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聚眾啪,紅酒灌B酒瓶一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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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站在人群的最外面,喉頭滾動,從壯碩的人體間盯著那個趴在桌子上的身影。 他從腰部到膝蓋的部分都緊緊貼在桌子上,垂下兩條線條優美的小腿,甚至還有白色汁液沿著起伏的曲線一路滑到腳尖,最后滾落下來,在泛粉紅色的皮膚上留下鮮明的粘稠水漬;上身卻被人強硬的拉起,整個背部繃成了一張弓,脊柱溝劃出一道深深的陰影,一路往下折進凹陷的腰線里,盡頭處分開的兩枚小巧腰窩,正鑲嵌在高高翹起、布滿鮮紅指印的臀rou中。 刀疤握著他的肩膀,將他的上半身幾乎擰了過來擁在懷中,像是猛虎抓緊了自己的獵物,黃毛甚至懷疑那窄窄的細腰會被折斷。這樣的姿勢當然不會舒服,可他只是皺著眉,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一絲呻吟也不肯發出。原本薄薄的嘴唇飽經凌虐早就紅腫不堪,他眼睛微微閉著,睫毛和垂下來的劉海都被體液打得濕透,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似乎已經虛脫了。 也是,被這群大漢沒輕沒重折騰了這么久,他沒有昏過去已經很不錯了,黃毛想。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如果jiejie只是我的,我一定會…… 這么想著,他呼吸越發急促起來,發泄過的roubang又有硬起來的趨勢。眼看著刀疤握著一只長頸酒瓶在林喬的嘴唇、臉頰上戳來捅去,而林喬似乎完全無法躲避,只能屈辱的搖著頭咬著嘴唇,柔軟的唇和臉部皮膚時不時被壓出一個個小坑又彈回原狀,留下了葡萄酒那寶石紅的圓形水痕,像是被一張張貪婪的嘴盡情啃咬享用過了,心中便忍不住涌起強烈的渴望和獨占欲,恨不得抄起一只酒瓶狠狠砸在刀疤頭上,把“jiejie”抱在自己懷里。 “幺仔,你干嘛呢,想喝洋酒啊,這洋玩意兒味道可不怎么樣,不如咱們的老白干?!币粋€男人說。 黃毛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前面,手里攥緊了一只酒瓶。他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看到刀疤漫不經心瞥了他一眼,不由得一陣心虛,灰溜溜地溜了回去。 刀疤盡情玩弄了林喬一會兒,拇指粗魯的摩擦過他的唇,一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張開嘴,直接把冰涼的瓶嘴捅了進去,猛地一灌。 林喬眼睛猝然睜大,被狠狠嗆了一口。他是喝慣了啤酒和白酒的,紅酒的味道并不沖,但是刀疤動作實在太大,大股冰涼的酒液直接往喉嚨涌,他難受的只想往外吐,卻被刀疤的大手捂住嘴。這個上身被反扭過來的姿勢實在不利于掙扎,何況他現在確實沒多少力氣,鼻翼劇烈翕張幾下還是被迫咽了下去。因為吞的太快,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好喝嗎?”刀疤放開他的嘴,看著林喬在他手里幾乎咳成一團,臉紅得更厲害了,眼角甚至還帶出了一點淚花,不由得心中一動,又讓人開了一瓶酒,遞到林喬手邊:“這樣吧,今天晚上也玩兒的差不多了,你跟哥哥喝個交杯酒,咱們到此為止,怎么樣?” 