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敵營⑧(殺殺人打打炮。免費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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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走火還是出事了?” “暗哨呢?” “媽的,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就輪到老子了!” 營地轟然炸開,篝火在風中蛇一般狂扭,yin靡熱鬧的景象如被水沖刷的油畫般逐漸喪失了斑斕的色彩,取而代之的則是死一般的蒼白。短暫的寂靜后,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把那個婊子挖出來,給隊長復仇?!?/br> 這聲音立刻得到了一片附和,軍靴摩擦在粗糙地面上的聲音雜亂而沉悶,如同一群正在獵食的野獸。弗拉明戈給自己赤裸的身體隨意裹了一件迷彩服,默默看著發現真相的雇傭兵們怒吼著要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婊子Omega找出來撕碎,顯然有更為強烈的欲望取代了性欲。 但他沒有加入其中。隊長沒有給過他永久標記,Omega在伴侶死后應有的哀悼反應并未到來。他悄悄退回了自己的帳篷,簡單擦了擦腿間滴落的濁液,打好抑制劑,穿戴整齊,只帶了一把裝滿子彈的手槍。 作為Omega,弗拉明戈有著更為敏銳的感知能力。他已經察覺到了更危險的一群Alpha正像狼群一樣緩慢逼近,而他們的營地里還扎著一枚不斷釋放毒素的獠牙。 隊友已經被麻痹,他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重機槍從幾個不同的方向噴出火舌,迸濺四落的子彈殼猶如一場突發冰雹,傾灑在殘留著日光灼熱溫度的土地上。 這片營地半小時前還是一片熱火朝天的狂歡景象,Alpha們扛著皮膚雪白的Omega獵物滿載而歸,首領給他打了釋放素,插開了他的前后兩xue,罕見的雙性Omega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玩了個透,雙xue齊齊外翻,屁眼和屄里嫩紅的xuerou都被人看光了,jingye灌滿了他的胃,可想而知也將灌滿他下面的兩只洞xue,直到粘稠的白漿滿到溢出來。 誰也沒想到局面竟會如此反轉,首領扛回來的這只雪白的羊羔扒開了自己的羊皮,露出狼一樣的眼睛。 從正副首領死亡開始,這發情期的婊子夾著一只流水的屁股,幽靈一樣出沒在營地間,甜軟馥郁、烈酒一樣催人欲醉的信息素不再是甜蜜誘人的邀請,而是變成了死神的鐮刀。在失去十個同伴之后,另一名副隊長知道他們著實小看了這個危險的、游刃有余利用了發情期的誘惑,把劣勢轉為優勢的Omega,命令所有人集合起來,直接用上重武器,終于將Omega逼得走投無路,再也不能玩他的婊子戲碼。 副隊長做了個“?!钡氖謩?,示意隊員散開。那婊子一槍爆了沖得最快的大個子雇傭兵的頭——那白癡活該,竟然這種時候還壓住Omega試圖占便宜——縱身一撲,閃進了一片嶙峋的亂石叢里。這些巨石最小的也有半人高,確實是絕佳的躲藏之處,在后面是凸起的一座山包。他打了個手勢,兩隊人悄無聲息地從兩邊上山,要將Omega徹底逼上絕路。 “出來,Omega?!?/br> 副隊長端著槍,穩穩指向前方,聲音鐵一樣的冷。 “你沒有選擇了?!?/br> * 林喬靠在一塊半人高的石頭后面,面色潮紅,氣喘吁吁。 