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重回初戀愛巢,委屈大哭被caoxue安慰(彩蛋:和初戀的第一次)
同學會之后,陶悠是不想再理霍佑陽的。就算當年有些遺憾,過去的也該過去了。豈料霍佑陽直接將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也不知道這人是找誰要的聯系方式。 說什么“有東西想給你”,肯定是借口! 陶悠氣惱地想要掛電話,可是霍佑陽像是有透視能力一般,緊接著又說:“你不來,那我去你家找你?!?/br> 有些無賴的語氣,像是又回到了高中的時候。 陶悠知道霍佑陽是干得出來這種事的,他還沒回答,就聽霍佑陽又道:“你老公回來了嗎?” “你、問這個干嘛?”陶悠警惕地反問。 霍佑陽笑了一聲,仿佛真的很無辜:“我就隨便問問。小桃子,你就這么不想見我嗎?” 陶悠最后還是屈服了,等下了樓,坐上霍佑陽的車,他忍不住抓著安全帶先發制人:“你到底想做什么?之前……之前那是意外,你快忘掉?!?/br> 霍佑陽露出一個苦笑:“我怎么可能忘得掉?”他頓了頓,又道,“我帶你去個地方?!?/br> 陶悠在心里默念,不可以再上當了,這人最壞了……老公出差也快回來,絕對不能再發生那種事…… 只是,當他發現車外逐漸出現了熟悉又久違的景色時,臉色還是變了。 有多少年沒來這里了?明明就在一座城市,明明兩條街外就是他們的高中……唯獨這里,埋葬了陶悠的初戀,充斥著他與霍佑陽兩個人的回憶。 “你……”陶悠說了一個字,聲音忽然啞了。他咬著唇,別開了視線。 霍佑陽拉著他的手,將他從車上帶下來,一路上樓,牽到了熟悉的門口。 很普通的兩室一廳的房子,屋內的陳設一如記憶中的模樣。但是陶悠知道,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 那時候霍佑陽不見了,他一個人跑來了好多次,最后一次的時候,親眼看到大門敞開,穿著西裝的中介正口若懸河地給一對年輕夫妻介紹著。 也是從那以后,他終于死了心,不再去想霍佑陽的名字。 霍佑陽將人拉到身前,饒是游戲人間、沒什么真心的他,看著陶悠有些泛紅的眼眶,心也軟了下來。他摸了摸陶悠的臉頰,低頭親他的額頭和鼻尖,一點點解釋當年家里的變故,公司一夕破產,父親牽扯進經濟糾紛,母親當機立斷將他送到了小舅所在的國家。 “你連電話都沒有給我打一個?!碧沼平K于忍不住開了口,聲音微微顫抖著。 霍佑陽只是一個勁地說“對不起”:“是我混蛋,我后悔了……”他那時候的確是喜歡陶悠,可是自認為瀟灑,分開了也就算了,只是沒想到能惦記那么多年。 “我把這里買回來了。我知道已經遲了,但是……”霍佑陽沒有說完,眼睜睜地看著眼淚盈滿了陶悠的眼眶,珠子似的砸了下來。 埋藏多年的委屈終于爆發,陶悠再也忍不住地哭出聲來。 “你……嗚……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嗚嗚……”他重重地用手背抹了下臉頰的眼淚,“后來還、還是老師告訴我們你家里有事,走了。我還來這里等你,結果……結果……嗚嗚……” “對不起,對不起……”霍佑陽眉頭皺緊,抓著陶悠的手不讓他亂揉,低頭去親他的眼睛,等他發泄出來。 即使到此刻,他都認為自己對陶悠只是普普通通的喜歡而已,一如他所擁有過的其他情人。只是,看到陶悠停不下來的眼淚,霍佑陽的心還是一下揪緊了。 他忽略胸腔里的酸澀,強勢地覆上了陶悠的唇。 “唔……”陶悠咬著牙關不讓他親,卻被細細地舔著唇縫,唇珠被輕輕地啃咬著,后頸被安慰似的一下下撫摸。他一點都不想原諒這人,可是態度在不知不覺間就軟了下來,嘴唇被頂開,霍佑陽的舌頭終于靈活地鉆了進來。 霍佑陽太會親了,吃得他的舌根都酸了,身上也逐漸發熱,無力地依靠在男人的身上。 陶悠一個失神,屁股忽然被雙掌托起,身體一下騰空,被霍佑陽這么抱著往臥室里走去。 主臥還是那樣的布置,霍佑陽大概是用了心,連床單被罩都是當年的樣式。陶悠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就被一把扔到了床上。 “小桃子……”霍佑陽從上面壓下來,啄吻著陶悠濕漉漉的臉頰和嘴唇,“再給我一次,好不好?” 這是他們第一次zuoai的地方,也許,也是他們的最后一次。 “我……”陶悠剛哭過的眼睛里像是盈滿了水,視線左右轉著,聲音又輕又啞,“我不能出軌……” 他嘴上說著不行,但是霍佑陽卻清楚得很,小雙性的心已經動搖得厲害。他故意垂下了眼睛,用勃起的yinjing去蹭陶悠的腿心,嘴唇摩挲著陶悠的,一臉難耐:“讓我插進去吧,小桃子……” 本就敏感的花xue早就因親吻和撫摸而動了情,被霍佑陽這么一頂,更是急不可耐地流出水液來,向主人彰顯著自己的饑渴。 陶悠嘴唇微張,乖順地承受著霍佑陽的親吻,就是不肯說出一句“愿意”??墒?,身上的衣服卻已經被一件件脫下,連內褲都被扯了下來。 霍佑陽的臉色忽然變了,眼睛直勾勾紅腫的rouxue,臉色黑得像是要吃人:“他不是出差去了嗎?為什么這里這么紅?” 陶悠也生氣了,伸著腳就要踢他。他要怎么解釋?難道讓他承認自己一個人用老公的內褲就把xiaoxue玩弄成這樣? 也是霍佑陽敏銳,從他的神色里看出了端倪,用身體牢牢地將小雙性壓制,勃起的粗壯yinjing頂在xue口,安撫道:“是我說錯話了,我道歉……” 沒有一點準備,jiba強硬地頂開了yinchun就往里挺進。 “啊……”陶悠被那碩大guitou撐得尖叫,仰著脖子急促地喘息著。 霍佑陽還不肯放過他,緩緩道:“原來是小桃子自己發sao了,想要男人cao了……” “才不是!啊……你、你慢點……唔……”陶悠疼得皺起小臉,身體下意識地放松,讓男人更好地插入,雙腿也翹了起來,環在了霍佑陽的腰上。 “太緊了……”霍佑陽忍不住感嘆,jiba被吸得太爽了,“你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嗎,你疼得一直哭,還把我肩膀咬出了血?!?/br> 陶悠怎么能不記得?那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后悔,心想原來zuoai這么痛苦,雙性們都好可憐。后來才知道是自己體質的原因,一開始吃了那么多苦頭?;粲雨栠€總還摸著他的小腹,說他的xue緊得簡直要人命。 “你……不許說了……啊啊……” 男人的jiba終于盡根沒入,陶悠只覺整個身體都被填滿,脹得厲害。 還未被cao開的陰xue緊致逼仄,幾乎寸步難行?;粲雨柡莺萑嗔藥装研‰p性的臀rou,yinjing退出寸許再猛地cao入,左右頂弄碾磨,小幅度地猛cao,擴張著濕潤的甬道。 “這么多天沒被cao,xue是不是又小了?” 陶悠不想理他,但心里知道這就是事實。老公出差這么久,只有前幾天被霍佑陽真刀實槍地插進來了,其他都是自己小打小鬧,等老公回來,肯定又要重新給他“開xue”了…… 短暫的分神被霍佑陽發現,男人嫉妒地咬了他下唇一下。 “不準想他!“霸道地宣告完,動作也變得更加兇狠,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guitou幾乎要磨平xue里的褶皺。 “嗚……啊啊……輕點……” 陶悠的叫聲越來越yin蕩,花xue也乖順得一塌糊涂,yindao里的軟rou幾乎像是會吸人,饑渴地吮吸他的roubang,yin水更是洶涌肆虐。 霍佑陽知道這是把人徹底cao開了,當下對準了xue心,重重挺腰,將jiba送入早就綿軟不堪的宮口。 “啊啊——”毫無征兆的侵入讓陶悠睜大了眼睛,小腹痙攣著,潮噴出一大股水液,抓在男人肩頭的手指無意識地用力,指甲摳出了幾個紅印。 那點小傷反而像是床上的小情趣,讓霍佑陽愈發興奮。roubang被泡在一汪熱液里,不斷收縮的宮口像是一張小嘴,吸著他最敏感的冠狀溝。 男人的yinjing在陶悠的xue里兇猛進攻,連小zigong都被攪弄得天翻地覆,下身結合處不斷傳來yin靡的聲響,水液肆意流淌,被不斷進出的jiba狠狠帶出體外。 陶悠被cao得連小脾氣都發不出來,只會哼哼唧唧地討饒。 