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露著逼被抱回去,毛刷清潔yindao,小兔抱著大腿被攪到抽搐高潮,巔峰時被強制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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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瑹的女xue已經被自己潮噴出來的yin水沖得干干凈凈,就連后面那個深粉色的屁眼都被洗的濕亮,徐思銘說得氣勢洶洶、理所當然,好像隨時都會在路邊停下車來,就這么把他像剛才一樣摁倒在座椅上cao了一樣。但回去后停好車,還是先把白瑹用外套裹著抱了回去,直接把只穿著絲襪的小白兔按在了浴缸里。 “嘩啦啦——” 幾個水龍頭同時放出水,智能控制下溫度冷熱宜人,澆在裸露的皮膚上還是帶來一陣輕微戰栗,但緊接著蔓延開陣陣舒爽。白瑹從下午開始就緊張繃緊的神經在逐漸盈滿整個浴室的熱汽中舒展起來,渾身放松,緊緊蜷縮并攏的大腿也不由自主放松下來了,甚至在很快上漲的水平面淹到腿間rouxue時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徐思銘正要掰開他的大腿查看腿間情況,聽到這聲音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小兔子是不是又忍不住了?” “沒有……”白瑹又有些臉紅,下意識并了并大腿,但被對方捉著膝蓋無法合攏。那件早就被男人大手撕扯蹂躪得亂七八糟的紅裙子在停車場就被徐思銘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從后座扯了件西服外套把白瑹當頭一罩,裹了回去。 白瑹自然是無法控制的緊張,但拗不過男人,這個年輕男人只比他大三四歲,卻手腕強硬得出奇,整個人透著強烈的雄性進攻欲和控制欲,他只能盡量像只小動物一樣蜷起雙腿,蜷縮在男人懷里,雙腳蹬著他的腰部,這樣才能盡可能的把自己幾乎完全裸露的身體藏在西服下。 但即使是這樣,整個懸空的臀部下面都是空落落的,尤其是會陰處,沒有絲毫遮蔽,兩枚濕透紅腫的yinchun外翻著,被絲襪韌性極好的破口邊緣緊緊擠在一起,像被一只制止他發sao的手強硬地鉗住,連翕張都做不到,只能潮濕粘膩的貼在一起,內部黏膜隔靴搔癢的痙攣摩擦,整個下體又漲又熱,只有暴露的yinchun還能感覺到那一絲絲灌上來的涼風。 要是這時候有人低頭,就會看到……不不,不會的,怎么會有人這樣做?但是……動物就可以,比如一只穿行而過的狗…… 雖然還沒被男人的性器真刀真槍的插入過,但被毫不留情的褻玩過身體最私密、甚至他自己都完全不熟悉的部位后,白瑹的羞恥心反而變得更加強烈了。有可能被異類發現他像配種期動物一樣恬不知恥裸露的發情下體,這種可能性登時就讓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忍不住往徐思銘胸口縮了縮,試圖把自己完全藏在他的外套下。偏偏徐思銘像是發現了什么,吹了聲口哨:“女神,你知道兔子的發情期是在什么時候嗎?” 白瑹的聲音悶悶的:“不、不知道?!?/br> “就是現在?!?/br> “……???” “對啊?!毙焖笺懭炭〔唤?,“看看你自己,把我的衣服都要弄濕了?!?