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逼里塞珍珠,掌摑嫩茓測試松緊度,隔絲襪艸茓,含jingye真空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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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銘就著他自己掰開rouxue、內里一覽無余的姿態,一根手指毫不客氣的戳了進去。這次的進入十分順暢,簡直是哧溜一下滑了進去,直接捅到了rou膜處,把白瑹頂得“啊”的叫了一聲,洞口一蹙,整只rouxue條件反射的絞緊了。 徐思銘揉了揉他的耳朵:“疼?” 白瑹小聲吸著氣。其實那感覺并不是疼,只是十分怪異,再加上想到自己即將被男人破處,腦子里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小黃本子,意識到自己的下體就長了一只形如rou蚌的屄,此刻正緊緊夾著男人的手指不肯放松,頓時全身神經都仿佛被人攥緊了一樣,套在高跟鞋里的腳趾也忍不住揪緊了。 “處女膜這么靠前,嗯?宮口是不是也很淺?小兔子,你有沒有zigong???” 徐思銘看著自己還露在外面的一截指節。他的手指捅到rou膜處就不再用力,而是旋轉著手腕,盡情讓自己的每一寸指腹撫摸上那紅絲絨般鮮潤濕滑的內里,可這還未開過葷的小兔子夾得實在太緊,rou壁抻成了一張滑溜溜的膜,牢牢裹在他的手指上,便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兔子,放松點?!?/br> “唔……放松了!別打我……” 看來這小兔子是真的怕了被打屁股。徐思銘低頭看著那高高翹著的通紅臀瓣,布滿了凌亂的指痕和被揉捏出來的青紅色,此刻又被浸了一層濕亮yin液,極盡yin靡。他笑著捏了捏一邊的飽滿臀瓣,問:“放松了,怎么還吸這么緊?是不是小兔子沒有胡蘿卜吃太久了,被餓壞了?” 白瑹哪里還敢再說話。他連吸氣也不敢太用力,翹著一只滿是狼藉的屁股,夾著男人的手指瑟瑟發抖,突然那手指離開了,但感覺就仿佛是他身體里長著的東西被拔出去了一般,xue里空蕩蕩的,rou口鼓起來,欲求不滿的嘴一般,似乎還想去吸什么東西。 “乖,夾緊了,否則就給你買個奶嘴,塞住下面,讓你吸個夠?!?/br> 白瑹一聽,腦海中不由得想象出了那yin穢又羞恥的畫面,連忙搖頭,同時努力試圖收縮xue口。徐思銘又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下去,坐回去?!?/br> 被他這么按在腿上玩弄許久,聽到這句話白瑹簡直是求之不得,連忙從他膝蓋上翻了下去,撐著一雙發軟的大腿坐回了對面。剛才他的假發從后面倒散下來,遮住視線,眼前只能看到散亂的長發和被發絲切割的地毯,白瑹這時看清了大廳的全貌,突然意識到自己就是在這樣燈火通明、毫無隱私性可言的地方趴在男人腿上,主動扒開屄口給對方展示連自己都沒看過的地方,展示里面的處女膜,被對方從里到外看了個透,哪怕此刻除他們外別無一人,巨大的羞恥還是瞬間擊穿了他,當下也顧不得被撻伐過的臀rou刺痛,忍不住并攏雙腿,緊緊夾住那不聽話的小rou蚌,迫使它合住rou殼,蜷縮進了沙發里。 徐思銘這時沒空注意他的小動作。他正在自己帶來的那只包里翻找著什么,這時拿出一個一看即知價格昂貴的精美首飾盒:“喏,送你了?!?/br> 白瑹遲疑了一下,傾身接過來,打開,只見黑天鵝絨的內襯上,一串珍珠項鏈正散發出溫潤的光澤,顆顆都有指甲蓋大小,形狀渾圓飽滿,顯然每顆都經過千挑萬選。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心還懸掛著三顆明潤透亮的翡翠,水頭足透了,仿佛氤氳著濕潤的霧氣,和珍珠的淡光交融在一起,完美詮釋了“珠光寶氣”這個詞。