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
煙絲燃燒的裊裊青煙縈繞在他們的呼吸間,苦澀的煙草味與楊蕙雪白胴體里滲出的清香糅合著,匯聚成一團濃郁而yin靡的暖香。 祝簫意咬著那根過分纖細的女士煙,茶褐色的剔透眼瞳抬起來注視楊狐貍姣好的面容,凸起的喉結像受到蠱惑似的無聲滾動。楊蕙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被嬌慣得連一點繭子都沒有的手指輕輕柔柔地撫摸他繃緊的脖頸,另一只手探進皺出波紋狀光澤的緞面旗袍下,動作間帶出微弱而黏膩的水聲。 “祝長官上一回自瀆是什么時候?”楊蕙輕聲道。 他們的下身無縫般貼緊著。狐貍腿根的皮膚隱沒在旗袍下的陰影里,隱約透出一點泛著微光的瑩白色。祝簫意那根勃起的陽具被藥物刺激得通體漲紅,極硬極熱的一根roubang被楊蕙細滑的腿縫夾住,柱身上的筋脈在腿和臀細膩的軟rou間不受控制地跳動。 “你多久沒弄過自己了?泄出來的東西好多……”楊蕙的氣息軟綿綿地吹著祝簫意的耳根,“而且好濃,唔……我恐怕都沒有辦法全部吃進去……” 說是“吃”,實則是將他腿上殘留的白精一點點塞進后xue里。 楊蕙沒有料到藥效發揮得如此生猛,連房事前的潤滑都未曾準備好,現下只好用自己沾滿jingye的手指緩緩地擠進身體里,借著他們濕潤的體液拓寬緊窄的腸道。 他身體里窄而濕熱,剛將黏膩的jingye掖進去一點兒,又會被那嬌嫩的rouxue皺縮著吐出幾滴來,活像一張討厭喝牛乳的嫣紅小嘴,將不少咽不下的乳白色液體漏在了他們相互磨蹭的私處。 祝簫意倒是有著令人十足欽佩的克制力。楊蕙用濕軟的雙唇去親吻男人的喉結,又黏糊糊地纏著男人的嘴唇親熱,祝簫意便將那支幾欲燃盡的香煙夾在了兩指之間,低下頭來任由他的唇舌在彼此的唇齒間擾動,如同滑溜的魚,在親吻時發出微弱而纏綿的吮吸聲。 男人看起來越是穩重,楊蕙就越想要撕破這人的偽裝。 他挑逗似的揉捏著祝簫意的后頸,嗅到獸類情欲高漲時釋放出的麝香,幾乎開始為接下來的床事感到期待不已。 “到床上去?”祝簫意終于開口,嗓音有些發啞,卻依然維持著軍官的矜貴傲慢。奈何他胯間的東西卻不似他聲音那般平靜——它貼著楊狐貍的腿根激動地發著抖,像個偷腥的小青年,柱身虬結的青筋一鼓一鼓地搏動著,只需被狐貍濕滑地兩腿輕輕一夾,就能立刻漲得更硬更熱。 “你抱我去,”楊蕙撒嬌道,兩條雪潤的長腿任性地往祝簫意手臂上一靠,狐媚勁兒已經酥進了骨子里,“快點兒,我的腿好冷?!?/br> 可祝簫意一動,他卻又將兩腿縮起來:“好燙!” 原來是祝簫意指間夾著的香煙擦過了他的大腿,亮紅色的煙絲還未觸碰到皮膚就燙得他一個哆嗦,貼著男人下身廝磨的兩瓣臀rou顫栗不止。祝簫意被他招惹得眉間緊皺,不得不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將香煙掐滅在兩指間,這才回來將他打橫著抱起。 客房里點著西洋電燈,熏香的霧氣與取暖的蒸汽暖融融地交融著。除了絲絨小沙發、茶桌和法式地毯,屋子里最顯眼的就是那張掛著帷帳的柚木大床。