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頂弄,夜間誘哄koujiao
次日一早。 “爸,我要回去?!睖厝舯P腿坐在床上,對著電話里的父母道。 電話那頭不知道是什么聲音,嘈雜又熱鬧,溫父樂呵呵的回道:“什么?你不回去了?沒事兒小若,初言人乖我們放心,人家要高考了,你好好輔導他就行?!?/br> 溫若哭笑不得,見父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只得掛了電話。 敲門聲傳來,她起身去開門,還沒看到人影就被厲初言抱著往她床上去,她有些嚇到,被厲初言勒得不行,這大男孩還沉沉的壓在她身上。 “初言起來—”她推他,見推不動,更用力些。 厲初言勒緊了人,將頭往她懷里鉆,低低求著:“jiejie別走好不好,我錯了?!?/br> 溫若顯然沒想到這人一大早來是為了跟她道歉,她停下推人的手問他:“你,你都聽到了......” 厲初言點了點頭,抬起頭有些委屈的看著她,溫若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好了好了,你起來,我不走了?!?/br> 她以為厲初言改正錯誤從良了,不料少年突然將下腹擠入她腿間,貼在她耳邊輕輕吹氣:“jiejie好香?!?/br> 溫若還沒開口教訓人就被下身厲初言的動作驚到了,厲初言胯下硬鼓鼓的一塊往她腿間磨蹭,溫若漲紅了臉:“厲初言你干嘛!起來!” 厲初言不起,也不放手,就著壓著溫若的姿勢,輕輕聳動下腹往她大腿間頂,棉質的外褲也隔不開少年胯下的灼熱,溫若大腿被燙得發顫。 厲初言突然咬上她耳垂:“jiejie,我硬了,幫幫我好不好?” 溫若立刻出聲拒絕:“不行!不可以這樣厲初言,我是你jiejie?!?/br> 厲初言接過他的話:“又不是親的,少拿這個壓我,還是說......不是jiejie就可以?” 他重新俯在溫若耳邊啃噬,大手開始放肆起來,從溫若腰間順著臀線往下摸,一邊親一邊問:“那jiejie給我cao,我給jiejie當哥哥好不好?” 溫若一巴掌往少年頭上拍去:“說什么呢厲初言!快放手,再不放手我真生氣了!” “好吧......”厲初言輕輕將溫若放開。 他一臉頹靡的離開房間,走到門口還不忘交待道:“我準備了早餐,jiejie記得出來吃?!迸R走了還不忘帶上門。 溫若吃了早餐,一整天都不見厲初言,她回想了一下早上的事兒,再想著厲初言委屈的樣子,突然開始自責起來:男孩子早起晨勃再正常不過吧?男孩子青春期性幻想強烈,作為jiejie,她能理解一下的吧? 而且,她還打了厲初言,是不是過了? 溫若越想越糾結,晚上厲初言回來,她思來想去決定跟厲初言道個歉,厲初言一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沒辦法只能去他房間找人。 “阿言?阿言?jiejie錯了,今早不該打你?!?/br> 厲初言坐在自己書桌前轉筆,聽見身后溫若的聲音,輕輕勾著嘴笑:果然,兔子又上鉤了。 厲初言又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回頭看著溫若,溫若覺得自己理虧,打著幌子想換個話題:“那個,我看你在學習,我在旁邊守著你復習吧,有不會的我教你?!?/br> 厲初言低低的笑:“好啊,那jiejie坐近些?!?/br> 就這樣,一個輔導之夜正式開始。 “jiejie,‘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壓’是什么意思?”厲初言一臉認真的發問。 溫若總覺得怪怪的,但厲初言人看著又正經不已,她只能去想問題就出在詩上了,但她也是一臉正經的回答了厲初言的問題。 不一會兒厲初言開始念起了詩: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他轉頭看安言,滿面笑靨的說:“jiejie,這首詩像不像我們?花徑,為君開——” 溫若又一次臉紅:“厲初言!給我專注些!不許想些葷黃八糟的東西!” 厲初言低低的笑,繼續回頭念著詩: 寬衣解帶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 ......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 夜深人靜,長得極好的少年,正在她旁邊,一字一句的誦讀著這些羞恥的詩句,她甚至感覺,自己身子都已經聽得發燙了。 