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就是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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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到酒吧,還是之前的包廂,還是之前的兩人,陳霖走進去,言溯跟在后面,朝兩人打了個招呼,趙新城揮揮手,熱情的讓言溯隨便做,不經意地瞥了陳霖一眼,眼里是贊賞,不錯啊,這么快就上手了。 陳霖笑了笑,拍拍言溯的肩,一起坐了下來,嚴西微只是拿起酒杯,朝他們揮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失落和憂愁,還有說不清的忍耐。 陳霖挑了下眉,用眼色問趙新城,趙新城擺擺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陳霖開了瓶啤酒,給言溯和自己倒了一杯。 “這次找大家過來,就是商討一下接下來怎么做,現在技術問題都搞好了,就差人了,想聽聽你們倆的意見?!标惲啬闷鹁票攘艘豢?。 “我覺得應該以中少年為目標,他們自身的免疫力比一般人強的多,并且好交流,在這個群體中尋找志愿者比較容易?!壁w新城放下酒杯,食指交叉。 “在我看來,還是以老人為目標,畢竟這個疫苗面向的是老人?!毖运萃χ鄙碜?,微微前傾。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标惲匕淹嬷稚系谋?,酒在杯中晃動,他看向嚴西微,“老嚴,你的意見呢?” 嚴西微低著頭,眼里沒有任何波瀾,似乎在思考事情,“老嚴,”陳霖他們叫了幾次,他才回過神,迷茫的問道:“你們說什么?” “遇上什么事了?”陳霖將酒杯放在桌上,關切的看向他,嚴西微笑了一下,帶著點勉強,“沒,是工作上的事?!彼攘艘豢诰?,收回思緒,“你們剛才說的都有道理,其實可以二者結合,找不同層次的、不同性別的志愿者?!?/br> 三人思考了一下,覺得可行,便繼續喝酒、聊天,包廂里傳來一陣鈴聲,嚴西微看了一下來電,頓了幾秒,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間?!?/br> 他走后,“他怎么了?”陳霖看著他出門的踉蹌,“不知道啊,說是工作上的事,但是學校最近沒什么事發生?!壁w新城也納悶道。 正交談著,嚴西微打開了門,抱歉的說道:“我有點事,先走了,下次再聚?!鄙裆艔埖年P上門,走了出去。 三人面面相覷。陳霖皺著眉頭,“老趙,你多注意注意,我看他心里裝著事?!壁w新城點點頭,“放心,我一定打探出來?!?/br> 言溯手機響了一下,陳霖看向他,“怎么了?”言溯晃晃手機,“言涎說要來酒吧?!标惲匦α艘幌?,“行啊?!?/br> 言涎進來以后,幾人細致的商量了一下以后的計劃,喝完酒,四人走了出去,言溯小聲向陳霖說道:“我父親要我們回去一趟,今天就不過去了?!?/br> 陳霖嘴角揚了一下,“去吧?!毖运荼愫脱韵焉狭塑?,言溯透過車窗,看了一眼掛著笑朝自己揮手的陳霖,心里一暖。 言涎順著看了過去,“不錯嘛,哥?!毖运莼剡^頭,沒有表情的說道:“什么?”言涎笑笑,沒揭穿剛剛的動作,“對了,哥,我剛剛看到嚴西微上了一輛車,看起來不大情愿的樣子?!毖运莅櫫讼旅?,最后說了一句:“我知道了?!?/br> 嚴西微剛剛出了包廂,接起電話,對方渾濁的聲音傳過來,“回家?!眹牢魑⑽罩謾C的手緊了一下,想要吼一句那不是我家,卻壓下脾氣,“知道了?!睊鞌嗔穗娫?。 然后回到包廂,急急忙忙地向他們告了個辭,往酒吧外面走去,對著正門,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那,車邊站著一人,見他出來,打開出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嚴西微沒看那人一眼,徑直坐了進去,冷臉看著窗外。車外那人坐上駕駛位,啟動車,黑車揚長而去,留下漂浮的灰塵。 車停在一棟別墅下面,嚴西微打開車門,走了進去,有一人正穿著深灰色的睡衣,坐在陽臺的搖椅上,手里拿著一本書,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醒酒湯。 嚴西微走到他的身邊,“什么事?”男人翻了一頁書,“喝了它?!眹牢魑]動,“沒什么事,我就走了?!?/br> 男人呵了一聲,“走出這里一步,以后就別出門了?!