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冷神秘的側君小爹深夜來訪新晉太孫,大氅下竟不著寸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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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好確實是個色鬼,但自恃是個還算有點底線的色鬼。那徐家公子鐵了心要跟她,無非為了做君后。她不碰人家,也算給他一個退路,不然若有什么紕漏,今后殘花敗柳說不清道不明的,倒耽誤他后半輩子。 只是她心里確實是有些躁動,大概只能自己安撫了。 “呼……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打開門,冬日夜里的風寒冷刺骨,一下子吹醒了她有些發脹的腦袋。她這才看見外頭有伺候把風的侍子,面色略紅,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看著他,想來是聽見了。 她尷尬咳咳,問:“晚膳結束了嗎?” “回小殿下,剛剛結束?!?/br> “帶我去罷?!?/br> 侍子引她與淳王府諸人會合。除了苓好,王府諸人都不太在意她究竟在不在,她回來也沒人搭理她,只有姚側君多看了她幾眼,算是關注。 “你沒事吧,皇祖母說你受風了,沒法參宴。嚴重嗎?”馬車上,苓好問她。 “沒事,就是有點打噴嚏,皇祖母說我這樣在宴席上會驚擾了長輩,就讓我自己呆著了。喝了碗熱熱的rou羹,已經好啦?!?/br> 只不過是有毒的rou羹罷了。 苓好這才放下心來,開始滔滔不絕地給她講宴席上的事。 大概意思就是,元jiejie和烈王家的慶jiejie都向女皇請婚,意圖求娶錫山公嫡孫,兩人為此甚至差點大打出手,女皇卻說徐公子的良配她已經心下有了人選,就給兩位郡王jiejie另賜了婚,她們這才消停下來。 “你說,女皇說她已經決定好了徐公子嫁給誰,是不是就是心下有了太女太孫的人選了?” “或許吧?!贬绾貌[眼回想著徐乃寒高潮時的景象,有些心不在焉。 這么一想,她心下又有些活躍起來,無奈嘆了口氣。 淳王這頭剛剛回府,就聽傳報說宮中的衛大內官帶了旨意來訪,還沒等回屋坐坐,就趕緊去見客。 今日的鬧劇,她自覺老臉丟盡,又得知女皇已經有了心儀的儲君人選,愈發頹廢。聽說衛齡來了,直覺是壞消息,卻還是得打起精神去迎旨。 衛齡卻春風滿面,也不在意她哭喪著臉,“老奴來得巧,淳王殿下與諸位郡王、皇孫既然都剛剛回府,那便都來接旨罷,也省得再勞累?!?/br> 王府闔府迎旨,那是大事。 淳王心中一動,預感是冊立儲君的旨意,叫人去帶府中人來時,又偷偷派了人去另兩個王府打探。 衛齡自知她的小九九,并不多說。 很快闔府人便都到了,在院中跪接旨意。淳王跪在最前頭,看著衛齡慢悠悠展開圣旨,心里十分焦躁。 “淳親王,朕之長女也……” “付托至重。承祧衍慶、端在元良……” “冊為,皇太女?!?/br> 淳王眼前一白,不可置信。 三王之中,她年紀雖長,但一向不如老二強硬,不如老三靈活,故封號為淳,正是變相說她傻??伞富蚀缺?,知道她穩重,立她為皇太女,是信任她啊…… 她淚水模糊了視線,高聲叩謝,“兒臣謹尊圣旨!” “太女殿下別急?!毙l齡微笑,“這還有個喜上加喜呢!”說著,又拿出一份詔書來。 “這……”全場嘩然,兩份詔書,是何用意? 衛齡不顧那些疑惑的目光,朗聲念道,“朕念江山不老,而人子有歲。太女已近不惑,后代昌繁,綿延長孫皇室?!?/br> “授淳王六女徵好以冊寶。立為皇太孫。正位東宮、以重萬年之統、以系四海之心?!?/br> “徵好?”下頭傳來質疑的聲音,卻沒想到圣旨還沒完。 “賜錫山徐公孫乃寒為皇太孫正君,戶部左侍郎章雁子擬棠為側君,賜冊賜服,垂記章典?!?/br> 空氣里一片安靜。 卻聽人群里響亮亮一聲,“孫兒領旨,皇祖母萬歲萬萬歲!” 人們大多都不敢相信地望著她,不明白怎么這個平日里和不存在一樣的皇孫就成了皇太孫。這些目光匯聚在徵好身上,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受到這么多關注。 衛齡可不管那些家宅之事,宣了旨就回宮復命去了??慈俗吡?,徵好也趕緊跑,不然等她們回過神來,可就跑不了了。 她匆匆回了住處,綠琳還一頭霧水,看跑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問怎么了。 “關上門,誰來都不見,就說我睡了……不!