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邊啪邊吸奶,被干到噴奶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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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南開門進去的時候,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他皺了皺眉,略一凝神,立刻便又聽到了一聲聲苦悶又甜膩的呻吟,粘粘糊糊,像是將融不融的奶糖,隱約還可以聽到布料被摩擦的窸窣聲。 他心中了然,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輕輕關上門。他的動作并不粗暴,但門鎖搭上的脆響在寂靜黑暗的房間里還是清晰可聞,幾乎是瞬間的,那撩得人心又酥又癢的壓抑的呻吟聲便戛然而止,似乎是被硬生生咽回喉嚨里了。 鄭南打開燈,整個大廳頓時亮如白晝。水晶燈垂下的珠簾反射著光芒晶瑩璀璨,自然是鄭北的審美。鄭南心中很看不上弟弟這種夸張的裝修風格和暴發戶審美,向來很少過來,但弟弟家的布局他還是清楚的,熟門熟路便走到了主臥里。 他打開燈,床上的風景頓時一覽無余。那是一個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少年,面朝上仰躺著,雙腿被捆綁固定在一根鋼管上,只能分開來向上打開;黑色的皮繩纏繞在他泛起粉白的身體上,勒進去的邊緣泛出鮮嫩的嫣紅色;他似乎在竭力忍受著什么痛苦,全身皮膚都在微微震顫著,晶瑩的汗水緩慢沁出來,像是花瓣上的露珠一樣惹人憐愛。最令人驚奇的還是他胸前那傲然挺立的雙乳,因為被綁縛而越發挺拔,奶頭被緊貼在上面的跳蛋壓扁了,又在不斷震動的跳蛋反復刺激之下顫巍巍的脹大挺立起來,從跳蛋邊緣鼓起晶瑩飽滿的一圈,視覺效果上幾乎是rutou張開奶孔、把跳蛋吞了進去,還在艱難地滲出瑩白的奶水。 這副畫面極為yin亂,能將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點燃,使他化身為欲望的俘虜。但鄭南只是挑了挑眉,鎮定自若的走上前。 離得近了,他便看清了這個年輕男孩的臉。雖然被眼罩遮去了大半部分,但露出來的側臉到下巴的線條明晰清朗,鼻梁挺拔,一看便知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少年。那柔軟的嘴唇被口球大大撐開,口水含不住了,順著下巴一路往下淌,一直流到了乳汁橫泗的胸部,和奶水混在了一起。 鄭南伸出手摸了摸男他的額頭。確實挺燙的,眼見他額頭上都是汗水,便抽了張紙巾細心的幫他擦了擦。 “唔……唔唔!”林喬掙扎著,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開。無論多少次,他始終無法忍受自己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任人褻玩凌辱。但他現在根本沒什么力氣,不說四肢被綁得嚴嚴實實,貼在兩個rutou和最為敏感之處的陰蒂上的跳蛋就足夠讓他軟成一灘春水,怕是男人用手撈都撈不起來。 鄭南眼看著林喬徒勞的在自己手下艱難翻滾,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只能高高向上舉著屁股,把那兩腿間熟透了的深紅色奉到自己面前,一副任君品嘗的馴服姿態。 