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國公嫡孫下藥勾引,在皇宮玩弄他的敏感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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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徵好其實是個夢想家。 她上一輩子身處的世界,是一個父權社會發展而來的文明,雖然平等已經成為了共識,但那種數千年深藏于骨髓中骯臟的歧視仍然如蟑螂一般難以消除。她也曾充滿希望,堅信隨著時間的流逝,文明的發展,那些污垢終將在歷史的長河中消失殆盡。 但一切仿佛已經觸及了瓶頸,污水開始回流至地表,惡臭處處可聞,人人呼喊著平等。法律難以規范道德,人力也很難改變觀念的污穢。 剛知道這個世界是母系社會的時候,徵好的確是喜悅的,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希望做出個成績來。但她很快發現本質并沒什么不同:這個世界是男人生育子嗣。 瞬間一切索然無味,她覺得自己某種程度上只是變成了個男人,一妻多夫也只是個目的在于提高生產效率的制度。 然后她遇見了章擬棠。 那是個多好的男孩子啊。他飽讀詩書,性格溫和,頗有風度。擬棠和她同歲,因為性格沉穩,就處處把她當小妹照顧,像個青春校園中穿著白襯衫的鄰家學長,在陽光下耀眼異常。 她突然意識到,人的美好其實無關男女,惡欲亦然。美好者應當幸福,作惡者應當遭報……若時代傾斜,蓄養惡意,那就前仆后繼,去改變。 既然她生下來就是皇孫,那長孫徵好打算順水推舟做個皇帝。 俗話說,最成功的政變就是不流血的政變。當然徵好也不打算搞什么政變,實在是太危險,好在當今女皇是個明君,她同輩的姐妹大多不太老成,所以她面上避禍,實則也在通過女皇的暗樁,向她展示自己的能力,吸引她的注意。 除此之外,便是兵權。 天下兵權幾乎都握在女皇手中,然后便是錫山公徐榕手下的西北邊營。要想兵不血刃拿到,那就只能是與徐氏聯姻。錫山公獨子早亡,膝下只有一個孫子一個孫女,孫女殘疾在身,不堪托付,只剩一個極盡寵愛的孫子,顯然皇孫中誰能做了這錫山公的孫媳,一方軍權便唾手可得,或許甚至能成功奪嫡。 但女皇問她愿不愿意的時候,她退卻了。 如她所說,皇帝尊貴無極,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除此之外,整個天下的責任都扛在她一人肩上。長孫徵好突然不確定自己能否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死了才算安生…… 懦夫! 她行至湖邊,心中憋悶,一腳將擺在白玉欄桿上的花盆踹入水中。 前腳剛出三思閣,她心里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明明籌謀多年,已經唾手可得,她卻因為猶豫自己以后會不會太孤單而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把帝位拒之門外了!當皇帝的話,有天下美男美女環繞,她這個沒什么深度的空殼又怎么會孤單! 反觀現在,哪什么下輩子孤單,她估摸著馬上就要沒有下輩子了!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人家也不是非她不可,哪有后悔藥可吃。 她抱胸,目光越過湖面,望向水榭上與君侍們談笑的淳王,琢磨著找個借口出京去,趁其余的皇孫們還沒警戒起來,撿一條小命。 “奴參見徵皇孫殿下?!?/br>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小侍子站在身后的,嚇得徵好差點摔到湖里去。 “什……什么事?”她問。 侍子道:“啟稟徵皇孫,已到了晚膳的時辰了,請小殿下去側殿更衣?!?/br> 徵好挑眉,轉身去望水榭上,淳王府一眾親眷紛紛也離去了,便道:“好,帶路?!?/br> 做宗親其實處處都還好,就是禮數太多,就連聚餐吃飯都要換衣服。侍子領著她到了一處側殿,便有人在此伺候,為她準備衣服。 長孫徵好四肢健在,不大喜歡別人幫她穿衣服,只讓她把衣裳放好下去。 里衣自然不用換,只是外頭的衣袍需要合乎禮數。若赴尋常宴席,衣服都是自己準備,但這是宮中,自然有專人準備,不會出什么差錯。 這頭放下衣服,那頭奉上一碗開胃的rou羹,香味喚醒了被徵好忽略的饑餓的肚子。 待人都走了,她探過去,覺得這rou羹實在是很香。 也有點太香了吧?感覺不太對。 她用手指沾了點,放在嘴里嘗嘗,覺得這個味道實在是很一般,但是香味卻撲鼻。