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的陳落,強上攻三(H,非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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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落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是手很酸麻。 然后耳邊就傳來一道沙啞的嗓音,似是很困倦,還帶著一點輕微的鼻音。 “醒了?” 陳落眉頭一皺,似乎這才意識到身邊還躺著個人。 廖之星語氣有些嘲諷:“醒了就把手松開,陳落,你跟別人睡覺都是這樣的嗎?” 什么玩意。 陳落剛醒腦袋還不清醒,但很快他就意識到廖之星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空氣似乎安靜了一會兒,每分每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過了良久,陳落才故作淡定的抽回手。 廖之星立馬掀開被子,入眼就是一根粗壯硬挺的yinjing,被攥成了紫紅一片。 陳落眼皮猛的一跳。 這確實是他的問題,陳落翻身下床,裝作沒看見走進廁所去洗漱。 出來的時候,就見廖之星靠在門邊,臉色有些奇怪的盯著他。 他長得高,眉目深邃,窗外的明光照進來,不經意間折射在他淺色的瞳眸里,映出一點翠綠的眸色,但很快又消失不見,若隱若現,就像是一顆會變色的珍稀寶石,讓人不自覺就被那變幻莫測的漩渦給吸引進去。 然而那雙罕見的瞳眸此時正盯著他,那種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有點好奇,又像是有點厭惡。 如同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在看一個渾身是泥的乞丐,良好的涵養使他看起來優雅高貴,但骨子里又隱藏著輕視和傲慢。 陳落皺了皺眉。 廖之星這時突然開口:“你到底算是男的還是女的?!?/br> 一語落下,空氣瞬間安靜。 “你是雙性人是不是?下面長了…女人才有的器官?!?/br> 廖之星估計是想平靜敘述出來的,但可能是說話直來直去,難聽的話說多了,一時改不過來,語氣多多少少有點難聽:“你昨晚說夢話了知道嗎?一直說給錢什么的,你想錢想瘋了嗎?是還打算出去賣嗎?不過就算你真有這個想法,你覺得你這種不男不女的身體真的會有人要嗎?” 陳落靜靜聽他說完,過了好半響,他才冷笑一聲:“說完了?” 他推開廖之星,背對著他,邊走邊脫衣服,等走到床邊,睡褲連帶著內褲滑到腳踝處,直接露出挺翹豐盈的臀瓣和兩條白晃晃的筆直長腿。 他一只腳把褲子蹬開,動作十分野蠻,不一會就赤身裸體的暴露在這寒冷的冬晨里。 窗外早晨的白光照進來,襯的他肌膚越發的白,他背對著廖之星,因為有些冷,兩側凸起的肩胛骨還隱約的打顫。 他的臀rou很飽滿,白乎乎的像兩瓣果凍,臀尖又很翹,像弧度良好的俊秀峰巒,連著兩條筆直長細的腿,明明很色情,卻又有種與欲念無關的藝術美感。 廖之星還沒開口,陳落就轉過身來。 他兩腿微微打開,腿間一根淺色yinjing軟趴趴的垂著,在往下,就是一片軟嫩殷紅的rou花,兩套器官組合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卻也沒有廖之星想象的多么令人惡心。 下一秒,陳落就在他的視線下,大大方方的開始穿衣服。 “惡心嗎?惡心就對了?!标惵淇粗沃俏⒚畹哪樕?,展顏一笑。 廖之星那張臉,更微妙了,說來也是奇怪,他明明眼里有著嫌惡,按理說早就移開視線不看,可他偏偏相反,偏分還一眼不眨的盯著陳落看,耳根都紅了,卻還要諷刺陳落:“你就沒有廉恥心的嗎?” “廉恥心?”陳落把衣服一層一層套上,聞言突然想笑,肩膀都笑的發顫:“那你就不知道非禮勿視嗎?一邊覺得老子身體惡心,一邊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把腿敞開,趴到你面前好讓你看個爽?!?/br> 話音一落,廖之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貍,直接炸毛,“你亂說什么,還要不要臉,誰想看你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你以為誰稀罕看嗎?!?/br> “不稀罕!”陳落大喊一聲,似乎是被怪物兩個字給激怒了,白皙的臉梗的通紅一片,除了憤怒,似乎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 長成這樣,是他想的嗎? 從小到大,陳香鳳也說他怪物,說就是因為他,那個男人才扔下她們跑了。 