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燒烤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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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的愛好也很特別,泥塑、書法、攝影、畫畫都有涉及,特長很多,干架、拳擊、黑道、理家、做飯、織毛衣、經商、談資、管理、哄孩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是那種很修身養性很賢惠很適合娶回家的。 單單說他哥,身上有一層文藝又神秘的色彩,禁欲就非常有禁欲的精髓,就是那種越是冷淡,薄榮就越想看他哥不冷淡的樣子。 年紀明明不大,但他哥經常穿西裝,是束縛克制內斂的,但他哥明明是鮮活蓬勃的,非要成熟老練,知世俗但不世故,薄榮也知道他哥是為了他,要經營公司和薄家,不能從氣勢上就被壓倒。 可能剛開始是兄弟情,現在肯定不一樣了哦! “說我是臭弟弟,明明我哥才是臭哥哥,他表面不接受我,背地里樣樣都隨我寵我,哎幸虧我堅持多年,不然他就等著哭鼻子?!?/br> 薄榮吻了吻他哥瓷白的頸側,一如既往這是他最最最最最最愛的一個動作。 “也對,我哥現在特別愛哭鼻子,他一哭我就哄他,他不哭的時候我就cao哭他,他臉皮薄得很,但我臉皮厚,反正我們倆很互補,天生一對?!?/br> 此時他哥眼若秋水,略帶俏皮的紅唇似笑非笑地抿著,倏然十指緊扣住他的后腦手,長腿勾住他的腰身,整個人像八爪魚背部懸空,掛在他的身上,還送著香吻。 “怎么?小屁股好了?” “傻狗?!?/br> 難得,他哥說了一句臟話,而且還是打情罵俏的語氣,落在薄榮的耳里自然就是嬌嗔。 “是傻狗老公,對不對?” “臭屁!” 先是貼著耳朵的熱氣傳來,然后耳垂傳來溫熱的感覺,緊接著有個軟軟的小舌頭在耳垂上畫著圈兒。 “阿榮?!?/br> “怎么了?” 薄榮微微側過頭來,對上了那雙如濃郁奶茶色調的眼眸,睫毛很好看。 “叫老公又不說話了?什么意思?” 他哥動了動喉結,吻上來之前只說了兩個字。 “弄我?!?/br> 他懷疑他哥瘋了,是受了刺激的那種癲狂,先是哭得稀里嘩啦,又是主動求cao,搞得薄榮的心晃晃蕩蕩,越看越喜歡。 “找cao?小屁股養好了?省得一會兒哭得流鼻涕,軟綿綿喊疼疼疼,真是難耐的小sao貨?!?/br> 青年撇嘴,“我沒有?!?/br> “哪兒沒有?我哥就是sao到欠cao!小屁股都沒好就想吃jiba,對不對?” “你又胡說!我...我不和你玩了!” 傲嬌地哼了一聲之后,跑去鉆被窩,還故意留了個毛茸茸的后腦勺給他。 “玩什么?哥,要不我們來玩游戲怎么樣?” 被勾起好奇心的青年裝作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 “哥,你猜是什么游戲?” “唔,手游?” “不對?!?/br> “不是沒帶游戲手柄嗎?還有其他游戲嗎?” 他哥一臉認真地詢問,不解地抓了抓頭發。 “當然小sao逼吃大jiba的游戲!” “...” 少年笑得一臉邪氣地逼近,逮住欲要逃跑的青年的腳踝,一下子從被子里抱了起來。 “不玩不玩!我不玩!” “哥,剛剛是誰提的玩?” “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我不玩!” “薄離,不準耍賴賣萌?!?/br> “我沒有我沒有!我不玩!我就不玩!你不能欺負我!你欺負我我就哭給你看!” 裹在被子里的薄離說著說著笑了起來,有點無厘頭耍賴鬧騰的感覺,半張臉藏在被子里,只露出另一半,五官顯得溫柔纏綿。 “誒喲,哥你什么時候這么會撒嬌的?以前我一直沒看出來,再來幾句?!?/br> “不來,趕緊先去洗漱,今晚還要上山?!?/br> “好嘞,今晚野戰!” 由于小菊花的緣故,薄榮先給扭扭捏捏的哥洗了個扭扭捏捏的澡,然后換了套情侶裝,暫時退酒店卡,抱著他哥踏上雪山之路。 上山之路還是有一段距離,來來往往的人較多,大多數是堆堆情侶,單單就他倆吸引了不少眼球,異性情侶都開始效仿公主抱。 其實薄榮還是有點擔心他哥不適應或者害羞,于是很貼心地給他哥戴上了厚厚大大的圍巾,遮住了大半邊俏臉蛋兒。 “哥,你好點了么?” “什么?” 青年頗有疑惑地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眸,長睫毛上粘了那么零星點的碎雪。 他只是意味深長地盯著他哥看了那么幾秒,他哥確實懂了,但不自在地縮進圍巾里了。 冬季的夜色降臨得早,夜空云開霧散,星光閃耀,有微弱的薄云,亮麗的星辰皆清晰可見。 薄榮和薄離算來得晚的,不過帳篷都搭好了,紛紛提議開始燒烤活動。 山間晚風時不時輕輕吹過,五對夫夫小情侶圍坐在一起,據說光臨燒烤攤的時間最好是晚上,凌晨更佳,因為炭火的光亮和油脂的 “滋啦” 聲會更易打動人心。 一爐火,一堆串,一群人,一個個圓滾滾的肚皮和一聲聲響亮的飽嗝兒。 焦香酥脆的小豬皮配上辣椒、芝麻、黃豆調和成的蘸料,再來‘生蠔啤酒,越吃越有’,鮮嫩辣香,rou質 Q 彈,滿嘴余味。 汁水飽滿的大明蝦,吃進去是一種清爽的感覺,配上橄欖油做的醬料,味道驚喜多多! 外焦里嫩的烤羊,生猛地手撕下來吃,比臉大的海螺配啤酒。 薄榮發現他哥正好奇地圍觀一縮一縮的活物,攀爬在烤架上,跐溜的炭火聲響個不停。 “哥,那是蠶蛹,一口下去酥脆爆漿,好東西?!?/br> 青年睜大雙眼,剛站起身子來,就被臭弟弟摟住腰身。 “你看那象拔蚌,烤得一邊收縮一邊噴水,像不像我哥的小sao逼被大jiba燙著?” “薄榮!” 他哥用手肘戳他,轉身拿起出爐的rou串,臭弟弟笑得得逞。 “烤羊球,烤羊鞭,烤羊腰,壯陽,今晚我哥想要干嘛?” “嘖,又要補韭菜?” “生蠔汁水兒鮮美可口,唇齒間都是滑嫩的觸感?!?/br> 聽得薄離胯下生涼,悻悻地放下好幾盤美味,這時臭弟弟又湊了過來。 “騙我哥的,專家都辟過謠了,我哥覺得我精力太好,小屁股吃不消了才要補補?” 說著,頂了好幾下胯,還摸了一把小翹臀。 “薄榮!” “哎——” 夜色朦朧,夜晚的燒烤,是真正屬于他們的深夜食堂,嬉笑怒罵百態盡現。 小霍同學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薄榮不屑地冷笑一聲,小霍當場不認發小友誼了。 “薄榮你什么意思?信不信老子讓封尋咬你?” “小屁孩一邊玩兒去,多大了還真心好大冒險?想聽封尋給你表白?” 臉紅紅的小霍嬌羞地捶了他一把,神經兮兮地講出自己的小算盤。 “關鍵時刻你蠢呀,你不想薄離哥說喜歡你?傻逼!還有隱哥和那誰,真想知道進展情況!” 哪知薄榮壓根兒不在意,他只想吃rou,到時候欺負他哥乖乖地說情話。 “呵,八卦的小蠢蛋兒!” “哎呀呀呀呀呀,你是不是知道隱哥和那野男人的事情?給我說說嘛~” 可憐巴巴的小霍哭唧唧地撒嬌,他問臭狗封尋也沒個明顯的答案,當事人說得也磕磕絆絆的。 薄榮被他那娘兮兮的語氣激起了千層雞皮疙瘩。 “野男人?小心你隱哥翻臉!” 不遠處的陸隱似乎聽到自己的名字,投來淡淡的目光。 “得了,我找我哥調情去了,不準來打擾?!?/br> 小霍不滿地撅撅嘴,跑去找封尋吃燒烤了。 這邊,陸隱繼續低頭翻烤著濃汁猛烤的牛羊rou小串,火候剛好,外層酥脆里層鮮嫩。 他打開一瓶飲料,飛快抬頭瞄了一眼,這才放心下來,不文雅地發出呼嚕呼嚕聲,吃得滿頭大汗。 