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扒光評點私密處,主播被要求掰開B給金主看膜,被抽屁股到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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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清那個字眼的剎那,白瑹腦子里“嗡”的一聲,本能的進行反駁:“你說什么?我才不……” “我說,你這下面兒長了個逼?!?/br> 徐思銘的語氣堪稱津津有味,似乎對這個小主播更感興趣了?!霸趺粗?,去過泰國?” “你……” 眼見白瑹氣得渾身發抖,連翹起的一只雪白屁股都在微微顫動,羞惱通紅的一張臉轉過來,怒視他的眼角都微微發紅,徐思銘笑得更不懷好意了:“沒有啊,那就是天賦異稟。嘖嘖天生的小sao貨,一個洞還不夠,還要長兩只來挨cao,男人女人的便宜都想占,小兔子的三瓣嘴怎么這么貪心呢?” 說著,大手在白瑹腰上一按,強迫他恢復成剛才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勢,在上面“啪啪”拍了兩下:“這兒有兩瓣,還有一瓣長在臉上?!?/br> 白瑹性格本來就有些內向木訥,游戲里都不會罵人,被隊友坑了也只會悶頭挽回,有時被人罵了也只結結巴巴的辯解,更何況是在現實中。他被徐思銘換著花樣的羞辱氣得渾身發抖,從耳朵根一直紅到了臀尖。徐思銘見了,更加愛不釋手的在他屁股上摸了幾把:“被說兩句就有反應,難怪都說兔子是最yin蕩的動物?!?/br> 白瑹身材高瘦,修長的四肢都沒生什么rou,臀上卻不少,因而形狀生得窄而翹。并且因為缺乏鍛煉,肌rou少,被覆蓋在柔軟彈嫩的脂肪之下,整只屁股軟膩非常,捏上去手感極好。徐思銘不知不覺就加大了力道,單手狠狠在他臀上揉捏著,看著那雪白的一條rou不時從自己指縫間鼓出來,像是隨時能在自己手里被捏爆了一樣。深長臀縫間,深粉的屁眼褶皺又多又密,屄xue還是淡淡的粉色,但已經透出了濕意,在洗手間淡黃的燈光下泛出細膩的水色,兩枚花唇淡水蚌一般含羞帶怯的閉攏著,護住里面那個隱秘的入口,但在大力的揉按拉扯下,被玩弄的整只臀瓣都有點變形,更何況這兩只嫩嘴,都被扯得不住拉長,女xue的洞眼也在小yinchun間時隱時現。 “小兔子,平時用哪張嘴借客?”徐思銘盯著他一只干燥一只濕潤的xue口問,“怎么這么快就濕了?” “沒……沒有!”白瑹磕磕巴巴的辯解,被他揉得幾乎有些跪不住了,兩只膝蓋在堅硬的地板上壓得發紅,微微打滑,“我只是直播,沒有做過別的……” “那有沒有對著攝像頭,掰開屄給人看過?”徐思銘口氣惡劣的問,“不是那么多人問你的屄粉不粉嗎?——哦,這個問題嘛,少爺我現在能回答他們了?!彼π?,湊過去,對著那顫巍巍的rou蚌吹氣:“還真粉。屁眼都很嫩?!?/br> “……”白瑹再怎么忍氣吞聲,也無法忍耐在這種狀態下,光著身體背對著男人跪趴在他面前,被他用惡劣下流的口氣評點下半身,還是這樣一具區別于平時、明顯不正常的身體。他踉蹌著站起來,退后幾步拉開和徐思銘的距離:“徐先生,打賞那些錢是你情我愿,我沒有逼你!更何況,就算我真欠了你錢,也不代表你可以這樣羞辱我!你……” “啪、啪、啪?!?/br> 徐思銘不緊不慢、極有節奏的給他鼓掌,笑容簡直是帶著鼓勵的:“不錯,很有骨氣嘛,就剛才這段話,要是在直播間我能再給你刷一輛跑車?!?/br> “……”白瑹梗了一下,對方這樣的態度反倒讓他難以接招:“總之,你……我們……我可以把我收到的錢還給你……” “你們這一行,水有多深,那些打賞到底合不合法,有多少不干凈的來往,你比我清楚。你敢穿女裝來找我,心里打的什么算盤,誰不知道?出了這個圈子,誰管你女裝不女裝,偽娘不偽娘,你就是詐騙?!毙焖笺憦谋亲永锖吡艘宦?,“我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出來見我,要是能在我這兒過夜,你們老板今晚都能開香檳你信不信?” 白瑹無話可說。 徐思銘夾槍夾棒的刺了他一通,眼看小兔子蹬人的腿又軟了下去,上前一步,乘勝追擊道:“少爺我要的也不多,你不用這么害怕,我又不是沒養過小情人兒,大家都好聚好散,誰說過我徐思銘半個不字?原本嘛還想多跟你玩玩,不過我改主意了——你就讓我玩一晚上,回去以后你要是愿意,還能當你冰清玉潔的女神,不愿意呢,就算你是‘花魁’,少爺給你的過夜費也夠你‘贖身’了?!?/br> 白瑹糾結萬分。一方面他確實想早早脫離這個平臺,這樣才能回到現實、回到他平凡但正常的生活中;另一方面,哪怕這只是個游戲,他也不想……被男人那樣玩。