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囚籠、人獸、水牢、緊縛、3p
第六章 之子于歸 冬日的季節里一路北上,草木逐漸奚落,鳥雀東南飛盡,枯枝厚雪,隱隱飄著梅香,澄藍的湖泊倒映出挺拔的松樹,天空明凈而高懸,皆是楊蓮之喜愛的景象。 在純陽宮論道的日子里,生長于南方的他第一次見到書中所說的“雪”,深深被那晶瑩與脆弱打動,穿著單薄的衣衫獨坐在華山山峰,洞仙引奏出心碎的縹緲和悲壯。凜冽的寒風吹散他的青絲,他巋然不動,一如論劍峰上絕美的雕塑。 是齊青陽抱著一團大被子找遍整個純陽宮,最后把被子小心翼翼披在他身上,不敢打斷他彈琴,因此也不做聲,只運氣調息,在一邊兒靜靜地等待。 楊蓮之一曲奏罷,雙手覆于七弦之上,正欲收琴之時,被余光里的齊青陽嚇青了臉色。 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背上那團沉甸甸的被子,隨即躬身一禮,粉唇邊掛起的笑,讓齊青陽感覺有點熱——由內而外的熱。 他的雙手無措地托著兩邊臉頰,像舉了兩個紅彤彤的蘋果,因緊張而合不攏的嘴里吐出白色的熱氣,眼神左閃右躲。 楊蓮之被他這副模樣,逗得更開懷了,抬袖掩唇,遮掩露出牙的不雅笑容,只留下眉眼彎彎。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常下淚,開箱檢取石榴裙。 一聲貓叫,猛然將他從回憶中拽回。 異瞳的小貓撲在洪烏肩頭,兩只rou墊似的前爪在他露出的胸膛上,印下數個小小的掌印。 “這位……貓兒是?” “我的家人,叫做球球?!?/br> 楊蓮之伸到一半的手頓住了,然后頗有些惋惜地收回,兩只眼卻像釘在了小貓身上一般。 是家人的話,便不應該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亂動。 動物有靈,便似他養的六只小鹿一般。小貓許是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真摯,搖擺著尾巴,四肢并攏在洪烏肩頭坐下來,抬起爪子舔舔。 “沒事的,來摸摸,不會咬你?!?/br> 大掌牽起削蔥般的手指,輕輕放在球球身上,立刻便惹來了球球一頓親熱的舔禮。 他面上的尷尬驀然地化開來,一雙眸若春餅解凍,親昵地抓撓球球的脖子,將面頰蹭蹭球球呼扇的耳朵。 猝不及防地,球球竟丟下家人,優美的脊背在半空中展開,精確無比地跳到了楊蓮之的……頭上,三腳兩腳踢開礙事的發髻發冠。 洪烏朗聲而笑,笑得彎下腰去,楊蓮之卻并無任何不滿,除了感覺頭有點沉、頭發有點亂。 貓主子鬧夠了,扒著耳朵爬到他肩膀上。 映月湖旁三生樹,盛放的花瓣隨風而散,湖水靜謐地仿若靜止,映出天上的寒月如鉤。 月下是一藍一紅一對璧人,和一只人見人愛的小貓,名叫球球,貓如其名。 大漠蒼茫,卻有人不在乎肩上坐著一只貓主子,正盤坐地上,以佩玉名琴奏一曲。 琴音蒼勁大氣,摻著一絲對于鄉土故人的留戀,于茫茫的大漠上空,余音繞梁,徘徊不去。 三生樹開得枝繁葉茂,清雅的香幽幽散發,似在與琴聲爭奇斗艷,又似在祝福樹下之人。 澄澈如水晶的夜空中星光閃耀,紛繁的落花碎在他指間,依依不舍地滯留在琴面,不愿被晚風帶向未知的地方。 世態浮云見慣,未解別樣濃情。心波已亂意難平,清夜悠悠誰共? 第七章 步步皆殤 有冷風吹過,刀子一般剮蹭著他嬰兒般細嫩的肌膚,全身都很累、也不愿承認地在痛。 睜開了不知為何有些沉重的眼,楊蓮之視野內一片朦朧,天靈昏昏沉沉,縹緲的意識徘徊在腦中,不愿就此回歸。 