不知道是宮中菜肴的特點,還是這份rou羹有什么問題,謹慎為好,還是餓著吧。 她擦擦手,轉身對著鏡子去換衣服。宴席不能遲到,不然引人注目,這于她來講可是要命的事。 剛脫下外氅,她就覺得有些渾身無力。 是餓得低血糖了?她嘆口氣,繼續脫外袍。 可這下感覺十分不對。她兩腳發虛,突然有些站不住了,剛堪堪扶住案幾,兩條腿就幾乎失去了知覺,只能微弱地感受到它們還在。然后就是雙臂酥麻,用不上力,手仍強撐著扒在案上,用得力使得指尖慘白變形,但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冰涼涼。 是那rou羹!她就嘗了微微一小點,藥效就這么強勁,要是全吃了,估計直接就無痛投胎一條龍了吧? 除卻無力,她逐漸覺得全身冰冷,像是血液已經不再流動,全身的溫度都飛快被抽走,自己則被遺棄在冰天雪地里等死。 究竟是誰動作如此之快,已經開始動手將她斬草除根了。 時間掐得剛剛好,她徹底失去行動能力那一刻,推門的聲音響起了。 冬日黑的早,這個時辰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窗紙厚重,室內更是燭火熹微,燈光昏暗,只有徵好身邊稍稍亮堂些。 腳步聲緩慢靠近,她強用力睜著眼,只依稀能看出是個男人的身影。 “唔……”她嘴不大聽使喚,幾乎發不出聲音。 來人慢慢邁入光線之下,似乎本沒打算偷雞摸狗,很是坦蕩。 徵好不認識他,但覺得有點眼熟。 “徵皇孫還不認識奴罷?”他垂眼看著她,話語溫軟,神色卻頗冷。 “奴名乃寒,”他說著,緩緩一禮,“來伺候皇孫更衣?!?/br> 徐乃寒!是那個錫山公孫子徐乃寒! 長孫徵好心里轉了好幾個彎,都想不太明白這位乃寒公子何至于要動手殺她。因為賜婚?這不還沒賜婚呢嗎,而且她也沒同意??! 她全身上下沒一處能動,想和他嘮嘮也張不開嘴。而對面的男子似乎根本沒打算給她機會,上前來直接扛起徵好,轉頭向內室而去。 靠,看著還挺單薄的小少年,怎么這么大力氣? 直至徐乃寒將她放在榻上時,她才意識到事情非常不對。 哪有殺人還刻意讓人舒舒服服死在床上的啊,這是另有所圖吧? 內室燈火也十分昏暗,頗有些旖旎氣息。徐乃寒將她安置在榻上,自己也順勢坐在一邊。 少年背光,燭火光亮勾勒著他的身形。這是個清雅的貴公子,在祖母的寵愛中長大,因著家風,傲骨天成,舉動并無俗世男子絞盡腦汁練就的柔媚妖嬈,而是端肅周正。 他瞥一眼徵好,厭惡一閃而過,隨即百般不愿地扯了扯領口,露出一部分胸膛來。 徵好大駭。 他不會是……要…… 似乎露得還不夠多,他又用力扯了幾下,將領口開至上腹。衣料柔軟絲滑,似乎是一種什么名貴的布料,隨著動作滑下了肩,露出左側一顆暗紅色如櫻桃般飽滿的rutou來。 好……好大一顆。 她雖然喜歡瑟瑟,但生活中也謹守本分,算是個比較含蓄羞澀的人,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啊。如今那奶子實打實的都要按在她臉上了! 少年天生矜貴,卻不得不做這樣下賤yin蕩的事,羞赧得兩頰連著耳朵已經如火燒般紅如云霞。他被看得頭皮發麻,不好意思地將滑下肩的衣領拉上來,但沒成想那不聽話的衣服又滑了下去,這次卻掛在了rutou上。衣裳略重,嬌嫩柔軟的rutou承受不住,被墜得一歪,將衣服滑下去,頓時彈軟顫抖如果凍。 長孫徵好感嘆,朝見此奇景,昔死可矣。 這小插曲讓貴公子羞恥得抬不起頭來,但任務還需繼續完成。他抿唇,報復一般,干脆開始解開長孫徵好的衣服,讓胸前兩顆滾圓的兔子徹底釋放出來。 “唔——”突然實戰,她也很害羞。 rufang潔白柔軟,綴著粉嫩如珍珠般的乳珠,看起來手感很好,讓他也忍不住想揉捏。只是教管的內官說過,侍奉妻主時擅自用手觸碰妻主身體乃是大忌,所以他不敢伸手,只開始按照學過的去親吻徵好的頸窩。 熱氣噴灑在頸側,引得她直發癢,下意識去掙扎,這才發現藥效正在退去,自己已經能感受到手指腳趾了。 這邊徐乃寒舔舐親吻著她,嘖嘖作響,自頸窩一路向下,到雙乳中間,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黑燈瞎火看不清,親自感受才發現他的奶子竟然這么大,她一只手都抓不過來。那顆rutouyingying的,頂著她的掌心,被少年不由自主控制著著手腕輕輕轉動,摩擦著、揉搓著。 徵好的手基本上已經能動了。手里觸感實在太柔軟,她忍不住五指去抓,而少年沉浸在對她的親吻中,貓兒一樣毫無意識地低聲輕哼著。 她突然起了壞心,摩挲著她的rutou,卡在兩指中間,然后旋轉著收攏,用勁一夾。 “啊~”這嬌嫩處子,發出了自己人生中第一聲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