這個姓徐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對付的。 我還沒拉過女孩子的手呢…… 白瑹痛苦的想。 “我……”他萬分艱難的開口,“我……” 徐思銘見他猶豫,就知道其實他已經是同意了。微微一笑:“一晚而已,我能把你怎么樣?真日你一晚上少爺不得精盡人亡啊?!?/br> 白瑹一咬牙:“你想怎么玩?” 徐思銘指了指自己腳下的地板:“乖,先跪回來?!?/br> “你……” “行了女神,裝什么裝,老子在你直播間里又不是沒當過孫子,誰不說我‘徐徐圖之’是你白糖女神的第一舔狗?!碧崞鹋f事,徐思銘那張英俊桀驁得帶點匪氣的臉頓時又沉了下去,“老子的臉都給你踩過,還有什么不公平的?” 白瑹深呼吸幾下,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搖搖晃晃的踏著高跟鞋慢慢跪了下去,徐思銘抬了抬下巴,他便像剛才那樣,老老實實轉了過去,撅起了屁股。 這次卻沒馬上迎來毫不留情的褻玩。徐思銘走到工具間,隨手摸出一套沒拆封的橡膠手套,嘩啦啦三下五除二撕開玻璃紙,把又涼又軟的橡膠手套帶上,這才仿佛對待什么工具似的,用套著指套的手指戳了一下白瑹翹起的后xue洞眼:“這里有沒有賣過?” “沒有……” “這兒呢?”涼乎乎的手指戳上了yinchun。 “沒……” 白瑹聲音都有些顫抖。對方這種冷冰冰又狎昵的對待,就好像是在一本正經的檢查什么性愛道具,好像他的屁眼,他新生的女性xue口,都只是對方即將用來泄欲的飛機杯。 “這兒就不用問了?!北幌鹉z膜覆蓋的手握住他的yinjing,滑動了兩下,“男人這地方的第一次,百分之九十九都獻給了自己的床單,要么就是左手?!?/br> “次啦”一聲,徐思銘摘下手套,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掰開屄,給少爺看看你的處女膜?!?/br> 白瑹耳朵里嗡嗡作響,被他這些下流的羞辱弄得全身的紅色就沒褪下過。他下巴磕在又冷又硬的地上,雙手向后環抱住自己的屁股,稍稍使力掰了掰,便被自尊心擊敗了:“不行,徐……徐少爺,你想對我做什么,自己動手就可以,別讓我……” 話音未落,便聽到“啪”的清脆一聲,接著酸麻從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擴散開,透著微微的刺痛。白瑹大腦空白了足足十秒鐘,才意識到對方做了什么,腦子一麻,不可置信的回頭:“你……!” “女神不是說,讓我自己來嗎?”徐思銘笑笑,又套回了那身彬彬有禮的皮,“那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br> 白瑹從小就乖,又聽話又學習好,哪怕是幼兒園、小學也從來沒被家長或者是嚴苛的老師打過屁股,更別提長大后了。這時被這么毫不留情的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簡直比扇在他臉上更讓他羞惱,腳上還套著行動不便的高跟鞋,他連站起來也顧不上,連忙哆哆嗦嗦手腳并用往前爬,誰知下體一熱,被塞進了一根東西。 徐思銘直接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這穿女裝欺騙自己的小主播的女xue里,指節一曲,勾緊了他屄里嫩rou,像拽住了狗脖子身上的項圈一樣往回一拉,白瑹也立刻像被卡住脖子的小動物一樣,哀哀叫著,瑟瑟發抖,膝行著倒回去了。 那里實在是敏感,又從未被進入過,結果初次造訪就是這樣粗魯的對待。徐思銘把他勾著屄扯了回去,在臀上又打了一巴掌:“走,出去?!?/br> 白瑹腰肢酸軟,一聽這話嚇得渾身都軟了,女xue忍不住夾緊幾分,生怕對方要保持著這么手指插在雌xue里的姿勢把自己牽出去。但這時下身突然一空,女xue里的手指拔出去了,他回過頭,徐思銘已經走到了門口,拉開大門,回頭朝他一笑:“別怕,女神,出來吧。誰要是說你偽娘,說你詐騙,就亮出屄,給他看看?!?/br> 說著又是一陣毫不顧忌的大笑。 白瑹被他連說帶動手,肆意羞辱了一通,氣得渾身發抖,這時才站起來,撿起自己散在地上的裙子慢慢穿好,深深呼吸了幾下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聽到外面徐思銘不耐煩的聲音,這才收起委屈忿恨的眼神,戴上假發一步步走了出去。 徐思銘遠遠看到曾讓自己心旌搖曳的紅裙女神走過來,心里一動,但這女神下面是什么成色他早就看透了,微微一笑,對他招招手:“坐過來?!?/br> 白瑹一言不發,慢慢坐到了他沙發的扶手上。但腕上突然一沉:徐思銘抓住他的手,一把拖到了自己懷里,隨即干脆利落的把他翻了過去。 