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舔老攻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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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光華流轉,寢殿內的氣氛登時曖昧。 少年穿著繡東珠官綠襦裙,發髻斜綰在頭頂,兩根碧玉簪瑩潤生輝。 如果不是褪下衣裳時的平坦前胸,真要叫人以為是哪家的嬌憨女子。 懷魚不安得抱著謝稚白,等著他推開自己。 他發現自己好像忘記的一件事情,姬妻給自己變出了胸,可自己沒胸,不能像他一樣在謝稚白的身上來回蹭。 青年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味道,宛如冬日的新雪覆在竹梢,清洌中含著疏朗。 懷魚趴在青年的懷里,貼在他的脖頸間嗅著。 他趴了半晌都沒見謝稚白有任何動作,反倒聽見青年的心跳得厲害,怦怦快炸出胸腔,顯然是氣壞了。 懷魚疑惑地抓著青年的衣擺,是不是他沒接著往下做,所以他才不說話。 他忍著羞意和熱意,扭動腰肢在青年身上蹭來蹭去。 胸前的紅豆都被他自己搓熱了。 “下去?!?/br> 青年冷冽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像淬了冰。 懷魚被他嚇得一顫,卻了沒松開,依舊抱著他不放。 伸出舌尖在青年滾動的喉結上舔了舔,沒有甜味,不知道姬妻為什么要舔書生的喉結…… 他想吸一吸,可那喉結老在動,他弄不好,只得胡亂在青年的脖頸間親來親去。 “……不知羞恥?!?/br> 謝稚白閉上雙眼,他的手腕被捆住,根本推不開少年。 腦海中全上少年飽滿挺翹的臀,順著肩背流暢的線條往下,剛好被官綠的綢綾半包裹,一只手都握不住。 清甜的果香無孔不入,刺激著他的味蕾。 白晳的臀尖隨著少年的動作上下起伏,瞧著像是未熟透的蛋白,剝了殼,一搖就來回晃蕩。 若是咬下去…… 懷魚正在苦思冥想,接下來他該說什么。 姬妻說了好多話,他都不記得了,但任務應該是已經完成了。 “奴……奴家就這般入不得公子的眼?” 謝稚白想說兩句,又怕他再哭起來。 “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你現在放我走,前塵往事一筆勾銷?!?/br> 少年救他一命沒錯,但他囚禁他也是事實。 懷魚愕然地瞪著他。 難怪他面對數十個魅魔的時候都不為所動,原來心里早就有人了。 那天硬起來,怕也是夢見了他的心上人。 “我知道了,我不會放你走的?!?/br> 懷魚擠出兩行眼淚,裹好襦裙,含憂帶怨地看了謝稚白一眼。 他終于要收工了。 快樂。 - 次日一早,懷魚就開心地往后殿找天道娘娘匯報進度。 懷魚跪在神像前。 “天道娘娘,我昨夜完成任務了。他和段書生一樣,罵我不知羞,氣得可狠了?!?/br> 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但結果大差不差。 神像的眼皮動了動,賀青霽是這樣的性格嗎?難道是傳言有誤? “不錯,我果然沒看走眼?!?/br> 懷魚抿唇笑起來,狐貍眼往上微微翹,明媚又天真。 天道娘娘:“不過,你須得記住,貞cao鎖不得取下來,也不能和讓他用性器插入,知道嗎?” 懷魚一臉認真地點點頭,謝稚白有心上人,不會和他行道侶之事的。 “他有心上人了?!?/br> 天道娘娘沒明白懷魚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么意思。 “這也是考驗之一,對他感情的檢驗?!?/br> 懷魚表示明白。 當天選之子太難了,要能承受住各種考驗,一著不慎就會被天道拋棄。 “他要是通過了考驗,會有什么獎勵???” 少年好奇地仰望著神像。 他要是完成任務,天道娘娘會幫他救醒jiejie,那要是謝稚白通過考驗呢,天道娘娘沒許諾過他什么。 “獎勵他世間極樂?!?/br> 懷魚的小臉上頓時布滿艷羨,他也想要世間極樂,那得是多甜的糖果和多軟的床。 二哥和他說人不能太貪心。 天道娘娘已經答應他救jiejie,自己再提要求就過分了。 他牽著小白迷迷糊糊走出后殿,不知不覺走到了挽綠jiejie的院子。 挽綠jiejie是專門給她jiejie療傷的巫醫,老巫醫年紀大了,修為不夠供養jiejie,就叫來了他老友的女兒給jiejie治病。 他進院子的時候,正看見挽綠在教美少年走路。 少年的頭頂豎著毛絨絨的兔耳朵,腿僵硬地在綠籬邊蹦著,一見到他就往挽綠jiejie的背后躲。 懷魚好奇地朝她背后張望,“挽綠jiejie,他就是那只兔子嗎,我可以摸摸他的耳朵嗎?” 小白趕緊跟上懷魚,在他腳邊轉來轉去。 主人身邊只能有一只靈寵,不能見異思遷。 “嗷……” 那只小白兔除了變成人什么也不會,要是拋棄它,誰給他馱人。 懷魚沒理它,昨晚它還在嘲笑他笨,今天就對著他搖尾巴。 哼。 挽綠安撫地拍了拍兔子的手,對懷魚說道,“他怕生,不愿見人。尊上要是想摸耳朵,我的園子里還有幾只別的兔子?!?/br> “好吧,我就隨便問問?!?/br> 懷魚遺憾地看了他一眼,還是以前做兔子的時候好,想摸就摸。 他還是別讓小白變美人了。 挽綠在安頓好兔子后,領他到會客廳。 “尊上來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與尊上說,修仙界給廣發告示,要是有人能提供謝稚白的下落,賞金十萬靈石,如有能捉到謝稚白,并將他交給潼川派,賞歸元靈芝六錢?!?/br> 懷魚如此不關心修仙界的人都知道歸元靈芝有多稀有珍貴,一錢就夠瀕危的人起死回生。 可歸元靈芝在數百年前就已經絕跡,懷魚在jiejie陷入昏迷后就遍地搜羅,一無所獲,他們是哪里來的歸元靈芝……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試一試。 “謝稚白是誰?” 挽綠:“聽說他是松生仙尊的徒兒,使計刺死了松生仙尊,剝了仙尊的仙骨,叛逃潼川派,至今下落不明?!?/br> 懷魚掏出芥子袋中的蜜桃軟糖放進嘴里,又給挽綠抓了一把。 “他長什么模樣,通緝令上有嗎?” 挽綠搖了搖頭。 她本想推拒懷魚的糖果,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將糖果妥貼地收進懷里。 “師門上下都不待見他,沒留存他的影像。只有他的那位師尊待他極好,可惜他的法寶皆被謝稚白損毀,什么也沒留下?!?/br> 懷魚又給小白喂了一粒糖,把它撈上來抱在懷里。 他就知道歸元靈芝沒那么好賺。 挽綠:“不過,通緝令上倒是有一幅他的畫像,尊上可帶回去看?!?/br> 懷魚讓小白拿好畫像,徑直回了寢殿。 殿內。 謝稚白依舊在閉目打坐。 要不是微風順著窗欞吹動他的衣擺,幾乎要叫人以為那是雕塑。 懷魚放下小白,走到謝稚白身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謝稚白瞧了他一眼。 懷魚拿出一粒蜜桃軟糖,撕開糖紙喂到他的嘴里。 “咳咳,小云,你也是從修仙界來的,那你認不認識謝稚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