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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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完就退開了,面上仍舊掛著笑容,言語直白道:“我只同自己喜歡的人交合?!?/br> 苦楝仍舊毫無反應,阿茸低低笑開,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敞亮:“現下就不勞jiejie費心將我送人了,是生是死都不需jiejie掛懷,我走了?!?/br> 他深深看她一眼,踉蹌著走出了她的洞府。 苦楝呆呆立在原地,并未上前去追。 外頭天光大亮,風搖綠樹,白云浮玉,洞府門前都是那孩子移栽的花草,長勢正好,草葉上粼粼暖光,細碎動人,但蒲公英卻不見蹤影。 苦楝慢慢坐回暖玉床上,也是六神無主。 阿茸說喜歡她?怎么會喜歡她? 可是她想起他離去之時凄惘痛苦的神情,又覺再明擺不過了。 她不知為這孩子嘆了多少氣,現下又是焦心又是煩悶。 這孩子心思敏感又性格倔強,她不去追,大抵真的要曝尸荒野了。 可是她去追了然后呢? 他說……他說只跟喜歡的人交合。 苦楝閉上眼,她是決然不會搭上自己的,荒唐,簡直荒唐。 她豁然起身,來回踱步,望著外頭的日光,索性揮袖布下結界,一把封印了洞府。 她不會去找他的,她決不可能與他有什么的。 那一邊,斐孤踏出了梁渠山,神情緊繃。 斐孤逼出那半顆朽丹,面無表情地扔在地上,看它剎那煙消云散。 苦楝愿意把朽丹給他,他卻不愿意收下。 都是騙她的,自然不會真的吃下去。 他在賭,賭苦楝會不會追他而來,若是她不來…… 他望向天上那刺眼的金烏,目光陰郁。 他就輸了,他真的沒有辦法了。 他步步為營,真的已經盡力了。 苦楝的心他從來都猜不準,無論怎么樣都打動不了她。 無論是年少的她,還是成神的她,他真的再沒有一點辦法了。 已是窮途末路,他還能怎么辦呢? 只能去殺了奚殷,借別人的殼子待在她身旁了。 他放緩了腳步在即翼山漫無目的地打轉,仍舊維持一副虛弱痛苦的模樣。 萬樹蒼碧,風搖葉落,有紫裙輕輕掠過。 苦楝終究是來了。 她下了決心放任阿茸,不管他是死是活。但時間一長,她便坐立難安,腦海中一會是蒲公英曝尸荒野的模樣,一會是他難過離去的帶笑面孔。 等到她急急忙忙踏出洞府之時,已到了下午。 苦楝一邊唾棄自己心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出來,一邊馬不停蹄地往即翼山跑。 那孩子賭氣走了還能去哪兒,也只有一個即翼山了。 她一邊焦急地尋他,一邊不停后悔——她不應該出來的,她不應該來找他的,本來就該任由他自生自滅的。 足尖一點,紫裙被風吹動,蹁躚似蝶,她已尋遍大半個即翼山,還沒找到那孩子,心下愈發慌亂。 直到她聽見鈴鐺脆響,叮叮當當,終于在亶爰山與即翼山的交界之處看見一熟悉身影。 那女子一身鳶尾藍的束腰交領襦裙,銀線堆花,華美精致。通身配著銀飾,手戴銀鐲,腳系銀鏈,銀帶飄飖,銀鎖項圈垂掛胸前,襯著大片裸露的細膩肌膚愈發惹眼。再細看她,堆鴉云髻,粉容嬌面,妖嬈動人,手上卻持著一把長鞭,對著面前的人嫵媚一笑。 是嫵盼。 最要緊的是嫵盼身旁,那被藤蔓捆住丟在樹下的正是蒲公英。 苦楝一看她這個樣子便知道嫵盼又是動了怒,果不其然,嫵盼仍舊柔柔笑著,抬手卻不留情地揮動長鞭就要朝阿茸劈去。 “嫵盼!”她開口叫道,閃身擋在阿茸身前,眼疾手快地抓住那揮下的鞭子。 苦楝望向她,和氣道:“手下留情?!?/br> “苦楝,稀客啊?!眿撑我灰娛撬?,當即收了鞭子,親熱地上前撒嬌道:“好久沒見你了,你怎么又攔著我呀?!?/br> 她鳳眼一挑,看向被綁著痛苦不堪的阿茸,眸光冰冷,語調卻軟:“你呀就是心腸太好。你瞧瞧,我紆尊降貴看上這只發情的虎妖,他竟敢拒我,好大的脾氣?!?/br> “他駁了我的面子,苦楝,我好生氣啊?!?/br> 苦楝面色尷尬,拉住嫵盼的手,低聲道:“抱歉,嫵盼,他……是我的人,這孩子性子倔強,多有得罪之處,我代他向你道歉?!?