身體的行動快過大腦,長久以來的良好習慣不允許回籠覺的存在,只要醒來便立刻起身更衣。 然而他只是坐起來,頭上猛地一陣鈍痛,痛得他一個不小心又跌回去,緊接著,背后又被什么東西硌到。 疼痛徹底將徘徊的意識喚回,因困意而渙散的目光也開始聚焦。 目力所及,是一片不曾到過的地下洞天,有穹頂流光、細水潺潺。描繪圣火故事的壁畫,布滿墻壁和天花,還有祭典的法器,分布在四周。懸臺下方,地下水的河流靜靜流過,能看見幾只比人更大的鱷魚,正饑餓地搖著尾搜尋食物。 一切的景致,都被玄鐵的黑柵欄切割成條。 楊蓮之伸手去觸那個大概是門栓的東西,立刻便被那上面附有的禁制燒出一道紅痕,觸電般收回了手。 絕美而脆弱的人兒,側身蜷腿靠坐在玄鐵的籠子中,沒有一條多余的布料遮蓋那副身體流暢的曲線。 如緞墨發凌亂地披散在身周,襯得白皙的肌膚透出些不自然的慘淡,琥珀般雙眸被微閉的眼瞼遮住了神光,黯淡地仿佛沒有心的石頭,狹長的黑睫投下一片暗影,俊逸如仙的面孔,沒有一絲表情。 被揉捏成軟糯女子之乳的胸膛,還微微得泛著紫,挺翹的桃臀沾染了睡夢中無意識流淌的yin液,蒙上一層半透明的薄光,股溝殷紅,仿若真正熟透了一般,只待人去掰開那嬌嫩的臀瓣。 無論近看還是遠瞧,都是再徹底不過的臠寵之姿,合該被人壓在身下狠狠cao弄,讓這雙漂亮的眼溢出淚花,讓櫻粉的唇溢出美妙的呻吟,最后牽著脖子去人來人往的市井,徹底打碎這幅清冷的謫仙身姿。 下身在痛,清涼的刺痛,很明顯是有人給上過藥了,但也更加證明了夜間再一次被侵犯的事實。 楊蓮之默默地握緊拳,自己的人生不該如此,心頭涌起一瞬間的絕望。 不曉得這是哪里,不曉得侵犯自己的人是誰——是洪烏嗎?既然已經私定終身,多的是時候可以纏綿,他有這個必要嗎? “楊公子,夜安?!?/br> 楊蓮之眼睛猛地睜開,自背后傳來的聲音有力至極,含著絕不屬于初入江湖的黃毛小子的滄桑。 籠子太過逼仄,他竟無法轉身,只能聽著那人沉穩的腳步逐漸靠近,最終轉到自己的視線中來。 “呵,晚輩見過教、主!” 咬字清晰,不見有絲毫膽怯。森然的笑意爬上他無甚血色的唇角,雙眸冷光凜凜,仿佛下一秒便要將眼前人撕碎! “一派至尊,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陸危樓,竟然、如此、下作!” 沒有錯,來人正是明教教主——穆薩,陸危樓。 那日初入了圣墓山境內,洪烏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他接受了圣火的洗禮,到光明頂拜會這個人。當時的他一臉慈祥,對待洪烏像極了對待親生兒子,大手一揮便給楊蓮之安排了住處,灑脫的決策令人心服口服。 如今,卻將粗糙的大手伸進了籠子,捻起他一縷秀發,用發尖搔弄著靈動的喉結。 楊蓮之又癢又怒,渾身一顫打個激靈,用盡全力把他那只手搬下去,怒喝:“無恥小人,休得碰我?。?!” “無恥?楊公子,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樣子!股生雙xue、yin水直流,徹徹底底就是個千人壓萬人騎的婊子,是個男人見了都想cao死你!” 生滿了厚繭的指尖,將他玉白的下頜挑得老高,看似半分力氣也沒用,卻教楊蓮之眉峰緊擰,眸光不屈而嘲諷,忍受著下頜碎裂般的疼痛,直直盯著陸危樓雙目 “住口!多說無益!” “不識好歹!”陸危樓振袖,怒然起身,帶動的氣震開了籠子門上禁止,粗糙大掌一把揪住柔滑如絲緞般的黑發,將被囚的人兒拽了出來。 