殺死黑曼巴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由于這么近的接觸一個曾將jingye射到他胃里的Alpha,全身情潮盡數上涌,簡直讓他瞬間崩潰。黑曼巴癱倒在的同時他也軟了下去,胳膊抖得幾乎都撐不住身體。 而由于那一聲槍響,Alpha們罵罵咧咧的圍攏了過來,大量強烈的雄性激素海嘯一樣迎面撲來,幾乎將他釘在原地。林喬拼盡最后的力氣,掙扎著站了起來,半走半爬著躲到了稍遠的一間帳篷里。 他聽著外面嘈雜的腳步聲、喧鬧聲以及最后發號施令的聲音,咬牙在身上又劃出了一些看起來可怕、其實無傷大雅的傷口。放血這種手法雖然極端,但是此時唯一能讓他快速降低體內信息素含量的方法了,而且信息素大量外漏,也會對Alpha起到一定的擾亂作用。 發情期本來就是會影響到AO雙方的,那么為什么不能成為他的武器?! 林喬偷到了一支步槍,夜色太濃,篝火已經小了不少,無法照亮更多的地方。但無所謂了,發情期本來就會大幅度提升Omega對于Alpha的感知力,不需要靠視覺,甚至更多的是憑借本能,這對盲射的使用無疑是極大的助力。并且會快速分泌腎上腺素,以增強Omega某些方面的體力和承受力……真是要感謝敵人讓他發情了,否則還真不一定能這么容易。 林喬抿了抿唇,朝著黑暗中的某個方向點射了兩下,沉悶的rou體撞擊聲讓他知道他射中了。他飛快竄離原來的方位,心里明白自己現在的樣子絕對不怎么好看——他的腿軟得幾乎無法支撐身體,每次的快速移動簡直是像真正的野獸一樣翹著屁股,半跑半爬的逃竄了。 真狼狽啊……他在心中嘲笑自己。 但IZO的雇傭兵也不是廢物,發現在Omega的發情期中,處于不利地位的竟然變成受到誘惑的己方后,迅速調整了方案,拉出了重機槍。他被逼得全無還手之力,跌跌撞撞的往一片石林中逃,而這似乎正是對方的目的:他聽到了那個臨時頭領的喊話,看樣子他們還是想活捉他。 這群Alpha,還真是非cao到他不可嗎? 林喬咧了咧嘴,把步槍拋到一邊。他沒有子彈了。 他也沒去理會臨時掩體后的喊話,和叫囂著讓他撅著屁股掰開屁眼自己爬出來之類的污言穢語,喘息著看向面前的山包,摸出了一顆手雷。敵人肯定會從兩邊迂回到這上面,到時候居高臨下,他就是真的再無翻盤余地了。 大不了一起死。林喬咬了咬手雷的拉環,恨恨的想。他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一些影影綽綽的人形,來一個賺一個,來兩個賺一雙,算算看他前前后后殺了對方幾十號人了,這波不虧。 但就這么死了,還是很窩囊。林喬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老狼要是真過來了、看到自己狼藉不堪的尸體,那雙鬼火一樣碧幽幽的眼睛里大概會閃出嘲弄之色,嘴角也會扭出一個刻薄的笑容,用那種做作諷刺的遺憾語調對自己的手下說:唉,真可惜,他真的沒能活得久一點。 從黑曼巴進入帳篷開始,林喬就徹底打消了等待老狼來拯救自己的念頭,他甚至為自己會出現這樣軟弱的想法而感到羞恥。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他當然應該靠自己。不過,老狼確實還是幫了他的,多虧了他那個強有力的臨時標記,身體本能的拒絕著除他之外的Alpha的親近,否則這么強烈的發情,他也沒這么容易維持清醒。 但也確實是堅持不下去了……林喬大口喘氣,漸漸控制不住哀婉轉調的尾音。很快后面的Alpha們就會聽出他的不正常,徹底無所顧忌…… 他靠在石頭上的身體越發酥軟,一點點貼著冰涼的石面滑了下去。視線早就模糊一團,現在更是加倍渙散,耳朵里炸了螞蟻窩一樣噪雜哄鬧。他的下身越發瘙癢了,兩只xue又開始夾不住水,那陣空虛中隱隱的鈍痛越來越鮮明,甚至有向五臟六腑蔓延的趨勢……第二輪發情熱在殺死黑曼巴時便已到來,被他在戰斗中硬生生熬了過去,但第三波,最兇猛的一波,無論如何也怕是抗不過去了。 