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秘密的醫生,抹藥(攻五出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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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入目一片潔白。 風從窗中灌進,把窗簾吹開一角,掛在墻角的吊蘭微微浮動,似乎傳來一點綠植的清香。 陳落剛睜開眼,被白亮的光刺的眼底酸澀。 耳邊傳來推門的聲響,陳落有些睡落枕了,頭半天轉不過去。 “噔,噔,噔” 緊接著就是腳步聲傳來,陳落以為是虞時,就說:“你怎么給我搞個單間,cao!一看就很貴,老子就算是賣身賺錢,那也是賺得辛苦錢,也不用這么浪費吧?!?/br> 腳步聲戛然停止,空氣安靜著,耳邊并沒有傳來任何回音。 陳落心里一咯噔。 cao! 他狠著心把頭偏到另一邊去,痛的呲牙咧嘴,抽了口冷氣。 把頭偏過去,入目并不是虞時那張硬朗帥氣的臉。 “你斷了根肋骨,不能亂動?!?/br> 落在耳邊的聲音好聽悅耳,陳落看著面前穿一身白大褂的人,抽了抽嘴角。 他目光瞥到他胸前掛著的牌子上。 解清云。 然后又忍不住把目光移到他臉上。 窗外吹進一縷涼冷的風,面前年輕俊美的醫生一身潔白干凈的白大褂,他五官清俊,氣質恬淡,戴著一副銀絲邊眼鏡,輕輕壓在他高挺的鼻梁間,偶有一縷底光折射,印在他清亮深邃的眸底,透著一股銀質的金屬素冷感。 陳落有些尷尬,他剛剛說了什么來著。 cao! 媽的! 丟人丟大發了。 他有點羞窘,明明人家還沒說什么,他卻有點氣急敗壞,脖子都梗紅了:“看屁看!” 和解清云那副冰冷感的眼鏡不同,他一雙眼睛像是溢了池清泉,透過冰冷的鏡片,暈染出暖色的光。 “你是我病人,我當然得看你?!彼浇菗P起一個笑,陳落臉倏地一紅。 “那什么,送我來醫院的那個人呢?”陳落故作冷靜道。 “你朋友嗎?他好像有事,已經離開了,我先給你檢查一下傷口?!苯馇逶普Z氣溫和,邊說邊撩開他的衣服檢查他的傷,溫涼的指腹輕輕按著他鈍痛的地方。 陳落長這么大,還沒人這么溫柔的對過他,他怪不好意思的,有些不自在。 大腿根有些痛,陳落沒忍住想去碰,結果被解清云制止?。骸澳愦笸缺徊AЦ畹搅?,纏著繃帶,不要碰?!?/br> “哦?!标惵浒咽殖榛貋?。 怪不得那么疼。 他身體頓了一秒,感受到傷口的痛感來自何處,陳落驀地抓住年輕醫生的手,“誰給我處理的傷口?” 解清云眸光在他手上停留了兩秒。 陳落聲音有些奇怪,“你脫我褲子了?” 解清云唇角上揚,嗓音清潤:“你不用擔心?!?/br> 話落,陳落剛準備松一口氣,誰知下一秒,解清云又說:“我是醫生,見過不少生理構造異于常人的身體,不會因此對你有偏見,也會保護你的隱私?!?/br> 陳落眼皮一跳,一雙上挑的眼睛盯著面前的俊美醫生,臉上憋成了紫紅色。 “你可以選擇相信我?!苯馇逶朴X得面前的人有些可愛,一向沒什么波動的心在此刻蕩漾了一下。 他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跟哄小孩一樣,“放心,你那里很健康,也很漂亮,上天賜予你的身體,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指責你?!?/br> 他的話像春天垂下的綠柳一樣,被風輕輕吹拂,柳尖淌進人的心里,很容易就撫平人內心的煩躁。 長這么大,沒有人對陳落說過這種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陳落封閉在心底最角落里的箱子,所有的故作堅強和陰郁暴露在熱烈的炎陽里,化作一縷看不見的青煙,剩下的便只剩悲傷和委屈。 他喉口有些哽咽,偏過頭,低著嗓音說:“不用你說?!?/br> 解清云沒說話了,只是安靜的檢查和換藥,這些事本來護士來就行了,但陳落身體特殊,所以解清云就親自過來了。 手剛伸到陳落的褲頭,就被陳落一巴掌打開:“你干什么!” “你不用緊張?!苯馇逶铺а劭此?,眸底的光透過冰冷的鏡片,化作一團淡色,“你腿根和私處都有傷,如果不及時換藥,可能會感染?!?/br> 可能是他的話平淡又溫煦,再加上那張臉極具迷惑性,陳落猶豫了一下,最后才慢慢把手放開。 解清云眼尾一彎,如水的眸子蕩起一層細波。 陳落之前是被那個壯漢狠狠撞了一下胯部,當時他疼的魂兒似乎都要飛了,現在想來,陳落都感覺下身還隱隱作痛。 那不是錯覺,解清云把他褲子扒下來,陳落把雙腿打開,他垂著眸,看到靠近雞雞的大腿處貼了一個紗布,而那兩瓣淺嫩的yinchun,紅腫的跟饅頭一樣大。 昨天那一頂不止傷到了他jiba,還傷到了他的女xue。 cao。 那人叫張宇,是之前誘騙陳香鳳賭博和借高利貸的那群人當中的其中一個,因為身體彪悍,氣勢唬人,就把他當催債的打手來用。 陳落之前跑的那幾次,和他打過幾次架,根本打不贏。 想到這里,陳落就想到虞時昨晚那干凈迅猛的身手。 