霍佑陽哪里肯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干脆將枕頭塞進陶悠的懷里,讓他跪趴在床上,從后面揉著他的屁股狠狠cao他,一邊抽插一邊回憶著過去。 “第一次和你做完,我又爽又痛,還去網上問人。小桃子,你知道別人是怎么跟我說的嗎?” “啊、啊……不……”陶悠知道一定不是他想聽到的,可是根本無法阻止霍佑陽。 果然,就聽男人帶著絲遺憾道:“他們說我淘到寶了,這么緊的xue可是少見,只要好好開發——以后有我爽的……” 可惜啊,他沒抓住這個機會,生生讓這寶貝被別的男人占為己有。 想到的這里,霍佑陽嫉妒地咬著牙,發了狠似的猛cao起那小zigong來。 “他是不是仔細調教你了?嗯?花了多少工夫把這里開發得這么會吸人……” “你……啊……不要說……”陶悠的下巴抵著枕頭,嗚咽著,卻被rou道里一次次深深cao入的roubang頂得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太過分了……這么不要臉的話…… 直到將濃白jingye射進陶悠的肚子里,霍佑陽才終于給了小雙性喘息的機會。他的jiba軟下一些,卻還是頗有分量地在陶悠的身體里輕緩地動著,雙手摟著陶悠的腰將人拉起,從后面親他的臉頰,直到陶悠乖乖的側過腦袋,張開了小嘴與他深吻。 “我們出去,嗯?”男人就著從后面插入的姿勢,將陶悠抱下了床,然后一步一步地頂著他往客廳走。 “不行……窗簾……”陶悠不肯,想要躲,反而更加緊地縮進了霍佑陽的懷里,花xue更是緊張地吸著xue里的jiba。 光天化日,不著寸屢的兩個人就這么身體相連走進客廳?;粲雨柮膔oubang,安慰他:“外面看不見的。不記得了嗎?”那時候為了方便隨時隨地zuoai,特地換過這房子的窗戶。這兩天他也檢查過,后來的房主大約是資金有限,也沒再折騰。 盡管如此,能夠清晰地望見不遠處的居民樓,還是叫陶悠緊張極了。 霍佑陽只好不停地吻他,yinjing在xue里進出,手指也玩弄著一對可愛的小奶子,總算讓陶悠安靜下來。 “一開始我想脫你衣服,你還不讓,說不能做?!被粲雨栞p笑一聲,jiba重重地頂了下zigong內壁,“結果讓你給我舔,你舔得自己褲子都濕了……從小就這么yin蕩呢,難怪現在也這么會流水……” “嗚……你就、就想著欺負我……”陶悠的臉紅得厲害,xue里舒服極了,因此聲音也軟得不可思議,像是溫順的小綿羊,帶水的眼睛望著霍佑陽。 “是我欺負你嗎?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歡,后來不是還主動吃了我的jingye?” “我……明明是你……”陶悠說不下去了,那次的確是他不知怎么的,就把男人的jingye給吞下去了。他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怎么想的,說保守吧,都愿意給男人舔jiba了,說開放吧,又死活不肯讓霍佑陽脫自己褲子。 霍佑陽像是要帶著陶悠將他們的青春回憶個遍,roubang一直深深地埋在他的xue里,帶著他走遍房子里的每個角落,幾乎重現了當年的每一個姿勢。 “舒服嗎?”他雙手捏著陶悠的大腿根,jiba溫柔地在zigong里繞著圈。 陶悠的后臀靠在桌面上,xue里的水液已經從桌子滴到地板上。他的胳膊摟著霍佑陽的脖子,哼哼著點頭:“啊……舒服……” 霍佑陽嘴唇叼著已經被吃得大了兩圈的rutou,一邊抽插一邊追問:“那以后還讓我cao,好不好?” 陶悠迷糊了一瞬,還是本能地搖頭:“不……不行嗚……不能背叛老公……” 霍佑陽氣得牙根癢癢,他不知道那個未曾謀面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讓陶悠這么死心塌地,只能用了些力氣,牙齒重重地碾磨嬌紅的乳珠,,胯下jiba也收起了溫柔,猛地動作起來。 “嗚嗚……太……啊啊……疼……”陶悠叫了起來,卻只換來了愈發激烈的cao干。 從中午到夜晚,陶悠的xiaoxue都沒能合上,一刻不停地含著男人的jiba,徹底被染上了霍佑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