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熱潮③(直升機上當眾指J回去干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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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破開晨霧的時候,阿瓦隆的直升機呼嘯著在距離叢林很近的地方俯沖而過停到山腳,掀起的風撕裂樹冠。綠屑紛紛揚揚如同一場絲雨,阿波羅抬手準確無比的捏住一枚,咬進嘴里嚼碎。 在他身邊,阿爾忒彌斯像豹子一樣伸了伸懶腰。其余四個雇傭兵已經收拾好了裝備,站在他們身邊的空地上嚴陣以待,昨晚殘留的篝火灰燼尚且冒著幽幽的白煙。 在手下們恭敬的等待中,老狼一手持槍隨意地撥開粗枝硬葉,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響自叢林深處走了出來,肩膀上流著血,單手抱著自己的omega,像攏著一捧新摘帶露的白玫瑰花??蓱z的omega差點被cao死在這場性愛里,樣子凄慘極了,從頭到腳都是alpha辛辣嗆人的信息素味道,發梢綴著不知是汗是水,裹在雇傭兵頭子的作戰服里被他面朝里整個兒摁在胸口,因傷口和尚未結束的發情期而發著高燒、渾身戰栗。他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手臂和小腿上全是紅紅紫紫的情虐痕跡,襯著皎潔的膚色格外打眼。 這朵雪白嬌嫩、一身是刺的玫瑰,已經被人拔光利刺、撕開花萼,肆意摧折蹂躪過。連蕊心也被無情侵入,盡情吸食了花腔里的蜜水,只留給他遍體青紅的狼狽。 老狼走到他們面前,把槍拋給一名手下,調整了一下環抱的姿勢,讓懷里的omega能稍微舒服一些。 “您確定要帶上他?”阿波羅掃了一眼林喬半遮半掩的后背,嗅了嗅鼻子。這個omega原本的味道幾乎要聞不出來,像一顆被巨石壓迫著的岌岌可危的果實?!翱墒恰?/br> “沒有可是?!崩侠菦]有停頓一下,徑直向山腳下走?!拔易龅臎Q定,我來負責?!?/br> 阿波羅嘴巴張了又張,最終還是閉口不言,惱恨地跟了上去。 再次劃破雨林平靜的巨大噪音里,直升機升上了天空。林喬迷迷糊糊的神志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睜開眼睛,越過老狼的肩膀勉強朝外面最后看了一眼。 這是金三角,是毒品犯罪的天堂,也很可能是他接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里,離祖國最近的地方。在現實世界中,林喬出過幾次國,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產生出如此深刻的眷戀和不舍。 也許,是因為這次的身份背景……他模模糊糊的想著,但很快便被身體里洶涌而上的熱潮奪去了神智。 阿波羅臉色陰沉的看著那個皮膚嬌嫩的黃種omega趴在Father的懷里,全身皮膚都泛著迷人的酡紅,沁出的汗都像是令人沉醉的葡萄酒。他難耐的扭動著,外套本來就只勉強裹住了他的上身,這么一來更是不停暴露出腰部以下大片的肌膚,偶爾還能看到一只閃著yin亮水光的白屁股顫顫巍巍磨在Father腰上,像是能在那片衣料上磨出奶漬,張開的腿根全是水,稍微一動就能拉出粘稠的細絲。 其余五個人都扭頭看著窗外欣賞風景,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不語,假裝沒有聞到機艙里濃烈洶涌的信息素。讓他們稍微松了一口氣的是,omega全身都是他們長官的味道,雖然還沒完全結合,但這種味道對其他alpha是有震懾作用的,至少能讓他們保持清醒,不會做出什么讓老大一槍崩了他們的事。 “你怕什么,嗯?”老狼咬著林喬的耳朵,把一口熱氣直接噴進他的耳蝸里?!安挥萌讨?,叫出來吧,他們帶著降噪耳機呢?!?/br> 就算沒有降噪耳機,直升機上轟鳴的噪音也會吞沒一切。林喬當然明白這一點,但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另一個男人zuoai,哪怕他現在頭腦混沌也實在干不出來。 