這話一出,男人們都鬧了起來:“大哥,不行吧,就這么算了?” “大哥,我腿還疼著呢!” “大哥,這小婊子兄弟還沒玩兒夠??!” “行了行了都閉嘴,以后有的是機會,就你們幾個一晚上還想干幾次?也不怕被吸干了??!”刀疤一眼瞪過去,男人們一陣瑟縮,都嘟囔著唉聲嘆氣。 林喬抬起頭看著他,神色晦暗不清。刀疤解開他的手,把酒瓶塞到他手心里,低下頭湊到他耳邊:“哥哥夠心疼你了,乖,給你個臺階你就下,否則我這群兄弟非玩兒死你不可?!闭f著露出一個堪稱溫情的笑容,只是襯著那只被刀疤劃破的眼睛十分詭異。 林喬不說話,低頭接過了酒瓶。 刀疤立刻笑了:“這才對嘛?!敝鲃由斐龈觳餐熳×謫痰氖直?,臉也貼得更近,頓時那張布滿紅暈的臉近在咫尺,刀疤不由得瞇起眼睛。林喬生的好看,在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一點了。那時他帶著幾個兄弟站在屋檐下,老六指著對面那個高挑纖細的人影說老大,就是這個妞。 當時他就心里冷笑了一聲。老六畢竟沒什么出息,跟著他走南闖北幾十年也沒混出什么名堂,連這點眼力都沒有??茨羌绨蚝涂璨烤椭?,這“伴娘”明明是男扮女裝。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生得實在是好看,哪怕他以前有過那么多相好,林喬的相貌也讓他贊嘆了一聲。更何況這小子不但臉長得好,身手也不錯,打起架來招招制敵,自己的幾個兄弟都是大塊頭,他動手時就專門挑脖頸、兩肋以及腿部等肌rou薄弱的地方下手,狠得像只小豹子??蛇@么強的爆發力,他四肢和手腕腳腕竟然細得要命,更動人的是他的眼神,那么倔強那么剛硬,哪怕上一秒還沉淪在情欲里,下一刻也會迅速清明起來。刀疤不得不承認,他從沒捕獲過這么讓人著迷的獵物。 此刻這美麗的獵物像是終于認輸了,垂著睫毛,略微腫脹的紅潤嘴唇張開了一條縫,兩個人距離太近,對方的呼吸掃在他的臉上,讓他心里也跟著癢癢起來。 “小東西,你叫什么名字?”兩只酒瓶摩擦而過,刀疤笑吟吟的問。 林喬張了張嘴,小聲說了什么。 “什么?”刀疤漫不經心地問,下意識地向前探頭。而就在這一刻,變故突生! 林喬眼神猛然一凜,一絲軟弱也不見,襯著因為醉酒而紅如玫瑰的臉龐,這凜冽肅殺的眼神倒像是舔血的刀鋒。他猛地揮手把手里的玻璃瓶砸向刀疤的腦袋,“嘩啦”一聲酒瓶應聲而碎,鮮紅的酒液傾射而出,澆了刀疤一頭一臉。 他動作太快,刀疤離得又進,完全來不及躲避,被砸了個正著。飛射的玻璃碎片也濺到了旁邊幾個男人的臉上身上,都哇哇叫著俯身躲避鋒利的碎片,林喬腳下不停,將離得最近、也是堵在他和大門之間的男人一腳踹開,腰一擰便翻下了桌子。 他被折騰得實在太厲害,這么劇烈的動作下來險些腿一軟要倒在地上。林喬踉蹌了一下迅速穩住身體,飛奔向前奪門而出。 而此時,碎片叮叮當當掉落一地的聲音甚至還沒有停止。 “婊子,還想跑?!”伴隨著怒氣沖沖的聲音,一只大手忽然扯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扯。在兩股相反力道的作用下,林喬甚至覺得自己聽見了“咔嚓”一聲,手腕劇痛。門已經被他打開了,清涼的夜風灌了進來,這是希望的味道、自由的味道。林喬決不允許自己在最后關頭失敗,況且他難以接受,一旦再次落到刀疤手里會遭遇什么。他頭也不回向后肘擊,正中身后人的頭,但對方只是悶哼一聲硬是挨下了這一記,粗壯的臂膀蟒蛇一般纏上來箍住了他的腰。 “cao你的,放開!”林喬叫罵著,不斷掙扎,但那條胳膊就仿佛鐵鑄一般卡在他的腰腹上用力收緊,向后一拖。林喬剎那間被他抱離原地,雙腳頓時懸在空中難以借力。 