陳落一開始覺得會傷心,漸漸地就覺得麻木,但麻木不代表接受,他紅著眼,直接從床上越過,氣勢洶洶的來到廖之星面前。 他不顧廖之星的驚愣,直接上手就要去扒開他的褲子,一邊憤憤的喊道:“你是不稀罕,你大明星有什么在你眼里是稀罕的,你不是嫌我是怪物嗎?別忘了怪物被逼急了也會發瘋?!?/br> 廖之星被他扒了褲子,人都傻了,他沒料到陳落的反應這么大,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陳落兩只手就攥上了他的欲望。 他垂眼一看,就見陳落一雙通紅的眼睛恨恨的看著他,“怎么樣,被不男不女的怪物摸是不是覺得惡心死了?我還有更惡心的呢,你要不要試試看!” 陳落的反應跟昨天晚上故意惡心廖之星那會兒的樣子有些像,但不同的是,陳落當時只是類似惡劣玩笑一樣的想教訓他。 現在則是不同,陳落是動真格的。 只見陳落在廖之星目瞪口呆的神色下,直接把他推到床上,他就像個發毛的小豹子一樣,緊緊跨坐在廖之星的腰上。 廖之星順風順水慣了,哪見過這種陣仗,剛準備陰著臉推開陳落,誰知陳落抽開他的皮帶,直接上手要綁他的手! 這還得了,廖之星當時就滿臉森寒,打算踹開陳落,然而陳落知道自己敵不過他,直接下手抓著他的命根子一揪,廖之星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陳落,你瘋了!” 陳落如愿以償的把他雙手綁住。 老實說,廖之星長得的確好看,不是路子衿那種陽光朝氣的俊美,也不是歐辰深那種精致清冷的美少年。 許是過了少年的時段,廖之星的氣質比他們都要成熟一些,身上也有種渾然天成的優雅氣質,像是中世紀歐洲宮殿里高貴優雅的王子。 但王子因為被捧的高了,多多少少有點高傲,在熒屏上尚且還是俊美無濤,紳士優雅的模樣,然而到了私下就變得口無遮攔,滿嘴噴毒,跟個惡婦一樣。 像是全世界的人都要順著他一樣。 如今這被人夸被人哄的人,如今被陳落綁著手坐在身上,視覺反差尤其之大。他臉色難看的不行,一雙淺色眼睛盯著陳落,咬牙切齒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陳落絲毫不懼,跨坐在廖之星的腰上,還用女xue故意蹭著廖之星的jiba。 廖之星整個人都僵硬了,明明滿臉厭惡的像自己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偏偏耳根卻紅的不行,就連那根原本還軟著的大roubang,此時也隱隱抬起了頭。 陳落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話,“廖大明星,你的jiba可比你誠實多了?!?/br> “陳落,你就是個瘋子?!绷沃且а勒f道。 陳落也火上來了,直接雙手抓著廖之星的jiba就用力擼著,“對,我就是個瘋子?!?/br> 他擼著擼著就趴到廖之星的腿上,攥著那根紅彤彤腫脹的jiba,一口含進了嘴里。 廖之星瞪大眼:“?。?!” 感受到溫熱的口腔包裹住自己敏感的部位,廖之星呼吸都重了些。 陳落舔著莖身吞吐,速度有些快,他吸的滋滋作響,卻并不迷戀,眼睛比誰都清明,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務一樣。 直到廖之星那根yinjing變得碩大堅硬,直直地戳在陳落面前,他才把jiba吐出來,對上廖之星閃躲不及的視線,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你不是嫌惡心嗎?老子就偏要讓你惡心?!?/br> 他說完就分開腿,膝蓋跪在廖之星胯邊兩側,之后攥著那根堅挺的jiba,在廖之星面前伸出兩根手指掰開身下那兩瓣rou花,露出里面殷紅軟嫩的rouxue。 廖之星臉色微妙到極致,剛開始是耳根紅,現在則是臉也開始變成緋色了。 奇怪的是,他雖然手被陳落給綁著,但若是真的要反抗的話,陳落根本阻止不了他,然而就算這樣,廖之星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明明知道自己該把陳落推開,卻鬼使神差的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上胡作非為。 他的這些掙扎陳落壓根就不知道,他只是被氣瘋了,帶著那種誰都別想舒坦的破罐子破摔心情,等圓潤碩大的guitou抵在那濕軟的xue口上,隨后陳落腰倏地往下一沉,噗呲一聲,便將那粗壯的jiba整根都吞了進去。 或許是身體被開發過,又或許是雙性身體天生就是zuoai的料,陳落適應的極快,除了剛開始有些脹痛外,后面就全變成了那種若有若有的酥麻爽感。 然而和他相反的是,當那根莖身全根埋入那溫熱狹窄的xue道時,廖之星整個人都僵了,他微微睜著眼睛震驚的看著陳落,連呼吸似乎都停了一下。 陳落手撐在廖之星的小腹上,廖之星是受萬人矚目的明星,平時自然會做身材管理,小腹平坦,腹肌練的硬實,手感相當好。 