楊蓮之面色慘白,俯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頭皮仿佛被活生生拔下來的痛使他有些失神,白嫩幼滑的肌膚在地上擦破了幾處皮,但這也并不能阻止他暗自提氣,寄希望于在禁制恢復之前逃出去! 力氣稍有恢復,正待轉身,光潔的后背便蹭到了什么東西——毛茸茸的東西。 不詳的預感如雨夜的陰云般籠罩,沒等他回頭,那東西已經兩只前爪一伸,將他按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那是,一頭沙狼??!狂暴的獸性自他寶石般的眸子中透出來,眼白都成了鮮紅,一舉將等不到主人命令早已難耐的rou柱,噗一聲捅入楊蓮之花xue深處! 他的世界已沒了半點兒希望之光,只剩下無盡的混沌、虛無,伴隨著粗糙的絨毛蹭在肌膚上的怪異觸感,鮮紅的獸類rou柱一捅到底,根部在細嫩的xue口處打成退不出的rou結。 纖白的蔥指,緊緊摳住冰涼粗糙的地面,三千青絲垂落,遮住他慘白而絕望的臉。 沙狼的rou柱,生滿尖利倒刺,隨著獸類快速而無規律的進出,剮蹭在殷紅柔嫩的yindao內壁之上,纖細的身子隨之顫動,指腹在地上摩擦出道道血痕。 一如在用血書出他的不滿、抵抗和掙扎。 感受不到疼痛,是的,習慣成自然,這幅yin蕩的身子,竟連被禽獸侵犯都已經開始習慣! 恥xue因著過度的對比而空虛,漂亮的粉嫩xue口一開一合,帶著細致的褶皺勾引著能夠看到的每一個人。 未有半點刺激的雙乳,竟也自發脹大,兩只鮮嫩的乳首仿若熟透的櫻桃,通紅水嫩,引人采擷,微張的乳孔,滴下幾滴香甜的奶液來。 陸危樓俯下身,伸舌將他袒露出的白皙胸膛舔遍,染上一層亮晶晶的唾液,又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楊公子的奶真好吃,打打殺殺的太可惜了,還是留著喂孩子的好?!?/br> 櫻粉的唇上,一縷血絲逐漸蔓延開來,自唇角淌下,劃過白皙的頸子,妖異得令人移不開視線。 難道要給他生孩子?還是給這只狼生孩子?姑且不論哪一方,單是任何一個男子聽了這話,怕都會賞對方一記重拳! 可是他……做不到,只要濃稠的精水封進zigong,哪怕是只野豬,也會本能地受精孕育…… 兩顆晶瑩的淚,啪嗒,碎在密道粗糙的地面上。 江湖上聲名赫赫的前輩,盤坐在地上掏出紫黑的rou柱,單手捏住他的頜骨,將那東西捅進他已然咬破的口中。 楊蓮之瞪大雙目,瘋狂地搖著頭,沒奈何逃不開陸危樓鉗制頜骨的掌力,咬不下去,也沒法吐出,只有眼淚,一顆一顆滾滾地往下落。 “抬起頭來看著我!親眼看看你是怎么享用我的大roubang的!用舌頭舔!” 他的身子在陸危樓真氣激蕩的吼聲中發顫,下頜酸痛,勉強忍受著腥臊的東西在口中就已經是極限,哪里還能像他說的那樣,去用舌頭服侍他? 有苦說不出。 陸危樓卻絲毫不在意臠寵的感覺,見他不懂得如何用舌頭舔舐自己的昂揚,腰身一挺,將蘑菇狀的guitou撞進纖細的喉管內。 “唔——!咳咳咳!” 目眥盡裂,因著情欲而微紅的英俊容顏一瞬間變得慘白。楊蓮之不斷地干嘔、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 可是他不知道,越是咳得厲害,喉嚨收緊,便越會擠壓喉管中的rou柱,帶給陸危樓宛如在處子般緊致的xue道中抽插似的快感。 兩顆沉重的rou球拍打在他胭脂般的唇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沒片刻便紅腫起來。 陸危樓閉目,完全不用出力就能如此盡興,他心滿意足地贊嘆,嗓音已經有些沙?。骸昂?,好,果然是名器!哈哈哈!” 