他不得不承認,虞時打人的樣子,是真的帥炸了。 解清云給他腿上換了藥,準備把他的大腿掰開一點。 陳落一下回神,見他手上抹了什么,準備往他女xue抹,頓時神經一緊,倏地把腿一閉。 “我自己來?!?/br> 解清云唇角揚了一下,“你肋骨傷了,自己來的話,會不方便?!?/br> 他這么一說,陳落微微前傾了一下腰,的確如解清云所說,根本不不好動。 太他媽痛了。 他cao了一聲,也不管了,兩條腿直接大敞開,擺成一個M形狀。 解清云掩在鏡片下的那雙眼睛閃過什么,他垂著眸,眼睫斂下,干凈修長的手指探向一處神秘的幽花谷。 他的手指很涼,藥膏更涼,陳落只覺得自己紅腫的花xue像是被薄荷浸染著,冰涼舒爽,還有些異樣的癢。 那口敏感的花xue感受到異物的觸碰,竟然敏感的闔動收縮著。 陳落深知自己這體質有多yin蕩,果然沒幾秒,只見那紅腫不堪的rou花里,如清花吐蜜般,漸漸溢出了透明晶亮的汁液。 感覺到觸在那的手指停了下,陳落尷尬的想罵人。 剛準備說不用抹了,誰知那根細長的手指,竟突然旋了一個圈,就這樣順著蜜瓣插進去幾分。 陳落大腿一顫,瞪大雙眼。 解清云唇角壓下,似乎皺了下眉。 還沒等陳落忍不住想夾著他的手蹭兩下逼,那骨節分明的長指便抽了出去。 陳落:“……” 他其實對面前這個溫潤俊美的醫生挺有好感的。 “對不起?!苯馇逶频懒司淝?。 陳落眼皮一跳。 cao,正人君子。 搞得他好yin蕩一樣。 解清云不笑的時候,眸子里便有些清冷。 但那種清冷和歐辰深天生冷漠的性子不同,像晚春滴在池子里的雨水,是一種很恬淡的平靜。 “不用說對不起,”陳落無所謂道,“我剛還想用你的手蹭逼來著,算扯平了?!?/br> 解清云頓了頓。 過了好半響,他才說:“你好好休息?!?/br>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又說:“不用擔心醫藥費,你朋友已經交過了?!?/br> 解清云走了之后,陳落才想起還沒給老師請假。 找了半天,才在枕頭底下摸到手機。 打開屏幕,鋪天蓋地的全是一水的消息和未接電話。 路子衿就算了,怎么連歐辰深也打這么多。 點開微信,還有一個轉賬記錄。 想了兩秒才知道是虞時。 他先把錢收了,這才又給路子衿發了條消息,讓他幫請個假。 剛發過去,就一個視頻通話閃過來。 陳落接了,路子衿那張俊美帥氣的臉立馬映入眼簾。 “陳落!你他媽發什么瘋,課都不上,給你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急死我了,我他媽還以為你死了!” 路子衿臉陰沉沉的,那邊還在上課,他的嗓音壓的很低。 見陳落臉上貼著幾個紗布,他眉頭一皺,聲音放大:“臥槽!你臉怎么了?你跟誰打架了!” “路子衿,你在逼逼我就掛了,”陳落被他吵的頭疼,見路子衿臉色一沉,少爺脾氣似乎又要上來,他又說:“我這邊沒什么事,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br> “你人在哪兒?” “醫院?!?/br> “老子知道是醫院,問你在哪個醫院?” 陳落額筋跳了跳,“不知道?!?/br> “cao!發定位?!?/br> 這種感覺有點奇妙,他和路子衿的關系好像一下就變得奇怪起來。 但陳落不討厭這種感覺。 掛了視頻后,陳落又打開和歐辰深的聊天界面。 昨晚九點半。 歐辰深:[在哪?宿舍要熄燈了] 又過了半小時。 歐辰深:[不回宿舍回句消息] 凌晨一點。 歐辰深:[接電話] 早上八點。 歐辰深:[陳落,在哪,你沒來學校] 陳落抿了抿唇。 他倒是沒想到,歐辰深那種冷心冷清的人竟然還會關心人。 不過比起路子衿那瘋狗似的盤問,歐辰深當真高冷多了。 陳落似乎都能想象到歐辰深那張清冷絕美的容顏,發這些消息皺起眉頭時的樣子。 想到這里,陳落回了句:[出了點事情,之后就回去] 發完這句消息,沒過一會,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歐辰深:[以后不回寢室,提前說一聲] 之后又發了一句。 歐辰深:[在哪] 陳落cao了聲。 他又不是小孩。 況且他自己還不是想回就回,也沒說給他提一句? 雖然如此想,但陳落還是老實打了個嗯字發過去。 這時有誰推開門,緊接著就是一個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虞時。 虞時單手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提著一個袋子。 他戴著一個鴨舌帽,帽檐蓋過他的額頭,很酷 ,襯得他五官尤為深邃凌厲。 把袋子往床頭邊一扔,虞時把帽子摘了,露出那頭囂張冷硬的寸頭。 “喲,醒了?”他靠在窗邊,“你可真會給人惹麻煩,把我錢賺了,還“訛”我一筆醫藥費?!?/br> 陳落:“我沒讓你管我?!?/br> “行,那就是我多管閑事?!庇輹rcao了聲,“惹事的那個家伙說他叫張宇,你認識?” “嗯,”陳落輕描淡寫的說:“仇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