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狂亂癡態
不知不覺中,簡斐的腿勾住了玉中鏡,用力扭腰,想要將玉中鏡的yinjing送到自己體內更深的地方,讓對方更用力粗暴地對待他。但玉中鏡額上雖然滲出了陣陣細汗,但卻鎮定按住胡亂掙扎的簡斐,按照自己的步調一步步打開身下的人。 插入,yinjing推開層層媚rou,撞到盡頭,撞得身下的人腰肢一跳,一聲驚喘。 研磨,用guitou研磨甬道盡頭的xuerou,磨得身下人用力扭腰,向他竭力討好,磨到身下這人的呻吟化作嗚咽抽泣,兩腿蹬動幾乎要發了狂,他才稍稍饒過,將yinjing抽出一些,給對方喘息之機。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 簡斐面色潮紅,身上汗津津的,神態逐漸從竭力忍耐變得癡態畢露,口中嗚咽幾不成調。 “別這樣……嗚……不要……” 簡斐被逼得快要發狂,玉中鏡卻也不好受,身上也是一層層的汗。 “別動,乖?!庇裰戌R按住簡斐不斷扭動的腰,也按捺住橫沖直撞的沖動。 簡斐眼眶通紅,眼中甚至都泛出了淚光,攀在玉中鏡身上不斷地蹭著,“給我,用力……”他的理智一塌糊涂,羞恥心也拋到九霄云外,只有后xue那層層疊疊卻永遠達不到高潮的欲望折磨著他,讓他忍不住發出泣音,“別折磨我,別……” 玉中鏡喘息更重了,但還是沒打算改變。 這倒不是玉中鏡想要刻意折磨簡斐,而是簡斐的甬道太短,只能吞下玉中鏡一半的yinjing。玉中鏡也是初嘗情事不久,自然想要一逞痛快,但這一次的簡斐全然不像前些天那樣是完全被開拓好了的模樣,而是生澀得不行。若玉中鏡直接這樣撞到底,還不知道簡斐會怎樣痛。 情愛本該是歡愉之事,哪怕是夢中,玉中鏡也不舍得簡斐受這樣的痛,所以他這般動作,是準備將這人好好cao開。 玉中鏡強忍yinjing的酸脹,俯身安慰身下的人:“忍一忍,快了,很快就好……乖一點,阿斐,乖……” 簡斐yin獸般的狂態被玉中鏡的誘哄安撫下來,竭力按捺自己體內的躁動狂潮,側過頭,用力抓緊身下的衣袍,緊緊閉眼咬唇,全力忍耐,只在玉中鏡撞到最深處的酸軟時,才發出一聲抽泣般的聲音。 而很快,在玉中鏡的耐心下,簡斐那稍短的甬道被打開了一些,將玉中鏡的巨物吞得更深。 簡斐感到自己身體被這rou刃一寸寸拓開的感覺,身下和心中都酸麻到了極點。 “這回好了沒?”簡斐抬眼瞪著身上的人,自認氣勢洶洶,但實則眼眶發紅,眼中甚至漫出細細水霧,一副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模樣。 玉中鏡苦笑:“還不夠……” 還不行?! 簡斐臉色一變,心中來氣,驟然發力,令二人換了個體位。 “那我自己來!” “等——” 簡斐重重坐了下去,將那巨物一口吞下。 “啊——” “唔!” 玉中鏡倒吸一口涼氣,yinjing被緊窄的xuerou絞得頭皮陣陣發麻,爽快得直喘氣,但簡斐的冷汗卻瞬間下來了。 痛,好痛,像是被從內部劈開一樣的痛。 但卻爽,爽到魂兒都被這一下頂得飛了,又重重落回體內,爽到簡斐遲遲得不到紓解的yinjing在這一刻驀然射出數股jingye,將他和玉中鏡的胸口都沾上yin靡的白濁。 但還不夠。 太癢了,止不住,還要更多更多。 簡斐只喘了口氣,便又忍不住扭腰,讓那rou刃在體內抽送,甚至在玉中鏡滿頭汗地捉住他,嚴厲喝道“你受傷了”的時候,直接趴在玉中鏡唇上胡亂舔咬,用嘴堵住這人不解風情的話。 “cao我,cao我,用力cao我……” 簡斐口中含糊不清。 “我不怕痛,我只怕你不cao我。來cao我吧,阿鏡……cao壞我,射滿我,把我填滿,讓我變成你的母狗……快來,快來……” 玉中鏡呼吸一重,被這yin蕩狂亂的言語勾出了火氣,再按捺不住,掐住簡斐的腰抬起,再重重按下。 “??!呃啊……好……好脹……嗚……好爽……” “哈……別?!