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哥c位沒了,小舟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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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蘭殿。 殿內。 外面瓢潑大雨,殿內光線昏暗,放了近百顆照明珠后,又頓時亮得快要閃瞎人眼。 南司雪戴上墨鏡。 歐楊、歐若有樣學樣,也戴上墨鏡。 “臥槽?!?/br> “你用這種方法報復我是嗎?” 左映農瞇著眼,被強光刺激地淚水都快流下來了,齜牙咧嘴地向屠菱問道。 屠菱抱著閔毅的胳膊,大聲說道:“我要跟閔師弟結為道侶了!” “恭喜恭喜?!?/br> 左映農下意識說完,忽然反應過來,大叫道:“什么?閔師弟?” 他看了一眼南司雪。 屠菱還以為他是嫉妒了,更加高興,得意洋洋說道:“你現在后悔也晚了?!?/br> “我是希望,你別后悔?!?/br> 左映農看著閔毅,意味不明地說道。 屠菱跟左映農鬧翻、和好,從小到大,這種步驟都重復幾萬次了,兩人湊在一塊,不是打,就是罵,但從來不會冷場。 此時此刻。 屠菱甚至沒注意到,蘇如根本不在這里,一雙眼睛撲在了左映農身上,偏偏嘴上不饒人,什么歹毒的話都能說出來。 閔毅嘗試抽出胳膊。 “你想干什么?你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嗎?你要學那個王八蛋一樣,忘恩負義,棄我而去了嗎?” 屠菱瞪著閔毅。 使勁朝他使眼色,這可是當著左映農那個混蛋的面啊,怎么能不給自己面子? 南司雪覺得有點吵,屋內氣壓也有點低,憋得慌,她錘了一下心臟,對身邊的歐若小聲說道:“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屠師姐要是打起來,你再叫我?!?/br> 等歐若答應后,她便轉身離開。 屠菱根本沒注意身后的情況,還在自顧自地跟左映農斗嘴。 左映農看著南司雪離開的背影,還有被屠菱死死纏住的閔毅,猶豫一下。 他比屠菱、閔毅都年長。 雖說平時三人組里,閔毅最沉穩,看著像對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樣子,但也畢竟才剛剛二十歲。 有些事情是不懂的。 尤其是在對屠菱的事情上,這作人精昨天肯定爆哭,而且作天作地地罵人了。 都是常規cao作。 閔師弟沒必要覺得這是多大的事。 畢竟屠菱跟閔師弟、南師妹這種流血流汗不流淚的狠人不一樣,她無事也要哭三場,罵罵人,過過嘴癮。 但哭完、罵完,也就算了,忘了。 他要不要提醒閔師弟,在婚姻大事上,沒必要陪著屠菱瞎鬧? 左映農欲言又止。 最終-- 算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從還尿床開始,就跟屠菱這個小作精當連體嬰,這些年也是當夠了,閔毅要是真扭頭去找南師妹了,屠菱又得來作作他。 所以抱歉了,兄弟! 另一邊。 南司雪身體不舒服,一路走出了溪蘭殿,沿著屋檐、長廊走,最終停在一處不知名的矮檐下,蹲下來,垂著頭,輕輕按揉眉心。 白天虛。 晚上反而更精神。 她的作息時間現在有些混亂。 “呃?!?/br> “你還好嗎?” 一道少年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南司雪現在感知力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根本沒發現有人靠近,聽見聲音后,才抬起頭,看見梁小舟。 距離上一次見面,她捅了他一劍,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梁小舟穿著一身靛藍色衣服,窄袖口,沒有長袍,衣服上沒有花紋,是很利落干脆的打扮,像是即將要去遠游一樣。 南司雪站起身。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拿不起無情劍,修不了無情道,所以現在已經不是仙師的徒弟了?!?/br> 短短幾天。 梁小舟好像突然成熟起來,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害羞到渾身發紅,他聳聳肩,說道:“我要走了,如果有緣的話,以后再見?!?/br> “你要去哪兒?” 南司雪問完,頓了頓,又說道:“對不起?!?/br> “沒關系?!?/br> 梁小舟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跟她說,張了張嘴,卻只露出一個笑,灑脫地說道:“其實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個俠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現在終于能有機會去實現,不用再裝無情了?!?/br> 說完。 他才看著南司雪,說道:“我要走了,但是祝南師妹能早日重鑄道心,成就大道?!?/br> 南司雪點了一下頭。 目送梁小舟轉身,靛藍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風急雨驟,好像天地都在為他送行。 然后。 她就暈了過去。 如果她沒硬撐著,在梁小舟離開之前暈過去,那他一定不會放心離開,會過來扶她。 或許之后的走向、結果就會完全不一樣。 但南司雪硬撐了一會兒。 所以后來。 她再沒見過梁小舟,也再沒聽過任何關于梁小舟的消息。 其實這才是世間常態。 他們之間的故事戛然而止,沒有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