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被下藥 另一位男二出現 舔xue
到底是主角效應,沒多時梁鄞焚林舒譚黎安裘并南舒便湊到了一塊兒。 “這小情兒沒見過,譚黎你怎么又換了?”林舒端著酒杯一派優雅模樣問向譚黎。 若是按照譚黎往常的性子,他必定會回答一句“你別誤會,只是朋友帶來見見世面?!?/br> 可林舒卻在問出口后等了半秒便看見譚黎抿出一個笑意,這笑意還帶著幾分寵溺:“是啊,他想出來玩玩我就帶他出來,小家伙新奇?!?/br> 林舒握著酒杯的力道太大,險些將酒杯捏碎,譚黎竟然就這么承認了? 這賤人有幾分本事。 譚黎說出了口,南舒臉上便浮現出了一絲羞澀,他仰起了頭看著譚黎,聲音有些輕柔又軟糯。 “譚黎哥哥對我很好?!?/br> 林舒臉上端著笑,心里卻恨到牙癢癢。 恰在這時,林舒的男朋友梁鄞焚也開了口。 “這次打算玩多久?” 梁鄞焚瞥了一眼南舒,南舒臉上的羞澀笑容粉紅的雙頰將梁鄞焚撓的心癢癢。 若是譚黎玩膩了,他想收過來自己也玩玩。 譚黎面對這聲疑問只回了一個淺淺笑容。 “怎么?我的人我玩多久你也要管了?” 安裘也插進了話頭,他溫潤一笑如清風拂面:“譚兄眼光真好,竟是被你撿到了這么漂亮的人,我就沒這樣的運氣了,真是羨慕譚兄?!?/br> 三人暗流涌動,從前是圍繞著林舒的,現下卻是圍著南舒。 若不是他林舒修養好,怕是要當場揮袖離去。 幾人又談了幾句,譚黎便牽著南舒在一旁靜靜坐下。 只待了一會,譚黎便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的皺起了眉頭,他看了一眼手機,是公司副總裁打來的電話,他不接不行。 “乖乖在這兒等著,我等會來接你,好不好?”譚黎落了話等到南舒乖乖點了頭便離去了。 南舒安靜坐著有些枯燥,他偷偷的觀察起了主角受。 林舒不愧是主角受,這都能忍,他微笑著跟梁鄞焚說著話,一絲也看不出恨意。 只是……南舒皺了皺眉,安裘怎么不見了? 沒多時,梁鄞焚離去,留下了林舒一人,林舒一副淡定模樣招來了伺應員,低頭囑咐了幾句便也跟著離去了。 離去前他還偷偷看了南舒一眼,只是他這一眼碰巧撞上了南舒看著他的眼神,南舒朝他露出了一個柔和笑意。 林舒朝他點了點頭便也離去了,若是細看,林舒的腳步有些不穩。 南舒將視線投向了侍應員,侍應員正端著一杯酒朝他走來。 這杯酒……南舒笑了笑,這杯酒他可一定要喝,他現在有些渴了呢。 他接過酒杯,當著侍應員的面緩緩抿了一口,又灌了一大口才朝人家展露出一個溫柔笑意。 侍應員離去時,心里還有些不舒心,這林家公子真夠缺德的,這般純真的男孩也要算計,真是可惜了。 南舒坐了一會,臉色越來越紅,他眼眶紅到了極點,屁股下的沙發像是燙著他一樣,他扭來扭去極為不舒適。 沒多久,他便站起了身往樓上洗手間走去,腳步有些不穩。 他的身后一直注意著他一舉一動的幾雙眼睛泛著光,在南舒站起身后也緊跟著站了起來朝南舒走去。 南舒像是完全不知道身后跟隨著的人似的,腳步踉蹌著往樓上洗手間走去。 他一推開洗手間便急急的往臉上潑了一捧涼水試圖緩解臉上的燒燙。 就在這時,身邊響起了一道極為溫潤的聲音。 “怎么了嗎?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扶你去休息一會?” 南舒通紅著眼睛抬起了頭看向聲音來源處,來人是安裘。 此時,腳步聲在洗手間外響起,南舒像是受了驚嚇一般拽住了身旁安裘的衣角,他仰起了自己的臉,濕漉漉的頭發帖著鬢角,紅紅的眼眶濕潤的嘴唇,看著媚到了極點,但他表情卻是極其可憐的。 “我好像被下了藥,不要讓他們進來?!?/br> 安裘面對這樣的南舒,向來冷靜自持溫潤的人竟是小腹處緊了一緊,他幽深的看著仰著頭可憐兮兮看著他的南舒,輕柔的安撫了他一句:“你進去隔間躲起來,我去應對?!?/br> 隨后,安裘便出了洗手間,被留下的南舒卻瞇了瞇眼,從容的聽了安裘的話進了隔間,他沒有鎖門,在等待著要抓捕獵物的獵人。 外頭響起了一陣打斗聲,沒多時,打斗聲褪去,洗手間自外響起了一道從容腳步聲走向洗手間。 安裘聲音溫柔叫著南舒:“安全了,你在哪里?” 沒人回答他,只是安裘耳朵尖,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呻吟,這陣呻吟聲壓的極低,卻像是在往他耳朵里叫似的,撓的安裘連帶著心臟都癢到了極點。 順著呻吟聲,安裘打開了一間隔間們,隔間門沒鎖,他打開門后的一剎那便頓住了。 