要是平時,他早就順勢一個高抬腿踢爆身后人的頭顱,可現在他整個腰部以下都燥熱綿軟,兩條腿簡直像是被抽了骨頭一般根本抬不起來,連掙扎都沒什么力道。兩只手分別握住了他的兩個腳腕朝后拉著,男人的聲音油膩而惡心:“臭婊子,還敢打我們老大?不想活了你!” 林喬咆哮著,怒吼著,卻還是無法改變他被人死死壓制住、被再次拖回那個房間的結局。他盯著那已經打開的門,卻被迫離它越來越遠,直到“砰”的一聲被摔回桌子上,后背一陣疼痛,門也被人甩手關上了。 背部甫一接觸到桌面,林喬便掙扎著要坐起來,可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摁,只能被迫呻吟著倒了回去。隔著眼睛里泛起的水霧,他看到了刀疤猙獰的面容。那張臉上沾滿了深紅的酒液,和從頭頂流下來的鮮血攪在一起順著下巴往下滴,令他看起來更加像個嗜血的惡魔,正欲擇人而噬。 刀疤空出一只手來抹了下臉,嘴角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他瞇著眼睛,掐著林喬脖子的手逐漸收緊,看著手里的人因為缺氧而不自覺的張開了嘴,一點鮮紅的舌尖從潔白的貝齒間探了出來,就像是終于撬開了一只硬邦邦卻擁有著美麗花紋的貝殼,逼迫他袒露出一腔柔嫩多汁的軟rou。 “大哥,這婊子不識好歹!”抓著林喬腳腕的男人一邊煽風點火,一邊色迷迷的把手伸到了林喬的大腿根。那里被男人的精水和雌xue里淌出來的yin液浸泡得滑嫩非常,稍微用力一捏似乎就能讓那塊嫩rou化在手心里。 “就是啊大哥!可不能輕易放過了他!” 刀疤哼了一聲。這小婊子下手實在是狠,虧他還以為這剛被cao開的小嫩雛被折騰得過分了,想先放過他,沒想到他倒還有力氣打人,下手還這么狠。刀疤闖蕩多年,自然不把這點小傷放在眼里,滿不在乎的把沾著自己血液和酒水的手指伸進林喬嘴里,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口腔里軟嫩綿滑的軟rou,感受到那柔軟舌頭的無力推拒,反倒像是主動舔著他的手指示好一般。 他捏著那截紅軟的舌頭肆意玩弄著,欣賞著手里的人因為缺氧和被當作器物把玩的侮辱而憤怒痛苦卻無力反抗的表情,堅韌又脆弱。 “真他媽的婊子無情,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钡栋搪朴频恼f著,放開了林喬,叫小弟又開了一瓶酒。 大股的空氣突然涌入,林喬劇烈咳嗽起來,身體條件反射的蜷縮成一團,卻又被刀疤強硬的打開四肢按住胸口。他的手腕再次被綁了起來,被一個男人握著摁在頭頂,兩條腿也被人打開分別握住,整個人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rou。 刀疤接過酒瓶還沒動作,林喬忽然猛一向上掙扎,刀疤措不及防之下被他撞到,握著瓶子的手一抖,一小股深紅剔透的酒液流出來順著胸口往下淌一直流到腹部,最后滴在了熟艷的雌xue上,被那合不攏的小嘴吸了進去。刀疤“嘖”了一聲,“媽的,浪費老子的酒。弟兄們,給我把這賤人翻過去!” “好嘞!”男人們附和著,把林喬翻過去擺成胸口緊緊貼在桌上、腰部卻高高抬起跪趴著向上舉著屁股的yin賤姿勢。林喬試圖掙扎,后背卻被兩只手牢牢摁住了,呈跪姿的大小腿也被人分別抓住,于是掙扎也只成了屁股小幅度的搖晃。 “好一個下賤的母狗!”刀疤在這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男人的jiba才拔出去多久,就受不了了?” 臀rou上浮起一片狼狽的紅痕,被打得微微顫動,像是能滴下柔膩的紅蠟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小婊子的屁股好像更大了?”