/br> 嫵盼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驚聲道:“你的人?你總算開竅啦?” 誰料阿茸盯著苦楝冷笑一聲,打斷道:“你還來做什么?” 嫵盼當即變了臉色,一揮手藤蔓嚴嚴實實將他嘴也堵住,她面色不虞:“苦楝,這虎妖好生討厭,對你這般語氣,你也不惱?我幫你收拾收拾再送回去罷,保證給你調教得乖順聽話?!?/br> 末了她湊上前朝苦楝一笑,親親熱熱地挽著苦楝的手,嬌滴滴道:“你放心,你的人我決不碰?!?/br> “不用了,他平常挺乖的,就是我惹惱他了,鬧別扭呢。沒事,嫵盼,你松開他罷?!笨嚅灰姲⑷妆唤壍酶?,胡亂解釋道。 嫵盼恨鐵不成鋼地看她一眼,不贊同道:“不行,你得立個規矩,這種小妖要多少有多少,竟敢給你使臉色,這還得了?扔了罷,我再送幾個漂亮干凈的給你?!?/br> 苦楝下意識看向阿茸,阿茸冷汗涔涔卻負氣轉頭,看也不看她一眼了。 苦楝沒辦法,只得拉著嫵盼避開阿茸,艱難道:“我……我就喜歡他,他使點小性子也無妨,我不要其他人了,你放了他罷?!?/br> 這下可好,嫵盼花容失色,瞪大眼睛,失聲道:“你喜歡他?真的嗎?” 那音量不低,阿茸一聽就立馬回頭,死死盯著苦楝。 造孽啊??嚅睦飮@息,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謊:“嗯,真的?,F下他發情了,狀況很不好,我需要帶他回去?!?/br> 嫵盼目光在他們二人之間游走,不可置信地驚嘆道:“天啊,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怪不得瀟雘得不到你的青睞?!?/br> 苦楝勉強笑了笑:“是啊?!表樖置鲆恢У窕ㄋ{玉蝴蝶簪戴在嫵盼發間:“我身上也沒帶什么,這只簪子當替他賠罪,你想要什么盡管找我來要,好嗎?別惱了?!?/br> 嫵盼摸了摸發間的玉簪,笑道:“苦楝,我嘛也不缺簪子,但是你送的我還是很喜歡?!?/br> “不過……”她眼神一轉,“苦楝你既然有喜歡的人了,瀟雘倒是要傷心了,他可是一直心悅你?!?/br> 苦楝無奈道:“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從來也不喜歡他?!?/br> 嫵盼聽了反倒興高采烈:“那正好!苦楝,我想借你的皮相一用?!?/br> 苦楝疑惑地看向她,嫵盼繼續道:“我還沒嘗過瀟雘的滋味呢,能不能變成你的樣子同他春風一度?” “這不太好罷?”苦楝皺起眉頭為難道,稍一思索便覺此事后患無窮。 “好罷,我不為難你,人你帶走罷?!眿撑慰上У?,手一揚松了阿茸身上的藤蔓。 苦楝便著急地上去扶起阿茸,看他身上到處被勒出紅痕,又臉色煞白地喘著氣,一時更為擔憂。 阿茸只是幽怨地看著她,悶聲不語。 苦楝也不知說什么,扶著人就要走。 嫵盼把兩人的反應收入眼中,饒有興味地看苦楝擔憂緊張的樣子。 待苦楝正要離開之時,嫵盼忽然拍了拍腦袋,叮鈴鈴一片響,她大聲提醒道:“對了,苦楝,發情期的虎妖十分粗暴,你當心身子!” 苦楝聞言頭皮發麻,不期然抬頭對上阿茸的目光,那孩子一時面皮紅了,咬唇低下頭。 苦楝回頭冷靜地看向嫵盼,盡量從容地應了一句:“我知道了?!?/br> 怎么回梁渠山的苦楝已記不清了,她扶著阿茸,腦海里不斷重復方才的畫面,心里十分后悔。 她簡直瘋了罷,為什么不趁機順水推舟把蒲公英交給嫵盼???嫵盼為人強勢,肯定會把蒲公英收拾服帖,那樣不就解決了他的內熱之苦嗎?她剛好也不用為難了。送上門的機會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現下可好,不僅把人帶回來了,還被蒲公英聽到她隨口胡說的喜歡,她要怎么解釋??? 苦楝不知不覺便一臉愁容,可是洞府卻已近在眼前。 已經到了,再熟悉不過的環境,苦楝卻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逃,下意識欲松開手,蒲公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盯著她呼吸急促,一邊開始興師問罪:“你帶我回來是什么意思?她就是你的朋友?為什么沒把我送走?你剛剛說喜歡我是真的嗎?” 