但身體內部的空虛是如此清晰。似乎是為了彌補這一點,后xue里迫不及待地滲出更多的水,妄圖填滿自己。只有接觸到對方衣料的地方能感覺到一些令人安慰的摩擦感,卻也只是飲鴆止渴、激起更強烈的想被撫摸、被觸碰的欲望而已。 林喬艱難地控制著xue口本能的收縮絞纏,緊緊夾著不讓這些液體漏出來,但四肢百骸都要融化的酥熱感中他只覺得整個腸xue似乎都融化成了一灘油脂,濕漉漉的顫動著,要一齊從xue口流出去,堆成嫣紅柔膩的一灘。他的后xue像是有了自主意識的一團軟體動物,“啵?!钡膹埡现粡坮ou嘴,咬著接觸到的那一小片褲料咂弄著,用它粗糙的面料摩擦自己柔嫩的身體。 “怎么,等不及了?”老狼摩挲著他的后腰,“要不要我幫幫你?” “不、不用,滾……”林喬連吸帶喘,聲音細微得像蚊子,在這時的情況下當然聽不清。老狼本來也不打算聽從他的回答,手向下滑進股溝里——那里幾乎已經溢滿了水——撥了撥xue口的軟rou,毫不費力就插進了兩根手指。 “——??!”林喬抓著他領口的衣服,痛苦的喘息著不知是難受還是快活,指節泛出青白。 老狼掃了一眼刻意避開不去看這邊的手下們,又看了看林喬羞憤欲死的一張臉漲得通紅,眼睛里滿是情欲,卻還帶著一點不肯退縮的倔強,難得的有些心軟,把外套挪下去一遮,擋住了兩人緊密摩擦的下體。 這么一來,他的手下們只能看到omega半個雪白裸露的肩背,再往下的情況就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了。 “這樣行不行,嗯?”老狼舔著他的耳朵,拉開了褲鏈??柘聐injing立刻聳起紫紅硬挺的一根,guitou直直戳著林喬的小腹,下端被那發育不良、尚未開發過的雌xue怯生生的張開rou唇夾住了一點兒。他沒打算真的做一場,做也做不痛快,也不會委屈自己,手指插進林喬的后xue里咕咕攪動。被放置許久的rouxue劇烈蠕動著,吞吃兩根粗硬的手指,晶亮濕黏的熱液從合不上的rou嘴里流出來,順著大腿根淌了他一手。 “這么激烈的反應……以前都在用抑制劑?”老狼說,接著嘲笑道:“你那位alpha不會這么沒用吧?!?/br> “閉、閉嘴……” 老狼手上動作不停,肆意在那爛熟的軟xue里搗弄,xue口很快蹙出艷紅緊致的一圈肛rou,也咬著他的指根緊緊吸吮,倒像是這后xue太過饑渴yin蕩,又長出一張sao浪的嘴。 林喬趴在他的肩膀上,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血液在耳朵里轟鳴,全身上下的感知力似乎全集中到了被狠狠侵犯的下身。老狼的手指向上一捅,他就狠狠一顫,被迫向上挺動身體;往外一抽,他也只能哆嗦著屁股一抬,腸xue絞緊了去挽留對方的手指。這樣被捅在手腕上上下顛簸著,雌xue便也只能在那根勃起的rou柱上來回廝磨,太小的rou瓣已經被迫張到極致,卻連半圈柱身也夾不住,自己倒被磨得變成了一團濕潤的紅泥,黏在roubang上隨著挨cao的后xue被拖得來回摩擦著。 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敢叫出來,狠狠地咬在老狼的肩膀上,報復一般磨著先前被他咬開的創口,注視著外面翻騰的云海,眼底血紅一片。 老狼渾不在意。疼痛和鮮血都只能讓他更興奮,他曲起了手指,骨節狠狠頂著omega柔軟的腔道,期待著把他重新壓在身下鞭撻凌虐。 回到阿瓦隆總部的第一周,林喬完全沒有余力去思考他的臥底任務。Omega的發情期會持續一周左右,這一周,他都是和老狼在床上度過的。 或者更準確來說,是他自己。直升機一落地,老狼就把他直接扛回了自己房間、摔到床上,直奔主題的騎了上來。而林喬甚至沒有足夠的神智去分辨出這里和直升機上、和那個雨林的小水潭中有什么不同。Omega在發情期被進入被占有卻沒被標記是很可怕的,食髓知味而沒被徹底標記的身體會在無法滿足的渴望中更加強烈的持續發情。第一次被強行破開生殖腔的痛楚再沒有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下去的瘙癢和空虛,甚至不能忍受對方那粗大得恐怖的性器離開哪怕一秒。他的骨髓似乎都被熱潮浸透捂化了,渾身酥軟,幾乎要化成一灘糖水包裹在Alpha強壯的身體上,讓他吮吸自己,也吮吸著他的身體和yinjing。 最初他還會模模糊糊的意識到種欲念這是非常羞恥的,掙扎著想從老狼的肢體纏絆中脫出去,當然,沒有一次成功。