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背著mama,摸上爸爸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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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開始細數生辰 誓言久藏,怎會滋生殘忍 青澀難免,要被遺憾瓜分……” 歌聲在車廂回蕩,三個人心思都散著。 林時恒喝的不算多,但在車里悶著也確實不好受,他揉了揉額,問起魏娟和乾盛相識的事。 開車的人似乎頓了頓,道,“他是我爸爸的學生,當時去家里補課,見過幾面?!?/br> “那挺有緣分的……”林時恒想著自己岳父教的初中,問,“中學嗎?我還以為那時候都是他給別人補課?!?/br> 找老師補習,不像乾盛的風格。 確實,那人自持天賦,天老大他老二一樣,哪里會愿意枯坐半天聽一些自己看來“簡單至極”的知識點,而且就他的脾氣,真要補習估計會把她爸爸氣出病。 不過,也確實不是單純的補課,魏娟眼睫輕顫,想起那人纏著她“學習”的無賴勁。 “……大概人都是會變得” “是嗎?”林時恒笑,“那二哥變化還挺大。老師以前經常說他,天賦高,心思密,生來就是吃這口飯的。就是……人太傲了——” “我現在還記得當初剛見面的場景” 他入學晚,當年宿舍不夠,本科生要和研究生混寢,輪到他的時候更是被分到了據說住著一群實驗狂魔的宿舍。同學們表示無比同情,說本系研究生學長的心早在一次次的“舉刀”中冷硬如鐵,本科生上門,基本都是送菜的。 這么說也沒錯,他剛到的第一天,就被同寢的一個學長教著該怎么在宿舍“生存”了。 不過巧的是,那個學長話音未落,乾盛就進了門,看到林時恒是生面孔就知道他是這屆的本科新生,于是也不管林時恒愿不愿意,毫不客氣的把他喊進實驗室打雜。 【你,跟我來?!?/br> 那拽氣的模樣,林時恒至今難忘 “他做實驗,就讓我在旁邊縫斷尾。尾巴還是我自己切的” 刀口都不平整 那會兒他剛入校,哪里見過這陣仗,連醫療器材都認不全!更不知道乾盛口中說的“隨便把尾巴切幾十段”是什么概念。 但乾盛忙著,他也不便打擾他,就按照在課本上預習的知識先認識手邊的器材。 乾盛做完實驗,發現林時恒安安靜靜在一旁對比器械,不由挑了挑眉,這才想起來林時恒是第一次進實驗室,根本什么都不懂。但由此也看得出來他心性不錯,沉穩不浮躁,是個好苗子。 于是,他難得耐心的從最基礎的斷尾續接開始講起。 乾盛左手持鑷、右手拿起持針器,看著桌上的一堆碎尾巴,開始縫合。 斷尾續接說到底就是血管吻合術,手外科的醫生練習一兩年都能接上的,但術后效果如何、是否會有并發癥這些就跟外科醫生的cao作和技術水平有關了。 “咱們學校的本科生畢業之前都要去三甲醫院實習,但每年實習結束離開醫院時,這些實習生里能完成斷尾續接并且血流通過率超過95%的,不過了了?!?/br> “那些醫院也很懂,所謂用醫學生最擅長的基礎訓練來擊敗醫學生,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所以,跟著我好好練吧,學長保證你到時候能順利通過實習,留在你想留的醫院” “……謝謝學長?!?/br> 就這樣,乾盛成功忽悠到一個還算滿意的學弟給自己當免費勞動力。 魏娟能想象林時恒說的畫面。她笑了笑,“你當時真信了他的話,心甘情愿幫他干活了?” 林時恒也笑。 沒信,但一個看上去很有話語權的研究生,實驗做的好、理論知識也豐富,看起來又很講“義氣”,他為什么要拒絕? 不過是幫忙做些事,醫學生最不怕的就是做事,不練習哪里來的經驗,君不知即使做了住院醫,有時也要可憐巴巴的在急診室外侯著,看能不能蹭到手術,哪怕是做清創和簡單的縫合呢?手術量就是外科醫生升級的經驗值,沒人會嫌棄。 所以乾盛的橄欖枝對當時的林時恒來說實在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機遇。 魏娟也想明白了,又問起其他。 “聞升哥剛剛說的新科室,是怎么回事?” 剛才飯局上翟聞升問他準備什么時候回二院。 “在滬市參與了兩例手術,順利的話幾個月就能看到成效?!绷謺r恒解釋,“滬市那邊準備籌備相關醫療組,大哥的意思是,如果患者術后恢復效果良好,就有很大的把握得到滬市那邊的支持,到時候借著這股東風,說不定能早日把二院的籌建事宜也提上日程?!?/br> “到時候成立了新的科室……” 交給他領導。 魏娟沒有太驚訝,這次林時恒順利從滬市回來時她就猜到一點,“去二院后,診所這邊打算怎么辦?” “交給張誠,”他早有成算,“之前問過他們的意思,不愿意回去的都可以繼續留在診所” “嗯……” 林時恒偏頭瞧著側耳聽他們聊天的林嫣,不一會兒,對上小姑娘的視線。 林嫣臉紅的不行,先一步移開 他笑,“帶水了嗎?爸爸渴了?!?/br> 渴,上次他說渴了的時候還是在老宅。那時候…… 林嫣身子一抖,想也沒想說,“沒有!” 魏娟拆她臺,“你包里不是備了檸檬茶?先讓爸爸喝點解解酒?!?/br> “……”林嫣抿了下唇,無奈只能翻包找。 找到了,她氣鼓鼓的把東西遞給林時恒。他把棉服搭在手臂上,接過她遞來的茶水喝了兩口,還回去。半響,溫聲說,“還渴……” 林嫣的臉徹底紅了,羞惱道,“沒了,就這么多?!?/br> “真的?” “嗯,唔——” 她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隨即抬頭看了眼前面的mama。 爸爸他竟然…… 鉗著她的手腕,摸他那里。 手下是很燙、也很硬的鼓包,把他的西褲頂起曖昧的帳篷。 林嫣心跳快停擺,急得要縮回手, 可現在幾乎相當于在mama眼皮底下了,動作幅度根本不敢大,只能用水光瀲滟的杏眼嗔他,羞憤欲死的揉著他guntang的昂揚。 車子開的很平穩,和往常一樣,駕駛位的mama目視前方神情專注,后排的父女倆不知是喝了太多酒,還是被空調暖風吹的,臉色都開始發紅。 歌曲切換到下一首,是有些動感的爵士樂。車里依舊安靜,只有被林時恒搭在手臂的棉服隨著車身細微動著,偶爾晃動的幅度大了,男人便會幾不可見的皺起眉。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到能看到小區的影子,男人坐起身,調整了下姿勢。旁邊的小姑娘也紅著臉垂下頭,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 似乎想起什么,很快她又把手拿下來,戴上衣服帽子隔絕一切注視,把手迅速抄到口袋里,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