鄭南眼底泛出一點烏沉沉的笑意,定睛一看,那腿間前面的一根roubang高高翹起卻被堵著無法發泄,從根部向后,整個陰部都被膠帶封著,像是超市里那些被保鮮膜包著任由顧客挑選肥瘦的熟rou。女xue從花唇再到xue口都被翻開來壓成粘粘糊糊的一團鮮紅色,每一道褶皺里都含著令人遐想的濃白,還在如同活物一般一顫一顫的跳動著;貼在陰蒂上的跳蛋還在頑強的震動著,把膠帶頂起一個小包;xue眼里時不時從黑色的繩結縫隙里鼓出滑膩的一小塊紅rou,像一根靈巧的舌頭一般向外一探,被膠帶一粘便受驚一般又縮了回去,在膠帶上留下黏濕的一小片水痕。 “誰把你下邊兒這么堵起來了?”鄭南輕聲說,語氣聽上去只有一片不帶任何邪念的關心,似乎完全沒產生任何yin邪的想法?!斑@樣被膠帶堵著,很不舒服吧,我幫你解開?” “……”林喬無法出聲,更加拿不準鄭南想要做什么。他只能嗚嗚呻吟著,試圖躲避那伸過來的手。 “別躲啊,我會幫你的?!编嵞先崧暟参?。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林喬的陰部,被膠帶封得嚴嚴實實的陰阜摸起來異常光滑,隔著一層薄薄的膠帶也可以清晰感覺到身下人性器官的熾熱、和那腫脹到肥厚的yinchun帶著一點彈力的綿軟,叫人愛不釋手。 鄭南隔著光滑的膠帶反復摩擦著林喬的雌xue,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樣溫文爾雅,眼睛里卻突出瘋狂的火焰,像是鑒寶大師在品鑒珍寶。林喬早就被下體得不到紓解的燥熱瘙癢折磨到發瘋,鄭南的手有些微微的冰涼,撫摸上來竟然令他熾熱的下體得到了一絲緩解,但他的力道始終是若即若離的,這樣的隔靴搔癢反而讓女xue更加瘋狂的絞纏蠕動起來,渴求著直接的、粗暴的對待。 眼見這sao浪的雌xue主動蹭起了自己的手掌,在膠帶的密封下一鼓一鼓,要不是被緊緊封著恐怕會不知廉恥的吸裹上來吞吃自己的拳頭,鄭南輕輕地笑了一聲。林喬猛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不知廉恥的迎合侵犯者,頓時羞憤交加,繃緊了身體試圖奪回控制權。 “不用這么緊張?!编嵞闲χ?,指甲用力一刮,位置正好對著那張開的xue口。頓時只見女xue里吐出一團瘋狂蹙縮的濕紅yinrou,噴出大股乳白色的yin水,把整個膠布糊得一片狼藉。鄭南咦了一聲。他原本以為那些白色的痕跡是弟弟的jingye,但現在這么一看顯然不是。略一沉吟找到了膠帶的頭,一個用力撕了下來。 “唔?。?!唔唔唔——”林喬的身體一陣瘋狂顫抖。膠帶上的膠水雖然早就被亂七八糟的體液稀釋了不少,并不能起到多少粘合作用,但他現在的下體何等敏感,在這種暴力拉扯之下,yinchun連帶著xue口被拉得向上開出了一朵層層疊疊的rou花,顫抖了片刻才彈了回去,在兩腿間糊成了一團軟綿綿的花泥;陰蒂上的跳蛋也在撕扯之下被扯掉了,挨了半天震動碾磨的花蒂鮮紅腫脹,猛地向上一翹,花心則在刺激之下又噴出了一股股yin水。 鄭南眼疾手快接了個正著。他收回手一看,手心里聚了小小一灘乳白的液體,從色澤和粘稠度以及氣味來看,分明是奶水。 “我弟弟真是帶回來個寶貝?!彼室庥皿@喜的聲音說,“你這頭小奶牛,不但能從rufang噴出奶水,原來yindao里也能產乳??!” 聽他用這么一本正經的聲音說出rufang、yindao之類的詞匯,林喬只覺得比他弟弟鄭北下流的侮辱更加叫人羞恥,被迫分開的兩條腿顫了顫,雌xue里流出來的奶水沿著黑色的皮繩向后流著,把那在藥物作用下變成粉紅色的后xue滋潤得異常鮮潤可口,像是浸泡在牛奶里的半顆草莓。 鄭南耐心的直起身體站在一邊,等到林喬的身體稍微停止顫抖了,這才俯下身體。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那枚緊緊嵌在rou腔里的繩結勾住向外拉動、撥開,整個雌xue便敞開在他眼前。