/br> 白瑹一聽,立刻繃緊了大腿,期望還有那么點力氣的大腿根能夾住那兩片濕乎乎只會流水的saorou。但他隨即聽到有人迎面走來,和徐思銘打招呼:“呦,徐少!什么時候回國的?這一回來就開葷了?” 這個聲音年輕而輕佻,和徐思銘應當年紀相仿,這樣熟稔的口氣,想也知道都是他們圈子里那群習慣胡混的公子哥兒。白瑹大氣也不敢出,縮在徐思銘懷里,徐思銘鍛煉得當,體力極好,穩穩的抱著他一路走過來,此時開口連聲音都不帶喘的: “是啊,包了個小……主播?!?/br> “哎呦,新鮮!徐少不是一向看不上人主播圈,嫌人家整容沒氣質?!?/br> “再整也有滄海遺珠啊?!?/br> “說的是,這個就不錯,腰細腿長的,可惜沒胸,哈哈……” 兩個人插科打諢,一左一右分別進了電梯,徐思銘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對白瑹說:“行了小兔子,出來吧,沒人了,你也不嫌悶得慌?!?/br> 白瑹小心翼翼的把外套從頭頂扒拉下一點,只露出一雙還有些眼尾發紅的眼睛,看到電梯里確實只有兩個人,松了了口氣,但看清外界景象后頓時又提了起來: 這是一架全透明的觀光電梯! 不止如此,徐思銘腳下踏著的是一塵不染的平滑鏡面,忠實映照出他新換的皮鞋和剪裁鋒利的褲腳,筆直的鎖線一路向上,然后就是…… 蜷縮在他懷里的、白瑹自己暴露的陰部。映得清清楚楚,但并不是他這個年紀正常男生該有的樣子,明亮犀利的鏡面映照出來的是一只深紅賁凸的女陰,夾在發顫的大腿根之間,如同一只淌著黏汁的熟桃一般,緊緊包裹在已經幾乎全透明的絲襪中,破洞口翻出來的rou唇形如駱駝趾,鼓鼓脹脹,原本滿是粘液的深紅表皮已經在夏季炎熱的氣溫中干透了,形成一層透明的薄膜嵌在上面,甚至起到了一點固定形狀的效果,使得這團嫩rou看上去更加yin亂不堪。 白瑹大腦發麻。盡管從這個地方接受到直貫頭皮、令他渾身發麻的快感已經不是一次了,他也深深恐懼于這個器官的敏感和yin蕩,但這么直觀的看到自己新生的這個部位還是第一次,強烈的沖擊讓他立刻就閉上了眼。 “怕什么?形狀很好看啊,還不長毛?!毙焖笺懓参恐?,但說出來的內容讓白瑹更加無地自容,迅速把腦袋又遮起來了。 他就這么被徐思銘抱回了自己的住處,連對方的房子都不敢看一眼,直接被抱進了浴室巨大的浴缸里,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襠部開口的絲襪,效果卻比不穿還令人羞恥?,F在這徹底濕透的織物緊緊黏在他腿上,每一寸肌膚的起伏都繃得纖毫畢現,膝蓋處由于公交車上被人壓著從后撞擊而有些發紅,這時泡在熱水的裊裊白汽里,顯得無辜而純幼,如同兩顆甜蜜誘人的水蜜桃。 冒著熱氣的水平面繼續向上推進,很快掩到了rou唇護不住的鮮紅洞口,接著是頂端充血勃發的小rou蒂。白瑹敏感的開始扭動起來,晃動的水液斜著傾入了敞著內腔的rou眼里,他的腳趾立刻一縮:“燙——” “燙?水溫正好啊?!毙焖笺憯嚵藬囋囂剿疁?,掰開他霎時并緊的大腿,笑得不懷好意:“小兔子,是你這里面被cao腫了吧?” 白瑹一聽,又有些委屈:“都怪你?!?/br> “怪我?我讓你不穿內褲撩起裙子跑公交車上做生意了嗎?” “明明就是你弄破了我的……還讓我自己走……” “那你還爽到失禁了?!毙焖笺懞吡艘宦?,隨即沉下臉來逼問:“說,小兔子,被人在公交車上干是不是很爽???” “不是!”白瑹急了,濕透的黑發搭在額頭上,顯得他敏感的眼角更紅了,“我沒有被……都怪你,塞那些東西進來?!?