎都沒怎么浪,也沒有跟路子矜回他家住,下課就在教室里復習,沒怎么出校門。 路子矜見他不聽話,氣的不行,但可能是了解了陳落的過去,多少有點心疼,對他又真的氣不起來,只能退而求其次,干脆跟陳落一起去寢室。 晚上他就跟陳落睡一張床上,對他又親又抱,歐辰深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路子矜就故意把聲音弄得大,把床頂得吱呀吱呀的響。 終于有天,趁路子矜不在,歐辰深把門反鎖,問陳落:“怎么回事?你決定好了?” “什么決定好了?!标惵溆X得他莫名其妙,“他怕我被人堵,才不放心跟著我的?!?/br> 說完他才記起歐辰深好像不知道他的事。 果然,歐辰深瞇了瞇眼,聲音冷涼:“誰要堵你?!?/br> “沒誰?!标惵鋭傉f完這句話,歐辰深就疾步走過來,氣壓驟然變低,壓的他后退幾步,“臥槽!你干嘛!” 歐辰深手捏住他的下巴,一雙狹長的眸子盯著他下巴上的一處烏青,“你有事滿我?!?/br> 他從旁邊書桌抽屜里突然拿出一個手銬,赫然是之前拷陳落的那一個。 陳落cao了一聲,立馬掙脫他,“我他媽說行不行,歐辰深,你能不能正常點,不要這么變態?!?/br> 歐辰深唇角揚了一下。 看得陳落毛骨悚然。 他這才把上次和張宇打架的事說出來,歐辰深以前問問題是點到即止,現在則是步步緊逼,陳落把自己那點破事全交代了,歐辰深聽完臉色沒什么變化,瞳眸無波無瀾的。 最后,他只是把陳落壓在墻上親了一下他的嘴。 陳落一開始還有些不想,但奈何歐辰深實在太了解他的敏感點了,沒幾下就被他親出了反應。 歐辰深脫了他的褲子,長指深入抽插著他里面的sao點,弄得陳落yin水四流,下意識的就要去摸歐辰深的jiba。 兩個人摸著摸著就去了床上,歐辰深抬起他的腰,陳落就撐著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臉上,軟熱的舌頭舔過敏感濕熱的逼口,唇瓣含著軟嫩的花瓣吮吸,每一處都舔的細致,舌頭穿過層層疊疊的緊致xuerou,模擬性交的抽插著,刺激的陳落渾身發顫,蜜水四溢,薄薄地肚皮微微痙攣抽搐。 他大聲喘著氣,兩條腿還在打顫,舔到深處了,他的呻吟聲便突然高亢,滿目桃紅。 歐辰深還穿著校褲,陳落塌下腰,把他褲子解開,掏出那個硬邦邦的大家伙,用手擼了擼,然后張大嘴巴一口含住。 兩腮被撐的鼓起,陳落只是舔吸著他上面的孔隙,時不時的重重一吸,又深深含下,然而只要歐辰深給他舔的爽了,他就會受不了吐出嘴里的yinjing,臉貼在熾熱的莖身上,大口大口的呻吟喘息。 兩人只是給對方舔爽了,還沒真正步入正題,就響起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 “落落!開門,你們把門反鎖了干嘛?!?/br> 陳落嚇得一驚,身體繃緊,恰好這時歐辰深舌頭深深一掃,快感如潮水般猛烈襲來,逼口快速收縮,大股大股的清透yin水直接順著rou壁流淌,他尖吟一聲,攥緊床單,“??!” 歐辰深把他流出的汁液吸吮吃進,此時的敲門聲越發急促。 “cao!陳落!歐辰深!開門!” 這邊的陳落還處在高潮的余韻里,眼尾緋媚,滿臉潮紅,聽到鍥而不舍的敲門聲,過了好一會才提起褲子下床。 門開,入目就是路子矜咬牙切齒的嘴臉。 路子矜看著陳落紅潮的臉,還有潤緋的嘴唇,眸光立馬移向另一邊的歐辰深。 歐辰深似是故意的一般,還在低頭慢斯條理的整理著衣服和褲子。 這是對路子矜長久以來霸占陳落的一種反擊和挑釁。 差點把路子矜氣的原地爆炸。 可惜陳落根本就不知道兩人的心思。 路子矜沒有拒絕他們,同樣的也沒有接受他們。 后面幾天,陳落見歐辰深整天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歐辰深的成績好,他有時候會問他題,頂級學霸也不愧是頂級學霸,思路清晰,深入淺出,陳落每次都聽的一愣一愣的,似是這個時候,才知道歐辰深是真的很牛批。 又過了幾天,歐辰深突然給他說:“你說的那伙人,我入侵了他們的電腦系統,搜集了他們以往騙高利貸的作案證據,他們后面有人,勢力說大不大,但也不小,不過他們的做法太臟,這點證據應該夠警察抓了?!?/br> 陳落腦子聽的有些混亂,好半天才知道他說的什么事,臨到最后他才說:“那我能把錢拿回來不?” 歐辰深瞇縫了下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就算他是這眼神,陳落也毫不心虛,“看什么,怎么說那也是我辛苦掙得賣身錢?!?/br> 歐辰深沒說話。 事實上,要把張宇他們背后的人一鍋端,還需要人幫忙。 路子矜家里有勢力,廖之星是公眾人物,到時候只要一推波助瀾,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他們想不涼都難。 廖之星整天大忙人,幾乎很少見到他,但說來也奇怪,他總是能忙里偷閑,全副武裝的來找陳落。 