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倒霉小喬叒被刀老大扛回去了(免費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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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喬第一反應就是想跑。 承認這一點實在有點丟臉,畢竟他向來最恨當逃兵。但此時形勢不饒人,要是再落到刀疤手里,他簡直無法想象這個變態會對自己做什么。 但問題是,即使他現在沒有被二十來個男人cao到腿軟得甚至站不起來,要打贏刀疤也有些難度,而且車上這些人一看就是刀疤的幫手。林喬瞄了一眼打開的車窗,唔,要鉆出去還是挺有難度的。 慌亂的顯然不止他一人。光頭男變了臉色:“媽的,怎么正好碰上刀哥?” “糟了,這么巧……刀哥會不會怪咱們?” 司機心里也有些嘀咕。原本想著先把這小婊子偷偷帶回去洗干凈了再給刀老大送回去,這婊子再yin蕩大概也不敢承認自己和一車的男人亂搞了一個下午。沒想到一回來就碰到刀老大站在村口。娘的,開車的是哪個傻逼,怎么就乖乖停下來了? 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刀疤就已經上了車。他看也沒看這群提溜著褲子站得歪歪扭扭的男人,直接走到了林喬面前,冷冷地打量著明顯有些慌亂、渾身赤裸、試圖并攏雙腿卻無法成功的少年。 這不聽話的小野貓,一看就是被cao熟了,胸口大片大片的紅痕和壓印,腰上全是重疊交錯的青紅指印,明顯是被無數雙手握上去捏出來的。更別提他的兩條腿,顫抖得甚至無法合攏,整個陰部到大腿根都是艷熟的薄紅,像是手指一觸就能噴濺出鮮艷粘稠的汁水。腿根上的精斑有些已經干涸了,花xue和后xue全都大刺刺敞開著,襯著沒擦干凈的濃稠白漿,像是開在雪地里的嫣紅花朵。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說話。車上的男人們被刀疤的氣勢所懾,自然也不敢開口,都呆呆的站著,氣氛還真有點詭異。刀疤哼了一聲,率先打破了沉默:“跑啊,你再跑???哥哥喂不飽你是吧?” 聽他的語氣,似乎沒那么憤怒。男人們齊齊松了一口氣。也對,不過是個婊子而已,刀老大犯不著為了個婊子大動肝火。 “沒辦法,誰叫我一見你就想吐呢?!绷謫汤湫σ宦?。刀疤沒上來之前,他心里還覺得惶恐得不行,恨不得自己能昏厥過去,省得面對這個男人。但現在刀疤站在他面前,他反倒鎮定多了,渾身的刺又豎了起來,忍不住就想要挑釁他。 林羽曾經說過,哥你有一天要是死了,絕對是嘴太欠被人打死的。林喬活得太張揚,太放肆,毫不懂得收斂身上刺人的光。其實他也不是不懂,但他懶得迎合別人,反正從來只有別人迎合他的份,也只有在正規場合、對著長輩,他會看起來稍微禮貌一點。 車里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萬萬沒想到這小婊子竟然敢這么和刀老大說話,這不是找死嗎?但更沒想到的是刀疤竟然沒有發怒,只是揚了揚眉,一把脫下自己的衣服把林喬赤裸的、滿是紅痕jingye的身體一裹,握著他的腰就直接扛在了肩上。 “cao你的,放開!”林喬扭著身體,奈何他此時是真的沒什么力氣了,這掙扎虛軟無力,倒像是欲拒還迎。 “閉嘴,回去再收拾你!”刀疤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轉過身,漫不經心的掃視著男人們。 這個季節正是悶熱的時候,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脫下來給了林喬,自己就光著膀子了。一身精悍強壯的肌rou線條畢現,襯著胸口到臂膀大片的兇獸紋身和那冷冰冰不怒自謂的表情,極有威懾力。