/br> “誰讓你先騙我的?你直播間里那些把你當清純女神捧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一擁而上,一個接一個插爛你的逼!”他撥開白瑹垂在會陰之前的yinjing看了那通紅張合的女xue一眼,手向后伸,在那豐滿的臀rou上拍了一下,水平面登時一晃:“還有這只屁眼?!?/br> 白瑹一聽,真的有些害怕:一個徐思銘已經夠他受的了,萬一…… “徐少,你不會吧?” “那得看小兔子聽不聽話了?!?/br> 徐思銘壞心眼的捏了捏手中的rou臀,他的手不算小,但無法掌握這團濕乎乎的rou,這瓣屁股rou又多又軟,由于主人疏于鍛煉,捏起來有點像rufang,雖然現在泡在水里但還是能感知到原先浸濕這團股rou的滑膩yin液,緊緊黏在皮膚上的絲襪令觸感變得更加叫人愛不釋手,他抓著這兩團濕乎乎的rou就無法放開,跟被黏住了似的,大力揉捏了好一會兒,擠得白瑹前面兩瓣rou唇都有些變形了,內腔發出咕唧唧的水聲,居然還從xue口冒出一串極細密的晶瑩泡泡,這才“啪”的又打了一下,放開了。 “小兔子怎么這么yin蕩,摸摸屁股尾巴就豎起來了?” 徐思銘有意羞辱的語氣里透著幾分貨真價實的驚訝,然而這更讓白瑹羞恥。他能看到,被徐思銘分開的兩腿間,yinjing居然又顫巍巍的豎起來了,雖然這更加讓他看不見自己現在異于常人的腿間,但顯然徐思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就像…… “聽說動物發情的時候,都會像這樣,把尾巴翹起來,或者偏在一邊,露出腫大肥嫩的陰部。雄性聞到了就會過來,用鼻子頂一頂雌xue入口,看看這雌巢發育成熟了沒,能不能被壓倒灌精?!毙焖笺憫蛑o的說著,卻自己也因為這話的內容而有些口干舌燥。他攥住一片紅通通的yinchun,稍稍向腿根扯開,想看看內里的情況,過分鮮明的拉扯感讓白瑹吸了一口氣,腰部顫抖。 “輕點……” “看來是熟透了?!毙焖笺戄p聲說,眼睛盯著那露出來的鮮艷內里,黏膜一鼓一鼓。 “小兔子,之前是從哪尿出來的?” 這話讓白瑹心中大為羞惱,當眾失禁是他二十年來最不堪最不愿回想的記憶,偏偏徐思銘一而再再而三提及。但他現在著實有些怕這個被自己得罪的金主,勉強含糊著聲音回答:“就是……平時用的地方?!?/br> “到底是哪?!” 徐思銘捏著他yinchun的手一用力,白瑹頓時又受不了了,xue口空蕩蕩的空虛感更加強烈,比起之前被塞滿了揉捏外陰又是另一種饑渴情潮,啞著聲音喘息道:“啊……徐少你別拉、拉我那里,是……是前面的yinjing……” “那這又是哪里?” “yinchun!是小兔子的yinchun……嗚……” “小兔子的yinchun縫里,怎么沒有尿孔呢?” “嗚……我不知道,這里原來什么都沒有的……” 徐思銘摳開他一瓣rou唇,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那敏感鮮紅的rou帶上來回拖動摩擦,仔細觀察著這只嬌嫩美麗的性器官,xue口也被他有些粗魯的動作揉得翻來翻去,脹成了一只長條縫眼。他yinchun內側的rou瓣上生著一些小rou粒,夾住男人的yinjing摩擦時一定非常刺激,而xue里的黏膜光滑黏連,一摸就知道絕對是吸住男人roubang就不肯松嘴的yin浪貨色。而他前面那根jiba也翹得越來越高,頂端小孔吐了些黏液出來,但也許是刺激強度還不夠,一直沒能痛痛快快的射精。 