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通房侍奴自薦枕席裸身爬床,小嘴賣力舔陰取悅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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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燈一盞,照亮了一瞬間小少年的驚訝、喜悅,再到緊張。 即便是大膽地赤身裸體爬上了主人的床,但面對這種情況,緊張局促也是正常。 太孫將手中燈盞擱置在床頭小幾上,向前推了推,“去將連枝燈點上,讓孤好好看看你?!?/br> “……是?!?/br> 通房的侍奴是沒有選擇的,主人說什么便只能去做。于是光裸身體的少年便只能執起那燈,夾著腿卻還要姿態端莊地行至燈前,用手中的燭火依次點亮。 徵好臥房里這座連枝燈不算繁雜龐大,幾乎算是連枝燈中十分簡潔的,可即便如此,那燈盞也隨著支架四處伸展,樹一般向四方蔓延,也占據了相當大的空間,林林總總枝條九、十枝,高的枝子比人都要高些,而低的不過膝蓋,每一枝的枝頭都托著一盞金屬托盤,里頭盛著點燈的燈油。 羨魚執白玉燈盞去點,自下而上,每盞燈都有它的順序。豪門貴族,規矩最多,如王府這樣的皇室,便是連點燈的順序都十分有講究。他按著綠琳教過他的,踮起腳,用雙手奉著白玉燈盞上去,將火焰挨在燈芯上,良久才點亮第一盞燈。 第一盞燈高高亮起來,室內便有了光線,即便仍然昏暗,但已經能看清少年纖細單薄的身軀,正努力抻著身子向上伸展。光芒里他膚色白皙清透,頸子纖長如天鵝,后背線條流暢,連接著圓潤精巧的兩瓣小臀,緊緊依偎著。 小侍奴不敢回頭,他知道太孫正在用目光審視他,判斷他是否具有侍寢的資格。咬著牙,努力無視后背赤裸裸的視線,他挪著步子去點另一頭的下一盞。 最上頭的高燈點完,便一次去點低一些的燈。隨著燈盞的增加,燭火如赤色的跳躍著的花苞立在桐樹枝頭,將房間點得通亮,少年的身體也愈發清晰,肌膚如白玉般晃著人的眼。 許是害羞,少年點燈時一直背對著她,不愿讓她看到正面的風光,徵好也不在意,畢竟若是她想看的話,也沒什么能擋得住她。 待點最底端的幾盞時,羨魚并著腿蹲下身子,小屁股隨著動作一下子翹了起來,因姿勢原因,股縫微微張開,在透亮的光線下,幾乎能看見里頭若隱若現的粉色天地。 點完了,徵好方喚他,“過來?!?/br> 這下不得不轉過身去。小少年羞澀,便將手頭的白玉燈盞擋在雙腿之間,向她走來。只是燈盞雖然堪堪擋住腿間,那胸上兩點小小紅豆卻因燈光角度的原因,被腹部的光源打出兩個輪廓清晰的影子來,向兩肩頭方向投射過去。 “剛不是很有膽量嗎,怎么這會子又這么害羞了?”她托腮,手肘支在扶手上,懶懶問。 少年紅著臉不敢說話,也無話可說,只是默默跪在她腳邊,將手里的燈盞又放回床頭原先的位置。 “提前說好,你與綠琳,都是孤的心腹,”她垂眼剔著指甲,滿不在乎道,“你若想入后院做妾室,現在便可以穿上衣服回去了,念你也算聽話懂事,孤不會虧待你。但你要是真想陪在孤身邊,就得繼續留在前頭替孤做事,今夜之后也不要打后院的注意?!?/br> 幾乎是立刻,少年大聲回道,“奴想留在您身邊,奴一直都是想留在您身邊!奴想要的從來不是名分!” “哦?”徵好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孩子還真是有幾分真心在的。 她如今正是缺人的時候,自然不想讓心懷鬼胎的人在她身邊。羨魚這孩子要真是有幾分真心的話,那當然是好事。 徵好這才勾勾唇,“想好了,孤這里容不下反悔?!?/br> “奴想好了。請……請奴為您更衣,服……服侍您……歇下……”他說著,低下頭,卻能看見耳朵蔓延上粉紅。 徵好全裝看不見,大大方方站起來,伸展雙臂讓他更衣。這種貼身的事,她自認還有自理能力,從來不讓人伺候。羨魚也是第一次離仰慕的主上這么近,緊張得全身顫抖如篩糠。 女人中徵好個頭算是高的,幾乎趕得上許多男子,小侍奴因從小營養不良,個頭矮些,低頭為她解衣扣時,她便只能看見少年頭頂被梳理得一絲不茍的發髻。 好在近年男子都以矮小纖瘦為美,徵好更是很注重美的多樣性,也不至于小少年因個頭被厭棄。 抖著手,好半天才解開腰帶,將外裳褪下來,徵好兩條手臂已經有點酸了,便干脆耷下來,放在少年腰間。 剛回來不久,她手掌還帶著冰涼的氣息,直接放置在赤裸敏感的腰部,使得羨魚全身一抖,整個身子都差點直接軟在眼前人懷里。 徵好只覺得手下觸感guntang,皮膚滑溜細膩,因為緊張還出了些薄汗,甚至還輕輕捏了捏,覺得很是柔軟。 光裸身體的人正站在懷里,長孫徵好也不是什么無欲無求的和尚尼姑,不動如山的。感覺手感不錯,便擴大了撫摸的面積,從肋骨至腰胯,一寸一寸肌膚在手下滑過,每一個動作都能引發少年全身的顫抖,擊破他的心理防線。 “繼續啊?!彼齻饶?,含笑看著他漲紅的臉,耳朵也如滴血一般鮮紅。說著,又將手掌的撫摸改為指尖的輕輕掠過,讓少年敏感的身子更覺得瘙癢難耐。 “啊……”少年壓抑著喘息,話語中帶著嬌嫩粘膩的鼻音,“是……” 他又伸手去解徵好腰側襯衣的帶子,但帶子系得緊,又是個他沒見過的系結手法,頓時有些頭皮發麻。將每個能扯的端口都扯一遍,那結也沒被撼動分毫,更讓他恐懼,顫抖更甚。 “好了?!贬绾米阶∷氖?。打從徐乃寒那事之后,她就換了個穿衣打結的方式,雖然她是個占便宜的,但也不是什么便宜都占的,防著些總是好的。 “奴……奴無能,解不開……” 羨魚抬起頭,用噙著淚的雙眼去看她。 徵好去攬他的腰,勾著腰側敏感的軟rou將他攬到懷里,笑道,“無礙,不關你的事?!?/br> 少年柔軟的身子guntang,一股腦貼在她懷里,在深冬時節十分溫暖。里衣單薄,能感受到少年胸前的小豆yingying地挺著,下頭有什么也微微翹起。徵好一手撫摸著他腰肢,一手向下去探索,揪住少年的小東西,用還殘余著冰冷的掌心去握了握。 “都這么硬了???”她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低啞地惑人心神。 羨魚將頭埋在她肩上,輕輕哼著,“那里……別摸那里……” “可是那里好硬,越摸越硬了?!贬绾蒙斐錾?,用舌尖勾勒他的耳廓,少年哼聲更大,縮起身子靠在她懷里,眼淚打濕了她的衣裳。 轉身將他推倒在榻上,少年便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雙腿大開,腿間rou柱翹起來,跟著少年的身體一起向后傾倒。 徵好跟著覆身上去,將膝蓋別在他雙腿之間。少年并不上雙腿,只能任由腿間的穢根與囊袋貼在太孫的膝蓋與大腿上。 她摸著他的頸子,與他四目相對。太孫的目光想來都是沉靜與冷硬,即使這樣的場景,她的眼睛都清透深邃,不沾染一絲渾濁yin邪的欲望,只是壓在最底下的那份征服野心逐漸顯現,在扼住他頸子時尤其明顯。 上下打量著他,仿佛是在打量一件物品。她突然勾起唇笑了,松開他的脖子,卻彈了下他平坦胸膛上那高高立起的小乳珠,“讓孤看看你是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才敢爬這張床的?!?/br> “是……”他臉色紅紅。 太孫翻身躺下,讓小侍奴侍奉。支著胳膊,她似笑非笑看著這小侍奴局促地跪在床上,又去解她的衣帶。 她伸手輕輕一拉,也不知道拉了何處,便輕巧解開了。衣衫滑落,露出里頭雪白的rufang,半遮半掩。 “請太孫恕罪?!鄙倌暾f著,將衣衫輕輕掀開,將太孫一對小巧圓潤的胸露出來。女人的胸總是承載著一些驕傲與尊嚴的,太孫雙乳雖不碩大,但實在美麗渾圓,幾乎迷了小侍奴的眼。 他低頭用唇去吻主人的鎖骨,帶著虔誠與恭敬,再由上至下,吻至雙乳。他不敢用手輕易褻瀆,只又吻又舔,將小巧rutou含在口中,希望能夠取悅主上。 徵好的乳尖被含在guntang濕熱的口腔中,感受著他柔軟濕滑的舌頭一寸一寸舔舐著,從乳暈到乳尖,略有一些動容,去摸索著將木簪取下來,撫摸他柔順的長發。 “您喜歡奴這樣侍奉您嗎?”間隙,他還抬頭去望徵好,希望能夠得到她的肯定。 徵好淡笑,伸手用指尖輕按他胸前的小乳粒。 “孤很喜歡?!?/br> 小少年一絲不茍,挨個取悅完兩個rutou,便又一路向下,直到小腹,輕輕褪下下褲,親吻她的大腿內側。 少也是頭一次見女人身下的私處,因害羞全身都染了粉紅色。那地方一會就會帶給他痛苦與快樂,奪走他的童貞,然后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成為一個真正的屬于太孫的男人。 他敬仰地屏息,然后探出頭去,親吻太孫的女xue。 兩個雪白的饅頭光滑飽滿,緊緊守衛著xue門。他用舌去探,將軟軟的小饅頭擠開,深入其中粉色滾熱的區域。里頭又是兩扇小門,輕薄濕滑的兩個小舌與舌頭攪在一起,中間的縫隙緊致狹窄,舌頭剛剛進入一點,便收縮得更加細窄,輕輕蠕動cao弄著他的舌尖。 鼻尖頂著陰蒂,他口鼻中全是幽微的女子香氣,下頭jiba越發脹大,讓他忍不住用手去撫弄。 這樣緊的女xue,真的能納進去他的jiba嗎?要是真的插進去,他豈不是會被cao死? 徵好被他舔得心情愉悅,笑問,“這是哪里學來的侍候女人的功夫?” 羨魚松開口,道,“回太孫,奴常想能伺候您,便時時準備著,遇到不懂的便去勾欄找人問,他們閑來無事,也樂得為奴解答?!?/br> “哦?”她撫上他的臉,沿著下顎的曲線將拇指塞進他的口中攪動,攪得他閉不上嘴巴,不斷分泌的口水滿溢而出,濕潤了下巴與太孫的手。 良久才抽出手,將晶亮粘膩的液體抹在少年的胸膛上,她這才道。 “以后有不懂,就來問孤,孤讓你好好體驗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