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忍受,咬舌自盡
“大、大師兄,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你天天高高在上的樣子,一點兒都不接地氣,下面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人的嗓音已經啞得堪比烏鴉,粗大的食指狀似輕柔地撫過前后兩只xue眼,又忽然啪得一聲,用盡全力抽在蒂珠上。 “呃啊——!” 楊蓮之痛極,鵝頸一仰,琥珀雙眸片刻失神,兩顆生理性的淚珠便自眸角滾落。再看那奇妙無匹的下身,殷紅的xue眼竟已汩汩地噴出yin液,沾得那人滿手都是。 “嘖嘖嘖,大師兄,抽一巴掌都能濕成這樣,肯定不是處了吧?” 他嘗試著別過頭,不去回答,卻被后面的兩個人揪著頭發,捏開下頜,三根粗糙而骯臟的手指捅進嗓眼深處,惡劣地翻攪著,涎水無法下咽,晶瑩地垂落在唇角,他想干嘔,卻連抬頭的自由都沒有。 “大師兄,好好動動你的小舌頭,待會兒還要伺候兄弟們呢?!?/br> 如緞黑發被汗水浸濕,發亮的錦緞一般散在地上,襯得情欲侵染的面白里透紅,晶瑩的口涎滑下臉龐,垂落地面形成兩灘水洼。 這般難看的情狀,卻似乎更能刺激身邊環繞的禽獸,一個個雙目發紅,真如野獸爭奪獵物一樣,不顧一切地撲上來。 兩張腥臭的嘴,分別含住楊蓮之幾乎脹痛的乳尖,被蟲蛀地殘缺不全的牙齒卻成了激愛的利器,鋸子一樣深深地在熟透的櫻桃上磨蹭、啃咬,吃奶一般吮吸乳孔處分泌的香甜液珠。 兩根guntang的丑陋rou刃上涂了兩把唾液,遠遠便能聞到令人作嘔的氣味,似乎是商量好的,同時插入了沒有被撫慰的雙xue。 數不清的手,在他玉白的肌膚上游走,留下一道道yin穢的污漬,時不時便有兩個巴掌,啪啪地落在飽滿鮮嫩的桃臀上,打得兩只臀瓣上布滿猩紅掌印、高高腫起。 他只是以極快的頻率在喘,卻始終都沒有叫,一絲呻吟也沒有從被強制打開的櫻口中發出。 琥珀色的眸中盈滿了不屑,澄澈透明地映出揚州正午湛藍的天空,更應被活生生打碎隱忍而堅強的模樣。 那些禽獸顯然也是這么想的。 于是男人抽出了翻攪的指頭,換成一根炙熱guntang的rou柱,色澤紫黑長滿粗毛,雞蛋般大小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捅進那張櫻桃小口里,挺腰抽插起來。 楊蓮之難受地干嘔,秀麗的眉頭緊蹙著,兩眼已開始翻白。情欲自他粉紅的臉龐上褪下,變成垂死前的慘白。 然而干嘔帶動嗓眼緊縮,那動作的人被夾得渾身舒爽,更大力向脆弱的喉嚨深入,最后將一泡腥臭的濃精,全灌入楊蓮之脆弱的食道。 下面的人已不知換過幾輪,每一個都是典型的小人心性,只顧自己舒爽地猛力抽插著,最后把濃精射進他兩xue深處,才被后面的罵著拖下來。 日頭已經有些偏西,楊蓮之卻失去了對時間的判斷能力,無神的雙目若凝結的松脂,死物一般看不出絲毫情緒,被搗弄到紅腫的唇邊,涎液與吃不下的jingye一同滴落在地上,飽經蹂躪的雙乳腫脹如先前兩倍大小,竟能看出胸膛上一條深刻的乳溝,原本平坦的小腹含滿了精水,飽脹如懷胎三月,下體更是狼藉一片,兩xue媚rou外翻,精水混著鮮血汩汩地向外流。 青陽,洪烏……不,還是不要來的好,此般丟人現眼景象,怎能被人、被摯友瞧了去? 楊蓮之伏在地上,凄凄然瞌了雙目,倏而張大了口,向著粉嫩的舌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