只見里頭濕滑的rou壁正緊緊絞成一團,褶皺與褶皺互相推擠咬合著,擠壓出細細密密的晶瑩泡沫;白色的奶汁則從xuerou間被一次次擰了出來,卻因為向上舉著屁股的姿態而無法流出,還是又緩慢的滲進了抽搐的軟rou里。 “小奶牛,你這yindao里,到底是怎么擠出奶水的呢?”林喬聽著男人認真的問話,就好像他是真的困惑而不是在耍弄自己,越發狠得牙癢癢,同時又難以避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令他毛骨悚然。他不像他弟弟那樣光明正大的變態著,嘴臉丑陋令人作嘔,而是把黑暗的欲望包裹在文明外殼之下,如果忽略他問話的內容但聽他的聲音,說是在做嚴謹的學術報告也不為過。 鄭南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答,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啊,我忘了,你的嘴巴被堵住了?!闭f完便解開了林喬嘴上的口球。 嘴巴脫困,但林喬一時還無法說話。他猛地閉上嘴巴緩了好一會兒,察覺到男人平穩的呼吸就在臉頰邊,似乎還在等自己的回答——他抿了抿唇,惡狠狠道:“滾!” “你要我滾?這可不行?!编嵞辖z毫沒有被激怒的樣子,竟然認真的解釋起來:“奶牛不擠奶的話,是會生病的。你看你比普通奶牛還多了一個產奶的器官呢?!?/br> 林喬聽著他的話,狠不得一腳把他從樓上踹下去。但他現在什么也做不成,只能又重復了一遍:“——滾!” “唉,好吧,那我先滾了?!蹦_步聲逐漸遠去,鄭南竟然真的離開了。 這可完全在林喬的意料之外。他想到了鄭南會暴力壓制,但還真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這么聽話。林喬連忙試圖坐起來,可他的身體完全沒有一點力氣,床單被搓得亂糟糟的他卻只能在狹小的范圍里輾轉。 鄭南不知道去哪里了,林喬眼睛依然被蒙著,什么也看不見,可身體的欲望依然一波接一波如同潮水一般將他淹沒。雌xue在剛才的暴力對待之下稍微抵消了一點瘙癢,這時又加倍的卷土重來;后xue從腸道到xue口都難以控制的絞成一團,狠狠吸吮著那枚卡在入口處的繩結,恨不得把它咬斷吃進最深處里,流到附近的奶水也被吸進去一點兒,他前面雌xueyin水泛濫,全被饑渴的后xue吮了進去,粘稠的汁水被rouxue品嘗著,嘖嘖作響。 更叫人難以忍受的是,他的胸部漲得叫人發瘋,那是一種讓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的飽脹感。隨著時間的推移,甚至連抖動胸部緩解脹痛都做不到了,兩只奶子沉甸甸的像熟透了的甜瓜,分量難以輕易抖動。偏偏那震動不停的跳蛋還在折磨著他,他兩只rutou癢得厲害,只想叫一支足夠有力的大手狠狠捻一捻兩只奶頭,再用力一擠—— 當他意識到自己是在渴求著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的時候,林喬終于也明白鄭南想做什么了。他就是想讓自己主動說出口,主動對他臣服,這比一般的壓制更加能征服一個人,因為這是施加于精神上的壓力。 他確實比他那個欲望都寫在臉上的蠢貨弟弟更可怕、更變態——林喬知道為什么鄭北之前說他哥哥才是真正的變態了。 而更加可怕的是,他現在只能臣服于對方。 林喬咬著牙,徒勞地在床上翻來滾去——最后他終于不得不放棄,只能示弱般的放開了自己一直緊緊咬著的嘴唇,大聲呻吟出來。 而鄭南似乎也立刻明白了這是他低頭的信號。他的腳步聲很快便響了起來,停在了床邊。 “怎么?”他用一種令人發瘋的、慢吞吞的聲音說。 