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高枕無憂(劇情燉rou含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放縱(np)、福N【gb】、快穿之尋歡求樂h、【女攻/GB】女主她都不是人、血與花、嬌軟金絲雀太撩人、雙性攻今天也在苦苦掙扎、被榜一大哥爆/cao的日子、以痛ABO、思欲(luanlun 骨科 np高h)
戈緹呼吸驀地一緊,定了定神,方緩緩地說:“我在回想對你告白那日……” 他突然將腦袋往后一撞,又自下而上地頂了頂時瑟的下頜。幾縷素淡的棕發霎時無風自起,如彈射的觸須般掠過戈緹的視界! 它們飄逸、纖柔卻又透出似能切割空間的鋒利感,疾閃之間拉出道道虛幻層疊、絢爛晦暗兼而有之的幽影,而后悠緩飄落,若有似無地撫觸著掌中祭品的側頰和頸項。 戈緹稍稍側臉避開,來自二代異種的天然器官——兼具偵測、掌控、扭曲、掠食等功能的擬發組織立即轉向,親昵而詭異地纏上了這名嘉利血裔的黑發。 戈緹輕哼一聲,左手慢慢抬起,精準地拽住那幾根靈動如有生命的冷棕色長發。他的手部肌骨非但未被損傷分毫,反而有種沉浸于柔美綢緞間的享受感,可指掌間傳來的怪異蠕動仍令人難以忽視。 而他也只能當做一無所覺。在某些情境下,適當的遲鈍實是必不可少的自我保護。 戈緹雖然看不見戀人的面容,卻依舊維持著表面上的淡定與驕傲,理所當然地昭示不滿,“早在那時,就該盯著你簽下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才對!瞧你都做了些什么?我指定你做我的情人,可不是上趕著被你肆意玩弄的,敢讓我這么狼狽……時瑟,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br> 時瑟的神情寧定而禁欲,俯首親吻了下戈緹的后頸,并不帶絲毫情色意味地一路舔舐而下,仿若在品嘗一份冰甜易融的奶酪。自這頭異種口中探出的軟舌未有變形,保持著令人心安的原樣,溫熱、濡濕且又暗藏食欲地來回描摹著他的脊背肌理。 烙印在戈緹右側肩背處的刺青似在狂烈燃燒,在炫目妖冶的金紅雙色中,那只威嚴凜然、不怒自威的猛禽再度浮現。它飽含傲慢地昂首展翼,以最冰冷無情的眼神盯注著近前的‘異常存在’。 若這只烈焰羌鷲不止是一幅兼具族徽象征與神秘學指向的圖騰,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活物,那么,在其兇猛銳利、殺機內斂的鷹目深處,即會清晰地倒映出時瑟此刻的雙眸。 那無疑是一雙美麗幽邃的眼睛,但兩顆瞳仁卻非諸人所熟悉的琥珀色,而是蒙上了一層神圣、純正的水銀之光,隱然有煙氣氤氳升騰。 倘若有人見過時瑟幼年的留影,便會知曉在尚有人喚其真名之時,這頭二代異種根本不是如今的發色與瞳色。黑發銀瞳,才是他為了討好母親而給自己定制的形象。 在尚未降生之前,小異種就已具備了足夠的智慧和理性,以及繼承自父體的“細致貼心”,且牢牢記住了溫司麗為自己所起的名字:摩翡。 不過很可惜,當它蠕動著、呼嘯著從yindao口探出詭譎猙獰的卷須,溫柔而又強有力地纏住孕母的下肢,小心翼翼地從生殖道中一點點鉆出后——那位在分娩過程中被腹中怪物完全cao控,并始終被凜冬之夜jianyin著的金蝎貴女,卻是破天荒地忘記了少女時代的野心與狂想。 從受孕至臨盆,她那具健康姣美的rou體不曾有過絲毫受罪,甚至小腹都不見有半點隆起,看起來與妊娠之前別無二致。而在短暫且無痛的生產中,溫司麗更是連體能都未被消耗幾分。 這是由于小異種自主選擇了“靜滯發育”。它非但不曾從溫司麗的血rou器官中抽取過多少生命能量,反倒不時將胚胎深處儲藏的原初營養分離出來,不舍卻又殷切地輸送到母親的身體各處。 