陳落就這樣擺動著腰肢,xuerou被抽插成了艷麗的瑰紅,紫紅的jiba每抽出來一次,那軟嫩的xuerou就濕黏的糾纏住莖身,發出黏膩的yin靡水聲。 “啪啪啪” 柔軟豐滿的臀瓣撞在廖之星的胯骨上,廖之星只覺得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兩塊軟綿綿的果凍撞在自己的神經上一樣,酥酥麻麻,軟乎乎的。 偏偏陳落像是故意惡心他一樣,一邊聳動腰身一邊還仰頭呻吟。 “啊啊……大jiba在cao我的xue……嗯啊……好爽……頂到sao點了……哈啊…” 他眼角余著情潮的紅,像欲求不滿一樣的把jiba吞含在花xue里前后挺腰磨弄敏感的xuerou。 “哈啊……老公快干死我……快用大roubangcao死我……” 廖之星活了二十多年,哪經歷過這種事情,頓時臊的面紅耳赤,眼睛跟噴火一樣的緊緊盯著陳落。 然而陳落就像不知羞恥的蕩婦一樣呻吟亂叫著,廖之星臉上嫌惡,雞兒卻挺的梆硬。 或許是在娛樂圈看多了丑惡虛榮的嘴臉,廖之星此前一直覺得男女rou體結合讓他心生惡心,所以活到二十多年,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男。 陳落如今驚世駭俗的cao作,明明讓他又羞又怒又惡心,然而每次那根yinjing隨著陳落沉腰而深埋在那軟熱舒服的地方時,他都忍不住想挺動腰身狠狠把jiba插的更深。 可能就是這種糾結的情緒,廖之星咬著牙,臉色越發的難看:“陳落,你還要不要臉…” 這算是陳落第一次在性愛上有了主控權,頻率深淺全按自己的爽點來,像是把廖之星那根大rou當成一個鮮活的按摩棒。 爽是爽了,陳落入戲太深,還不忘叫兩聲,故意惡心廖之星:“我是不要臉,我只要大jibacao我……啊大roubang,我要大roubang…” 廖之星被陳落露骨又sao浪的話弄得根本毫無招架還嘴之力,一張俊美的臉憋的通紅,活像是陳落在逼良為娼。 陳落爽到了,高潮的時候渾身都繃緊痙攣,那軟熱的花xue里吐出一波接一波的熱浪,悉數澆在廖之星粗壯的莖身上。 高潮余韻過后,陳落喘著氣,連眼尾都添了幾絲緋媚,他張著唇,喘息聲變的有些濕黏,總是無意間挑撥著人的神經,廖之星受不了了,陳落是爽到了,他還沒硬邦邦的脹的發疼。 然而陳落手撐在他小腹上,就是不動,廖之星沒忍住挺了下胯,把jiba往里面抽送,陳落皺眉叫了一聲,抬眼看向廖之星,一雙眼睛緋媚的明明跟勾人的貓一樣,卻偏分射出狼狗一樣兇狠的光:“看你大爺看!” 廖之星臉色難看的不行。 陳落抬起一條腿,欲要起身,那原本插在蜜xue里的roubang露出一大截,被yin液浸潤的水光油亮,直直地挺立著,直到那根yinjing完全從rouxue里抽出,還發出一聲濕黏的水聲。 殷紅的媚rou被抽出來一點,像是貪吃的小嘴一般,對給予它快樂的roubang發出戀戀不舍的信號,十分yin靡。 廖之星心里直罵陳落yin蕩不要臉。 陳落下了床,絲毫沒有要管那根腫脹的充血的jiba,廖之星見他真不管了,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還有些不易察覺的憋屈。 “陳落!”等反應過來,他已經叫出了陳落的名字。 陳落可能是舒服到了,竟然好心情的轉過頭。 廖之星欲言又止,模樣頗為可憐,“我怎么辦?!?/br> “什么怎么辦?”陳落假裝聽不懂 ,還冷笑一聲:“你不是嫌我惡心嗎?難道還想繼續插進你說的那個不男不女的地方給你爽出來?” 廖之星咬牙切齒,明明想讓陳落繼續做剛才的事,說出的話就偏偏不是求人的語氣,“明明是你犯sao先勾引我的?!?/br> “那你有本事別硬??!”陳落嘲笑他,“活該!” 廖之星眼睛紅紅的,快要憋屈死了。 陳落把一切弄好后,才解開廖之星手上的皮帶。 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卻,廖之星胯下那根jiba早就變得焉了,可憐兮兮的耷拉在濃密的叢林里,像受了委屈的大獅子一樣。 最后陳落從鄰居那借了兩百塊錢,送廖之星回到他住到地方,這期間兩人對早上的事都閉口不談,或許是冷靜下來了,陳落都覺得自己瘋了,廖之星褪去那糟糕的性格,怎么說也是一個受人矚目的公眾人物,他竟然直接把人給強了。 陳落皺了皺眉。 cao! 兩人就這么不尷不尬的待了一路,直到廖之星回家,給陳落遞了張卡,說是賠償費,陳落拿到手里,當即轉身就走。 廖之星臉色看著他的背影,氣得差點吐血,覺得這人簡直太沒禮貌了,竟然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他心里有些憋屈,有哪個人到明星的家里還不巴結巴結一下,結果陳落竟然當他病毒一樣避之不及。 廖之星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意識到陳落真的沒有要折回來的打算,他陰沉著臉,砰一聲把門關了。 切,搞的誰稀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