這下,白瑹再次變成了背對著他翹著屁股的姿態,只不過這次是趴在對方膝蓋上。但這種姿勢帶來的控制和羞憤令他驚怒非常,忍不住扭動起來:“徐……先生,放開我!” “別動!扭來扭去成什么樣子,頭發都亂了。又不是要強jian你?!毖劭粗鴮Ψ焦诩t裙中的身體在自己腿上扭動,屁股繃著布料更顯渾圓,徐思銘不免有些喉嚨發干:“媽的,一個大男人,扭捏個屁!” “……”白瑹咬著嘴唇,心想被你這么變態的對待,是個人都得抗拒吧?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啪”的一聲清脆聲響,臀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白瑹一愣,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徐……先生,你不能這么……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不能怎樣?”徐思銘笑吟吟的問,手下卻毫不留情,再次把他內褲扒下去,裙子掀起來堆到后腰,又是響亮清脆的一巴掌,打得白瑹“唔”的一聲,光溜溜的臀rou向上一彈,“說起來,女神每次叫我都要頓一頓,是不是想叫別的?讓我猜猜……徐變態?徐色鬼?徐人渣?” 他每說一下,都要在白瑹臀上摑上一巴掌,手腕連甩,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啪響聲不斷。白瑹一開始還試圖忍耐,不肯丟人的叫出聲,但幾下后就松開嗓子告饒了:“我沒有,徐先生,我……??!你別打我,別打我這里……唔……” 幾下掌摑之后,原本白皙的皮rou泛起了微微的粉紅色,透著鮮明的rou欲,還交錯著先前大力揉捏之下各種粗暴的指印。徐思銘看得目光越來越暗,一手按著他的后腰不許他掙扎,一手又快又重地打在臀rou上,十幾下之后兩瓣臀峰都鮮紅非常,還有些腫脹,腿根卻還是雪白的,襯得這只rou欲飽滿的屁股更加yin浪非常。 “媽的,怎么還浪出水了?”徐思銘問,似乎真的覺得很有意思,放過了他被蹂躪撻伐得狼籍不堪的兩片臀rou,使力掰開了他的股縫。 這道從后向前、嵌著兩枚xue眼的臀縫還是稍淺的深粉色,但卻是已經濕透了。細細的透明水液沿著大腿根和一點臀rou流得橫七豎八,原本還干燥的后xue也被沾濕了,xue眼受了刺激,正在一縮一縮,似乎恨不得鉆進這只屁股的深處,以躲過稍后可能會有的懲戒和責罰。而下方的女xue卻恬不知恥的鼓著花唇,袒露著洞眼,那只嫩口似乎是感覺到了熾熱的視線注視,一吸一縮蠕動得更加賣力了,果然,汁水正從里面被縮動的rou褶一股股擠出來。 “嘖,這么sao,真的是處女屄?流這么多水……難怪聽你后面叫的,不像在喊痛,倒像叫床?!?/br> 白瑹被這顯然是羞辱的問話弄得羞惱欲死。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男人的巴掌打在屁股上,有幾下扇到了腿根,那只新生的女性器官受到牽扯,竟然逐漸有了感覺,里面的xuerou似乎是在掌摑之下摩擦到了一起,卻始終空虛著,饑渴得泌出了汁液。 徐思銘眼見他喘息著,也不反抗了,老老實實趴在自己懷里,脊背微微發抖,知道他是怕了,也羞了,攬著他的腰向上一用力,把那只紅腫的臀托得更高些,腿心濕粉rou縫頓時一覽無余,朝著那只微微鼓起的rou屄狠狠一扇! “啪!” “??!啊……徐先生,別……唔!” 這一聲不再清脆,被什么粘著似的,粘稠不堪。徐思銘一巴掌直接扇在他的女陰上,yinchun登時腫起,徹底鼓了出來,xue口猛一翕張、噴出前所未有的一大團透明yin液,腿心抽搐連連,連被濺濕的屁眼也急劇鼓縮起來。 這一下,就把徐思銘結實的手腕噴了個濕透,挽起的袖口都沾濕不少。這么敏感yin蕩的小主播,還是個正兒八經的雛,調教起來一定柔嫩可口、鮮美非常。徐思銘心中得意,嘴上卻毫不留情,罵道:“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你這婊子,去不夜宮里接一個月的客都賺不回來!” 他一面說,一面繼續在那已經高高鼓起的陰戶上扇巴掌,幾下就把一條xue縫打得猩紅外翻,把白瑹扇得腿根抽搐,嘴里喘息哀叫連成一片,長發隨著高潮時抽搐的身體亂搖,在徐思銘大腿上翹著被打紅的一只屁股,夾緊了屁眼連連潮噴,水多得順著屁股大腿往下流,徹底沾濕了徐思銘價格不菲的一截袖口。 “嘖,濕成這樣……jiba也硬了。不許射!敢射就把你這么丟到大街上,讓來來往往的人看個夠。來,女神,自己掰開屄給哥哥看看,你那只處女膜有沒有被你自己噴出來的水給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