以此為代價,直至真正降臨于世的前一刻,它都處于某種極端脫水、缺氧及饑餓的狀態。這令小家伙失去了晉階為雌性的資本,因此它雖為二代異種,但也只是一頭完美卻原始的雄性。 可饒是如此,在面對極致扭曲的異常,無可忍受的屈辱,以及愛人那分不清是甜美抑或殘酷的笑容時,溫司麗仍無法自抑地陷入強烈的應激障礙。 在這等形同噩夢的情形下,除卻洶涌激蕩的驚懼和厭惡,懷疑的種子亦在她的心底生根發芽。她絕不甘心充當一具被壓榨欺騙利用,軟弱、可憐且又毫無尊嚴的繁殖載體,更不愿意接受幻覺中被開膛破肚、枯萎凋零的丑陋結局。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溫司麗的擔憂和揣測倒也并非全然的妄想。畢竟,她的長子若當真展現出與生俱來的掠奪性,那么溫司麗的下場必將極其慘烈。 它完全有能力在人類的zigong中發起環境改造,同時迅速膨脹,冰冷而高效地收割母體的每一滴養分。一旦需要或想要提前出世,即可在極短時間內榨干她的機能壽命,再像一只寄生生物那樣破腹而出,順便勤儉節約地吃掉鄰近的殘骸。 然而在現實中,對于上下兩代異種而言,溫司麗卻是寶貴的、唯一的、必須呵護的伴侶,以及神圣的、特殊的、必須敬重的母親。 所以,她才可輕而易舉地踹開彼時尚無人形,只能揚起褻瀆的嗅探器官、不斷哼唧呢喃的小異種,并在它高高彈躍而起,妄圖撲進她懷中撒嬌時,毫不留情地以一根護身手杖相迎。 溫司麗似乎本能地忽略了激怒它的概率和被反撲的惡果,但這些不理智的行為顯然不曾為她帶來任何厄運。 在用高速震蕩的杖中之劍刺穿初生的長子后,這名性情剛毅又叛逆的天之驕女裸身裹上斗篷,方才卸下了僅剩的一絲堅強,開始拼命遠離剛出生的邪物與冷眼旁觀的凜冬之夜。 小異種則一邊消化著劍刃碎片自覺滾蛋,一邊謹慎地判斷著當下的形勢。 盡管它暫時還不太理解自身為何會遭到如此排斥,但至少敏銳且精準地抓住了重點,那就是它必須改變形態,變得像個人類,起碼接近于母親已習慣的初代異種。 至于它那正因失寵而自閉的父體,毫無疑問是有必要時刻警惕的對象。 簡而言之,鑒于異種的進化機制與競爭天性,父系與子代之間注定不會存在親情。 為了爭取到一點微薄的母愛,小異種在外出覓食后,擬態成了一個容色昳麗,但又透著幾分詭異感的幼童。 他的黑發模仿了日后終究會仇視伴侶、痛恨親子的溫司麗,而兩顆漂亮異常、大多數時候卻都漠無感情的銀眸,則是初生幼體源自本能惡意的選擇——以此彰顯與初代異種之王那雙燦爛金瞳的對立。 另外細究之下,小異種之所以在溫司麗腹中犧牲了更高階的性別,或許不單是出于對母親的關懷,更可能是因為它感知到了威脅,源自于初代父體的深沉威脅! 作為曾經立于頂峰的異種之王,凜冬之夜有極大概率會扼殺掉自己的雌性子嗣,哪怕那是摯愛的配偶所孕育的血裔。不過話說回來,即使小異種乖巧地、蟄伏地做了一頭雄性,凜冬之夜也仍對他的長子長期抱有不弱的吞噬欲望。 自從溫家大小姐經歷了那場奇怪而可怕的生育后,凜冬之夜花了極大功夫,才終與這位心高氣傲的敵營貴女重歸于好。而與此相對,他與奈哲爾之間的仇恨則再度升級,雙方絕無妥協余地,唯有不死不休。 那一年,溫司麗才剛過十九歲。而她的婚約者更是年僅十七,還是個未成年的大男孩。 時至新歷七十三年,第八次凈土之爭爆發,奈哲爾·嘉利已被冠以“無光使徒”的名號。在此之前,這位出身名門的前副局長始終未能將情敵置于死地。 那是充滿了痛苦、疲憊與恥辱的漫長七年,奈哲爾在內外戰場上皆是無往不利,唯獨在針對異種之王時——他才會不停地失敗、失敗、失敗,無論是正面作戰還是布局暗算,結果都是永恒不變的失敗。 而令眾人猝不及防的是,僅僅又過了一年,獵鹿提督“凜冬之夜”的輝煌便被遽然終結!只可惜,奈哲爾雖成功伏殺了此生最深惡痛絕的仇敵,卻終未能奪回本該屬于他的未婚妻。 