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燭臺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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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你說我到底要不要賭一把……” 穿著睡衣的審神者頂著藥研的死魚眼蹲在房間角落里一邊陰陰沉沉地種蘑菇一邊碎碎念。 “如果不要他,你和長谷部的任務就太重了,對你們倆來說不公平……如果要他,我的節cao有點危險,對我不公平……” “如果要他……” “如果不要他……” 陷入了思維難題的審神者叨叨了很久。 藥研無奈地說,“雖然不知道您在擔心什么,但有我在,不管出什么事我都會拉著一期哥的?!?/br> “請您盡管放心啦?!?/br> ……這才讓審神者放下心來,正式將一期一振納入剝削小隊。 也終于讓藥研和長谷部都多了喘口氣的時間。 藥研沒事在廚房幫燭臺切忙的時候偶爾腦子放空也會忍不住地想,審神者說一期哥會出事到底是擔心什么呢? 他這么想著沒忍住把話說了出來,旁邊的燭臺切隨口回了一句,“大概是快癢了吧?!?/br> 藥研愣了一下,轉頭疑惑地看著利落地切菜的高大帥氣的付喪神。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燭臺切手下動作一頓,目光飄忽,面上帶了點尷尬。 在這個本丸里,有些東西,是一定要瞞著小短刀的,就算是藥研也…… “燭臺切殿,可否詳言?”藥研皺眉。 “……沒什么。我瞎說的?!睜T臺切目光不自然地撇開,繼續專注地切菜。 “到底什么‘癢’?” 藥研干脆放下了刀,按住燭臺切握著菜刀的手腕,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讓燭臺切更加有苦難言。 從化為人形的第一天起他就發現身體似乎和身為刀時有些區別,他含糊著和大俱利說了一下,得到了那位高冷的同伴滿面紅暈的點頭后就確定了,這大概是人形的副作用。 只是這些副作用在短刀身上似乎不太明顯?,F有的刀們干脆就定下了不在短刀面前提及的私下的規定,以免擔心。 明明和大俱利聊這事的時候他都沒什么不好意思,甚至還拉著那位面皮薄的同伴亂來過幾次,但這會兒對上藥研的詢問燭臺切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藥研的手還帶著力度按在燭臺切的手腕上。 微微冰涼的體溫分走了燭臺切一部分心神。 短刀的體型很小,連帶著手也不算大,但這樣的手指也有著不容忽視的力道和因握刀而粗糙的繭子。燭臺切的眼神忍不住落在藥研骨節分明的手上,突然覺得嘴唇干澀,想要舔點什么。 “就是身體癢啊……大概是該洗澡了吧,哈哈……” 他試著敷衍了一下,心里叫苦,暗恨自己嘴漏風。作為初鍛刀的藥研可不是像貞醬那種好忽悠的孩子啊。 果然面前的藥研的眉頭越皺越緊。 “身體?哪里?”他繼續追問。 “就是身體……嘛……別問啦……” 藥研握著燭臺切手腕的手微微加重力道,向前一步更加貼近燭臺切的身體,表情嚴肅聲音堅定。 “請您告知?!?/br> 同為主君的刀劍,卻被同僚這樣欺瞞,即使是藥研也多少會有些憤怒不滿。 黑色短發的少年抿起唇神色冷淡下來后周身氣勢驚人,簡直不容拒絕。燭臺切下意識退了小半步,目光徘徊在少年蒼白細長的脖頸和色澤淺淡的唇上, 喉嚨干澀。 “嗯……就是胸口……腰……然后還要往下一點的地方……”被逼的沒辦法的燭臺切含糊著,血色倒流入臉頰,耳尖通紅。這種事說著簡直羞恥。 “胸口?” 藥研頓了一下,然后伸手按在了燭臺切的左胸上,問“這里?” 他手掌下的是健壯彈性的胸肌和勃勃跳動的心臟,手感相當不錯,他沒忍住捏了兩下。 然后就感覺有個yingying的像個小石子一樣的東西抵在了他的掌心。 “唔!” 燭臺切捂住嘴面色泛起潮紅,瞳孔中燦爛的金色瞇起。 “燭臺切殿?” “沒、沒事……” 燭臺切面色通紅地轉開臉,身體微微顫抖。 