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列車熄燈交姌,馬車頓停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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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上)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前世?!眴⒛菊f。 “什么時候?”朋友追問。 在各種交通工具上zuoai的時候。 “沒什么?!眴⒛緭u搖頭,不再說話。 十月不是寒暑,非旅游旺季,坐這趟列車往北走,全程要一天兩夜,到底難熬,現今高鐵又普及,人不多也是正常。 啟木這格按理說上中下鋪六個位子,只他和另外那個下鋪兩人,行李箱自食其力地放上去,時間還早,兩人懶得現在就躺上去,暫坐在過道座位上各自玩著手機,也在售貨員推著車過來時一齊出聲。 列車上的飯味道確實很一般,激不起人的食欲,勉強吃進去些,收拾了殘局,走去列車接口處,一路走過,這節列車人確實少,整節大概也就不過四五個人。洗漱完畢,回來脫鞋躺床上,枕上枕頭,天氣還不算太涼,被子扯下去就只蓋住腿。出于空間的利用,兩個床鋪間的距離并不算遠。 時間在火車晃晃悠悠中過去,等熄了燈,只手機的亮光。 一旁的那人仰躺著,一腿微微支起,右手拿著手機不知在看些什么,左手垂在鋪子之外的空中。 啟木伸出手,與那只手相握,拇指輕輕摩挲。 像是被一驚,下意識往回收,啟木抓著不肯讓其收回,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臂,像掂量似的揉捏肌rou。 那邊手機亮光不見了,在漆黑中,不抗拒不主動地承受。 可以繼續。 手繼續探,是脖頸,像摸狗一樣揉捏下后頸,而后在黑暗中,指尖先觸到柔軟的唇,尋著縫隙進,先碰到的是牙,再點一下這人就知趣地張開了嘴讓他進去,只到底太青澀,手指上下尚能觸到牙的堅硬,往前是舌,按壓幾下,聽見明顯的吞咽聲。 沒忍住笑一下,那人像是不好意思了,雙手抓上了啟木的手腕,卻未做阻攔,只任著他玩弄。 “脫一下衣服?!?/br> 黑暗里,只能大概看見個影子,那人坐起脫了上衣,弓起的背脊看起來有些漂亮。而后手又放進被子里,窸窸窣窣,手上拿著褲子和內褲丟了出來。都做完了,帶些乖巧地坐在那里看向他。 倒是老實。 “背過去,側著躺好?!币估锏穆曇?,帶些啞。 像一個正在安睡的正常旅客一樣,那人側著面向墻那邊躺好,甚至被子也拉至胸口,整個人背對著啟木。 啟木伸出手,稍掀起被子手探進去,揉上他的臀rou,這人像是很緊張,身上的肌rou都是緊的,手指自臀縫擠進去,戳進后xue,坐做抽插的動作,人那么緊張,后xue卻水,自發地就在分泌腸液,適應他不斷增加的手指。 腳步聲,一個人打著手機的燈沿過道往廁所走,對鋪的人嚇得向后抓住他的手,想掩蓋,啟木不在意地重重一戳,惹得一聲呻吟,路過的人瞥過來看一眼,沒在黑暗中看出什么,繼續走了。 渾身僵硬的對鋪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下一秒,身后覆上另一具軀體。 環抱住,啟木用手把握著這人的性器,自己的則一點點擠進他的后xue,才進了小半這人就又攔。 手臂環著其大腿,用些力氣讓其向上將腿再張開些,以便性器能進入到更深。 去廁所那個回程時,不知怎想的用燈照了這邊一下,只看到緊閉的眼,潮紅的臉和微鼓的被子。沒發現什么走了。 忽明又暗,啟木掐著這人的腰,將性器刺向更深,被侵入的人咬住手背,將叫聲堵在口中。 腸道是包裹的容器,包容、擠壓。 在某一瞬啟木又看見前世。 睜眼是在封閉的小空間中,伸手掀開小窗的簾子,外是街道,多有百姓和小攤販,衣著多簡樸,倒是販賣的東西看起來很是新鮮。 熙熙攘攘,是人間煙火氣。 還是下身的感覺喚回了神志,低頭看,一身華衣的人伏在自己胯下,正在吞吐著性器。 簾子還是掀著的,小吃的香氣、叫賣聲與談笑聲透過來。 “三殿下,有人在看著你?!?/br> 身下人眼睛瞪過來,又進行深喉,手服侍著睪丸,在馬車的行駛中叫他的性器射出來,才拿著帕子擦擦嘴邊多余的jingye,端正坐在他身旁,啞著說:“誰敢看吾,吾便殺了誰?!?/br> 真是霸道。 垂下眼笑,收拾好自己下身,古時的衣袖大,并肩而坐,在衣袖遮掩里,牽著手。 男人的手與女人的是完全不同的,手掌大便不存在一方的完全遮蓋,皇子多自幼練武習書,手有繭子就更顯粗糲,這也包含著力量,是完完全全的勢力相當。 不知被什么情緒驅動,側過身吻他一下。 卻不知是叫他想起了什么,三皇子言語帶些隱忍和警示:“昨日之事吾可以不再追究,若你再與其他人牽扯,吾便殺了你?!?/br> 干嘛總將殺字帶在嘴上? 啟木不知怎的心中一點懼怕也沒有:“微臣怕痛?!?/br> 皇子頓一下,避開殺的話題:“吾愿雌伏于你,求一世一雙人?!?/br> “殿下莫再說笑?!?/br> 郊外一處楓葉紅了,最適合秋日出行,馬車停在楓林一處,車中人不賞秋日景,賞其他景色。 馬車內,一向以暴躁剛烈聞名的三皇子趴在啟木腿上。衣擺被掀起,褻褲被褪下堆在膝蓋處,被央著將腿叉得更開些。 一盤葡萄被擱置在三皇子腰上。素手摘下一顆,往那后xue塞。 葡萄軟,亦爛,擠進后xue就被夾破,汁液在腿間流下,頗有失禁的感覺。三皇子又要惱,摘了顆喂進他嘴里,以作安撫,再繼續這邊的裝葡萄工作。 葡萄的碎rou被擠壓著往里繼續走,一顆,再一顆,果液順著大腿流下一道,后xue被葡萄稍染色,呈出些紫紅,一直到塞不進去,最后以顆珠子為打底,勉強塞進xue口,拍拍殿下的臀rou,示意其站起來。 葡萄本是涼的,果rou與水灌在腸道內,到底帶來不適,勉強站起收拾好自己的儀容。 “殿下,賞楓葉需站近些才是?!眴⒛菊f。 再睜眼,漆黑里,逼仄的床上,兩具rou體交疊在一處,溫度的相互感染與運動逼出了些汗意。 是陌生人,萍水相逢。 卻以著最親密的姿勢進行著負距離交流。 不知來處,不知去向,不知過去,不知未來。 只在此時此地交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