楊蓮之不想理他,也沒法回話。 他感到的,只有在無盡的干嘔咳嗽,和被沙狼幾乎把下身捅化的進出中,自己身前的玉莖竟已然逐漸挺立起來,頂端簌簌地吐出蜜液。 “呼——” “嗷——” 兩聲出自不同種族的吼叫幾乎同時傳來,guntang的白濁盡數澆進他的喉管和zigong深處。 楊蓮之失了神,一直未被畜生找到的致命處,此刻卻被畜生的精水持續噴著、沖擊著。兩片花唇僨張開來,呼扇呼扇地拍打紅腫的rou蒂,大股大股yin液混著精水,從宮腔中噴發而出。 他竟在如此屈辱的情況下,達到了悅樂的頂端,弓著身子潮吹了。 沙狼的rou結,此時才緩緩同宮腔分離開來…… 洪烏趕路辛勞,好不容易回到熟悉而令人懷念的圣墓山,大字躺床上睡了個日上三竿。 他揉揉眼,下床換了套干凈衣衫,迷迷糊糊地邁步去光明殿,準備同教主行每日一禮,順便問問教主有什么吩咐。 大殿內空無一人,執勤弟子告訴他教主有事出去了,具體去哪里,他們也不知道。 洪烏心道怪哉,但也樂得自在,回屋拿了一罐小魚干、將球球帶上,往三生樹下去。 因為他和那人約定好,明日申時三生樹下相見。 看看日頭已經偏西,申時已至,可是他沒有來。一諾千金的長歌弟子,居然會失約? 想想已有一日不曾見到教主和那風雅的人,腦海深處,不知為何掠過一瞬的不安。 他只好抬步,向著明教禁地——光明頂密道走去。 整個密道,都滿意著yin汁與精水的腥膻氣味。洪烏蹙起金色的劍眉,加快了腳步。 映入眼簾的,是盤坐地上打坐的教主,氣勢咄咄逼人、與平日并無什么不同,只是疲軟下來的rou蟲耷拉在褲襠外頭。 一頭沙狼趴在教主旁邊,悠哉自在地熟睡著,不時無意識地甩兩下尾巴。 還有他心心念念的長歌弟子,已經被鎖進中間的鐵籠,修長白皙的雙腿合不攏,不知屬于誰的精水混雜著yin汁往外噴,顫抖的身子顯然還在高潮的余韻中,連櫻花般粉嫩的唇都是染血而腫脹的。 洪烏攥緊雙拳,骨節咔咔作響。 “穆薩??!” 我要你償命!不,不對,不夠!我要你永遠不能說不能動不能死,親眼看著我殺光你親人摯友,將他們一個個做成人彘! 然而他只覺頸上一痛,整個世界便隨之黑暗下來。 再恢復意識時,是在明教地牢之中。過于寂靜的環境,加速了他眼前記憶的回放。 他心里家的形象沒有了,高大的父親坍塌了。不知道那人后來如何,無星無月的地牢里,他所能做的,只是修煉。 他開始學著把怒氣化為勁力,煉出水火不侵的明尊琉璃體。 這一關,就是九九八十一日。 我歸來時 城若阻我 我便拆了那城 官若攔我 我便宰了那官! 第八章 山有木兮 千島湖,長歌門。 熹微的晨光穿透黎明的黑暗,萬籟俱寂的夜終于迎來破曉。 寒江練劍已罷,看看日頭,已到了應當開市的時刻。 不需要搭乘船舶,曾經的小師弟足點水波,蕩起圈圈漣漪,身輕如燕地穿行于千島之間,衣擺翻飛間已至思齊書市。 地上有甚么東西,看形狀像個箱子。 寒江蹙眉,快步向前走過去,卻在看到那個東西之后,雙目圓瞪,雙拳握得咯吱作響,恨不能一劍捅他個稀爛! 可惜他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那是個巨大的玄鐵籠子,里面,靠坐著他最心心念念的師兄。 凝脂也似肌膚,被漆黑墨發映襯出通透的白色,全身上下零星地掛幾條碎布,似是有意為之,更添兩分凌虐破碎之美。藕節般的雙腕,被一條艷紅綢布緊緊捆住,吊于籠子上方。一根透明琴弦,將兩顆飽經蹂躪的豐滿乳尖巧妙地連起來。欣長的雙腿并攏蜷曲,碎玉般的腳趾被琴弦精密地連接起來,又向上纏繞在嬌小玲瓏的粉紅性器之上,繼而捆在兩顆玉球根部,又延長上去,系在連接乳尖的琴弦中央。 