眹牢魑⑽站o雙拳,站在原地,轉過身快速的走過去,雙手按在搖椅上,將男人圈禁在自己的范圍里,眼里是滔滔的怒意,“你他媽有病吧?!?/br> 男人合上書,嘴角掛著冰冷的笑,眼里一片平靜,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嚴西微深呼吸了幾下,動了動自己的腦袋,倏忽站直身子,拿起桌上的湯,大口的喝完了。 男人站起身,伸出手,用拇指擦拭他嘴角沾著的湯,卻被躲開,嚴西微拍開他的手,男人不在意笑了笑,“喝酒之前一定沒吃飯吧,走,吃飯去?!?/br> 嚴西微沒理會他,沉著臉往樓下走去,男人望著他的背影,陰郁的表情露在面上,隨即跟了上去,一個大概50多歲的婦女見他們倆下來,放下圍裙,“嚴先生,少爺,飯已經準備好了?!?/br> 嚴西微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男人走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嚴西微下意識地掙扎,卻被男人死死握住。 “嗯?!蹦腥丝聪驄D女,“下去吧?!蹦菋D女微微頷首,走出別墅。嚴西微用力掙開他的手,坐下,低著頭,不看他。 男人的拇指碾了一下食指,放在鼻前,閉上眼睛,輕輕一聞,似乎能夠嗅到嚴西微身上的味道,他走過去,坐在嚴西微的對面。 過了一會兒,嚴西微站起身,轉身欲走,“我吃好了?!蹦腥朔畔驴曜?,沉聲道:“坐下?!眹牢魑㈩D了一下,繼續走。 男人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飛快的走到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嚴西微眉頭緊蹙,不發一言,兩人無聲的對峙著。 嚴西微抬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他,往前走,男人扭動了一下脖子,似是被他的表情刺激到了,拉出他的手,將人甩在沙發上,壓了上去。 嚴西微掙扎著,奈何對方是練過武的,力氣比他大很多,他怒視著男人,“放開?!蹦腥税醋∷氖滞?,壓迫力撲面而去,“既然不想吃飯,那我們就做點別的?!?/br> 男人將他的手往上抬,左手鉗制住他的雙手,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下去,右手開始解他襯衣上的扣子,嚴西微不停的動著,偏過頭拒絕他的吻。 男人哼了一聲,繼續解開扣子,常年摸槍的手帶著薄薄的繭,皮膚似受不了他指腹的磨擦,泛起微紅,嚴西微不停蹬著的雙腳也被男人壓制著,“嚴舜楊,你他媽就是一混蛋?!?/br> 男人冷笑一聲,抬起他的腳,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子,粉嫩的rouxue暴露在空氣中,微微地收縮著,男人伸進一根手指,在里面攪動著,嚴西微紅著眼,悶哼了一聲。 嚴舜楊吸吮著他的rutou,手指在里面運動,隨即聽見嚴西微難受的叫了一下,男人將折磨了他一個多小時的跳蛋取了出來,扔在一旁,然后放出自己的欲望,堵住xue口,“嚴西微,看清楚了,這個混蛋馬上就要進入你的身體?!?/br> 嚴西微啊了一聲,xue口被迫打開,熾熱的yinjing在他體內肆無忌憚的抽插,嚴西微喘著氣,面色痛苦,額上有幾滴汗水。 嚴舜楊一手按住他的雙手,一手扳過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用力頂開他的牙齒,與里面濕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下身也猛烈的撞擊著。 yinjing似是擦過了他的敏感點,他瞳孔微縮,嚴舜楊松開嘴,舔了一下嘴唇,血味在嘴中彌漫,眼里閃過一絲兇狠,“很好?!?/br> 嚴舜楊掐住他的脖子,動作越加激烈,不停的撞著那一點,嚴西微痛苦的呻吟著,可是身下的性器卻是立著的,嚴舜楊注意到了這一點,“我真該拍下你現在的樣子,你知道你現在什么樣嗎?” 嚴西微睜大雙眼蹬著他,感受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憤懣的開口道:“滾?!眹浪礂畈[了下眼,銳利的看著他,俯下身貼近他的耳邊,“真他媽yin蕩?!?/br>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舜楊才射在了他的體內,而自己的小腹上也沾滿了jingye,嚴西微躺在沙發上,紅著眼眶,沒有意識的望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