白瑹怔了一下,忍不住想這串項鏈要是倒手出去,沒準就能給自己贖身……但還是下意識推拒:“徐先……徐少,這太貴重了,我……” “本來送給你的也不是這個,我要給別人?!毙焖笺懨济惶?,“‘女神’的年紀,不太適合這種首飾?!?/br> 白瑹又是一縮,不說話了。徐思銘把項鏈拿在手里繞了幾圈,將溫潤的珠子一顆顆摩挲過去,別有深意的目光在對面人的腿間盤桓:“不過現在嘛,我覺得,女神的某個地方,很適合佩戴這種項鏈?!?/br> 他蛇一樣的目光直往自己的腿間鉆,白瑹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叫出了聲:“徐少!這,我……”他咬了咬牙,小聲求饒:“徐少,這……這么貴重的東西,給我……太浪費了……” “不浪費?!毙焖笺懶σ饕鞯?,“珍珠本來就是蚌里產的嘛?!?/br> 在白瑹浸過水一樣求饒的目光里,他隨手拿起用來切蛋糕的銀制餐刀,用力一挑,珍珠頓時落進了首飾盒里,碰撞間發出悅耳動聽的細碎聲響。徐思銘將滿滿一盒珍珠翡翠推到白瑹面前,用著剛才為他切好糕點的姿態、也用著那種文質彬彬、帶點戀慕的語氣:“女神,請用啊?!?/br> “……”白瑹發抖的指尖捏住一顆珍珠,張開大腿,小yinchun被yin水糊得黏在了一起,他只得用另一只手扒開花唇,慢慢讓那昂貴的珠子靠近自己被把玩得艷紅的屄口。guntang的入口接觸到清涼的珍珠,立刻抽搐了一下,隨即xue口張開,主動把珠子含住了。白瑹還是忍不住,抬起頭最后看了徐思銘一眼,但徐大少只是用戲謔中帶點“鼓勵”的目光看著他,朝他抬了抬下巴,白瑹知道躲不過,只好一鼓作氣,用指尖把珠子頂了進去。 珍珠極為光滑,他女xue里又都是濕滑溫熱的水,不得不用力夾緊yindao壁,才能不讓那珠子滑出身體。異物停留在體內的感覺非常奇怪,但好在珍珠并不粗糙,也不算很大,習慣之后白瑹稍稍松了一口氣,但還沒來得及徹底放松,就聽徐思銘又說:“繼續,全塞進去?!?/br> 這一下,白瑹真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快點,手指再把屄口拉得開一些。怕什么,不會撕裂的?!?/br> “嘖,差點就掉出來了!夾緊點兒!處女屄這么松的嗎?” “這翡翠貴著呢,誰讓你放最后了?掉出來怎么辦!吐出來,重新塞?!?/br> 好不容易珍珠都被他一顆顆用女xue“吃”了進去,徐思銘突然指責他不知輕重。白瑹沒辦法,只好再試圖把珠子摳出來,他伸進去兩根手指,像在口袋里掏東西一樣在rouxue里翻攪著,忍著眼淚想要把珠子摳出來,但珍珠浸滿了yin液,更加滑溜,珠子被他攪得在xue里互相碰撞著,發出隱約的聲音,可就是不肯出來,yindao壁受到刺激,收縮得更加用力了,仿佛一張不知廉恥的饑渴rou嘴,含了滿口滿嘴的珠子用牙rou抿合著,貪婪的嚼動,不肯松開。 白瑹被自己弄得又高潮了一次,頭腦暈乎乎的,不知不覺間已經把雙腿分開搭在了沙發扶手上,坦露著自己的兩套生殖器給徐思銘看,還在不知羞恥的自瀆。直到他恍惚間把自己勃發翹起的陰蒂當作了珠子,捏住用力揪扯了一下,這才尖叫一聲,珍珠裹著大股yin液噴了出來,一顆顆落在地毯上,那一點聲音被密軟的的毯毛吸收掉,落在人耳朵里的便只剩下了一些很細微的聲響。 啪。啪。啪。 大廳里響起三聲掌聲,聽起來有些空空落落,但顯然鼓掌的人并不在意。白瑹眼睫一顫,從失神中緩過來,看到徐思銘正從手機屏幕上抬頭看他: “感謝女神的現場直播,我很喜歡?!?/br> 白瑹一時間以為他是把剛才的畫面直播出去了,整個人如遭雷擊,掙扎著要去奪手機:“你——” “怎么了?哦,別怕,我可沒打算給自己戴這么大一頂綠帽子?!毙焖笺懖鲁鏊闹兴?,笑著把他按回去:“錄個像而已,女神就給我這么一晚,當然要留點紀念?!?/br> 在徐思銘的威逼利誘下,白瑹含著淚,又把那些被檢起來后擦干凈的珠子塞了回去,這次先塞了翡翠。