這羞澀內向、又自尊心強的處子,倒是生了一只與本人性格極不相符的,嬌嫩又sao浪的性器官。還沒被正兒八經破處,就已經浪得像會所里那些高級熟妓腿間專會榨精的物事了。 徐思銘心情極好,玩夠了他的內yinchun,又在那完全翹起來的通紅頂端上愛撫了兩把,走到浴室門口的柜子處翻出一樣東西,回來拍了拍白瑹顫著的腰: “乖兔子,翻過去?!?/br> 白瑹被他剛才一番玩弄揉得氣喘連連,全身泛紅,昏頭漲腦地流著淚,甚至不知不覺間主動把腰抬起來,抵著燙熱的陰部在年輕男人手指上廝磨自己發癢的rou唇和xue口,那根手指卻突然離開,他茫然的睜開眼睛,回過神來時正好透過水霧看到徐思銘站在面前,手里拿著一根細長的東西,說出那句讓他害怕的話: “轉過去?!?/br> 白瑹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責打自己的屁股,連忙先服軟低頭:“徐少,能不能不要打我了……” 徐思銘奇道:“誰要打你了?”隨即一笑,挑起一邊鋒利的眉毛:“小兔子不聽話,管不住自己的rou管,把自己的小rou縫都尿濕了,該不該好好洗洗?” 白瑹生怕忤逆他又遭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懲罰,乖乖在水里翻了個身,跪趴在熱水里,濕漉漉的下巴抵著浴缸邊緣,忐忑不安的等著身后人即將給予自己的一切。 “也不嫌硌得慌?!毙焖笺戄p笑了一聲,從后面托起他的下巴,挪到浴缸鑲嵌軟包的位置。 這一點溫情沒能讓白瑹完全放松下來,但還是稍稍松了一口氣,屁股輕顫著。從后面來看,他這么翹著一只白膩豐滿的臀部,懸在水面上,細腰和開著兩道rou口的大屁股讓他看起來像個等人配種的小牝馬,沾了水的屁眼也是濕漉漉的,褶皺多而細膩,緊緊蹙著,下面的雌縫已經迫不及待地張開了,也許它從生出來就沒能閉合過。大小yinchun濕乎乎的黏在一起,rou口從兩瓣翻開的yinchun間嫩魚嘴一樣鼓出來,淌著熱汁。 徐思銘看著一條水液從粉濕的屄口淌下來,前段已經融進了熱水里,末端依然掛在他的xue口。他笑了一下,動手拆開手里的東西,是一只軟毛細密的牙刷。 “小兔子,把屄掰開?!?/br> 這個動作白瑹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再表示抗拒,盡管牙齒咬著嘴唇的樣子還有些難堪和不情愿,但徐思銘是看不見的,只看到他乖乖把雙手向后伸,摟抱過自己的屁股,十指熟門熟路的搭上了紅彤彤的唇rou。 那深粉色的yindao口甚至不需要他掰開,早已經自己脹出來了,內里鮮艷的黏膜清晰可見。徐思銘愛撫的摸了兩下他還殘留著青紅指印的臀部,牙刷柄在他鼓鼓的yinchunxuerou上點了兩下,隨即倒轉過來,一捅而入。 “??!” 插滿細密軟毛的牙刷頭捅進xue里,直接插到了那張膜上,隨即細毛拖掃過xuerou,卡在yindao口毫不留情的裹著內部黏膜攪動起來。白瑹的腰立刻軟了下去,強烈的快感立刻擊穿了他,渾身哆嗦著抖動不停,后頸到臀部都泌出一層薄汗,濕紅色飛快的從他白皙的皮膚之下沁了出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往水里一沉,每一段敏感的神經末梢都被旋風被鋒利的快感刮到了。 “這里都被尿水澆過了,還有別的男人的jingye。不洗干凈怎么行?”