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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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驚恐地瞪大眼睛。 你的下身還一片泥濘,你對著那個人大開雙腿,你的yinjing挺立著,絲絲地滲出液體,你的rouxue里插著手腕粗細的假陽具,xue口紅腫,有液體在抽送間變成白沫。在跳動的昏暗燭光下,這一切都送進了那人眼里。 你又羞恥,又害怕,你的心臟跳動得像打鼓,你終于想起了這是個鬼屋。 你是誰?是誰? 你想喊出來,但是發不出聲音,你恐懼地發現那人朝你走過來了。他穿著灰色的長衫,脊背挺不太直,面孔普通,他直接握住你顫抖的大腿,冰冷的觸感告訴你他的手粗糙但是有力。 你有了猜測,你知道這是那位管家。 你在管家的床上,用管家藏著的東西cao著自己。 你覺得自己該說些什么,管家卻一把將你的大腿拉到最開,膝蓋恨不得撞在床上。 “??!”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出了聲,酸痛后知后覺地傳到你的腦子里,你來不及想太多,管家竟然搶過了假陽具,在你身體里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之前哪怕再用力,那也是你自己對自己下手,然而這個不知是人是鬼的管家下手更狠,他一下捅到底,又一下幾乎全抽出來,就留一個guitou卡在rouxue口。管家干慣了體力活,力氣哪是你比得了的。你又爽又痛,覺得自己要被釘死在床上。 “痛……你放開我,不要……!”你求饒出聲,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被強jian。 你開始嘗試掙扎,試圖用腳踹開他,但是你早被cao得癱軟,掙不開管家的束縛。 “停下,停下!”你大喊大叫,試圖吸引別人的注意,片刻后你又想起來,這是個鬼屋,哪來的人?就算來了,那是人是鬼? 管家似乎被你惹出火,將陽具狠狠一cao到底,松開手轉而握上了你的脖子。你發出一聲呻吟,他的手混著你下身的液體,油膩,卻又泛著冰冷,你猛地意識到,這個溫度哪是活人能有的,他真的是鬼! 你心里開始后悔,覺得自己今天要死在這里了,還是這種不體面的死法,太羞恥了。你覺得有些窒息,睜大眼睛瞪著他,漸漸沒了力氣掙扎。 就在這時候,管家突然松手,他似乎想轉身,卻直接飛出去,撞在了書桌上。 又是誰? 你呆愣著看著眼前的人,她一頭烏黑長發,沒有束起,一張面孔冷得像結了層霜,她額頭飽滿,眼型狹長,鼻梁很挺,嘴唇有些薄,是艷麗的紅色。她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袖口遮不住的右手還攥著拳。 你猜測她是那個婚禮的女主,這個宅子的小姐。你躺在床上動也不敢動,這女鬼卻欺身上來,冰冷的指尖擦過你的眼角。 你心想,怎么,我死之前還要被一個女鬼輕薄嗎? 你聽見被揍飛出去的管家掙扎著爬起來,女鬼不再看你,像一陣紅色的風,又給了管家 一拳。你忍不住往墻邊靠去,看那女鬼一首把管家按在桌子上,另一手毫不留情地錘向他的腹部。 管家發出“嗬嗬”的聲音,像兩塊干燥的木頭摩擦。他忍不住掙扎,然而女鬼卻不為所動,狠戾地動作沒有停下的意思。 “小姐……哈哈……你真是活該!” 你聽見管家拼命發出地嘲笑,這聲音低沉而嘶啞,他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他的掙扎卻逐漸停止了。 女鬼沉默地松開管家不動的身體,又走回到你面前。 你看見她的手窄而修長,骨節分明,蒼白又透著青筋。這只手擦過你的眼角,捻過你濕潤的唇瓣,順著你的喉結一路向下。你只覺得一陣陰冷隨著她的手貫穿全身。那手輕而柔地撫摸你已經疲軟下去的yinjing,在馬眼處卻輕輕扣弄一下,這感官的刺激順著你的脊椎向上,但你還是忍住了嘴邊的喘息。最后,女鬼的手探向cao進你后xue的假陽具,緩慢地、旋轉著抽出來。你望向女鬼幽黑的眸子,整個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和戰栗。 你聽見女鬼的手捅開假陽具底部最后沒有化掉的油脂,聽見水聲和金屬碰撞的丁零。