媽的……林喬在心里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可當他開口的時候,聲音卻是顫抖而細軟的:“我……我難受……” 鄭南一言不發,似乎在等著他說更多的話。 林喬看不見對方的臉,但能感受到他那灼熱的視線,在這視線之下,他產生了一種比渾身赤裸更甚的被人剖析的屈辱。 “你……你能不能,幫幫我……”話一出口,林喬便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鄭南輕輕地笑了一聲?!皫湍?,幫你做什么呢?” 林喬發著抖?!皵D奶……”他終于說了出來。 一雙冰涼的手,溫柔的摸上了他的臉。 “這就對了,乖奶牛?!?/br> 你他媽才是奶牛,你全家都是!林喬氣得要命,但這時再次激怒對方顯然是下策。他按捺住罵人的沖動,咬了咬嘴唇,做出一副求人憐惜的示弱樣子。 鄭南撫摸著手里的rufang。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一對rufang,在不讓人產生怪異感的范圍內有著最大的尺寸,又不是單純的一團肥rou,而是極為柔韌有彈性,捏起來的時候乳rou從他的指縫里迫不及待地擠出雪白的一團團,而且似乎能夠隔著一層脂肪感受到里面那滑嫩可口的香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到林喬難耐的主動往他手里遞了遞奶子,笑了一聲,俯下身在他耳邊說道:“別急,咱們先把下面的奶擠出來吧?!?/br> “?”林喬還沒來得及意識到對方是什么意思,便被他握住固定在腿彎的鋼管,一用力便將他翻了個身。 “等、等等!”林喬試圖掙扎,但漲滿奶水的胸口直接壓在了床上讓他一時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床墊非常柔軟,但此時林喬的胸部敏感至極,再親膚的布料于他而言也是甜蜜的酷刑。更何況奶頭上還貼著跳蛋,重壓之下更加用力的折磨著嬌嫩的rutou,林喬連連顫抖,奶水艱難地從跳蛋邊緣往出濺了一小股。 鄭南握著林喬的腰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近乎著迷的觀察撫摸著這具身體,胸腹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是堪稱溫和的。被他按在床上的少年有著非常迷人的身體,此時的姿態下身體仿佛一只放倒的瓷瓶,骨rou勻稱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燈光聚在后腰凹陷處聚起一層水色般的光華,直到盛滿了溢出來,先是流淌到兩枚玲瓏的腰窩,接著沿著脊柱肆意奔涌,勾勒出矯健性感的輪廓。他瞇起眼睛,想起了浪漫之國的盧浮宮,那里收藏著文藝復興時期色彩飽滿的油畫,人體赤裸,卻又透出端莊圣潔的姿態,在畫布上坦然的舒展著肢體。 藝術品啊。他感嘆著,手指移到林喬圓潤挺翹的臀部,緩緩分開——那深藏在幽深股縫里的入口便像被剖開果rou的桃子一樣把深紅的核暴露在自己面前,劇烈蹙縮著如同溺水之人剛浮上岸的呼吸。糜紅的xue眼被糊了一層厚厚的乳白奶汁,已經半干涸了,隨著后xue的一開一合鼓動著,引得人想要狠狠破開它,進入這具身體。 但鄭南并不著急。他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把自己腫脹硬挺的yinjing釋放出來,扶在手里對準了這處入口。卻沒有直接cao進去,而是伸出手指,用力一戳—— 奶皮瞬間便破裂了,里頭瘋狂絞纏的深紅腸rou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推擠了出來,把xue口殘留的奶殼擠到一邊,瞬間便在xue口處堆了小小的一簇。