后來他偶爾恢復一些神智時會發現腦海里回蕩著系統記錄數據時滴滴答答瘋狂爆炸的電子音,而他自己則主動騎跨在老狼的身上,縱情的折腰擺臀、放聲呻吟,瀕死般絞纏的xuerou從對方碩大的性器底部溢出濕紅的一小圈,吮著roubang滋滋作響, ……算了。被掀翻在床上、換了個姿勢重重頂進去時,林喬沒有再壓抑喉嚨里的喘息。一個發情期的Omega遇上一個Alpha而已,各取所需,不這樣他肯定熬不過來勢洶洶的發情期。再說了,現在cao著他的好歹還是人,總比系統控制室里那些無生命冷冰冰的機械觸手要好得多吧。何況這次的任務是臥底,做老大的人豈不是最好的方式之一? 但那種難以言喻的屈辱和挫敗感,還是揮之不去,在他難得清醒時毒刺一樣扎著他的心。 每一波發情熱潮之間都會有一段間隔,讓omega能稍微恢復一下體力,進食飲水補充營養。每場情事結束后,林喬會從情熱中清醒一些,但依然很虛弱。有時他能感覺到有人喂自己喝水,或者是一根遞到嘴邊的能量棒,有時他能看到自己手背上扎著針,床邊掛著吊瓶。老狼這時侯總不在身邊,照顧他的護士會柔聲告訴他“主人”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 好么,雇傭兵組織都這么正規了。 老狼會在他下一次發情時準確無誤的趕回來,林喬簡直懷疑他掐了表。他們會繼續滾在床上,把新換的床單再次揉成一團滿是體液和汗水的破布,灼熱的喘息噴在對方裸露的身體上。 老狼啃咬著omega飽滿的胸乳,伸出舌尖將對方紅腫熱燙的rutou卷緊牙齒間細細啃噬。Omega發情時乳尖異常敏感,嫣紅的乳暈都擴散了一倍,像是一片被揉出汁水的花瓣沾在雪白的皮膚上,用力吮吸時似乎真的能嘗到清淡的甜味兒。他一邊吸咬著那被牙齒磨破了皮的嫩rou,一邊聽著林喬小動物一樣在他身下一邊呻吟一邊細細地抽著氣,抬高他的腰用力一頂,胯下roubang放佛巨蟒,昂揚著三角狀的頭部往潮濕的洞xue深處鉆,似乎要在他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再鉆出一個洞來。 林喬抱著老狼的脖子,在這密集而迅猛的攻擊之下連氣都喘不過來,被cao得渾身顫抖。腸xuerou壁的每一根褶皺都像主人全身的毛孔一般在情熱中舒張開、滲出水來,吸在guntang的柱身上。饑渴的嫩rou從xue口一路緊絞到嬌嫩的生殖腔,把那根性器從頭到尾死死纏裹住,箍得纖毫畢現,可想而知即使這根yinjing撤出去了、xue口合攏,那yin蕩的生殖腔也會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維持著alpha那略微上揚的guitou的形狀,忠誠的烙印著它的紋路和大小。 老狼guitou卡在林喬的生殖腔里,細細廝磨了好一會兒,確定這rou腔的每一寸鮮紅皺襞都被自己碾磨過了,這才開始摁著他的腰抽插起來。他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又重又快,不像在zuoai,倒像是給仇人用刑。yinjing上暴起的血管在柔嫩的rou道里來回拖動,把一腔紅rou碾磨得馴服無比,柔膩濕滑如同油脂一般,泗溢著填滿了每根血管之間的凹陷。林喬嗓子早就啞了,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在男人寬闊的后背上抓出幾道血痕,每一次老狼拔出去時guitou底部的rou棱都似乎要把生殖腔也一起刮出來、在xue口翻出猩紅肥沃的一團,流出滿腔融化的yinrou。這種酸脹的沉墜感讓他在情欲中也覺得恐懼,下意識迎合著對方的力道往下壓屁股,纏綿的腸道絞得死緊,倒像是舍不得roubang的離去;但緊接著老狼又會惡狠狠地cao進來,沉甸甸的囊袋“啪”的一聲抽打在他水光淋漓的腿根上,那yin熱的軟腔,又像是被頂到了更深的地方…… “——??!”幾十下狠命抽插后,林喬崩潰的叫出聲,被頂得往床頭一撞。老狼勒著他的腰往下一摁再次把omega摜到自己胯下,低頭撕咬著他的嘴唇,在后xue急速地痙攣絞緊中抵著他合不攏瓣口的生殖腔、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燙而強力的jingye噴射在生殖腔的一點上,幾乎在那里濺出一個鮮紅的凹陷出來。