徐思銘眼底透出不加掩飾的戾氣,看著那被自己用牙刷插得亂七八糟的yindao腔,稍微一用力就能把xue眼捅得脹開roudong,能一眼看到內里充血黏連的rou膜緊緊裹在毛刷頭上,發瘋了一樣使勁地纏,屄口時不時抽搐著收縮起來,鎖住又細又硬的牙刷柄。 “啊……??!徐少,哥、哥哥,我錯了,小兔子再也不敢了,拔出去……??!” 白瑹劇烈的發著抖,神志不清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盼著這快感的酷刑快些結束。他早就捏不住自己的rou唇了,那兩瓣saorou不聽話的亂抖,從他軟得像被抽了骨頭的手指間哧溜一下就滑了出去,撲扇著rou翅想去夾弄那細細的硬柄。他的手臂曲在浴缸底支撐身體,叫得像小母貓一樣,似乎很難受,但那抖著往后搖的屁股又似乎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徐思銘也很“善解人意”的把握住他一邊的屁股,把那只發情的女xue固定在牙刷上,擰動手腕,洗涮器皿一樣用軟毛牙刷刷弄他yin水橫流的內陰。 “小兔子不敢做什么了?”徐思銘惡劣的故意問,看著那一點通紅的耳尖。 “小兔子……不敢亂尿了,不敢亂發情了,嗚嗚……” “可小兔子小兔子現在還在發情?!毙焖笺懙囊暰€釘在他yin亂抖動的陰戶上,“里面這么紅,yinchun都腫了,嘖嘖,jiba不捅進去會很難受吧?”他松開牙刷柄,就讓它這么插在白瑹黏膜亂翻的yindao壁里,握著他的腰把他翻了過去,抬起他的兩條大腿:“乖,自己抱著?!?/br> 白瑹睜著濕潤通紅的眼睛,躺在熱水里直喘氣。水早就被關上了,這時剛好淹到他的下巴,一半身體浸泡在水里,被徐思銘把兩腿彎折到胸口后屁股就朝上高高舉起,通紅的yinjing倒垂,貼到小腹上,頂端的小孔蒙著一層白膜,顯然已經射了一次,女xue里叼著牙刷。 徐思銘看到他已經私自發泄過的yinjing,臉一沉,捏住牙刷柄往里一捅,飛快地刷弄起來,柔軟的刷頭裹在一團濕乎乎的紅rou和晶瑩黏液里進出旋轉,褶皺間滿是打來出的細密氣泡。 這快感強烈得一開始還令人頭皮發麻、難以接受,但很快,捱過了最初觸電般的刺激,后面便不再難熬,快感的甜美逐漸冒頭,令人沉淪,令人享受,白瑹雙目失神,但唇角卻迷茫柔軟的張開,被軟毛拖動過的每一存yindao粘膜都yin癢得令人戰栗,恨不得那東西插得更深、捅得更快一些,這樣才能壓制內部的瘙癢,一舉捅穿那個最深處最空虛的、他事實上還并沒有真正認識到是什么的地方…… 快感突然停止了。他在持續的快感中再次豎起的yinjing被毫不留情的掐了一下,白瑹尖叫一聲,快感全從實際上還沒完全達到高潮的yindao迸發出來,纏著牙刷頭的黏膜被yin水沖開了,澆了徐思銘一手。徐思銘捏著膩呼呼的牙刷柄,把這根東西從小白兔高潮的女xue里拖出來,兩瓣rou唇柔軟的翻開,屄口卻顯然很不舍得,鼓鼓的被拖到了yinchun邊,拔出時“?!钡囊宦?,依然不情不愿的上下張開貼著鼓脹rou唇,露出里面痙攣的黏膜。 軟毛刷刷弄過程中,隨著快速捅弄旋轉的動作,時不時有淌出來的yin水在內部就被毛刷打成細泡,此時艷紅的yindao粘膜就沾滿了白沫,看起來已經是個被射得亂七八糟的妓女屄了。 可他連處女膜都還在。 小兔子被掐斷高潮,又幾乎同時的用還沒嘗夠滋味的性器潮噴了一次,整個人還迷茫著,發紅的眼睛有些哀怨的看著徐思銘。徐思銘笑了笑,把他的屁股抱著托出水面,舌頭舔上了那個看似yin亂到臟兮兮,實則剛被洗涮干凈的處女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