即便在昏迷之中,他光潔的額頭上依然布滿細密的汗珠,微蹙的眉心下,眼尾因情欲的煎熬而泛著櫻花般的艷粉,纖薄的唇已被咬得碎了,泛出慘白的顏色,血絲滲透其間,對比出奇妙的妖冶。 妙極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寒江已然忘記了憤怒,暗自感嘆著將手伸進籠子欄桿的縫隙中,牽起一縷青絲在鼻翼間輕嗅。 幽蘭般的體香,與往昔相比,似乎更加濃烈了。他的師兄就是如此,謫仙般的君子,即使被cao弄得熟透了,也依舊是一塵不染的潔白、清雅淡然的芬芳。 “寒江?你在做什么?” 背后有人走近,聲線上揚明快,寒江回頭,正看見二師兄周宋。再過一個時辰,書畫商人們便要陸續到達,他顯然是照例來協助開市的。 寒江不慌不忙,如同師兄不在的任何一天一般,冷著一張英俊的冰塊兒臉,讓開了半個身子。 “二師兄,你瞧。究竟何人有此實力,又為何如此對待大師兄?是為泄欲泄憤,還是要羞辱我長歌門?” 周宋呆呆愣了足有一盞茶功夫,奔過去打開籠門,解開綁住楊蓮之雙腕的紅綢,卻依然緊縛著雙腕,將人從籠子中抱出。 他的心情,似極了一首曲子千百遍仍未彈會的低落,似極了尋到喜愛字畫的開懷,也似極了外出時對狼牙軍的憎恨。 鬼使神差地,他垂下頭,貼近懷中人烏黑發亮的青絲,細細嗅著每一分清香。 “……二師兄?” 寒江在一旁看著,指甲早已將掌心薄繭割出彎月形狀,只因他平日里就冷慣了一張臉,周宋一時也未察覺他的怒氣。 周宋驀地回神,躲躲閃閃不敢去看寒江那雙似能殺人于無形的黑色眸子,裝作傻愣模樣撓撓頭道:“啊,我是在檢查大師兄中了什么毒?!?/br> “可有結果?” “尚未……” “那我也幫師兄一同檢查?!?/br> 寒江面無表情地打開楊蓮之雙腿,看那被cao弄得紅腫外翻的雙xue中,竟插著被摔碎的琴身木料,嬌嫩欲滴的女蒂也被琴絲束了,仔細看去,尾端竟連在楊蓮之自己的手指上。 于是他伸手,孩童般淺笑著,與他昏迷中的師兄拉拉勾。 回應著琴弦的顫動,琥珀般的眼睜開了,卻是無神的,宛然晨光中滴落的松脂。 琴弦下的蒂珠充血挺立,沾染了晶瑩的蜜汁,鮮紅欲滴,難以自制地顫動著,若風中戰栗的幼小花苞一般,惹人憐惜,卻也更加想要摘去。 周宋看呆了眼,鬼使神差一般將唇湊上去,含住那已不算嬌小的陰豆,在濕滑溫熱的口腔中輾轉,以舌尖游走舔舐。 神光逐漸在琥珀般的雙眸中凝聚,過度強烈的刺激使得楊蓮之腿根的肌膚痙攣著,漂亮的玉足繃成彎月的形狀又勾成錘頭,用盡一切力氣掙扎,想要擺脫這情欲的地獄。 周宋一心一意品嘗那人的花蒂,齒尖不時碾過柔嫩的軟rou,如吃奶的孩童般咂出澤澤聲響。 寒江也俯下身,含住那顆他將他困在回憶的囹圄中無法脫身的殷紅乳尖,惡意地狠狠咬住,抬頭將嫩rou拽成細細一條,然后松口,啪地任它彈回去。 果不其然,墜落的瞬間便有香甜的乳液,自花蕊般張開的乳孔噴濺而出。 寒江欺身而上,叼住那顆飽含著美味奶液的乳首,細細品味。 洶涌的淚滴,斷了線的珍珠般自他微粉的眸角淌落下來。纖細的人兒,因著一上一下的雙重刺激,不斷地掙扎扭動,望圖逃離來自兩個師弟的屈辱快意。 然而這樣做,只是帶動身上巧妙連接的琴弦更加肆意地撩撥各處敏感,奏出絕美的yin糜樂章。 他整個人,就是這世上最美的一張琴。琴師如寒江、周宋,難以抑制心頭對好琴的喜愛,必去奏上一曲。下里巴人,不懂宮商角徵,卻也難以將雙目自優美高貴的琴身上移開,不論會否,都必然上前撥上兩個音。 于是這張琴便被養得更加純熟,充滿著從前不曾有的生人氣。 周宋一面咂,一面又將花xue中的斷木迅速抽出,棱角分明的木塊兒上,新的舊的染滿了鮮血,以及凝結的白濁。 