一連串的問題砸得她頭暈,苦楝簡直不敢看蒲公英。 “我——我不帶你回來,總不能讓你在外頭等死罷,我說了我沒有要把你送人,是你誤會了?!笨嚅砂桶土滔略?,就要推他。 “那你還說了喜歡我?!逼压⒉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我胡說的,只是為了脫身罷了?!笨嚅⒖塘x正辭嚴回道。 那扣住她的手就松了,蒲公英深深嘆了一口氣,臉色蒼白,只是看著她自嘲一笑道:“這樣啊。那你又何必帶我回來?你忘了嗎?我說了我只和我喜歡的人交合,你又不喜歡我?!?/br> 他說完竟是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苦楝頭痛不已,看人又要離開,慌不擇路地一把攔住他,不知自己說了什么驚人之語:“我……我帶你回來自然是要同你……幫你度過發情期?!?/br> 之前一口一句交合說的那么順口,現下卻是難以啟齒。 她故作鎮定地看著蒲公英,蒲公英呆呆的好像沒反應過來,她心下反而少了些許緊張,繼續鏗鏘有力地命令道:“你不準走,過去躺著?!?/br> 主動權捏在自己手里,蒲公英就還是那個好拿捏的蒲公英。 “真的嗎?”他訥然問了一句。 “當然?!笨嚅]了閉眼,決然答道。 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蒲公英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暖玉床上。 苦楝驚訝地睜開眼,蒲公英卻已經以一個曖昧的姿勢覆在她的身體上。 “你說的,jiejie可別后悔?!逼压⒌耐孪⒙湓谒牟鳖i之間,目光幽幽地落在她身上,好心提醒道,像是在說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苦楝心中掙扎,一聽這話很不服氣,覺得被挑釁了,逞強道:“沒什么好后悔的,幫你過一場發情期而已?!?/br> 她教養這孩子已久,總不能叫人看扁。 蒲公英便不說話了,他開始去解她的衣衫。 那十指修長漂亮,只是微微發抖,從她腰間的絲絳開始輕輕拉扯,慢條斯理地解下來。他雙膝跪在她身體兩側,低頭之時呼吸吹拂在她身體上,熱得令她心驚。阿茸的指尖也若有若無地貼著她的肌膚,有些難以忍受的曖昧。 苦楝不知往哪里看好,這是白日,甚至不如夜里漆黑無光好令她躲藏,一切都在亮堂堂的環境下無所遁形,她一點躲避的余地都沒有,抬頭便是他近在眼前的漂亮面孔。蒲公英的面容沒什么表情之時顯得格外邪氣又妖異,專注又鋒利的眉眼攻擊性很強。 但此刻她也不期望他顯露出什么無害可憐的表情來,那恐怕更令她難以招架。 蒲公英慢條斯理的動作像是一種漫長的折磨,似乎是好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怎么被解下所有衣衫,不著寸縷地出現在他眼前。 這無疑是令她難以接受的。 盡管她知道她應該鎮定從容一點,但蒲公英的目光如有實質地盯著她,不放過一絲一毫她的反應一般,實在令她不自在。 蒲公英毛茸茸的耳朵已經興奮地立了起來,尾巴也一搖一擺、躁動不已的模樣。 他的呼吸灼熱,喘息聲也令她耳熱,那帶著熱度的手指現下已松了她的裙帶,正試圖拉下她的襦裙,她無可避免地開始有點緊張了。 苦楝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別開臉,語氣平板道:“我來罷,你太慢了?!?/br> “好?!彼Z氣柔和地應了,聽話地松開手。 他仍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出奇地有耐性。 苦楝的想法也很簡單——速戰速決,不要拖拖拉拉,古怪得讓人不安。 苦楝不去看他,指尖一動,很快就拉扯開衣裳,褪下最后一件襯裙。 斐孤看著她,看眼前的人緊閉著眼自行褪下衣衫,深紫的襦裙從那半掩粉胸上剝落,那蔥白玉指極力平穩地扯開衣裙丟在一旁,雪白無瑕的身體霎時沒了遮擋,她仍是平躺的姿態卻試圖不著痕跡地微微側身,雪白纖長的雙腿緊緊并著,膝蓋微彎悄悄蜷起身體。 苦楝試圖保持自然大方的姿態,斐孤卻一眼看穿她的窘迫無措。 