楊蕙被祝簫意抱上這張大床,剛躺下就迫不及待地撩起旗袍來,活像一只放蕩地袒露私處任人玩賞的雌狐。 狐貍嬌皮嫩rou,濕潤的rouxue已經被手指玩得媚紅。他細白的手指早從身體里抽了出來,那口xiaoxue饑渴地收縮著,像剛被人泄欲過一樣小注小注地吐出咸腥的白液。 祝簫意在他敞開的腿間半跪著,像發情的狼一樣目光灼熱,臉上不茍言笑,兩頰卻已然飄紅。男人那根尺寸驚人的yinjing似乎從未像此刻這樣亢奮過,極其強健的一根rou柱從褲裝里翹起來,直挺挺的柱身被楊蕙擼得濕漉漉,熟李般飽脹的guitou幾乎貼上肚臍,馬眼翕張著擠出一兩滴晶亮的前液。 “都怪你,我的腿都被煙頭燙紅了,”楊蕙水汪汪的兩眼盯著男人的yinjing舍不得放開,嘴里卻假意抱怨著,還抬起胳膊去摸自己大腿處泛紅的肌膚,“你看……” 他撫摸自己的手法色情又輕慢,活像女子沐浴后漫不經心地擦去腿間的水珠。幾股半凝固的jingye還在他的腿根處顫巍巍地晃動,坦誠又撩人,勾得祝簫意喉結不住滾動,果然照著他的意思低下頭去,不知究竟是去看他那塊被煙頭燙紅的皮膚,還是去看他臀間軟糯濕潤的rouxue。 借著男人俯身的動作,楊蕙脫去絲襪的白嫩腳掌往祝簫意緊實的腰腹探去。他的足尖貼著男人的腹部顫顫地向下滑動,最終觸碰到一團guntang的rou具。 “真燙……”他喃喃道,腳踝輕輕扭動,纖瘦的腳掌便將那根硬梆梆的東西踩在了腳底。 只需要稍稍用力,他就將男人腫脹的yinjing踩在了那片結實的腹肌上,如同懲罰一只因為擅自發情而暴露出yinjing的小狗。他柔嫩的腳掌按著這根亢奮不已的東西滑動,逼著祝簫意發出幾聲壓抑而性感的喘息,炙熱的呼吸澆在他潔白的皮膚上,情欲帶來的灼燒感燃得更厲害了。 “祝長官不會因為這樣就泄出來吧?”他笑著說,聲音里帶著綿軟的鼻音。 他的腳趾夾住了男人濕熱的guitou,惡意揉弄,將它夾在腳掌與男人塊壘分明的腹部間,用足底軟rou壓著它反覆蹂躪。這種略帶侮辱性質的情趣顯然讓祝簫意硬得更厲害了,男人微微垂下頭,鼻息紊亂又急促,那根腫脹的yinjing居然在楊蕙的腳趾間下意識地磨蹭起來,活像一只拿主人的腳自慰的幼犬,油亮的guitou在cao弄狐貍的裸足時帶出濕而黏的水聲,粗熱的roubang將那細滑的腳掌頂得左右滑動。 “噫唔……”楊蕙也被這樣yin靡的場面弄得情動不已。他眼圈紅潤,扭著腰縮回腿去,蜷起的腳趾甚至牽出幾縷亮晶晶的水絲。 顧慮到祝簫意頭一回和男人行房,楊蕙撐起綿軟的身體,翻過身去,背朝著祝簫意翹起兩臀——這是最方便初學者caoxue的姿勢。他的腰肢塌下去,細白的手指攥著被汗水和體液濡濕的旗袍下擺,將那堆滑溜溜的面料推到自己軟韌的腰間,于是兩團渾圓的臀瓣暴露無遺,讓他像極了一只發情時將屁股高高撅起來任人玩弄的雌獸。 “進來,簫意,”他喘息道,“快點進來……” “……是從這里進去嗎?”祝簫意也跟著俯下身來,厚實的身軀沉甸甸地籠罩住他整個身體。那根傲人的rou具隨著男人的動作壓著他白軟的臀rou,熱乎乎的柱頭抵著潮濕的股縫滑動。 “是,是的……”眼見著即將把男人吃到嘴里,楊蕙哪里舍得放過。