昧恕盟帷冒W……嗚……再用力一點,用力cao我,cao壞我……” 銷魂蝕骨的快意卷走了簡斐的所有理智,讓他口中不停吐出yin聲浪語,快慰因那rou刃的進出綿延不絕,魂兒像是直飛云霄。 玉中鏡的動作變得粗暴起來,毫無花俏,粗壯的rou刃在簡斐體內橫沖直撞,大開大合。每一次抽動,玉中鏡的rou刃都會殘酷磨過xue口附近的sao點,每一次闖入都會兇惡撞入那剛開拓出的xue底嫩rou。 簡斐身上身下都不住流著水,高聲浪叫,那發出的媚聲令旁人只消聽過就忍不住臉紅心跳,也叫玉中鏡越發兇狠。 而經過那漫長磨人的前戲后,這次粗暴的歡愛并沒能維系多久,很快,簡斐就被這層層情欲推到極點,苦痛又甜蜜地呻吟起來,小腹和后xue一陣陣抽搐緊縮,迎來了漫長而滅頂的高潮。 玉中鏡重重吐氣,胯下的兇物也在這口xiaoxue熱情的層層緊絞下,用力射入簡斐體內深處,就像簡斐要求的那樣,將他填滿。 漫長的射精后,簡斐倒在玉中鏡身上,好像整個人都射空了,神魂飄飄蕩蕩去了虛空,一臉空茫,哪怕是被玉中鏡射滿,也只有一聲細細呻吟。 可很快,簡斐感到自己酸軟后xue再一次被撐開。 簡斐恍惚回神,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按著跪趴在床榻上,腰軟軟塌下,唯有紅腫的xiaoxue高高抬起,等待臨幸。 “還……還來嗎……”簡斐喃喃著,虛弱地抓了抓身下墊著的衣袍,已經有些怕了。 玉中鏡微微一笑:“剛剛阿斐爽了,這回該換我了?!?/br> 胡說,不一直都是你在shuangma! 簡斐覺得這個家伙簡直是耍賴皮,撐著手想要逃跑,但沉浸在高潮余韻的身體只自顧自顫抖,毫不聽他的指揮,于是下一刻,那rou刃再度闖入,一口氣頂到了最深處,yin水四濺。 “啊……嗚……” 簡斐額頭抵在床榻上,低低哀叫。 在他身后,那yin蕩的水聲,囊袋拍打臀部的聲音,還有那人低重的喘息聲不絕于耳。 簡斐被身后的溫度燙得心中發熱,痛苦地閉上眼,胯下射到發痛的yinjing卻無可奈何地再次抬頭,還在高潮余韻中的敏感后xue也很快在rou刃的粗暴鞭撻下再度抽搐起來,迎來高潮。 “慢……嗚……慢一點……我要……要到了……” 可玉中鏡卻像是嘗到了戲弄簡斐的甜頭,并不給他高潮的機會,不但沒有慢下來,反而更用力地在他xue內抽插,將簡斐的高潮一次次打斷,讓他在無盡延伸的快感中永遠延續下去。 “不要,停,停下!” “我受不了了,嗚……放,啊,放過我……放過我……阿鏡……” “嗚……求你了……啊……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他竭力掙扎,終于指揮著自己虛軟顫抖的手腳爬出了玉中鏡身下,可很快他又被按著腰拖回來,被rou刃粗暴地頂到最深處。 一直竭力忍耐的簡斐終于崩潰哭叫起來。 他泣音斷續,被這洶涌的情潮攪亂了理智,腦袋里一片混亂,像是下一刻就要在這床上被cao斷了氣。 可玉中鏡并不因此停下,而是繼續按照自己的步調,深入淺出,輕重交替,一次次撐開那抽搐的媚rou,一次次撞上那酸麻的軟rou。 這一場情事是如此簡單、毫無花俏,卻又漫長得叫簡斐掙扎痛哭,哀叫不已。 而當簡斐腰肢癱軟得像是水一樣,口中連哀叫都發不出來,只能張大嘴,發出一陣陣嘶啞氣喘,任由無法吞咽的涎水留了滿面后,玉中鏡才終于滿足了體內躁動,喘著氣用jingye將這人填滿。 這一瞬間,簡斐渾身一震,用力抽泣一聲,無聲哀叫,終于迎來了積蓄已久的高潮。 只見他全身潮紅,滿是癡態,面上沾滿淚水汗液涎水jingye,趴在黑色衣袍上渾身劇烈抽搐。而后,他yinjing劇烈抽動,狂亂射精,與此同時,他紅腫的后xue竟也失禁般地流出水來,先是擠出了玉中鏡填入的白濁,后又有大量yin水匯聚成股,順著股縫和大腿落下,打濕了他的黑衣和整個床榻,yin靡得不能著眼細看。 玉中鏡看著這個在高潮中掙扎發狂,前后出水,狼狽得一塌糊涂的人,恍有所悟—— 原來這就是這位魔尊大人被徹底cao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