兩個名門血裔和初代異種之王的愛恨糾葛,于新歷七十四年黯然落幕。黑發銀瞳的小摩翡則尊重了母親的安息之愿,他艱難而又堅定地毀滅了企圖變性轉生的父體,讓祂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為溫司麗陪葬。 其后同所有平行支線中一樣,二代異種從容不迫地混進了禁庭。摩翡自此消失,他成為了時瑟。 但在無以計數的命運支流里,時瑟終將變回摩翡,重拾亡母給予的真名。 他們無一例外地發動了覆蓋整顆星球的生態清洗,這不是為了復仇,而單純是為了舒適,順帶抹除主神在原初之星遺留的印痕。 更準確地說,那些反噬了源核之影的墮神異種,自始至終都只是摩翡。而“時瑟”則是一抹風過無痕,既無意義也無價值的空洞幻影。 唯有在當前的核心主線,時瑟才染上了真實無虛的色彩,“摩翡”卻消褪為一道舊日的烙印。 他是‘源核’的宿主,它是主神的獵犬,祂們是戈緹命中注定的災劫。但在不可思議的因果碰撞下,二者之間又多了一重近乎光明的羈絆。 被抓住的發絲輕而易舉地從戈緹指間溜出,似親熱似威嚇地輕輕卷住他的手腕,可這僅是極短的一剎,它們轉瞬又歸還于筆直垂落的擬發組織群中。 時瑟桎梏在少年左腿膝彎的五指略微放松,不緊不慢地順著光滑緊致、略帶顫栗的肌膚向下輕撫,在緊繃且富有彈性的大腿根處稍一搔刮,旋即忽地滑至底部,用力捏住他那渾圓rou感的臀瓣! 戈緹的靈魂深處驟然掠過一縷惡寒,年輕又強健的心臟莫名抽搐了一下,幻覺式的刺痛過后泛起隱隱的窒息感??蛇@卻并非是因為戀人的突襲。然而還不及細思,他便發覺自己的右手已重獲自由,當即想要扭身回頭。 與此同時,在一片黑暗荒涼、無有窮盡的精神維度中,白蜘蛛的意志猛然輻射出一陣尖嘯,示警道:“是共振!小心一點,別栽在‘你’自己手上?!?/br> 深翡之海麒麟的龐然虛影隨之閃現,恍若夢囈地發聲:“只要是你,便擁有相似的邏輯與行動規律。你那給主神辦事的老搭檔說得對,他們既已吞噬了源核之影,自會將目光轉投向‘源核’的主體,若想入侵相位共源的宇宙,從黑巢游戲下手是最有效的方針,污染則是最精準的策略。你若因這份共振而一起泄出了污染,便等于是邀請他們登上本世界的厄境島!” 禍福之蜂冰冷而肅然地振動著膜翅,揮灑出繁星般璀璨浩瀚的光點,無喜無怒地道:“雖然你不承認那些公敵柱上的墮神者,可他們畢竟與你有著同源的靈魂??v使利益天然相悖,你們的欲望偏好仍是一致的。除了唯你獨有的‘源核’,此地可還藏著最上等的獵物,誰會錯過這份額外之喜呢?” 白蜘蛛顯化出半人半蛛的形態,雙瞳中竟也漫溢出詭秘而濃郁的銀霧,冷棕色的發絲更有了點零星的墨化跡象。 這頭穹古蛛魔微仰起頭,半身六臂如蓮華般綻開,幽幽地諷刺了句:“‘你’坑起自己當真是不遺余力!” 對于時瑟這等位格的契約者而言,源自命運支流的共振倒是不難消解。真正的麻煩在于,這位神之使徒亦是阻止安忒梵深復蘇的宿主,那一重重霸道、酷烈且毫不掩飾示威意圖的共振沖擊,足以重新打破他與‘源核’之間短暫而脆弱的平衡。 無論是‘源核’正在持續加速的侵染,還是墮神異種們漫不經心的惡意,以時瑟的傲慢與瘋狂自都無所畏懼??晌磥砣艚K是他輸了戰爭,屆時在超級掠食者的覬覦下,只憑戈緹自己,又怎么可能避免淪為美餐? 哪怕以時瑟的堅定意志,在這一刻都不免有了絲裂隙。 伴隨著這一點微末的動搖,更多虛幻、獰惡且又巍峨的巨影逐一閃逝,但凡呈現為類人形體的衍生體們,或多或少,皆有朝著舊時“摩翡”形貌過渡的趨勢。 在高遠虹星的照耀下,一只構造復雜的天文球自虛轉實,而懸浮于球心處的神性魂幣,正煥發著永恒的赤金光輝。 以這只龐大、精美、無時無刻不在變速旋動的天文球為中心,又有奇詭、壯觀、密密麻麻數之不盡的晶簇逐一浮現! 它們或遠或近地環繞在天文球周圍,猶如一顆顆受到牽引的行星,沿著相應的軌道有條不紊地公轉著。