司命不會這樣,司命的游刃有余在于她的冷漠與隨意。 不在意那一副軀殼自然就沒有那份不自在的羞窘,司命哪怕赤身裸體也是坦然自若的姿態,太無動于衷了,無動于衷得令斐孤絕望。 可是年少的苦楝太青澀了,看得斐孤眼熱。 他想不到真的峰回路轉,她來尋他,甚至說喜歡他。 哪怕是假的借口,她依舊為他而來,帶他回家。 現下甚至在他眼前主動解下衣衫要幫他度過發情期。 她真的來了,他真的打動了她,哪怕只是一點。 “好了?!彼Щ厮乃季w,偏頭示意他,聲線平穩。 斐孤也微微起身,緊盯著她,開始安靜地脫去袍衫。 苦楝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糾結了半晌才勉強地把目光放回他臉上,試圖去忽略他一絲不掛的修長身體。 但苦楝一抬頭,他那火熱的目光反倒令她更為緊張。 兩人赤裸相對,苦楝手不安地放在腰間緊緊交握。 他卻掀唇輕笑,輕輕湊近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安撫道:“jiejie,別怕?!?/br> 苦楝被那一吻弄得更不自然,卻也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故作老練道:“我沒怕,你快些罷?!?/br> 斐孤聽了笑意更深:“好啊?!?/br> 他扶著她的腰,沿著她的唇從脖頸慢慢地吻了下去,從心口到腰間。 那吻細碎又灼熱,她的身體卻是微涼,苦楝沒來由地微微發顫,手握緊了。 她還是覺得太不成體統了,被自己教養出來的少年壓在床上吻遍身體,像是自己無故引誘了人一般,讓她心里很不好受。 她忍不住閉上了眼,不敢看那雙凌霄花般殷紅的唇貼著她赤裸的肌膚。 況且這孩子還說喜歡她。 他小小年紀,怎么懂什么是喜歡,不過是依賴罷—— “啊……”她突然驚叫出聲,隨即將這失控的呻吟咽下去,慌亂地睜開眼。 因她的雙腿忽然被強制打開,那不成體統的蒲公英無理地舔上了她的私處。 苦楝抖著嗓子,伸手去拉他起來:“你、你做什么?你、你起來!” 她沒有拉他起來,反倒被蒲公英扣著手撫上他豎立的墨紋耳朵。 蒲公英的唇舌軟得像化了的糖糕,一吮一吸,間或輕輕咬上那凸起的圓粒,熱氣噴在她的腿間,那份躁動的熱意逼得她不斷想并起雙腿,尋求一個安全的姿態。 苦楝根本不知道他在碰哪里,只恐慌地發覺身體的力氣像是突然被抽干,從手腕開始酸軟一片,手指發麻,下身也酸軟一片,很快便有黏膩的液體溢出,隨即被那人舔個干凈。 她無力地拉拽他,雙腿不斷踢蹬,恥得面色發燙,硬生生咽下莫名上涌的曖昧字句,語不成調地斥道:“阿茸,你、你別這樣……不對!” 蒲公英卻全然無視她的訓斥,出乎意料強硬地抄起她的膝蓋,干脆對腰折起,大大掰開,更肆無忌憚地加重力道舔咬她的秘處。 被人擺弄身體的無措與惶然令苦楝試圖掙扎,卻被輕而易舉地制住,她的身體從未像此刻一般不受她的控制,源源不斷的秘液流出,他的唇是熱的,舌頭軟滑潮濕,舔弄過的地方也隨之一起發熱。 她快要分不清是自己的東西沾濕了他的唇,還是他的唇滲透了她。 她只覺從腿心開始熱起來,整個身體開始發熱發燙,頭腦開始混沌,她從他的唇間被迫接受了一股難以言明的快感,手不知不覺放進他的發間,無力地拽住他散下的長發。 “不對,不對,你起來?!彼暮粑_始變得急促,閉著眼輕聲重復道,仍舊在斥他,手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 斐孤一言不發,只專注地伺弄她的秘處,舌尖快速靈活地舔弄起那逐漸腫脹起來的花蒂。 而他的尾巴已見縫插針地開始攀上她的小腿,松松垮垮地往上蹭。 毛茸茸的觸感掃過苦楝的腿間,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抗拒令她發起抖來。 她此刻出奇的脆弱,一切在失控,一丁點細微的變化都令苦楝慌亂不堪,身體由此反而更為敏感,她喘息著,試圖去抓那尾巴將它扯下來。 但摸到那毛茸茸的尾巴之時,她只是用力地捏了捏,埋在她腿間的人就輕微一抖,終于抬起頭來,鮮艷的唇上粘著曖昧的清液,他冰藍的眸子里目光幽幽,深深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