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爺爺以輔導作業為由,摸屁眼發現xiaoxue
上個位面任務極簡單便完成了,譚黎身為男二沉迷于南舒的身體,對于主角受的執著便放了下去。 而安裘也是如此,他對于主角受從癡迷到了逐漸放下也只是用了幾次上南舒的時間。 他們對于主角受的執著無非是因為沒有得到過,但隨著南舒將劇情推進,兩位男二也上林舒上了個爽。 林舒從起初的抗拒逐漸變得沉迷,連帶著主角攻一起,五個人日日混在床上,林舒被男二cao著,被主角受cao著,或者是兩位男二互相cao干。 到了后來,連帶著主角攻的屁眼都被兩位男二干了個透。 沉迷于性事,他們四人終究得了一個好結局,而南舒在上個位面待了幾年身體被開發的時時刻刻都等著挨cao后,離開了位面。 新位面并不危險,只是倫理上有些復雜。 主角受安溪與他的丈夫譚毅相處了五年,最終愛上了他的公公譚卓。 而南舒在這個位面的身份,便是譚卓的孫子,也就是譚毅的兒子。 這關系有夠亂的,南舒睜開眼后理清了關系,閉了閉眼,嘴角微微勾起。 有意思,男二與主角攻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和自己爺爺。 南舒的父親生他時才18歲,他爺爺生他父親時年齡也不算大,因此他父親與爺爺較年輕,長得也是個頂個的俊逸。 而另一個男二……南舒舔了舔唇,眼睛明亮異常,另一位男二可是他的弟弟呢。 他弟弟譚狼人如其名,年紀小,可他卻像極了一只狼,時時刻刻等著將主角受安溪吞吃入腹。 這一家子可真夠有意思的,南舒的眼眸越發亮了,南舒向來沒什么節cao,逮著帥的,身材壯碩jiba大的就想被他cao,更何況他只是借了這幅身體,他內里可是不是他們的家人。 更何況,這一家子的人可并不那么喜歡他,南舒原身太過低調,這一家子的人便將他當做透明人一般,有時還會因著他太過唯唯諾諾而厭惡他。 南舒從浴缸里起身,赤裸著身子走向鏡子,水珠子從他身上滑落,肌膚太過滑膩,水珠子攀不住他的身子,從他如玉般的鎖骨上滾下,掉進腰窩,隨著南舒的步伐挺翹的屁股抖動著,將水珠子抖落,進了他的臀隙消失不見。 南舒這幅身子的腿極其修長白嫩,像是生來就是為做炮架子長的,南舒用著這修長的長腿走到鏡子前,見到的就是一張極其純稚的臉,大大的眼睛里鑲嵌著兩顆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子,睫毛長而卷翹,忽扇著猶如兩只停在他臉上的俏皮蝴蝶,鼻子挺翹卻不夸張,鼻尖是泛著紅的,看著越發的可憐乖巧了。 只可惜,這幅身子的主人非要將這么好看的一張臉掩蓋起來,長長的頭發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平日里還總戴著一副平光眼鏡,將他靈動的雙眼遮蓋住。 南舒舔了舔嘴唇,干脆利落的取了一把剪刀,將頭發剪去了一大半,留到齊耳便收了手。 這樣看著不就好看多了嗎?南舒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滿意一笑。 他不信他的弟弟父親與爺爺不會心動。 不……是雞動,南舒眼里的光芒盛放,像一只狡黠的狐貍。 樓下傳來了傭人的傳飯聲,南舒應了一聲,便穿好衣服下了樓。 他沒有擦拭干他的頭發,只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襯衫與一條到大腿的短褲便下了樓。 樓下他的父親譚毅他的爺爺譚卓以及他的弟弟譚狼與安溪已經坐在位置上了,他下樓的動靜傳來,沒有人抬起頭看他一眼,除了溫婉的安溪。 南舒從未有過這般打扮過,他向來穿的極嚴謹,恨不得身上每一塊rou都蓋在衣服里,這次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襯衫便下了樓,頭發還濕透著,安溪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復雜,隨即,他立刻反應了過來朝南舒叫了一聲。 “小舒,過來吃飯吧?!卑蚕χ姓惺?。 南舒照著他原身的性子只輕輕應了一聲便走到位置上坐下,安靜的用起了飯。 桌上氣氛有些詭異,似乎剛才經歷過什么,但南舒并不在意,自顧自的夾起了菜。 湯汁將南舒嫣紅的嘴唇沾的濕漉漉的,安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 氣氛并沒有因著南舒的到來而緩和多少,但他這一來,總算有了發泄口。 “你怎么這么遲才下來?”譚毅不耐煩斥責了一句抬起了頭。 