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電車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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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兩人的手機鬧鐘同時響起,蛇先生率先醒來關了鬧鐘。 精力充沛,神清氣爽。 兔先生睡得很死,兩個鬧鐘都沒聽見,看來真是累壞了。 兔子還真是yin蕩的生物啊,連認床都不認... 白T恤幾近要和兔先生的白色卷發融為一體,襯的膚色也越發雪白。 美中不足的只有昨夜留下的紅痕和齒印。 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兔先生眉間。 蛇先生起床做早飯咯。 雞蛋蛇莓三明治和蔬菜大豆三明治,蛇先生順便熱好了牛奶。 這是同居以來,公共廚房第二次使用。 第一次是在昨晚的夜宵。 早上八點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 打在兔先生的眼皮上,根根血管分明透亮。 一切安頓好后——出發! 這次社會實踐活動地點不便停車,二人體驗了下電車。 蛇兔二人上了電車,這個點的人有點多,倆人只好站著。 兔先生和蛇先生表面波瀾不驚,裝作無事發生。 實際上...... 兔先生:我被完全標記了啊喂?! 蛇先生:我把室友完全標記了啊喂?! 內心獨白簡直如出一轍…… 兔先生手把著天花板上掛下來的扶手,望著車窗外發起了呆。 蛇先生則悄悄用余光注視著兔先生的一舉一動。 過了大概那么兩站,上來一大波人,電車被擠得滿滿當當的,兔先生仍在發呆,蛇先生想靠他近一點。 人群里太熱了,蛇先生心生嫌棄,便不往人群里擠了。 蛇兔二人隔了大概一米遠,中間擠了兩三個人。 蛇先生看了看路線圖,離下車還有好幾站。 視線挪回到兔子身上時,有一個黃毛男子格外顯眼,在人群中高出一截,看起來和蛇先生差不多高。 看瞳仁來說是貓科人,通過笑裂開的嘴中獠牙判斷,此人非獅即豹,再不然就是老虎。 笑意不善。 多半來者也不善。 蛇先生死盯著他。 兔先生感到后頸一陣火熱的鼻息,伴著焦灼的視線。 已經被標記的omeaga,也可能會遇上饞人妻的hentai。 黃毛男子離的越來越近了,蛇先生臉上涌起慍色。 哼.即使嫌棄也要克服。 蛇先生用手撥開人群,走向兔先生身旁。 還沒來得及將兔先生攬入懷中,只見那金毛獸人已經耐不住性子,露出了橘黑斑紋的耳朵。 虎人褲襠里支起了大帳篷,悄悄往兔先生臀部蹭了蹭。 兔先生只以為是擁擠造成的,便沒有在意。 隔了一層人墻的蛇先生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攻破人墻,伺機而動。 管你什么種族和性別,動我的兔子就得付出代價。 大貓貓你完了。蛇先生心里狠道。 虎人自以為隱藏的很好,沒人察覺,動作便大膽起來,黑色運動褲下,兇器的輪廓越發明顯。 貓科動物的幾把都是帶有倒刺的,倒刺由角質蛋白構成,和指甲一樣堅硬。 蛇先生仔細看發現虎人沒穿內褲,倒刺輕易的從黑色運動褲的褲襠里扎了出來。 銳利的倒刺距離兔先生的小菊花越來越近,蛇先生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摟住兔先生的腰,右手反手伸到后面,擰住了兇器。 部分倒刺刺破了蛇先生的手心,但仍不解恨,蛇先生便像沒有痛覺似的用力一折。 車廂內響起一聲悶哼,隱忍且痛苦。 蛇先生眼神銳利,死盯著虎人。 冷汗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滿頭非主流黃毛下的額角冒了出來。 兔先生轉過頭頭看著蛇先生:誒,咋了? 蛇先生:沒,那個...昨天晚上..你有喝那個嗎? 兔先生:排卵抑制劑嗎?我一直有在喝的啊哈哈。 蛇先生:那就好... 蛇先生的右手不自覺摸向后脖頸...被兔先生敏感的捕捉到了。 兔先生:誒你手怎么啦? 沒等話說完,兔先生伸手捉住蛇先生的手,觀察傷口,被疑似動物爪子的東西刺傷了。傷口雖然很淺,還是流了些血。 兔先生環顧四周,看見了一對鶴立雞群的虎耳。全車只有這虎人沒有收住耳朵,神情痛苦,咬牙切齒的,手還往下身猶豫的揉著小腹。 兔先生猜了個大概:你傻呀..好臟的...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很容易感染的... 兔先生從雙肩背包里掏出了碘酒棉簽,開封,給蛇先生上了藥,蛇先生冷冷的看著傷口,然后側過頭給了虎人一記眼刀。 整只兔子是歸蛇先生了,但兔先生會喜歡冷血的蛇嗎? 蛇先生拿不定主意。 兔先生輕輕吹了吹涂過碘酒的地方:好啦,有點痛哈,稍微忍著點。 蛇先生腮上浮起些紅暈。 兔先生捕捉到了,心想著:就這還冷血呢? 兔先生不自覺的笑了出聲:噗... 虎人捂著小腹,一臉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蛇先生摟著兔先生腰的手,到下車前就沒撒開過。 終于到了下車的時候,蛇先生有些不自在,褲襠漲漲的...邁著小步子和兔先生下了車。 雖然說電車挺穩的,但還是蹭到了幾下。真是造孽啊..早知道就打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