林喬用盡全力抬起軟得像被抽了骨頭的胳膊,嘴唇顫抖,試圖用牙齒去要開拉環。這時子彈傾瀉的兵兵乓乓聲又響了起來,夾雜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林喬恍惚了一下,再次變得遲緩的思維艱難運轉,他想這大概是敵人失去耐心,準備下死手了吧…… 不對。他忽然意識到什么,精神隨之一振:沒有一發炸彈或者子彈朝著他這邊,這些雇傭兵們……是在和另一幫人作戰! “咻咻”兩聲,兩發照明彈打到空中,映得四下一片雪亮:林喬用力眨眼,看清楚了對面的山包上赫然是阿瓦隆的車隊,他竭力在地上伸長胳膊,把步槍勾過來,用它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他的動作變得太慢了,照明彈失去作用,四野再次陷入黑暗,但接連三發再次打向天空,伴隨著被擴音器擴大了數倍、但絲毫不影響其魅力的低沉男音:“出來,林,我知道你還活著?!?/br> 老狼! 林喬掙扎著轉過身,從石頭后面探出頭。照明彈徐徐落下,映亮了阿瓦隆氣勢壯觀的裝甲車隊,坦克雄偉的炮管獸角一般在后方隱隱猙獰。刺目的亮光中,立在車上、肩扛火箭筒的阿波羅真的像他的代號一樣光芒四射,一發RPG直接命中了不遠處的篝火,火焰騰然爆開,燒上了附近一小撮潰敗的雇傭兵。 這伙雇傭兵完全無法正面對抗裝備精良、有備而來的阿瓦隆人,照面便被擊潰。老狼命令C隊清掃殘兵,施施然從車上下來,一腳踏在了被子彈擊中胸口、但尚未死亡的IZO副隊長身上。 他看也沒看這落敗的敵人一眼,只盯著巖石后面露出小半個身體的林喬。 他的Omega看上去真是狼狽到了極點,全身暴露出大片潮紅或染血的皮膚,喘息不停,雙腿直打顫,許多地方還遍布著滲血的傷口。 但那雙頑強不屈的眼睛讓他想到了他們第一次時的那片原始森林。背著狙擊槍、提著目標人頭的林喬從黑暗中走出來時,眼睛也是這樣咄咄逼人,鋒利驕傲,亮得幾乎要燃燒起來。 不只是老狼,所有留在原地的雇傭兵都在看著林喬,看著這個落到敵人手里的Omega。來的路上他們都想象過會發生什么,他們不乏惡意的幻想著也許沖進來的時候,正趕上Omega被某個Alpha粗暴的壓在身下cao,雙眼含淚,屁股流水,被干得哭叫連連,yin液流了一灘又一灘。也許敵人會把被cao弄得神志不清的Omega拉起來當人質,向他們展示他滿是性虐痕跡的身體,警告他們如果敢開槍,先炸開的將會是這個Omega灌滿白漿的屁股…… 但所有色情黑暗的想象,都在此刻落空了。被打散的篝火滾動燃燒,代替失去作用的照明彈照亮了戰場,也照亮了拄著槍從巖石后面踉蹌著走出來的林喬。他似乎是真的剛從某個Alpha的床上下來,連褲子都沒穿,只隨便在腰間裹了一件不只屬于誰的衣服,勒出一把勁窄的腰,僅僅能遮掩住腿間異于常人的性器。細長的頸、伶仃纖美的鎖骨、微微膨起的胸部,再到衣服下筆直光裸的腿,都在火光中纖毫畢露,染上了油彩般暈開的紅。 他確實很狼狽,但并沒有他們惡意幻想中的不堪。阿瓦隆的Alpha們都補好了抑制劑,不會輕易被情欲攻陷,但即使如此,空氣中濃郁芬芳的信息素還是令他們口干舌燥??伤麄兛粗@個傷痕累累的Omega,并不敢像從前一樣把他當做一個泄欲工具了,誰見過這種在發情期都能逼得一群Alpha如臨大敵,把信息素變成死亡通知單的Omega?他們望著他,如同盧浮宮的游客欣賞文藝復興時期那些色彩飽滿的油畫,第一次不帶絲毫雜念。 這少年傭兵站在火中,全身上下每一根沐浴在金紅光芒中的線條都美得鋒芒畢露。他腿間滴著yin液,身上卻盡是覬覦他的Alpha的血。 四下靜默,只有老狼越眾而出,向前走了一步。 “林?!彼麑ι倌晟斐鍪??!斑^來?!?/br> “哈……哈!那是你的Omega嗎?”