剔透的翡翠撐開他濕紅的yindao口時徐思銘特意讓他停了一下,就讓翡翠卡在柔軟多汁的洞口,透過這枚珠寶細細欣賞了他內里那些含著水不停瑟縮蠕動的rou褶好一會兒,拍了好些照片,才讓他繼續。最后一顆珍珠也被吃了進去,翡翠和珍珠填滿了屄口到處女膜的yindao腔,這一段rou道真的變成了一只rou袋。從外面看起來,小口被撐開了一個指頭大小的洞,里面是向外鼓著、似乎隨時會滴出來的一團白色,簡直像是已經被灌滿了jingye。 徐思銘不滿地皺起眉毛,親自把珍珠又往里頂了頂,然后捏住他的xue口用力一攥:“怎么彈性這么差?這么點東西,用過的袋子都能裝好!收緊了!” 白瑹兩眼含淚,只能努力夾住腿根,收緊yinchun。果然一番努力之后看起來總算好了一些,只是xue口還微微鼓著,一看就是被內里的東西頂得直往外翻。徐思銘還故意又在他裝滿珠寶的女xue上不輕不重扇了幾下,說要看看這只xue能不能夾緊。最開始白瑹敏感的雌xue被扇幾下就抽搐著噴水,小rou唇不停翕動著,里面的珍珠受到震動,撞擊著從內里各個方向頂撞擠壓yindao壁,輕易就令他陷入了高潮,屄口張開,珍珠裹在透亮粘液里滑出來好幾次。 每次他都不得不翹著屁股,牢牢夾著yinchun,跪在地上把珍珠撿起來,擦干凈再塞會自己體內,等待下一次的掌摑測試,唯一可以慶幸的就是有地毯的阻隔,珠子并不能滾得很遠。將近一個小時候他終于通過測試了,即是被扇得yinchun翻開、yin水直流,也能緊緊夾住yindao口,把珍珠吸在入口處。 明明還沒被真刀真槍的插入,但這副腿根通紅、yinchun翻開的樣子,顯然是已經被肆意褻玩過了。 白瑹的兩只眼睛也是紅的,低頭緊緊咬著嘴唇,敞開了大腿給他看。徐思銘笑著在他半翹起來的yinjing上輕輕彈了一記:“小兔子,尾巴翹這么高,自己玩得很舒服?” 白瑹還是沒忍住,小聲反駁:“……不是尾巴?!?/br> “那就是耳朵?嗯,豎的這么高,還紅紅的?!?/br> “……”白瑹扭過臉去,不說話了。 徐思銘知道這一下把兔女神欺負得夠嗆,這下真的變成一只軟乎乎任人揉搓的乖乖小兔子了,不由得放軟了口氣,揉揉他的耳朵:“行了,乖,只要你聽話就沒什么好怕的。你會發現給我徐思銘當小情人是非常舒服的事。走吧?!?/br> 白瑹遲疑了一下,用含了水一般濕潤的眼睛看著他:“可是,我的衣服……” 他的內褲已經被扯壞了,裙子也被揉得亂七八糟,只能勉強穿好。徐思銘笑著打了個電話,不多時有人送了個紙袋進來,從頭到尾都恭敬的低著頭。 “絲襪?” 白瑹有些為難。為什么不給他內褲? 徐思銘眼含笑意:“穿這個就行了?!?/br> 顯然他就是故意的,白瑹只得穿上,這條絲襪顯然也萬分昂貴,輕薄織物套在他腿上的觸感仿佛溫水流過,隨即貼合得帶著彈力,只是伸著兩條長腿套絲襪的感覺讓他總覺得下一秒就要挨cao了。 站起來的那一刻白瑹立刻感到了xue口的垂墜感,不得不深深吸氣、收緊腿根,一刻也不敢放松,穿著高跟鞋走得更是顫顫巍巍的。徐思銘這時倒是很耐心,在一邊扶著他的胳膊陪著他緩慢的走,非常紳士,白瑹偷偷看他,能看到這個惡劣的富家少爺嘴角掛著笑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知道還有什么等著自己。 他們走到酒店門口時將近七點,在里面耗費了三個多小時。但天色還亮著,徐思銘把跑車開出來,接了個電話,朝白瑹一攤手:“不好意思,女神,你得自己走了?!?/br> “什么?”白瑹還在拼命夾緊大腿。那種下體內塞滿異物的飽脹感讓他每走一步都艱難無比,沉甸甸的昂貴珠寶從內部擠壓著他的yindao壁、yindao口、yinchun和陰蒂,彈性絕佳的絲襪繃在雙腿和陰部,rou唇被兩處檔線勒在中間,但又被襠部的織物牢牢繃著,連同一大一小翹著的yinjing和rou蒂一起,擠壓成了一團團,每走一步都是在把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官擠在柔韌的絲織物上來回廝磨,簡直像在走繩一樣。 