雖然這全是自遙遠時空之外投射而來的鏡像,但那些色彩形狀瑰麗到污穢的結晶,每一簇都是主神契約破碎后形成的詛咒惡印。 每一枚詛咒惡印,都象征著一位與時瑟同級的對手。 面對此等變局,時瑟罕見地生出了一絲困惑。 他分明已將那個暗命者的靈魂送至平行支線的過去,而在嘉利雙子不再共存的當下,戈緹根本沒可能再被撥回命軌——他并不清楚亞素的真實處境,更無從得知孿生弟弟‘死苦虛生’的宿命,又哪有機會為了這個異數與主神做交易? 戈緹的氣運既未曾被動手腳,那么以他無可比擬的強運,即便其原定的天敵有意入侵本世界,也不該這么早才對。 根據時瑟的測算,那個節點理應更遲一些,恰到好處地落在他徹底侵吞‘源核’,正式成為安忒梵深之后。如此一來,少年才是真的高枕無憂。 可惜樂于作弄眾生的無常命運,終究還是露出了一個混沌邪惡的嘲笑。 精神維度中的亂象與物質世界無涉,就在戈緹有所反應的剎那,時瑟一雙深瞳中的煙云銀華倏然退去,復現為溫潤寧謐、好似凝聚著日出曦光的琥珀之色。 他調戲著掌中臀rou的左手則出動了二指,從容、靈活而有力地插進少年雙臀間的細縫! 時瑟手上的動作悠緩且文雅,不見半分粗暴野蠻,而戈緹卻非但避無可避,反還在慣性之下將要害主動迎上了入侵者。他那緊致炙熱的甬道受驚似的收縮著,全無防備地與修長瑩凈如硬玉的指節疾速擦過,xue內的敏感帶不偏不倚、結結實實地承受了一次撞擊! 戈緹正自扭轉發力的腰部猛地一震,呼吸驟然停滯,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僵了兩秒,隨后才失衡地向左側傾,慢慢軟倒在長桌上。 時瑟并未在戈緹的后xue深處持續作弄,而是已先一步將食中二指撤出,不過在滑動時仍帶去了強烈的刺激,迫使少年口中逸出一聲悶哼。 戈緹蜷身怔怔地望著前方,自體內弱點直竄脊髓的快感迅猛如雷霆,且仍在回蕩著異常悠長的余韻,這顯然不是他本身體質的問題。 少年很快就回過神來,當即有些惱羞成怒,不甘心地準備起身算賬,不料右腿立刻被一只手牢牢捉住。 時瑟柔淡恬靜地笑了笑,然后將這條修直光潔、明顯有蓄力踢踹之勢的長腿高高提起,猶若甩動卷紙般迅捷、優雅地抖震了兩下! 戈緹緊貼著桌面的腰臀也被連帶著稍稍抬起,并不知怎的呈現出了過于劇烈、此起彼伏的彈動。 在一道道沖刷關節與肢體的奇異震波中,少年柔韌且充滿力量感的腰肢無聲戰栗著,完美地舒展出性感、緊湊而又勾引異種食欲的弧線,緊實光潤的大腿則忠實地記錄下了每一次肌rou抽搐,但凡稍一閃神,便已在香馥的痙攣與甜美的松癱中來回切換了數回。 而在戈緹飽具張力的腰腿之間,那飽滿挺翹的屁股更是被整治得高頻抖顫,兩瓣白膩透紅的臀rou顯得妖艷又可憐,表面有如被拍擊而起的水波蕩漾不休,深層的神經抽動則更引人遐想,乍一看竟似在遭受狂暴而夸張的蹂躪。 即使不刻意去舔弄隱沒在少年皮囊之下的,那顆潛力無窮兼且美味絕倫的靈魂,這副人類的軀殼也已漸染上宴饗的獨特氣息。 戈緹手肘不穩地撐住了長桌,上半身同樣被震得搖搖欲墜。在這單腿高抬從而導致門戶大開的別扭姿勢下,他原本因坐姿而被掩蓋住的秘處自也失了庇護,暴露在一片柔和干凈的光線中。 這具赤裸且健美的軀體不只被二代異種打散了氣力,在那白皙漂亮的肌體上還浮起了一層醉酒似的紅暈,倘若以手觸碰任何一塊肌膚,便會發覺掌下確實有股不太尋常的熱意。 戈緹此時的神志仍然清醒如初,猶自強忍著無有性行為卻反常上涌的快感浪潮。如果他自身定力稍差幾分,或是時瑟的手段再過分少許,這位大少爺定已不管不顧地求饒了。 除此以外,少年還感知到腹腔內似有無名之物悄然轉醒,正與他那有著變態興趣的戀人里應外合,邪惡而愉悅地欣賞著獵物的掙扎與軟弱。 可奇怪的是,他竟全無惡心想吐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