他張著嘴不停地喘氣,還想要發出催促聲,哪知下一瞬就被祝簫意鉗著胯骨抬起腰來,隨后被一根粗壯的rou柱猛地挺進了身體里。 楊狐貍渾身劇烈抖動,仰起頭擠出一聲細細的哭叫:“??!啊啊唔……” 一旦真正吃進肚子里才知道這根yinjing有著多么恐怖的份量。它太大,也太粗太長,平日里讓楊蕙饞得要命,這會兒卻把這狐貍cao得兩眼翻白,眼里泛起一圈盈盈淚花。 被藥物催得情緒高漲的祝簫意在他耳邊發出暗啞的悶哼,好似也被他濕窄的腸道絞得欲壑難填。他能感受到男人粗如兒臂的性器被層疊的嫩rou包裹著,還有一截尚未被他完全吞下的rou柱正一寸寸地往里擠,青筋悍然跳動著,幾乎將緊致的腸道撐出整根rou具粗大的輪廓。 “慢、哈啊……慢點……”楊蕙本以為從后面進會更舒服些,哪知被祝簫意折騰得四肢發軟,肚子里隱隱作痛,“唔……太撐了……” 男人甚至還沒有開始caoxue,就已經將他的肚腹撐得滿滿當當。他跪趴著,像被犬類的yinjing結鎖死了身體一般難以動彈,濕軟的緞面布料在腰間松散地耷拉著,水紋般堆疊著的褶皺粼粼閃爍——旗袍已經被完全推過了他的肚臍,如同給他穿了一件帶著色情意味的肚兜,綢緞下袒露出一段月牙般凹陷的潤澤腰線,再往下就是兩團濺滿精水的雪白臀瓣和一截深埋進臀縫里的紫紅色yinjing。 “……嗯?!弊:嵰鈴男厍焕锇l出沉悶的低吟。他的視線凝聚在兩人的結合處,眼廓泛起微紅,硬朗的眉宇間沁出薄汗,臉側咬肌克制地繃緊了,顯然也被狐貍窄滑的腸道箍得難受。 未曾嘗過性愛滋味的祝長官從未料想自己會將初夜貢獻給這狐貍精似的人物,更別提對方還是個青年男子。這有悖他自小接受的教義,現下卻在破戒的負罪感和醉人的煙酒膩香中被蠱得意亂情迷,難以自制——身著旗袍的楊蕙裸露著大片素白細膩的肌膚,鎏金似的盤發散亂在圓潤的肩頭,女子般白膩的身軀與男性帶著韌勁的腰肢出現在同一人身上,渾然自成的媚態便模糊了性別,糅合成一股雌雄莫辨的rou欲感。 這具身子太具有欺騙性,以至于使得向來禁欲的祝簫意像遭到迷惑一般情難自制,呼吸被情欲灼燒得滾熱,恨不得將這骨頭酥軟溫涼的狐貍吞進肚子里止渴。 和雌雄難辨的狐貍交媾想必是能夠被教義允許的。他半截性器埋在楊蕙濕軟的身體里,腦中冒出混沌、墮落又yin邪的欲念,手指早已不受控制地將楊蕙瑩白的皮rou掐得紅紫,似乎想要抓緊狐貍的腰窩,好往更暖更濕的腸rou深處挺進。 莫約是所有通靈性的精怪都有讀心的能耐,這貪饞的狐貍yin性又起,方才艱難地吞完半截roubang,現在終于拋去了顧慮,開始搖著腰臀往他的yinjing上坐。適應尺寸后,這性急的家伙將他的性器吃得又急又快,白軟的臀瓣沒過多久就撞上了他的胯骨,兩瓣挺翹的臀rou拍出一聲清脆黏糊的啪唧聲。 “嗚啊……好棒……”楊蕙頓時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濕光瀲滟的唇間舒服得吐出一小點嫣紅的舌尖,神情里流露出滿足到極致的癡醉來,“好喜歡……簫意,現在唔……全部、全部都吃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