瘦高個立刻就有些腿軟了,陪著笑說道:“這……刀哥,您不會計較吧,不過是個婊子……” “就算是婊子,那也是老子的婊子,誰讓你們動了?”刀疤冷冷地掃他一眼。 光頭反應極快,迅速說道:“老大,這可都是那臭小子的主意!”說著指了指司機,其他男人也都連連附和。 司機見刀疤看向了自己,一邊在心里暗罵這群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混帳,一邊連忙告饒:“刀哥,這……兄弟真不知道是您的人,是這不要臉的臭婊子主動的——哎喲!” 他話未說完,刀疤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又快又狠。被他蒲扇般的手掌帶著勁風扇在臉上,司機連躲都來不及躲,直接轉著圈兒向后倒去,連退了四五步,這才一個趔趄倒了下去,甚至撞到了來不及閃開的兩個人。 車上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司機掙扎著爬起來,兩個鼻孔里還在往外噴血沫,擦都顧不上擦就連連告饒:“刀哥,兄弟錯了,再也不敢動您的人了,但這可不是兄弟的主意,都怪老吳!”說著連忙在人群里尋找老吳,哪里找得見?原來老吳原本就站在前門口,一看見刀疤心中害怕,車門一開就溜了。 刀疤冷眼掃過這群男人禁若寒蟬的慌張樣子,慢條斯理地說道:“什么我的人?一個婊子而已。不是兄弟不講義氣,只是凡事有個規矩。你們要是看上了這婊子,跟兄弟說一聲,難道兄弟還會吃獨食不成?悄悄背著我把事兒干了,放哪都說不過去?!?/br> 車上的男人們聽了,都松了一口氣,看來刀疤氣的只是自己的面子問題,而不是真的在意這個人,那就好辦了,一個個連忙開始主動扇起自己嘴巴子,嘴里連連求饒。 刀疤懶得再理會他們,扛著林喬走下車,順腳把兩個堵在門口的人踹到一邊。 眼看著他的背影徹底消失了,司機這才敢站起來,怒道:“你們這群混帳東西,cao人的時候一個個搶著上,出事了摘得比誰都快,真他娘的不講義氣!” 光頭道罵:“你還敢說,都是你小子出的餿主意,刀哥那可是真正沾過人命的主兒,現在還半只腳混在道上呢?!?/br> 瘦高個安慰:“不怕不怕,刀哥不也說了,不過是個婊子而已,他不會真跟咱們計較的?!?/br> 又有人說道:“俺咋還是覺得有點怕呢,你們看刀哥那臉色,萬一日后因為這小子找咱們算賬咋辦?” “我瞧這倆人關系,只要這小子不真的從了刀哥,那咱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br> 一群男人七嘴八舌商量了一會兒,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罵了老吳這個腳底抹油的慫貨一番,眼見天色已晚,只能帶著心里的不安各自回去了。 刀疤直接扛著林喬大步流星地走了回去。他正值壯年,身體又較一般人更為強壯結實,扛個二十來歲的男生也不覺得費勁,連氣都沒怎么喘。林喬一開始還罵罵咧咧的掙扎,后來也實在沒勁了,只能喘著氣趴在刀疤肩頭。 一腳踢開門,老三老四正在院子里轉悠,立刻上前:“老大,人找回來了???”刀疤嗯了一身,也不多言,直接把林喬扛進了衛生間里。 兩個男人站在原地,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一眼。刀疤只裹住了林喬腰部以下的身體,雖然林喬是趴著的姿勢,可那滿是牙印吻痕的胸口、被吮吸揉捏得脹大了一圈的乳尖都清晰可見,兩條長腿從裹成一團的衣服里垂下來,腳踝上還能清楚看到一圈淤青,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摁著狠狠cao干過了。 想來也是,這水嫩膚白的小伴娘跑到這滿是光棍的小山村里,可不就是羊入虎口,不被吃干抹凈了才怪呢。老大的怒火幾乎快化為實質了,兩個人生怕受到牽連,畢竟黃毛已經被狠狠打了一頓了,現在還跪著呢。連忙跟刀疤打了個招呼,飛快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