鄭南向前挺腰,把這朵鼓鼓囊囊的小小rou花連同被壓到邊緣的那點半干奶汁一齊cao了進去,這時才舒服地長嘆了一口氣。 “哧溜”的一聲響,在藥物作用下已經充分潤滑的腸道立刻將roubang吞了進去,長驅直入的一搗到底。 在他進來的那一刻,林喬一口咬住了面前的一小塊皺起的床單,這才沒有呻吟出聲。cao著他的男人開始律動起來,林喬能感受到男人深埋在他身體里的yinjing,火熱的器官膨脹出一個駭人的直徑,它的溫度和它的堅硬都訴說著身體本人迫不及待急需宣泄的欲望,然而奇怪的是鄭南似乎根本不心急。他掐著他的腰,極有規律和節奏,不緊不慢的進出著,像在騎著一匹溫馴的母馬欣賞路邊的風景。林喬現在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了——雖然他一想到這件事就想揍人,但說實在的,坦誠相見到了這個地步還這么能忍的男人他還真是第一次遇上,而這也說明這個男人非常難纏。 但即使再難纏,他也要想盡辦法打倒他——“呃啊——!”鄭南忽然大力cao干起來,力道從騎母馬變成了馴服烈馬。林喬猝不及防之下發出清晰的呻吟,在身后人的cao干之下,他的身體被頂得不受控制的向前沖去,又被捏著大腿歪歪扭扭的拖回來。漲滿奶水的rufang在床單上反復摩擦著,幾次之后,跳蛋便掉在了一邊,早已疏通的奶孔失去了一直按壓堵塞自己的異物,隨著身后男人的一個大力頂撞,迫不及待地射出了一股香甜的奶水。 “啊……”林喬只覺得身體一軟。乳汁噴出了一點兒,稍微緩解了一些胸部的脹痛。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自己擠一擠,擠出更多的奶水,讓rufang再舒服一些。但他的手被牢牢綁在身后,動彈不得,只能在床上胡亂磨蹭著自己的上身,讓胸部在外力的擠壓之下再噴出一點奶水。 他這么主動的搖晃起身體,但明顯是為了給自己紓解欲望而不是為了迎合別人,鄭南便不高興了。他不動聲色的把林喬翻到正面,看著他一雙杏眼濕漉漉的,眼尾瑰紅惹人憐愛,嘴唇無意識的開合著,水絲黏在唇齒之間。視線下移,那一對豐滿圓碩的奶球微微抽搐著,奶頭脹成櫻桃大小,顏色也鮮紅濕潤,潔白的乳汁從凹槽流淌出來,劃過鼓脹的rufang一直流到線條分明的腰腹上。 鄭南瞇起眼睛,忽然拔了出來。 林喬悶哼一聲,不解地看著他。他有預感,鄭南這動作可不意味著放過他。 果然,鄭南輕車熟路的出去又回來,手里已經拿了兩枚乳夾。林喬雖然認不出,但一看就知道絕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男人,鄭南卻一點都不在意,把兩枚夾子一左一右夾上了他的rutou。 “啊……拿,拿開!”林喬瘋狂地搖擺起頭部,漲滿乳汁的雪白乳球被帶得微微甩動。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乳孔又被變本加厲的堵了回來,而這次連一滴奶水也滲不出了,實在叫人難以忍受。 “別急?!编嵞系穆曇粝裨趯σ粋€小孩子解釋一加一等于二一樣耐心,“事情要一件一件辦,我們先把下面的擠出來好不好?”他說完不等林喬回答,便挺身cao進了濕滑緊致的腸xue里。 “啊……艸!”林喬爆了一聲粗口,“你他媽……下面……有什么好擠的!”他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里面,可都是奶啊?!编嵞闲Σ[瞇的說,手指捅進了林喬的雌xue里。 那里面泡開的奶粉尚未流干,插進去還能感受到粘稠的奶汁涂抹在濕軟的rou壁上。