可如果不是這纖薄柔韌的織物,也許他早就夾不住了,潮噴出一地的珍珠。 徐思銘顯然也對他包裹在絲襪里的長腿和臀部愛不釋手,他穿好的時候就被拉到了他的大腿上,分開雙腿按在胯部,拉開了褲鏈。粗大昂揚的陽具彈出來,白瑹低頭一看,險些背過氣去,不敢想象如此長度和直徑的東西插入自己的女xue會怎么樣。但他的扭動和掙扎只能讓那根大jiba盡情摩擦了自己被繃在絲襪下的每一寸陰部,陰蒂、yinchun、屄口——乃至前面的yinjing和后面的菊xue,都被巨大的蕈頭碾磨擠壓過,yin水沾濕了男人的性器,他自己最私密的這些地方也都粘上了對方的味道。 連絲襪都沒脫,徐思銘就這么壓著白瑹的yindao口往里頂,guitou裹著一層濕透的織物幾次沖進了那個未經插入就已經被玩弄過度的xue口,擠得里面滿滿當當的珍珠翡翠發出略顯黏稠的碰撞摩擦聲,滋滋啦啦,刮得白瑹耳朵發軟。填滿入口一段空間的珠寶在外力擠壓之下開始撞擊他的處女膜,又被rou膜彈回來,仿佛主人性具的延伸,在鞭撻打磨這只濕軟的處女xue。而每次被頂到處女膜時,那種將破未破的感覺都仿佛一團密集的神經在被反復進攻、拉扯,持續而反復的強烈刺激沖擊得白瑹頭皮發麻,眼睫毛不住的向上翻動。 瀕臨射精之時,徐思銘一把扯下了他襠部的絲襪,抓著他的臀部向上托舉起來,讓那個飽受蹂躪的紅腫屄口暴露在目光下,guitou捅進女xue里痛痛快快射了一泡濃精。白瑹仰頭倒在沙發上,早就被折騰得yin叫連連,現在還沒緩過氣來。這是他未曾有過的性體驗。男人的jingye順著顆顆珍珠間的縫隙,融著yindao里的yin水滲向處女膜的方向,徐思銘懶洋洋的又為他把絲襪拉好,拍了拍再次被封起來的、濕淋淋黏糊糊的陰部: “先吃一點兒,小兔子,回去再給你破處?!庇峙牧伺乃暮笸危骸斑€有屁眼?!?/br> 現在那里頭還含著他的東西,兩人混在一起的體液流了一些出來,女xue連同半個后xue都泡在yin水和jingye里。這時突然聽到徐思銘的話,白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徐思銘摘下墨鏡朝他晃了一下,咧嘴一笑。 “我得去見個朋友。這樣,你自己去我家,就在孔雀邸——知道嗎?” “知道?!卑赚熛乱庾R答。 “那就好。你在小區門口等我就行,等我回去時,希望能看到一只乖乖的小兔子——對了,你帶著的那些珠寶可不許弄丟了啊,否則就懲罰你?!毙焖笺懻f得輕描淡寫,笑容里卻透出戾氣,朝他揮了揮手,發動跑車,絕塵而去。 白瑹愣愣看著他遠去的跑車,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一個要緊的問題:他的手機被徐思銘收走了,現在身無分文,只穿著皺巴巴怎么扯也無法恢復平整的裙子和一雙絲襪,怎么去? 叫車肯定是不行的,地鐵也沒辦法,事到如今,也只有…… 白瑹偏頭,看向了馬路對面不遠處的公交站臺。 這時正是下班時分,白瑹拖著軟綿綿的大腿,夾著酸脹欲破的xue口,踩著根本不合腳的高跟鞋艱難的穿過了馬路。他辨認好了公交路線,孔雀邸是市里非常有名的一處房地產,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貴,附近還建了一座同名公園,也是一處公交站點。公交車很快入站了,白瑹做賊心虛的低著頭,跟著一大股密集的人流卷上了車,一時間有人投幣有人掃碼,亂糟糟鬧哄哄的,白瑹一開始生怕自己被司機抓住,想了不少辦法,最保險的當然是臨時找個人先幫自己付了,然后等見了徐思銘再…… 不過事情比他想象的順利得多。他根本沒來得及在司機面前做做樣子,一股巨力從背后傳來,白瑹直接被擠到了車輛中部,被幾個男人高熱出汗的rou體緊緊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很快,隨著電子音悅耳動聽的提示聲,車門緊緊閉攏,公交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