怎么也不像是他說的沒事的樣子。 藥研挑眉。 手掌微微用力繼續揉動青年飽滿的胸肌。 太刀付喪神多為青年體型,燭臺切更是在太刀里算得上高大,標標準準的脫衣有rou,雖比不上山伏國廣那種每日修行的武僧,但胸肌也堅硬而有彈性。只是現在那塊rou在藥研手底卻不知為何逐漸變軟膩。 剛上手時還稱得上略硬的胸部此刻幾乎如同女性的rufang般軟綿肥大,藥研的手指幾乎完全陷了進去,險些抓不住。而和柔軟的乳rou形成對比的是一直挺硬的rutou,抵在藥研的掌心,相當有存在感地勾著他去揉捏。 燭臺切捂著嘴渾身顫抖,脊背弓起,身體靠著廚房的灶臺渾身發軟,呼吸粗重,偶爾從指縫間泄漏出似哭似笑的細小的聲響。 “別……別……” “這樣會舒服嗎?” 藥研眉頭微松,問。 結果是顯然易見的。 他低頭瞥了眼這位同僚已經挺立起來的下半身,抬起膝蓋蹭了蹭。 “唔……嗯……” 燭臺切捂著嘴周身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明明他自己也有擼過,也和大俱利互幫互助過,但藥研的手和膝蓋就像有著魔力一樣,讓他一邊興奮一邊身體癱軟。后xue甚至已經自顧自地開始分泌液體了。 “別、別在這……” 燭臺切喘著氣握住藥研的手腕。 藥研掐了一下他的乳尖,他又顫抖著松了手。 “……我們……回房間……去我那里……嗚” 藥研垂下眼瞼,頓了一下,笑了。 “好啊?!?/br> 比起滿面潮紅渾身散發著情欲氣息的燭臺切,藥研的表情相當自然,仿佛對接下來的事情只有好奇。 性欲嗎…… 藥研模糊中似乎抓住了什么和審神者那奇怪的態度有關的東西。 —— 長船派的部屋里,燭臺切把藥研按在了床鋪上,急切地蹭了過去,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后去。聲音柔軟,混著藥研幾乎從未聽過的甜膩,讓藥研忍不住地想:啊,原來燭臺切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摸一摸……藥研、摸一摸……” 燭臺切覺得自己的腦子要炸了。下半身咯在他的大腿和藥研的大腿間讓他忍不住地想要找個東西磨蹭,與之相同的是后xue的瘙癢越發劇烈,不知是怎么分泌的液體幾乎已經把他的褲子打濕了一小塊,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哄騙眼前的短刀,渴求對方能夠插進來什么東西。 藥研如他心意地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摸上了他的后xue。 一張一合的小嘴吐露著濕滑的液體很快打濕了藥研的手指,燭臺切癱在藥研的身上,目光空白,不時抽搐一下。 “好多水啊燭臺切殿?!?/br> 藥研舔舔燭臺切的耳廓,小聲問。 這樣的音量就像是在講什么秘密一樣。 燭臺切垂下頭一言不發。身后藥研的一根手指已經進去一半了。 “燭臺切殿有自己插過嗎?”藥研問。 這個甬道濕熱緊密,緊緊地包裹著藥研的手指,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奇妙觸感讓藥研有些好奇,不時屈起手指戳弄側壁。 燭臺切按在藥研肩膀上的手忍不住握緊,呼吸不順?!坝小小?/br> “那最多能插多少根手指?”藥研興味盎然地問。 “不、不知道……” “那試一下吧??偸橇魉膊惶?,量一下尺寸回頭我去調點藥做成藥柱塞在里面可以堵一下?!?/br> 藥研說著,往里又加了一根手指。 燭臺切帶著沙啞哭腔的呻吟從齒縫露出。 “啊……好奇怪啊……藥、藥研……嗯” “現在是三根哦?!?/br> 藥研舔舔燭臺切的耳廓,聲音溫柔。 “好像還能再容納一根?!?/br> 燭臺切迷蒙著眼癱軟在藥研身上,不時身體痙攣抽搐一下。 “啊……好漲……” “痛嗎?” “……不、不痛……嗯……好舒服……” 藥研輕輕擦去燭臺切臉頰上不自覺流出的眼淚,燭臺切哭著顫抖,滿臉迷醉的紅暈,整個人沒了骨一樣地貼著藥研,他掙扎著伸手,攀住藥研的肩膀,把臉湊過去索吻。 