林喬后xue里吃進去一根粗硬的roubang,雌xue也被撐得小了一圈,此時被手指插進去,里面分泌出來的滿滿一腔yin水便裝不下了,瞬間冒了出來,雪白的汁液從手指和rouxue的縫隙間擠出來,像是過多滿溢的精水,yin靡無比。 鄭南繼續著他那磨人的頻率cao干著林喬,享受著那高熱腸道的侍奉,一邊用手指玩弄著嬌嫩的雌xue。時而勾著xue口直到它變成長長的一條狹窄rou縫,看它顫抖著流水,冒出一個又一個白乎乎的奶泡;時而捅進去肆意翻攪,指甲刮擦著敏感的rou壁,像是在對待某種沒有生命的器物。 林喬被他cao弄得幾乎要瘋了。他胸部得不到釋放,里頭的奶水卻似乎越積越多,他甚至懷疑自己的rufang又像吹氣球一般脹大了幾分;隨著男人的前后頂弄,灌滿奶水的奶球沉重地搖晃著,隱約間似乎可以聽到里面涌動的水聲,乳夾都晃成了一條銀線。他再也難以壓抑身體的反應,哭叫著呻吟起來,口不擇言,時而痛罵干著自己的男人心理變態,時而顫抖著求他放開自己的rufang。 鄭南不為所動。他只覺得這小奶牛果然叫起來要比咬牙忍耐、實在忍不住才哼上一兩聲好聽得多,也過癮得多。他隨手從扔在一邊的外套里摸了一根煙點燃,自在的吞云吐霧,一邊狠狠捏住一只飽經折磨得不到釋放的豐碩奶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乳rou,使那粒色澤成熟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從指縫間凸出來。 林喬這下便只能嗚咽著顫抖了。他胸部漲得厲害,相比之下那同樣一直得不到發泄的男性器官似乎還好受一些,女xue報復一般瘋狂蹙縮著,噴出一股又一股yin水,股間一片濕滑晶瑩。不多時,流出來的蜜液便從沖泡奶粉的乳白色變成了清澈的汁水,那被快遞員從xue口到處女膜塞得滿滿當當、被熾熱的甬道和yin水融化的奶粉便被yin液沖洗得干干凈凈,連yinchun的每一寸褶皺都恢復了原本嬌紅爛軟的姿態,像是被精心澆灌過后的花朵。 隨著鄭南前所未有的幾下猛烈抽插,林喬連嗚咽聲也發不出來了,陰阜向上抽搐著高舉,把那瘋狂蹙縮的一團鮮嫩yinrou奉到cao干著自己的男人面前。鄭南隨手撥了兩下蜜液淋漓的花唇,滿意地點點頭:“不錯,這里的奶都擠完了?!彼f著,捏著一只雪球的手指猛地陷進乳rou里,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鄭南拔出roubang,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拉好拉鏈、系上了腰帶。他又變回那個衣冠楚楚、溫文爾雅的精英了。低頭看了看軟在床上的林喬,他似乎是一邊力氣也沒有了,從大腿根到腳尖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花腔里還在往出流著汁液,和后xue里涌出的精水混在一起打濕了床單。 他的胸部依然飽滿而挺翹——似乎是更加飽滿了。兩枚乳夾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一滴奶水也沒有再讓他漏出來。鄭南伸出手捏住一枚夾子向上拉了拉——少年發出一聲泣音,為了緩解胸部的壓力被迫向上挺腰,腰肢拉出一段柔韌的弧度。 就在這時,孩子的哭聲響了起來。鄭南“哦”了一聲,“對了,該喂我的侄子了。走吧,小奶牛,你該履行自己的職責了?!?/br> 他說著解開林喬的腿,但林喬完全無法起身,兩條有力的腿此刻軟得像面條。鄭南把他抱起來放在地上,讓他像奶牛一樣跪趴著、垂下豐滿的rufang,接著拍了拍他的屁股?!澳闩赖迷娇?,奶水就能越早被吸出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