每次他欲言又止,眼神閃躲的看著陳落時,陳落一見他微微泛紅的耳根,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對此陳落直接了當的說:“不給cao?!?/br> 還滿腦子漣漪的廖之星身體一僵,聲音大了些:“為什么!” “在過幾周就要高考了,”陳落說:“想專心復習?!?/br> 廖之星一聽,立馬上去扯了扯他的衣襟,現在已經是初夏,衣服穿的薄,陳落的衣襟一下被扯到鎖骨下,上面赫然是紅紫的親吻掐撫痕跡。 “這就是你專心復習的結果?”他有些生氣,語氣有些酸。 說完不管陳落,一把抱住他往角落里推,“我不管,我也要?!?/br> “你要個jiba!”陳落拍他手臂,“你在這發什么瘋,被人拍到了我可不想跟你上頭條?!?/br> 廖之星手臂緊了緊,“那去我家?” 陳落根本拗不過他,于是兩人就一路摸來摸去的到了廖之星的家,一開門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陳落衣服扒了,用手掐他軟嫩的臀rou。 “陳落,你能不能給我舔舔?!彼H陳落的嘴巴,每次只要一到zuoai,他就會變得像個等著發糖的小孩子一樣。 他特別喜歡陳落給他koujiao,平常暴躁的人會溫順的埋首在他胯間吞咽著那根傲人性器,即使難受也還要認真的舔著,仿佛那樣陳落就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一樣。 陳落cao了一聲,“你怎么那么多事?!?/br> 他說完,用手粗魯的擼了兩把廖之星的jiba,然后才又蹲下身,把那興奮怒張的jiba吞含在口腔里。 他的koujiao技術現在已經練得是爐火純青,舌頭舔的時重時輕,吮吸嘬含,似是深知嘴里jiba的每一個致命的敏感點,舔含的漬漬作響,廖之星呼吸漸沉,jiba變得碩大堅硬,最后他撈起陳落的身子,把他按到沙發上,手指擴張了一下他軟嫩的rouxue,隨后jiba抵在那處,倏地一個挺身插進。 啪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看得出來廖之星是真的憋狠了,平時cao人的時候還總是有些扭捏,現在則是又猛又狠,跟打樁機一樣把jiba從那rouxue里抽出插進。 最后陳落被他干的渾身癱軟,抬一下手臂都酸的不行。 “我回去了?!彼昧沃沁€在里面洗澡的時候,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不等廖之星出來,就已經不見人影了。 廖之星最后只能不甘心的罵了他一句:“就是條白眼狼?!?/br> 每次被人cao的舒舒服服,在床上的時候跟成了精的妖怪一樣,又sao又粘人,結果一下床,就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陳落走了幾分鐘,目光突然瞥到另一棟房子。 那是解清云的家,現在是傍晚,還能看見他里面開了燈,陳落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進去打聲招呼。 畢竟人家當初慷慨的給他那么多錢,陳落對他還是很感激的。 按了門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過來開門。 解清云似是剛洗完澡,一身睡衣,頭發半濕,那冷質感的銀邊眼鏡消失,一雙眼睛清潤明晰,看著來人是陳落,明顯有些驚訝。 “落落?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你要來?!?/br> “我也是順道來給你打聲招呼?!?/br> 解清云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他手里:“你過段時間就要高考了,狀態怎么樣?” “還行?!标惵浜攘艘豢谒?,嗓子浸潤,緩解了之前因為叫床而嘶啞的感覺。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眼尾還余著潮紅,嘴唇微腫,神態緋糜,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頹懶氣,誘人而不自知。 解清云唇角的弧度壓下幾分,陳落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不禁后脊一麻,“那什么,我就是過來隨便打聲招呼,招呼也打了,我就走了?!?/br> 他把杯子放下,準備離開,卻被解清云微微攔住身體,“既然來了,就在這里休息吧,明天回去也不遲?!?/br> 說完不顧陳落的拒絕,他就揚唇笑了笑,“應該還沒吃晚飯吧,我去給你煮點東西?!?/br> 陳落:“你還會做飯?” “嗯,”解清云說:“不過只會做簡單一點的?!?/br> 于是陳落就跟著他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