有男人不懷好意的問。 立刻有人附和道:“被刀哥的精水灌大了!”說完浪笑聲此起彼伏。 刀疤斜眼俯視面前的人。少年趴在桌子上,烏黑的發絲掃著雪白的后頸,寬闊的肩部線條一路收窄直到腰部束進勁瘦的線條里,屁股高高向上舉著,結實渾圓的臀rou呈現出完美的形狀,嘟著一團亮晶晶腸rou的后xue和下方一朵被泡得濕噠噠的嫣紅rou花都清晰可見。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菊口和雌xue都抽搐著吐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水,顯然是剛才沒有排干凈的東西。刀疤隨手插進后xue里翻攪了幾下,感受到濕軟的腸rou乖巧地絞纏上來,冷笑一聲:“好乖的屁股,比主人聽話多了。既然上面那只嘴不肯喝,就用下頭吧?!闭f完手指扣著xue口向邊上一勾,把瓶口對準張開的后xue,徑直捅了進去。 經過肆意cao弄的后xue毫無反抗之力,被冰冷的酒瓶一口氣插了個透。刀疤這箱葡萄酒用的都是高而窄的萊茵瓶,瓶頸細長,他一口氣把整個頸部都插進去了也不停手,逐漸變寬的過渡部分甚至也因慣性而滑進去一截。 林喬“唔”的呻吟一聲,難受的搖擺臀部,卻被好幾只手牢牢按著掙脫不開。冰冷堅硬的玻璃毫不留情的破開濕熱絞纏的腸rou,酒液傾瀉而出,連帶著沒有排干凈的jingye緩慢卻不容阻擋的涌進了直腸深處。 “真是個饞嘴的小野貓啊?!钡栋陶f著,惡狠狠的把手指插進被過度使用的女xue里。rouxue已經被徹底cao熟了,手指稍一插進去便諂媚的吮吸起來。刀疤才不去管這sao屄的討好,粗魯的捅弄著,把一口翕張的yinxue捅得完全跟不上他抽插的頻率,之前被射進去的jingye和噴出來的yin水一起肆意流淌,只能變成了一癱流著水抽搐的軟rou。前面的女xue被玩弄得咕啾有聲,像rou貝一般瘋狂開合著花瓣,后xue也被牽連得連連收縮,一口口吸著,竟然把一瓶酒吸得“咕嚕咕?!弊黜?,似乎真的是一張欲求不滿饞透了的嘴。 刀疤瞇著眼,看著瓶子里的液體rou眼可見的慢慢變少,啪啪鼓起了掌:“伴娘真是好酒量啊,屁股都這么能喝!你們還有誰想敬伴娘的?” “我!我!我也要敬伴娘一杯!” “還有我!” 男人們叫嚷著,紛紛去開酒。 刀疤見手里的酒完全消失了,便拔出了瓶子。腸rou在冰冷的器物上絞得格外緊,拔出來時深紅的rou壁甚至還牢牢包裹著瓶口,像是依依不舍一般。刀疤一用力,“?!钡囊宦暟瘟顺鰜?,腸rou“啪”的彈了回去,黏在水光淋淋的xue口,露著中間棗子大小的紅眼兒。 酒液灌得極深,又因為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竟然一時沒有流出來。刀疤就著豁開的xue口看了一眼,笑道:“伴娘海量啊,沒準兒還能灌趴下咱們哥幾個呢?!?/br> “伴娘,我也來敬你一瓶!”最先打開酒的男人嘻嘻笑著上前,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 “老三你他媽的快點兒,老子也要和伴娘喝酒!” “還有我!” 刀疤不理會爭先恐后的男人們,慢悠悠走到林喬面前,把他的頭捧起來,動作堪稱憐惜。林喬瞪著他,無力的掙扎著,下巴在他的手心里來回磨蹭,不像推拒,倒像是豢養在手心里的鳥兒和主人撒嬌。 “聽說直腸吸收酒精更快呢?!钡栋贪阉缓顾丛谀橆a上的一縷碎發撥到耳后,玩味的說?!岸颊f酒后吐真言吶,不知道伴娘喝醉了會不會誠實一點,老老實實承認自己就是條欠cao的母狗?” “呸”的一聲,林喬在他手心里吐了口唾沫。 