那截斷木的頭兒終于從紅腫陰xue口顯露了真容,似乎是故意被削成尖利的錐子一般形狀,周遭刻成八十碎瓣,不難想象,粗糙的斷木在嬌嫩的xue壁之中每一次的抽動挺入,打開細致而緊縮的宮口時,那些碎瓣都會牽住旁邊的xuerou,形成刀割般的刺痛快感,又能將頂部尖端固定在敏感處來回刺激。 然而周宋并不知道。所以當他看到那堪稱兇器的玩具、看到汩汩流出的鮮血在地上匯成涓涓細流之時,他的口一松,將幾乎要漲破的蒂珠吐出,活活被嚇回了神志。 不行!這樣下去,大師兄會死掉的! “師、師弟……我去稟報掌門!你快些將大師兄安頓妥當,當心被人瞧了去!” 周宋暗自運氣平定心性,站起身后退兩步,足下生風向著漱心堂而去。 寒江點點頭,遠遠應一聲,也不管周宋有沒有聽到。他橫抱起因斷木抽出的疼痛而痙攣著潮吹的楊蓮之,一腳將鐵籠踹下湖中去沉了,用的時候再撈不遲。 隨著周宋趕往楊蓮之住處的楊逸飛,看到的只是六只與往日無二的各懷春秋的小鹿,以及那間特意為他異于常人的孩兒開辟的隱廬。 秦淮以南,淺海側畔,本就是一塵不染的。偏生微山書院更是賞景的好去處,落花紛繁,流水潺潺,還有梅鹿不時穿梭其間。 幼時楊蓮之與他同居,待得到了該住弟子房的年齡,楊逸飛卻始終為唯一的兒子著想,借口兒子身嬌體弱、需得苦練體能,怕打擾眾弟子歇息,在書院之中搭了間屋。后來這屋子全權交給楊蓮之打理,還從鹿老處得了六只小梅鹿來養,更是生機盎然,數不盡的書香氣息。 如今那青釉的燭臺蒙塵了,他那遠去的兒子卻依然不見蹤影。 周宋愣著,想不明白寒江那個冷冰冰的小子能把人帶到什么地方去。楊逸飛嘆氣,搖搖頭走出書院,身為一派掌門,無計可施便不能夠耽誤派中事物。 引仙水榭,位于千島湖西南,曾是一處上佳的吃喝玩樂去處,數年前九天在此鬧得不可開交,無人再敢靠近,店主也只好放棄這片天然的園林,往別處謀生去了。 幾只大雁一字飛過,啼聲戚戚,那之下是一片淡然無波的翠色湖面,中間豎一座飛檐涼亭。 涼亭廊座之上,寒江斜倚梁柱,兩腿交疊,一副悠然享受模樣。深不見底的黑眸映出丁點陽光,斜斜勾起的唇角亦將他的開心證明。 “師兄,你看漂亮不漂亮?還是我們千島的景色好,搞不懂師兄為什么打破了頭要往北面跑?!?/br> 寒江兩指相交,放于唇間吹哨,引來一只黑白相間的百靈,在他修長的指尖靈巧地蹦跶兩下,又撲扇著翅膀飛走。 他懷中的楊蓮之正在陽光下袒露著如玉胴體,仍是教反光的琴弦連接著各處敏感,聞了他話皺眉不答,連眼神也懶得給他,心道你到過幾個地方,見過幾種景致,竟就敢說出如此以偏概全的話。 寒江瞧著師兄大義赴死的凜然模樣,忍不住地玩心大起,數根琴弦吊于亭頂飛檐之上,繞一圈又綁在他的指尖,叫楊蓮之整個人足尖點水,激起一團漣漪。 “師兄,我們來玩游戲好不好?你走了這么久,都沒人陪寒江玩?!?/br> 楊蓮之蹙眉,忽然泛起一陣寒意,禁不住打個寒顫。 “我們來彈曲子吧,宮音是師兄的乳尖,商音是師兄的玉柱,角音是師兄的玉球,徵音是師兄的花蒂,羽音是師兄的足尖。啊,變宮的話師兄就要下水,變徵的話就把師兄拉上來?!?/br> 一番話說得抑揚頓挫,寒江冷峻的面不知何時也溫柔起來,笑得天真無邪,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不用等誰的同意,寒江翻轉身子靠坐回廊柱上,口中哼忘情小調,以指撥弦。 琴弦撥動的速度委實太快,才幾句過去,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各處敏感便盡皆硬挺起來,額上也沁出細密汗珠。 “師兄出汗了?那就洗洗吧,然后我們重新來過?!?/br> 寒江手腕翻轉,將琴弦下放,楊蓮之便沉入至清卻冰冷的湖水中。