濃稠的jingye在整個rou腔里激蕩、回旋,幾乎能聽到沉悶的水聲,把omega鞭打得渾身顫抖,很快填滿了生殖腔。 “等你懷孕了,到三個月時,差不多也就是這么大吧?!崩侠且羯祮〉牡托σ宦?,撫摸著他鼓起來的小腹,終于抽出了那根凌虐omega許久的rou刃。 林喬仰躺在床上,眼睫毛濕漉漉的,尚未從剛才的情事中回過神來。但這次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后,先前那種每次神志清醒也盤繞不去的熱潮沒有再卷土重來,發情期時感覺不到的疲憊、酸痛一擁而上,他喘息著,知道自己終于恢復正常了。 七天的發情期,結束了。 林喬動了動腰,皺起了眉。小腹沉甸甸墜得難受,像是被塞進去一只飽滿鼓脹的水球,隨著身體的動作隱約能聽到曖昧的涓涓水聲。生殖腔的瓣膜在roubang離去之時便下意識閉合收縮,那guntang的jingye全被鎖死在了rou腔里,只有少數幾滴落在了外面,和omega分泌出的熱液混在一起,在一時還無法縮回正常大小的腸xue里緩慢流動,像一根插在濕膩膩的軟rou間來回摸索的手指。 老狼下了床,摸出一根雪茄點上,愜意的吞云吐霧,透過幽幽彌散的煙霧慵懶欣賞omega背對著他側臥的身體曲線,把雪茄煙霧和纏繞在一起的信息素深深吸進鼻腔里。 林喬那一身青澀的檸檬味道,已經徹底蛻變得成熟了,浸著熟到發酵一般的nongnong酒香,而老狼也能聞到自己的信息素開始帶上了一點清新的鮮果氣。老狼很滿意兩個人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感,但他也很清楚,在完成徹底標記之前,這種哪怕只是信息素上的親密都只是暫時的,它會隨著身體的代謝逐漸消失。 哪怕他每晚都把omega按在床上干上幾次,也無法達到永久標記的效果。 他瞇起眼睛,盯著林喬后頸處的腺體。也許是膚質原因,林喬的皮膚很容易變紅,指甲輕輕一擦都能給他留下一道顯眼的紅痕,但恢復得也很快?,F在他的身體已經變回了那種嬌貴脆弱的雪白,只有腺體處還透著淡淡的粉紅色,無辜而誘人,簡直是在勾引人去咬一口。 老狼隨手摁滅了雪茄,大步走過去,拉起林喬偏頭就要去咬他的脖子。林喬此時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迅速抬手卡著老狼的下巴擰到一邊,靈巧地矮身一轉,從對方手臂的囹圄中掙脫出去。 沒能達到目的,老狼也不生氣,笑瞇瞇地順勢躺到林喬身邊,深邃的綠眼睛用一種極具欺騙力的含情脈脈注視著他。林喬沒去理會,自顧自坐起來,夠過一邊的外套將自己赤裸的身體胡亂一裹,下床去倒水喝。 老狼枕著自己的手臂,回味著林喬清醒后飽含殺意的黑眼睛,和那一身的斑駁狼藉形成對立卻誘人的沖突。他起身時露出了屁股和大腿,緊實圓潤的臀上還留著深紅交疊的於痕,一口紅亮亮、嫩汪汪的xue眼在幽深股縫間夾著曖昧的水光一晃而過,走動時渾濁的汁水順著腿根往下流。 “你恢復得倒還挺快?!?/br>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自己不行?”林喬喝了口水,嗓子總算恢復了一些,毫不客氣的回嗆。 老狼絲毫不生氣,朝他抬了抬下巴:“你剛才——以及之前幾十次在我身下扭著身體求我cao你的放蕩樣子我可是錄下來了?!彼謫桃獨⑷说哪抗?,舔了舔唇:“要不要放出來看看?” “你他媽……還有臉……”林喬幾乎捏碎了杯子,手指都在顫抖。這雇傭兵的臉皮實在是超出他的想象。 老狼哈哈大笑,翻身下床走到他身邊,劈手奪過林喬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掐著他的下巴吻過去,撬開他的嘴唇。 林喬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被對方肌rou扎實的胸膛壓迫著,后腰卡著桌子避無可避,被迫喝下了這一口太過狎昵的水。老狼滿意的退開,拍拍他的臉:“騙你的,甜心?!?/br> “……”林喬氣得一時無法說話。他抿了抿嘴,轉身朝浴室走去。老狼從酒柜里給自己開了一瓶柏圖斯,注視著林喬明顯有些別扭的走路動作,傾倒出深紅的液體:“要不要我幫你?” “用不著!”林喬摔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