就說我在宮中時受風病了,最近都不見客?!?/br> 不大一會,門外果不其然sao動起來,綠琳帶了幾個有力的侍子去攔,好半天才消停下來。 人們覺得奇怪,都想親自問個明白,但又礙于新晉太孫的名號不敢強進,糾纏幾下也就散去了。 綠琳回來時,手舞足蹈,“您竟是那新出爐的皇太孫,真是可喜可賀!” 不同與她的喜悅,徵好卻憂心忡忡。突然收到這么多關注,肯定要一一應對,她不大喜歡這種被迫接招的感覺。 “你出去樂罷,我困了,要睡覺?!彼?。 “是——太孫殿下。如今啊,您也該自稱孤了!” “快滾,孤要睡覺?!?/br> 洗漱更衣之后,她熄燈上床。今日有些疲累,她本以為女皇會遲些動作,從長計議,沒想到詔書比她到家都快,她一個平庸無能的普通小皇孫,如今也搖身一變成了儲君了。 外頭天寒地凍的,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抱著湯婆子,覺得其實潑天富貴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冬天最冷的時候能有個熱乎被窩就已經是幸福了。 昏昏欲睡。 她馬上入眠之時,卻聽外室有聲音。綠琳的腳步聲她是能分辨出來的,這個聲音相當陌生?,F下時局不同,難保有人聞風而動。她警醒起來,躡手躡腳翻身下床。 珠簾輕動,像是微風拂過。 徵好藏在一旁的角落里,看著那人輕盈無聲地進來,幾乎不驚動一切。若非月光照得他影子搖曳,她還要以為是遇見鬼了。 她瞇眼瞧那背影……姚側君? 姚側君身披名貴的白狐大氅,在深夜孤身來訪。徵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決定觀望下去,卻見姚側君望一眼床榻上沒人,便知道她是已經醒了,輕聲道,“太孫請恕奴深夜來訪?!?/br> 對方既然已經亮出了身份,徵好哪有繼續裝死的道理。 “姚側君深夜光臨,有失遠迎?!?/br> 姚側君循聲轉過身來,月光打在他身上,照得他精致的眉眼都泛著珠玉一般柔和的冷光。他的模樣氣質清冷飄渺,眼角的淚痣卻又給這天上宮闕般的臉點上幾分生動的世俗。 徵好嫉妒得牙癢癢:她那便宜母親是多大的福氣啊,能和這樣絕世美人拍拖。 不過很快就不用嫉妒了,因為這位姚側君輕盈一禮,便解開頸間束帶。大氅滑落而下,露出里頭不著寸縷的軀體來。 長孫徵好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他站在窗邊,月光正從窗戶打進來,將他赤身裸體每一寸肌膚都打得透亮。軀體雪白,線條分明,纖瘦細膩…… 徵好強制自己不能再看下去,別過眼,忍不住嘆息:“姚側君,您是我庶父……” “那又如何?”他踢開大氅,赤腳向她走來,輕輕道,“您不是……正需要人服侍嗎……自打宮中回來,您的身上就一直彌漫著男人精水的味道……奴都聞到了……” 他說話低低的,聲音輕靈,和容貌一樣不染世俗,而內容卻不大雅致,搞得徵好有點動搖。 “您的欲求,都寫在臉上了……”他繼續道。 “停停停,別再過來了!”徵好趕緊讓他打住。打從今晚起,她的一舉一動就在被人盯著。jianyin庶父,多大的罪行啊,要是讓人拿住把柄,別說當太孫了,當個人都困難。 且這姚側君長得這么好看,身子又那么美,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月亮西移,好像也貪戀他的美色,跟著將月光打在他身上,又將那具黑暗中的軀體照亮。 姚側君目光流轉,“奴此來,并非蓄意陷害,只是想獻身皇孫,換得以后安寧度日罷了?!?/br> “什……什么意思?” “奴出自賤籍,多年侍奉恩客,自知殘花敗柳,幸得淳王不棄,將奴迎回家中?!?/br> “可這并非奴想要的生活。淳王不會放過奴……”他說著,頓了頓,“自打奴今日見了您,便知道以后您是能說上話得,剛您又被冊為太孫,更加證實了奴的猜想,奴只求今后您能給奴一個自由?!?/br> “呃,”徵好有些語塞。也不是她多疑,只是……怎么說呢,不太可信。 姚側君看出她不信,便只得長長吸一口氣,實話實說,“且淳王年事已高,已經不能滿足于奴了,奴忍得實在辛苦……” 能說出這話,應當不是淳王的人。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說自己不行的。 除了淳王之外,家里這些其他的姐妹都沒這樣的腦子,擺弄不了自己這位得寵的年輕庶父。 除了最直接收到消息的府中人,便是另兩府的王爺們。果真如此的話,那動作未免也太快了些。 她正思考排查著,卻沒發現眼前裸體的美人已經走到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