他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他兒子這嫣紅濕潤的唇瓣,舌尖正從嘴里探出,舔舐著唇邊的的菜汁,這副模樣是他從前從來不會有的。 譚毅眼神有些晦暗,他將目光堪堪從他兒子的嘴上移開,寬松的領口將漂亮的鎖骨漏了出來,皮膚白嫩到發光,將他的鎖骨顯得異常性感,頭發未擦干,水珠子滑到他鎖骨上,囤積在鎖骨里。 譚毅眼睛瞇了瞇,是他疏忽了,他竟然不知道他兒子竟然已經長到這個模樣了。 明明生了一張極純的臉,氣質卻恍若一個妖精,魅惑從他眼角眉梢里透出,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魅魔,要用他純真的模樣勾得別人恨不得用jibacao死他。 可這終究是他兒子,他不能這樣對他兒子。 這樣想的只有他自己,除了他,早已經有人要將這塊rou劃入自己的領地。 “我吃飽了,爺爺爸爸安溪哥哥我先上去寫作業了?!蹦鲜嬉桓睖仨槺砬閷λ麄凕c了點頭便上了樓。 他離開飯桌后,幾雙眼睛如同暗夜里的狼,準備將他叼進窩里吃個夠。 南舒上了樓便真就拿出了自己的作業本開始認真做了起來,不一會兒,像是遇見什么難題一般咬住了筆頭,紅潤的嘴唇含著筆尖,無意識的蠕動著唇瓣。 門被推開了,南舒抬起了頭,眼睛里是純真到極點的光亮看著來人。 “爺爺,您怎么過來了?!蹦鲜嬗弥淼墓郧捎帜懬拥恼Z氣問道。 譚卓到了五十多,臉卻依舊如同三十的年紀,俊郎又帶著邪氣。 譚卓朝南舒露出一個邪笑,走向南舒身旁,距離極近,他貼著南舒的后背,俯下身貼在南舒耳朵邊,氣息吐露,輕笑著對南舒說了一句:“不會做?爺爺教你?” 南舒適時露出一個惶恐又受寵若驚的表情,將頭往下低了低,小聲回了他:“謝謝爺爺,這一題……我不會……” 耳邊再次傳來一聲輕笑,譚卓極為自然的將手攬向南舒的腰側:“爺爺教你,你怎么感謝爺爺?” 南舒頭又往下壓了壓,譚卓看了看,他的耳朵泛著紅,像是害羞了一般。 味道一定很好,譚卓想著,眼神越發幽深了。 “爺爺,我……不知道?!蹦鲜婢o張回道。 “那等下爺爺教了你,爺爺自己來拿獎勵好不好?”譚卓說道。 于是,譚卓真就手把手教了起來,說是手把手便是真的手把手,他一只手攬著南舒的腰,一只手覆在南舒的手上,動作極為親密,嘴里卻認真講起了題。 南舒原身沒有學習天賦,因此,他爺爺教了許久才終于學會,作業完成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了。 “好了,作業寫好了,爺爺要來拿獎勵了哦~”南舒的耳邊傳來譚卓磁性的聲音,語調曖昧,將南舒的耳朵燒的越發紅了。 “什……什么獎勵?!蹦鲜婵目陌桶颓由氐?。 “獎勵就是……一根大jiba?!弊T卓說完,便在南舒惶恐的眼神下將南舒自凳子上抱起,轉了個位置,譚卓自己坐上了位置,將南舒雙腿分開使起面對面坐在譚卓腿上。 南舒像是驚嚇過了度,他眼睛瞪得極大,眼里滿是霧氣,一雙小手放在他爺爺胸前推拒著。 這可憐模樣并未讓譚卓心疼,反而讓譚卓的jiba更硬了。 譚卓一手摁在南舒的腰上,另一只手徑直探進了南舒的褲子,隔著褲子便開始撫摸南舒的屁股。 屁股太過有彈性,譚卓越摸越覺得柔軟,手感真好。 這屁股倒是比他那個兒媳婦更sao,譚卓手才摸到了屁眼,便感受到了一層濕意。 隔著內褲,譚卓摁揉著屁眼,手指尖隔著內褲便將內褲給戳進了屁眼里。 “唔……爺爺……”南舒推拒著,眼里泛著光,怯生生的叫著他爺爺,像是要以此博得他爺爺的憐惜從而放過他。 這幅模樣只會讓他更加深陷泥潭,他爺爺的手指更加深的往里探進去。 南舒推拒的更狠了,他眼角淚花閃爍著,極為緊張的模樣,像是怕被發現什么。 “爺爺……不要……” 譚卓并未理會,手再次往里伸去,水越來越多了。 但越摸越不對勁,他這個孫子的水好像是從前方來的,雖說屁眼也有,可不該從上面流下來,將整條內褲都弄的濕透。 譚卓眼睛一瞇,將手指連帶著被摁進屁眼里的內褲一道兒拔出,探去了前面。 順著水的方向,譚卓往上摸去,引得南舒的哭砂聲越來越響,推拒也越來越狠。 譚卓摸到了兩片rou,水正是從那兩片rou里流出來的。 譚卓往越來越濕的那兩片rou上的布料往中間一戳,那是水的源頭。 譚卓的眼睛穆然瞪大,他這個孫子竟然是個雙性。 那他今天不是撿了個寶?譚卓越發興奮了,他眼里閃著興奮到極致的光芒,將拼命掙扎的孫子屁股抬了起來,褪下褲子,只留著一條純白棉內褲。 真純,真sao,譚卓將手指隔著內褲圍著南舒的小逼揉著,水越來越多,將內褲弄的全部濕透。 “這么sao,你看,你就是活該挨cao的?!弊T卓語氣毫無起伏,將內褲剝到一旁,將濕漉漉的小逼露了出來,直勾勾盯住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