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芙蓉花,明朝斷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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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香亭。 “司雪來了!” “司雪來了!” 六個人被打得雞飛狗跳,用刀的,用劍的,砍樹枝的,折花的,一邊哭得稀里嘩啦,一邊跟南司雪互毆。 南司雪擔心他們弄壞陸靈狐院子里的花,又拒絕不了長亦的糾纏,干脆自己搬來藕香亭,暫時幫長亦照看這六個人。 然后-- 長亦就拋下她,去搞黃昏戀了。 “呵?!?/br> “一群煞筆?!?/br> 桑執北戰斗力極弱,排倒數第二,倒數第一是他的meimei桑水秋。 兩人站在一邊。 桑水秋雙手捂著眼睛,又岔開一條縫,偷偷看南司雪打人,時不時倒吸一口冷氣,小聲道:“太嚇人了,太嚇人了?!?/br> 云朵兒的戰力跟墨華爭差不多。 最難纏的人-- 謝祭酒。 南司雪能跟他從早上睜眼起床,打到晚上閉眼睡覺。 “她為什么不打我了?她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嚶嚶嚶?!?/br> 君瀾哭哭唧唧。 他一哭。 就跟幼兒園小朋友哭一樣,帶動著墨華爭、桑水秋、云朵兒,四個人頭對頭,蹲在地上,嗷嗚嗷嗚哭泣。 見狀。 桑執北滿臉嫌棄地站遠了一點。 謝祭酒正跟南司雪打得難舍難分,聽見哭聲,突然停下所有動作,丟了手中長刀,蹲在地上,捂住了耳朵,眼睛發直,念念有聲:“不哭了,不哭了,哥哥帶你回家?!?/br> “不哭了,不哭了?!?/br> “哥哥帶你回家?!?/br> …… 他說話怎么不帶括弧了? 六人中,謝祭酒的戰力僅次于小成期的君瀾,甚至可以說距離小成期就差臨門一腳了,虐個道心被毀的南司雪不成問題。 兩人之間從早打到晚,可以說百分九十九都是謝祭酒放的水。 現在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死了meimei?!?/br> 桑執北走過來,指了一下蹲在地上念念有詞的謝祭酒,說完后,又指了一下云朵兒,漠然道:“那個剛來的,死了師傅?!?/br> 他指了一下墨華爭,介紹道:“他比較慘,九族都死光了?!?/br> 又指了一下桑水秋,道:“那是我meimei,她好一點,只是死了親爹而已?!?/br> 哭聲中。 云朵兒、謝祭酒、桑水秋、墨華爭,四人臟兮兮的臉蛋被淚水沖出一道道痕跡,他們隨手擦開之后。 露出四張漂亮臉蛋。 云朵兒自不必說,人如其名,純白無瑕。 令人驚訝的是謝祭酒、桑水秋、墨華爭,淚水沖干凈臉蛋之后,這三個人一個玉面清相,卻眉目桀驁。 一個氣質典雅,宛如圣女。 一個棱骨分明,像個少年將軍。 論資質,雖然比不過被仙尊看上的左映農、屠菱、閔毅,但是,也就僅次于這三人了吧? 怎么會在藕香亭里蹉跎? 南司雪驚訝過后,剛替他們感到可惜,轉瞬間又明白過來。 看云朵兒是因為什么進來的,便能猜到另外幾人是因為什么進來的,謝祭酒的meimei,墨華爭的九族,桑水秋的親爹。 就算是天才。 也能難解的心結,解不開,又不甘心死,自我放逐就成了唯一的一條路。 “今是芙蓉花,明朝斷根草?!?/br> 桑執北站在南司雪身后,冷不丁開口。 不知為何。 南司雪被他這話嚇了一跳,拍了拍心臟,轉過身去,問道:“那你是因為什么進來的?和你meimei一樣?” 也是因為親爹去世? “我是因為--” 桑執北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想,然后毫不在意地吐出兩個字:“弒父?!?/br> 南司雪沉默了。 行吧。 她就不該有好奇心。 “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桑執北拉長了尾音,故意吊人胃口,然后快速說道:“我魅力太大,人人爭搶?!?/br> 呸! 臭不要臉。 南司雪搖搖頭,準備離這個半瘋子遠一點的時候。 “你要小心一點?!鄙瘫闭f道。 南司雪回頭,不明所以:“小心什么?” “他們已經是斷根草了,所以我剛才那句話,是說給你的?!鄙瘫敝噶艘幌抡诒ь^痛哭的君瀾四人,還有捂著耳朵喃喃自語的謝祭酒,表情漠然,并沒有看向南司雪。 南司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道:“什么?哪句話?” “今是芙蓉花,明朝斷根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