里頭的南舒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正隔著內褲摳著自己的隱晦處。 內褲后xue前頭有一陣濕意,在前方鼓起性器形狀,這幅狀況sao到了極點,看得安裘喉間不自覺滾動。 像是突然發現自己這幅sao樣被人發現了一般,南舒抬起了頭看向安裘,隨即,他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將手從內褲上撤出,急急退了一步。 南舒聲音有些沙啞,他咬著唇瓣一副慌亂模樣朝安裘說道:“能不能……能不能出去?” 若是按照從前安裘那副紳士風度,他必然會聽從南舒的意見出去,還會替他把門,但安裘沒有,他擠進了隔間,將門反鎖,隨后,他看向南舒,聲音壓的有些低沉。 “要不要我幫你?” 聽了這話,南舒像是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急急地往后又退了一步,慌里慌張的朝安裘說道:“不要,不行,我……不行的!譚黎哥哥會生氣的,會不要我的?!?/br> 這幅驚恐的模樣倒是激得安裘越發想要了南舒了,他微微一笑,笑意斯文溫和。 “可是,你譚黎哥哥現在不在酒會,他出去辦事了,你這樣熬的到他過來嗎?” 此話一出,南舒越發驚慌了,他眼眶泛著紅,浮著淚花看著安裘,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這幅樣子并未引起安裘的同情,他下身立刻硬了起來。 遵循了一輩子的克己復禮,他面對南舒時卻破了功,不想再約束自己了,想要了他,想就在這里要了他。 不再管顧一切,安裘往南舒方向走了一步,在南舒越發驚恐的眼神里,一把將南舒的內褲扯了下去。 南舒在這一刻眼淚終于滑落下去,他慌亂的一只手擋住下身風景,急急地將另一只手覆蓋在安裘手臂上,做出一副要扯下安裘手的樣子。 “不要,求你了,別看,求求你?!卑掺每拗鴳┣?。 越是不讓安裘看,安裘越發好奇,男人不就是一個后xue與性器嗎?有什么不能看的? 安裘使了力,將那只手掰開。 于是,安裘便看見了此生最為美麗的風景。 南舒小小的精致的性器上方沒有毛,是一片光滑模樣,皮膚又生的白嫩,于是,那一張一合的粉色yinchun便展露在了安裘視線之下。 譚黎包養的小情兒竟然是個雙! 安裘咽了咽口水,眼神晦澀,也不顧南舒的哭求,他的手徑直撫摸上了南舒的yinchun。 南舒因著被下了藥,情動到了極點,yin水不僅將內褲澆了個透,內褲被扯下后yin水流的愈發歡了。 安裘兩指并著在yinchun上一滑,如愿聽見了上頭一聲哭喘求饒后將兩指拿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放,兩指分開,yin水在兩指之間分成了一道銀絲,跟它的主人一樣yin蕩的很。 安裘再也沒忍住,他蹲下了身,伸出舌頭舔向了南舒的xiaoxue處。 舌頭從xiaoxue最底處往上頭小豆豆上一滑,又在小豆豆上壓了壓,上頭便傳來了南舒的一聲低聲哭泣。 “啊嗚……不要……求你了……不要……不要舔南舒的xiaoxue了……” 這樣的哭求任任何男人聽了都只會愈發想要狠狠地將他激地哭的更大聲。 于是,安裘便用牙磨了磨南舒的小豆豆,聽著上頭哭泣地越發大聲后,他將舌頭伸入了南舒的xiaoxue里頭。 yin水在這一刻汩汩流出,順著安裘的舌頭進了安裘的嘴里,感受到了一陣絲絲甜意,安裘眼睛一亮。 譚黎可真是會撿寶,這小東西不僅是個雙性兒,他連yin水都是甜的。 安裘越發賣力的將舌頭往南舒xiaoxue里鉆,刺激出更多的yin水往外冒,進了安裘的嘴里,被他品嘗一番后咽了下去。 南舒xiaoxue被安裘的舌頭攪的越來越癢,他嘴里求著擾,手卻放在了安裘的頭上,腰自覺的往安裘方向挺,將自己的xiaoxue往安裘嘴里送去,引得安裘舌頭越發往深處伸去。 yin水越來越多,并著南舒的眼淚一道往外冒,而南舒也因著安裘的舌頭在xiaoxue里攪動,卻不能像性器一樣堅硬的刺穿他的xiaoxue,使得南舒的xiaoxue奇癢無比,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里頭飛撞一樣,將xiaoxue撓的一縮一縮的,xiaoxue裹著安裘的舌頭收縮著,夾著安裘的舌頭無法往更深處舔去。 安裘站起了身,并著褲子一道兒將內褲扯下,將哭的上氣不接下去的南舒的一條腿抓著,在南舒的懇求中,將粗壯的性器往南舒的xiaoxue里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