藥研被燭臺切壓的有些艱難,燭臺切的呼吸噴吐在他臉頰、脖頸、下巴處,綿長又熾熱,而他的唇舌又柔軟而濕潤,執著地追逐著藥研的嘴角。 藥研心情有些微妙地身體后仰躲了兩下,最后還是無奈地向這位仿佛打開了某種開關一樣的同僚屈服了。他吻住了燭臺切的唇,試探地用舌頭纏住對方口中那條一直在四處作亂滑膩的軟rou,拉著對方一起慢吞吞地彼此纏繞吸吮。 燭臺切的喉嚨里溢出含糊不明的聲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沉迷。 藥研蒼白的皮膚被太刀青年口中的熱氣和柔軟的唇舌熏的泛紅。 總覺得……有點過界了。 藥研隱約有這樣不適的感覺,但現在停下怎么想都不可能,只能硬著頭皮順著燭臺切的意思往下繼續做下去。 藥研耐心地用手指一寸一寸探入太刀身后隱蔽的地方。濕熱的甬道欣喜地裹挾著他的手指,一吸一收之間幾乎是歡快地在邀請他進入更深的地方。 一股熱浪從他身體的某個角落騰起,然后傳上了他的耳廓和臉頰,他抽出了手指,然后摸索到自己的本體短刀【藥研藤四郎】,帶著粗糙冰涼的刀鞘,抵在了燭臺切身后一張一合的菊xue口。 “燭臺切殿……”他低聲叫了一下,聲音沙啞的厲害。 “我身上只有這個了……還請將就一下吧?!?/br> 透明的液體浸濕了紋路復雜的刀鞘,滑膩的觸感和慣常接觸的血液的感覺還是有些不同的。 藥研身體放低壓住了燭臺切,騰出了一只手捂住燭臺切的嘴,然后慢慢地,把他的本體短刀頂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 被捂住嘴的太刀青年睜大眼睛,卻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最guntang的地方被冰冷的冷兵器進入,這樣的感覺刺激地他雙腿彈跳,眼淚爭先恐后地流出,如同瀕死的魚一樣。 藥研低下頭撫慰地舔掉他的淚水,聲音輕緩,“噓——小點聲。沒事了……沒事了……乖——很快就沒事了……再忍受一下……” 和他輕柔的聲音相反的是手下兇狠的抽插不停的動作。 “嗚嗚嗚——??!” “乖……還差一點點……再忍耐一下……” “啊啊啊??!慢、慢一點啊嗚嗚嗚——!” 燭臺切光忠拱起身體掙扎的愈發劇烈,一雙燦爛的金色眸子幾乎崩潰,他已經顧不上自己現在是在哪了,在隔壁的房間里的人有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也顧不上在眼前的同僚面前丟臉,他幾乎已經快要感受不到身下的榻榻米,他哭嚎著翻滾,想要逃離來自下半身、來自身體內部的、幾乎毀天滅地的巨大的快感,卻被藥研一只手臂牢牢地鎖住,無法動彈。 進入身體的不只是僵硬的死物,那是現在正壓著他的少年的本體刀,是他們付喪神所依附之物,是最重要的本體。 然后這樣重要的東西,現在被他全身最柔軟的部位含著。 藥研感受著本體刀傳遞過來的柔軟與濕潤,蒼白的面容染上幾分血色。 “嗚嗚嗚……” 淚水順著燭臺切的臉頰留下,他不清不楚地發出幾聲哭腔,身后的xue如同有生命一樣翕動著貪婪地將刀含得更深 “嗚嗚嗚嗯嗯嗯嗯——?。?!唔嗯——” 濃稠的jingye從青年筆直挺立的下半身噗呲噗呲噴射而出,燭臺切在經歷過最劇烈的幾下抽搐之后,終于癱在地上,不動了。 藥研慢慢地拔出了他濕漉漉的本體短刀。 燭臺切目光渾濁地表情空白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赤裸的身體、尤其是下半身的兩條長腿,幾乎控制不住般地小幅度痙攣。 襯衫被扯亂七八糟,下半身深色的西裝褲褪到腿彎,被揉的像是咸菜一樣,更別說還沾著太刀青年自己的濁白色液體,和平日里青年整潔筆挺的模樣簡直大相庭徑。 “燭臺切殿?沒事吧?” 藥研俯下身靠近燭臺切光忠,低聲叫。 燭臺切光忠呆愣的眼睛終于轉了一下。他的視線向旁邊漂移,看見了藥研略帶擔憂的神色。 他閉上眼睛,蓄積在眼角的一滴淚水被眨落,他掙扎著伸出手臂,環住了藥研的脖子,揚起脖子索吻聲音嘶啞。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