刀疤嘖了一聲,罵道:“狗日的真不是抬舉!” “我沒讓你自我介紹?!绷謫探吡μ鹧燮さ闪怂谎?。他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起來,大腦也逐漸變得昏昏沉沉,并且不同于先前因為高潮和情欲引起的眩暈,但還是下意識的反抗。 刀疤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林喬在罵自己,怒極反笑:“行啊,你就嘴硬吧,老子看你還能挺多久?!?/br> 第二瓶酒很快也灌進去了。男人握著酒瓶還沒拔出來,就被人擠到一邊:“你小子滾吧!”于是這次拔出去的力道便格外狠。林喬“啊”的呻吟一聲腰部塌了下去,卻因為被人按著腿而只能把屁股翹得更高。不給他喘口氣的時間,第三瓶便插了進來,冰涼粘膩的酒液一涌而入。 和先前的灌腸液不同,紅酒灌進后xue里帶來的是溫暖和眩暈。最初的冰涼先是轉為火辣辣的guntang,隨即燒灼感逐漸淡去,像是被浸泡在溫暖的泉水里,逐漸蔓延到全身。被粗大陽具狠狠侵犯使用過的后xue在這種溫暖之中得到了撫慰,不自覺的放松下來,甚至開始主動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讓酒液進入得更深一點。 刀疤饒有興趣的看著林喬的臉。他的眼睛先是睜得大大的,惡狠狠地盯著他,活像一只無法馴服的小狼崽??芍饾u的,那雙杏眼里冰凌一般冷硬的神色被融化成了一片蒙蒙水霧,眼睫早就被打濕了,顫抖得不成樣子,整個眼睛紅了一圈,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不同于先前在情欲作用下的紅暈,他的臉頰泛出白里透粉的顏色,刀疤伸手刮了刮,輕輕一觸就是一條紅痕,嫩得不像樣。嘴唇哆嗦著,幾次似乎就要呻吟出來,卻又被狠狠咬著牙吞進去了。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時候。刀疤饒有興趣的想著,一邊像逗弄寵物一般撫摸著他的頭發。 眼看第三瓶也灌快完了,林喬終于嗚咽一聲,朦朧的眼睛里已經看不見一點清明神色:“不……不要再來了……” 眼見這小婊子終于服輸,男人們都歡呼起來。正給他灌酒的男人嚷道:“不行不行,我還沒和伴娘喝酒呢,伴娘你可不能不給我面子!”手里動作絲毫不停。 林喬呻吟一聲。除了腰部被人掐著,早就沒人按著他了,只是他也沒了力氣,這時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一股力量,掙脫了身后的人,扭著身體向前爬了一小段距離,最終還是嗚咽著癱在了桌子上。 刀疤知道這婊子跑不了,也不去阻止他,笑吟吟的看著他做徒勞的掙扎。他手被綁著,只能用肘部挪動身體,扭得不像樣子,活像一條發情的蛇。圍在桌子邊的男人們都哈哈大笑,看著這被手指、跳蛋、酒瓶和男人的jibacao透了的娼妓可憐兮兮的爬著,屁股翹得老高,上下兩口合不攏的xue眼里往外淌著深紅的酒液和粘稠的精水。 “小婊子,小蕩婦,你往哪跑?”老四嘿嘿笑著,走向前掐著他的腰一把拖回來,把細長的瓶頸又捅了進去。 林喬“啊”的一聲,呻吟著搖著頭:“不……別再來了……喝不下了……” 刀疤抬起他的下巴,看著這張漂亮的臉。他現在這副樣子倒真有幾分楚楚動人的意味了。刀疤示意老四把酒瓶先拔出來,拍了拍他的臉頰,柔聲問:“伴娘酒量不是好得很嘛,把咱們全村都灌趴下了,怎么兄弟幾個一來就說喝不了,是瞧不起咱們哥幾個吧?” “不……不是……真的……喝不下了……” “哦?”刀疤問,“哪里喝不下了?” 林喬茫然地望著他,嘴唇顫抖卻不肯說話。