溫若出神之際,厲初言起身來到她面前,少年的聲音本就帶了磁性,眼下更是染著情欲,格外具有誘惑力:“jiejie,下面硬的好痛,jiejie幫幫我,我就認真學習好不好?” 厲初言的手已經捧上了她的臉,溫熱細膩的膚感,將她腦袋都熏到暈乎,更甚者,厲初言身上還有股好香的味道,少年的身軀已然足夠健碩,直直擋住了她前面的光。 她一時間竟然難以拒絕,也就是這一時遲疑,不過轉頭厲初言就將她抱到床鋪上去,厲初言壓著她親,卻每每繞過她的唇,從她耳側吻到下顎,脖頸,直到少年要解開她胸前的衣服她才驚醒:“不要!” 厲初言停住了,他轉回她臉上,對著溫若的臉稍用力咬了一口,專注看著她道:“jiejie,給我擼好不好,擼出來我就不碰其他地方?!?/br> 他一邊說話,一邊將溫若的手引至自己腫脹的胯間:“jiejie看,它想你想得不得了?!?/br> 溫若紅著臉別過頭:“你,你自己不是可以嗎?” 厲初言依舊將她的手按在guntang的roubang上:“可它更想要jiejie?!?/br> 溫若妥協,她仍舊別過頭,一只手試探著越過厲初言的褲子,厲初言里面還穿了條內褲,她穿過內褲,纖嫩的手輕輕抓握著那根躍躍欲試的性器:一手圈不住,大的出乎意料。 厲初言低低哼了一聲,溫若有些冰涼的手覆在他的roubang上,roubang被刺激的似乎又腫大了幾分,溫若催促著他:“你,你快些,自己弄?!?/br> 厲初言懂她的意思,自己褪了褲子,伸手包裹著安言的手開始上下擼動,又軟又硬的柱體在溫若手心蠕動,配合著少年欲求不滿的低喘,她甚至感覺自己下身都有了濕意。 也不知擼了多久,厲初言遲遲不射,她手已經酸脹不已,她出聲詢問:“厲初言你快些,我手好酸......” 誰知少年松開了手,整個人傾倒在她身上,厲初言壓著嗓音,又欲又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好難受,出不來怎么辦,jiejie——jiejie幫我口好不好?” 許是料到溫若不會同意,厲初言提前打斷了她的拒絕:“它好痛,脹得好痛,再不出來要脹壞了,jiejie~” 良久,厲初言身下的人低低應了一聲:“嗯...” 少年驚喜,起身跨立在溫若身前,溫若羞紅著臉慢慢轉過頭來,這下看清了少年那根雄偉的東西,黑色的恥毛都掩蓋不住rou柱的挺立,rou粉色的柱身盤著根根分明的經絡,脹到粉紅的碩大guitou上,馬眼口分泌著點點晶瑩,干干凈凈的格外撩人。 她慢慢跪起身,雙手顫巍巍握住那根roubang,然后緩緩低下頭,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guitou,沒什么味道,再順著guitou往下舔了一下,也沒什么味道。 厲初言一直壓抑著聲音,眼下有些忍不住了開口求道:“jiejie~你含一含,含進去些?!?/br> 溫若見他忍得辛苦,開始將那guitou往嘴里吞,馬眼里一下分泌不少yin液,有些腥咸,但整體不是不能接受。 厲初言不知什么時候雙手扶在她頭上,少年一喘一邊哀求:“吸一吸jiejie,jiejie吸一吸?!?/br> 她照做,一邊舔一邊吸,少年爽得哼哼:“好舒服jiejie——jiejie口的好舒服,呃啊~嗯~” 厲初言開始自主的往溫若嘴里抽動起來,但動的不過分,溫若也由著他,卻不料厲初言越往后插的越深,她開始想將厲初言的roubang退出口腔。 誰知厲初言牢牢按住了她的頭開始往更深處抽送低吟:“呃啊~哈~jiejie,jiejie,jiejie要去了——jiejie我射進去好不好,jiejie我射你嘴里好不好,哈啊~” 最后一下,少年深挺,一股股濃烈咸腥的jingye噴射而出,直直往溫若喉嚨深處澆灌,厲初言爽到不行,待roubang射到不再抽搐,緩緩將其抽出了溫若口腔。 jingye太多,一部分順著溫若喉嚨進了腹中,一部分順著嘴角往下流,滴得厲初言床上都是,她有些羞惱:“你怎么全,全......” 全射我嘴里了。 溫若終是沒好意思問出來,厲初言沒有提上褲子,上前抱著她倒睡在床上,將頭埋在她頸間輕蹭:“我錯了jiejie~下次射外面——” 溫若嗔怪:“想都別想,沒有下次了!” 他又咬上她耳垂輕笑;“好~都聽jiejie的?!?/br> “厲初言!”溫若輕斥,少年這才把正往溫若臀間蹭動的roubang收回。 他輕吻著溫若脖頸:“忍不住嘛jiejie~” 他的兔子,淺淺吃到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