她把那串鑰匙輕輕地套上你的yinjing,冰涼又柔軟的手又輕撫了那玩意兒一遍。 女鬼輕輕地俯在你耳邊,你感覺到她黑而順的長發擦過你的脖頸,寒冷的呼吸打在你的耳后。 “去二樓找我,嗯?” 這聲音低沉絲滑,完全沒有管家說話那樣的暗啞,憑心而說,你覺得是你聽過最好聽的音色。 女鬼起身抽離,像飄著一樣,轉眼就消失在門口。 你突然意識到,這個仙姿玉貌的鬼,這座鬼宅的小姐,竟然他媽是個男的。 你霎時癱倒在床上,再也壓抑不住喘息。你的余光瞧見被小姐殺掉的管家已經消失了,整個房間只剩下你一人荒唐地躺著。你的影子在燭光下忽閃,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味道。你平復了很久才壓下小姐帶給你的悸動,把他掛在你腿間的鑰匙摘下扔開。你仍然合不攏大開的雙腿,在冷熱交替間感到一陣疲憊。 你的手臂壓在眼睛上,黑暗里閃過的都是剛才慌亂而yin蕩的一幕幕,最終總是定格在小姐漂亮的眼睛上。過了許久,你才努力拋下這些,開始起身收拾自己。你瞧見自己的腿間粘滿了水漬,是藥膏 、油脂和你體液的混合。 你顫抖著從包里翻出紙巾。 你的后xue還能輕易探進手指,你扣出遺留的液體,視線外泛紅的xuerou傳出撕裂的疼痛,你摸索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流血,又把大腿上的液體也擦干凈了。你的大腿白而軟,上面印有幾道紅色的手印,明顯而色情。你知道是管家留下的,并且猜測過一會兒它們就會變成青黑的顏色。你掙扎著提上內褲和工裝褲,脫力的手指很久才扣上腰帶 。你厭惡的扔開剛才一直墊在身下的薄外套,終于撿起扔在一邊的鑰匙。 你知道自己沒有可能簡單地逃出這座鬼宅了,但是你的腦子竟然詭異地冷靜下來。你唾棄記憶里的恐怖游戲,心想,老子玩的還是限定級全息色情鬼屋冒險基佬版呢,你們這都算什么,cao。 你用礦泉水沖干凈鑰匙,就兩把,被鐵環串起。你把剩下的水瓶、手電、紙巾和藥膏一股腦扔回背包里。你的腿還有些顫抖,后面也不舒服得很,但你還是提著鑰匙,舉著蠟燭,扶墻走出了這間屋子。 你瞥見二樓還是鎖著門,決定再在大廳尋找線索,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你查看了每一只碗盤,忍著不適檢查了地板,最后終于在一張桌下發現了痕跡。 紅紙黑字,是一張喜柬。 你皺眉,卻大吃一驚。 “……為 盛堯君 溫晚 新婚之喜……” 盛堯君,那是你的名字。 那上面寫著你的名字! 你不敢相信,仿佛要把這紙盯出個洞來,這怎么可能? 婚柬筆跡蒼勁有力,紙張厚重,灑著金箔,是有錢人家才用得起的,落款卻是你和溫晚的名字,并不合規矩。你覺得可笑極了,心說:難道我這限定級全息色情鬼屋冒險基佬版還有什么前世今生的劇情設定嗎? 你收起這封婚柬,在心里盤算。你的名字并不常見,絕不會是什么可笑的巧合,你早已接受這些鬼怪雜談,疑問自己難道前生真的負了這人不成?你又想到,溫晚這個名字是個女兒名,剛才輕薄你的紅衣鬼卻真真正正是個男性……半晌,你終于回憶起管家房間里那個本水浸透了的日記,懷疑道:“總不會是什么少爺自幼體弱,聽什么算命的說要當女孩兒養吧?” “……再娶個八字合的上的人沖喜……哦,他是嫁……” “然后我就是這個倒霉蛋少爺,哈?!?/br> 你只覺得荒謬,卻再也想不出別的什么解釋,只得暫時把它拋在腦后,不愿再想。 你確定再沒什么遺漏,終于轉頭開了那扇鎖著的門。不出你所料,里面確實是廚房。臺子上擺著還未洗凈的鍋碗瓢盆,卻沒有食物的殘骸,你試了下水龍頭,并沒有水流出來。你發現這座鬼屋盡管廢棄,感覺上卻并沒有被廢棄很久,連灰塵都沒有積攢很多,卻沒有任何生活必需品,仿佛是一座被孤立在時間之外的荒涼房子。 你小心翼翼地從臺子上挑出把刀,不長,把手上雕著精細的花紋,反著銀光,整體有些像現在用來削水果的。你從來沒打過架,不敢拿那些大塊頭的刀,就連這把,也是你用來給自己壯膽的——畢竟,你真的不覺得自己能打得過哪只鬼。 廚房有窗戶,是你進這座鬼屋后第一次看見陽光。外面是棵樹,被風吹得晃悠,樹影倒映在你臉上,你只覺得明明沒過多久,卻像是隔了一輩子那么久,窗外的世界好像是你再也碰不到的了。 你深吸了一口氣,握著刀,還是決定去二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