沒吃幾串嘴里就有點膩了,舔了一口化了不少的奶油櫻桃冰淇淋,甜味適中,質地呈現出粉色的大理石花紋,無比順滑。 “不怕拉肚子?” 冷不丁一道磁性的男聲從身后響起,嚇得他手一滑,還好男人眼疾手快,接住了冰淇淋。 “你、你怎么、在、在這...” 陸隱臉上尷尬一紅,因為男人的手臂似有若無地貼在他的腰側。 “好吃么?” 那股淡淡的薄荷煙草味逼近,灑在耳后的熱氣癢癢的,他不禁縮了縮脖子。 “好、好吃...” 男人緊盯著他的臉,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那沾上粉色奶漬的嘴角。 小結巴原本就緊張,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仿佛魂兒都沒了似的愣在原地。 被親了???!他剛剛被親了一口?。?!那個他一見鐘情的男人竟然親了他一口?。。。?! 兩張唇靠得極近,似乎馬上都要貼在一起了,一道驚呼聲倏然在不遠處響起,陸隱馬上驚醒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小結巴?!?/br> 沈括扳過他的下顎,徑直吻了上去。 “靳醫生!” 驚呼聲是從帳篷里傳來的。 是一道軟糯的嗓音,黑色卷發齊肩的小小人兒神情嚴肅,那張精致清麗的臉,一時間雌雄難辨。 “靳醫生,你為什么搶小容的燒烤呢?” 靳隨怎么知道會被突然發現? 但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并沒有半分羞澀和愧疚,手也沒停頓地拿起鐵簽繼續吃著烤茄子。 “靳醫生!我不想和你說話了?!?/br> 顧原略有失望地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男人,拉起小帳篷里不吭聲的小封容,溫聲細語地安慰。 “小容還想吃什么?我們去烤好不好呀?” “茄子?!?/br> 面癱靳隨內心簡直酸到不行,為什么封尋不來管管他弟?一直黏著這小東西?關鍵是小東西翅膀硬了,還敢不跟自己說話了? 小沒眼力見兒的小東西,給別人烤茄子沒看出來自己不高興了? 神經遲鈍的小封容很喜歡顧原,沒有理由的,大概因為都是硬氣的小屁孩。 可展澈不是也帶了一個挺乖的小土豆么?比臭小東西聽話多了。 被叨念的小土豆打了好幾個噴嚏,眼圈紅紅的,揉了揉眼睛之后乖巧地繼續吃著炸豆腐。 “冷了?” 毛茸茸的小腦袋受驚了似的抬起來,像撥浪鼓那樣搖了搖。 落在展澈眼里甚是可愛,伸手rua了好幾下,手感舒適,特別是那圓圓的小臉頰,粉嘟嘟的。 “展哥哥...” 手里的美食都要掉地上了,吉慎軟軟地叫了一聲。 “怎么了?沒吃飽?” 那只好看的手摸住他的小耳朵,他羞羞地不好意思起來。 “沒有啦?!?/br> “吉慎我信你個鬼,這深山老林大半夜可沒有吃的,餓了只有小肚子叫?!?/br> 展澈連哄帶騙,又把手蓋在小肚子上,軟軟綿綿的一層軟rou,就像發了酵的面團柔軟而富有勁道,白嫩嫩的糯米團甜點。 吉慎更像受驚的小白兔了。 夜更深了,山間的晚風也更涼了,炭火只有零星點兒在微弱地燃燒。 薄榮的懷里坐著他哥,兩個人幼稚地在玩勾手指游戲,談論起以前的往事。 特別是他哥,整張臉都是笑吟吟的,說小時候的小小榮胖墩墩的,長得喜慶。 他不滿地哼哼難道不帥? “帥,帥呆了?!?/br> “哥,我想給你唱首曲兒?!?/br> “什么曲?” “還沒學會兒化音?” 背部靠在他胸膛處的青年白凈細膩的臉上洋溢著期待,在黑暗的世界里閃耀又燦爛。 “唱這個?” “唱了你就會?” “薄榮大蠢蛋~” “薄離你今晚床上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