刀疤瞇了瞇眼,小弟會意,立刻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婊子,我們老大問你話呢!” 林喬悶哼一聲,腰往下又是一軟。屁股卻向上一抬,后xue抽搐著噴射出一股透明的紅色液體。 刀疤臉色一沉:“老子這么好的酒,你就這么浪費?再給我灌進去!” “得令!”老四嘻嘻笑著,手指捅進被浸泡得松軟下來的xue眼里攪了攪,“老大,還沒灌滿呢,伴娘還能喝!”想到剛才差點被這婊子廢了,老四只想盡情發泄cao干他。 “聽見了沒?還能喝不少呢?!钡栋膛呐乃哪?。 林喬用力搖著頭,氣息都慌亂了起來:“不……不能喝了,真的不行了……” “哦?那是哪里喝不下了,說給我聽聽?!钡栋陶f著,使了個眼色。老四立刻把瓶口往xue眼里戳,林喬喘息著搖擺著屁股躲開,終于說道:“后……后面……啊,喝、喝不下了……” “什么后面,我不知道?!?/br> “呃啊……是……是屁股……喝不下了……” 刀疤哈哈大笑。 “你這只小屁股可不止一個洞呢?!钡栋堂哪?,“老四,告訴這小婊子,他下面有幾張嘴???” “兩張!”老四笑嘻嘻的說,“不對,要說洞那可就不少了,一只屁眼一只sao逼,還有兩個尿眼呢!” “小婊子,說說看,現在喝不下的是哪張嘴???” 林喬喘息著,看著他卻不說話。 “不知道???行,哥哥好心,提醒提醒你,順便幫你認識認識自己下面這兩張嘴?!钡栋陶f著,下巴一抬:“老四,告訴這婊子他另一張嘴在哪?!?/br> “是,老大!”原本以為今晚cao不到這婊子的小sao逼了,老四現在可喜出望外,把酒瓶插進他后xue,一指頭捅進了前面那張抽搐的小嘴里。 林喬驚喘一聲,只覺得腰眼一酥,整個人恨不得癱在桌子上。刀疤卻掐著他的下巴迫他抬著頭,死盯著他的眼睛。 “好饞的一張嘴??!”老四轉動著手腕,三根手指插了進去,清亮的yin水順著手指流了一手心。 林喬嘴唇顫動,眼睛迷蒙的睜著,卻一言不發。 老四解開褲子把流了滿手的yin水抹到自己火熱脹痛的jiba上,扶著陽具把guitou蹭在了yindao口,享受著那嬌嫩的花瓣吮吸鈴口的觸感?!斑@婊子,越來越會吸了!shuangsi我了!” “說說看,老四插的是哪里?”刀疤搖搖他的下巴,“說出來,就給你把酒瓶子拔出來?!?/br> 林喬咬牙搖著頭。老四握著自己的陽具用力一頂碾平了花瓣的褶皺,半張的roudong被捅得變了形。林喬“唔”的叫了出來,眼角帶出了淚花:“嗯……呃啊……好、好難受……” “難受?不對吧,應該是爽到要上天了吧?”刀疤故意說。 “唔嗯……不,不是……癢……” 他似乎是真的醉了,迷迷糊糊間只知道把身體的感受誠實的說出來。刀疤問:“哪里癢???”他也只能搖著頭,扭著腰想要逃離,卻被刀疤死死扣著下巴。 “聽好了,那個地方叫屄?!钡栋绦靶χ?,“你的屄嘛,實在yin賤得厲害,是口不折不扣的sao浪yinxue。告訴哥哥,哪里癢?” 林喬雖然大腦一片混沌,腰部以下燥熱難耐似乎要融化了,某個部位瘙癢得難以言說,只能嗚咽著搖擺臀部,卻還是下意識不肯說出來。老四被他濕熱的xue口蹭來蹭去,jiba脹痛得難以忍受,徑直挺腰cao干了進去,兩手握了滿把臀rou一插到底。 林喬“啊”的叫出聲,隨即被老四瘋狂挺腰的動作插得喘息不穩,只能發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又綿又軟仿佛剛足月的小奶貓。刀疤笑著把手指插進去撥弄他的舌頭,說:“還癢不癢啦?” “唔……嗯……”林喬無法說話,只能搖了搖頭,也不知是在回答他還是單純表示反抗。刀疤才不管他本意,繼續誘導:“知道為什么不癢了嗎?因為男人的jiba插進去了。你這口下賤的sao屄,只能叫男人的jiba狠狠干了才能解癢?!?