重傷垂死的副隊長咳出一大口血,用盡最后的力氣大聲譏笑:“他已經被我們給玩爛了!這里的每個人……每個人,都干過他!哈哈……你帶回去,他也當不了婊子了,做個馬桶倒是不錯……” 老狼無動于衷,一旁的雇傭兵卻聽不下去了,一槍打中他的左臂。大口徑彈藥瞬間打斷了副隊長的整條胳膊,他慘叫出聲,卻還夾雜著大笑:“哈!一個雙性婊子,兩只洞倒是都很舒服呢!你要把他帶回去嗎?十個月后他就會給你生出我們的傭兵團,哈哈哈哈!” “砰”的一聲槍響打斷了他污言穢語的咒罵。老狼隨意地把對方的尸體踹到一邊,從始至終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林喬。 林喬喘息著抬起頭,看著高大結實的白種男人。他幾乎無法站立,雙臂沿著槍身直往下滑。發情期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臨時標記了自己的Alpha,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如同一面石墻般迎面壓了過來,Omega的意志頓時岌岌可危。突然間身體里那些因為失血而短暫平復的sao動全數反撲,洶涌而上,他難以抑制的呻吟一聲,雙xuerou道猛烈痙攣、xue口齊齊外翻,更馥郁醇厚的味道伴隨著大股yin液噴涌而出,rou眼可見的從腿間淌了下來。 老狼迅速嗅到了對Alpha來說過于甜蜜的分子,鮮果粒甜美的口感爆炸在他的唇舌間。阿波羅從車頂跳下來,看到Omega渾身發抖,簡直要軟成一汪春水,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正要上前去扶他,卻見Father舉起一只手示意他別動。 “……”阿波羅聳聳肩膀站了回去。 老狼盯著林喬那雙濕潤通紅的眼睛,滿是欣賞和贊嘆,他開口,聲音輕柔,語氣卻是嚴厲的: “林,站起來。既然群狼環飼下都不曾放棄戰斗,那么現在,也自己走過來?!?/br> 林喬緊緊咬著牙,面條一樣軟綿綿的胳膊勉力撐在步槍上,掙扎著撐起了脫力的身體。他的意識再次軟化,連面前的人都看不清了,不知為何老狼的身影卻無比清晰,山一樣矗立在自己面前。 他向前邁步,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下體像是被粗糙的繩索摩擦著,女xue和后xue在越來越強烈的情熱中脹得老大,兩張嫣紅膩軟的xue眼幾乎要蹭在一起,摩擦在腿根和臀rou底部間,xue口翕張著無法合攏,guntang中漏著風,每一步都能刺激到那些敏感到極點的yinrou,每一步都會帶來體內的一陣情潮翻涌。 他終于站到了老狼面前,以一個勉強筆直的姿態。老狼看了他一會兒,在林喬力氣即將用盡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是一個認可的動作。 Alpha強悍的氣息直接噴灑到皮膚上,已經是強弩之末的Omega觸電般震了一下,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刺激—— 老狼伸出手,穩穩地托住了他的肩膀。 “從今天起,他叫阿瑞斯*?!?/br> 老狼沉著、莊嚴的宣布。 林喬已經徹底失去神志了,連自己被抱了起來都無知無覺,但老狼的聲音還是在夜風中無比清晰的灌進了耳朵: “阿瓦隆,精靈守護之地,亡者之鄉,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能到此?!?/br> “恭喜你,你靠岸了?!?/br> (阿瑞斯:希臘神話中的戰爭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