然而比浸滿全身的湖水更冷的,是師弟話語的最后四個字。 沉入潔凈卻冰冷的湖水,楊蓮之的身體本能地戰栗起來,但是戰栗在此時此刻的情況下,只會帶動綁縛著全身各處敏感的奇妙琴弦,愈發瘋狂地顫動起來,而后攪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嚇走附近的游魚。 如緞的青絲一縷縷飄散在湖水之中,楊蓮之緊緊咬住因寒冷而泛白的唇瓣,閉住氣不去呼吸。但他從小因為身體奇異,除卻沐浴之外都絕不下水,因此不通水性的他不懂得水下呼吸的技巧,絕不可能堅持很長時間,頭已經逐漸開始發暈。 琴弦波動著陰豆、拽拉著兩顆乳首、捆縛著粉嫩的玉莖和兩只玉球,在不斷的戰栗掙動之中帶來無窮無盡的刺激,酥麻的快意伴隨著越發難耐的窒息感,楊蓮之小腹忽緊,竟在冰冷的湖水下,狂噴著yin汁高潮了。 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寒江算得極準,偏在此時轉動手中琴弦將他幾乎暈厥的師兄提了上來,橫抱在懷中,生生打斷了他師兄達到頂端的快意。 “師兄,這下子干凈了嗎?” 寒江虔誠至極地捧著他的臉,俯下身去,伸出舌頭一寸寸舔過他身上未滴盡的水珠。楊蓮之尚不能回神,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修長白皙的胴體顫抖著,縛在他身上的琴弦反射出明亮的陽光,如水晶一般吸引著人來將他收藏、亦或者打碎。 “……寒江,起來?!?/br> 上空投下師弟的陰影,遮住了南方燦爛的陽光。楊蓮之的會陰依舊在無助地顫抖,可是他已經無可避免地回過了神。 上天好像在逗弄他、取笑他,發生的盡是些可惡可悲的事情,如今連小師弟都沒能幸免!這樣的命運,究竟是為什么?! 為什么就偏生是自己與常人有異?!為什么自己會被那么多人當做南風小倌來泄yin欲?! “師兄,師兄!你真的、是個妖精……師兄……” 寒江非但沒有聽他的,反而更發了瘋似的動作起來,舔舐啃咬、在他最愛的師兄身上留下無數媚紅吻痕,仿佛標志著這人,不,這個漂亮的性奴隸,已經是屬于他的一般。 楊蓮之瞌眸,修長羽睫輕輕在風中顫動。難道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么?呵呵,可笑! “蓮之?寒江?你們在做什么?!” 千島雖非長歌門,卻始終屬于長歌門的勢力范圍之內,是以要尋到此,并不需廢多少工夫。 楊逸飛為了兒子親力親為地找人,甚至帶上了張九齡與太白先生二位元老,此刻瞥見涼亭中景象,先是一驚,即刻便真氣暴漲、真正怒發沖冠了。 寒江仿佛被迷了魂,雙手撐在楊蓮之脖頸兩側阻止他逃離,專心致志地吮吸著他硬挺的乳首,連答也不答。 楊蓮之卻是教冷汗浸滿了額頭,一雙琥珀般眼眸愣愣望著自己的父親和師父,卻礙于身上的寒江與琴弦,半點兒動彈不得。 “爹……!師父,你、你們嗯……聽我……解釋……” “孽障住口?。?!”橫袖一道泠然劍氣劃過,已將他身后盛放的數支蓮花齊齊斬斷,“……自、即、日、始,長歌門,再無、楊蓮之此人!你……好自為之……” 楊逸飛轉過身,一句話說得頓了幾頓,終拂袖揚長而去。仿佛下定了極其困難的決心般,不顧楊蓮之哭喊解釋,認定他yin浪成性,給寒江下了藥,留他一命留他武功已是天大的仁慈。 “師兄,掌門走了,他不認你了?!焙[起凜冽的黑眸,薄如刀鋒的唇角斜斜一勾,“也就是說,師兄已經,沒有家可以回,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