/br> 林喬被身后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鞭撻得前后搖晃,在刀疤手里抖得不成樣子,聽著他的侮辱,卻連反駁的意識都逐漸凝聚不起來,只能感覺到下身折磨人的搔癢確實減輕了不少,無意識間甚至搖擺著腰部把屁股送上去,迎合起身后的抽插來。 “舒服嗎?” “唔……熱……嗯啊……” “確實熱!”老四興奮地說,“這婊子屁眼喝了酒,前面更熱啦!又濕又暖,緊緊地吸著老子的jiba,cao,shuangsi了!” 其余男人們眼巴巴的看著,只見這小婊子被cao得前后搖晃,腿間花xue被紫紅發亮的陽具搗弄著,像是一團任人揉搓的rou泥,原先射在rou腔里頭的白濁被一下一下的cao弄搗了出來,填滿了那外翻的花瓣露出的每一絲褶皺;后xue夾著的玻璃瓶子晃晃悠悠,連帶得里面的液體也一晃一晃,搖出一個小小的漩渦,慢慢往下降。 男人們看得面紅耳赤,越發燥熱起來,叫嚷道:“老四,你他媽的快點兒!” “老子也要cao一cao喝醉了的小伴娘!” 老四抽插得越來越快,忽然停了下來,怒吼一聲,死死掐住了飽滿的臀rou。男人們知道他完事了,罵罵咧咧的把他推到一邊?!皾L滾滾,該老子了!” “他媽的明明是老子先來的!” “擠什么擠什么,一邊兒排隊去!” 刀疤笑吟吟的看著林喬猛然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大大張開,圓潤的喉結在驟然抬高的脖子上分外明顯,一滴淚水從他左眼流了出來。 “shuangma?”他用指尖接住滴下來的那滴淚,放在了自己嘴里?!案绺鐩]騙你吧?!?/br> 林喬顫抖著說不出話。后xue插著的那瓶酒眼看要見底了,又一個擠上前的男人嘿嘿yin笑著:“敬伴娘!”一邊把瓶子拔了出來,一邊又換上一瓶。林喬終于嗚咽一聲,顫抖著搖了搖頭:“別……別來了,喝……喝不了了……” “真的?”刀疤搖搖他的下巴,“那你說說,兄弟剛才cao得你爽不爽???” 林喬眼睛瞇著,掩映在黑發間的耳朵紅得像是要滴下血來,腫脹的唇間無意識吐露出粘膩的呻吟。 刀疤看著他這副被玩弄徹底的樣子嘖了兩聲?!皬氐鬃砹税?,弟兄們,你們知道這叫什么嗎?” “叫什么?” “是一道名菜?!钡栋痰靡獾恼f,“這就叫紅酒醉雞?!?/br> 男人們哄然大笑:“好一只sao浪的醉雞!” 林喬迷迷蒙蒙的半睜著眼睛,聽著男人們下流的調笑聲,本該感覺到憤怒和屈辱,但這種情緒此時也變得模模糊糊,像是被酒精沖淡了。他只覺得暈乎乎的,全身又熱又軟,只想閉上眼睡一覺,身體的重量都托在了刀疤握著的下巴上。耳邊的笑聲依舊此起彼伏,他腦子里一片混亂,一時已經忘記了這是在哪,只以為自己還在現實中,在和兄弟們拼酒,迷迷糊糊的說道:“你……是你贏了,路辰……”下巴忽然一痛,勉強睜開眼,只見一個五官硬朗的男人看著自己,表情陰沉眼睛上一條駭人刀疤,顯然不是路辰。 “什么路辰,你姘頭?” “你……你是誰?” “老子是誰?”刀疤眉一揚,捏了捏他的臉?!袄献邮悄憷瞎?!” 林喬茫然地看了他一會兒,猛地搖頭:“你胡說!什么……”雖然是抗拒,但他分明露出了醉態,顯然已經神志不清了。 “不認啊,沒關系,老子教你?!?/br> 刀疤說著,解開褲子,粗大的jiba彈了出來,“啪”的打在林喬臉上。 林喬軟綿綿的“啊”了一聲,無力的向邊上一躲。刀疤捏著他的下巴轉過來:“好好看看,這可是讓你爽上天的東西。來,跟它打個招呼?!?/br> 【蛋是后xue夾著筆刷寫名字……之前就寫好的梗,結果這章正文寫完發現融不進去了,就單獨放彩蛋吧。和正文沒什么關系的小py,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