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 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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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繚十八歲那一年的生日,屬于蟲族的成年日到了。 在那一天,李繚被養父歐諾灌了藥酒,送到早已約定好的約瑟床上。 任何雌蟲看到他,都會覺得李繚是個身材結實健美的蟲族小伙,在去除信息素的影響下,都為那股朝氣英俊所吸引。他兼具少年的純真和成人的性感。 ——約瑟第一次見到李繚時便這樣覺得。 那時他還是個二十歲的青年,無聊的站在大廳里,眼睛隨便梭巡周圍出色的雄蟲,心里其實是有一點厭倦的。 隨著宴會告一段落,他坐在角落無聊打盹,剛準備離開時,就看到了李繚。 更準確描述的話,約瑟鼻子動了動,一股從未聞到過的信息素飄進他的腦海。 渺渺遠遠的傳來,隱隱約約嗅到,就在腦海里憑空構造出一個新奇的身影。 約瑟的眼睛緩緩移動著,定駐在宴會的門口。 那時,李繚十四歲。 第一次被養父帶來參加屬于貴族階級的舞會。 一道大門,隔開寂靜無比的夜色與迷醉喧鬧。 他踏出第一步時,走在身旁的養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在鼓勵。 于是踏出第二步,第三步…… 往里走越顯燈光迷離,樂聲靡靡,統一制服的仆從穿梭來往于人群,將酒杯彎腰獻給尊敬的華衣奢服的客人,他們妝容或艷麗或端莊,聚在一起偶爾碰碰酒杯。 這一切都屬于無比的熱鬧,也無比的陌生。 …… 在李繚進攻他的身體時,約瑟神態沉醉極了,半瞇眼注視著少年。 他本身皮膚偏白,修長雙腿被高高舉起放在李繚肩膀上,約瑟的手指便順著劃過少年肌rou明顯的臂膀。 rou體的撞擊聲砰砰響起,約瑟后xue的液體和李繚的性器黏在一起,李繚猛沖上去,將性器從頭到尾的抽拔,又重重撞進去。 “啊……阿繚,再來,嗯……到我的身體里……” 約瑟從來沒有如此堪稱yin蕩的呻吟過,他的雙腿被壓在頭兩旁,高潮迭起,在李繚整個人都壓上來后,他望著少年暈紅的臉,眼神迷蒙恍惚,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模樣。 可憐又可愛。 約瑟的目光也漸漸動情起來,漸漸飄向他們正后方的巨大鏡子。 只見兩只屁股疊在一起,上面那只稍微黑一點但更加結實,壓著下面那只雪白圓潤的屁股揉擦頂弄,接連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中間相連的性器濕漉漉的不停進出下面紅潤的xue口。 身上的人最后向下一沉,約瑟睜大眼,清楚感到一股奔發而出的熱流,源源不斷流到他的身體最深處。 李繚內射了。 約瑟被這灼燙的溫度弄得顫栗不止,無聲流淚。 但那只是生理上的淚水,與感情上關聯不大。約瑟現在十分興奮,期盼四年的人終于到手,他都不敢想象自己過去得有多忍耐,在得意之余他甚至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 身上的李繚還在持續射精,今天下的藥有點猛,他本來五官深邃的臉龐被紅暈所彌漫。 直到射精完,他都重重的趴在約瑟身上,被約瑟抬手輕輕撫弄著汗濕的背脊。 約瑟默默感受著體內熱漲的感覺,知道這些東西在未來可能會成為一個生命,那將是他和李繚的—— 咔!約瑟還沒反應過來,脖子邊被抵了一個小雷彈,此時安全栓已被打開,冰涼刺骨。 “約瑟……”耳邊沙啞的聲音還在低喘,但是語調十分冷靜,“你給了歐諾多少錢,讓他賣了我?!?/br> 親密交纏在一起的兩人此時依然耳鬢廝磨,但是曖昧火熱的氣氛已瞬間降至零點。 意料之內的,這個無恥的男人低低笑了聲,“不,我并沒有做什么,我只是和他說你的潛力巨大,軍部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然后他連猶豫都沒有,就安排了今晚這場美妙的約會?!?/br> 李繚眼皮顫抖一下,收回武器,從約瑟身上抬起身體,伴隨著身體的遠離,彼此的性器也被緩慢的撤開。由此看出約瑟實在是個yin蕩的男人,他甚至稍稍抬起腰挽留了一下,直到guitou拔出,猶如酒塞拔瓶,不僅發出了令人尷尬的“?!币宦?,被大量阻塞的jingye也噴涌而出,簡直就像一場令人惡心的噴泉展示。 雄蟲的射精量本就巨大,李繚坐到床邊,垂眸看著約瑟兩腿間不斷流出的液體,目光暗沉,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約瑟無所謂李繚的觀看,他呼吸不穩的躺在床上,只想平復這場的情事的高潮與喜悅。 約瑟洗完澡,出來時看到李繚還在那里坐著,上身赤裸側對著他,神色卻非常沉默。 他坐到床邊,濕漉漉的金色長發還在滴水,腰上能感覺到水珠冰涼的滑落,他依然有點漫不經心的道,“我猜,你現在是在想你的小未婚夫?” 李繚抬頭看了他一眼。 約瑟有點可惜的搖搖頭。 “雖然是一位英才,但是他還不配做你的未婚夫,他也做不下去的?!?/br> “阿繚,”約瑟湊近李繚的耳廓,曖昧的呼了口氣,感到少年的身體顫抖了下,他忽的笑了,“其實你早就不應該堅持了,根本沒有意義。你知道自己的價值有多大嗎?有多少雙看著你的眼睛嗎?你從小到大,哦,我說錯了,應該是從你十歲那年開始確認雄子的身份,你就不再是屬于個體了。屬于需要你的人,為他們奉獻——卡特爾那老家伙,他告訴過你了吧?!?/br> 約瑟的話明意為勸告,一聽令人覺得他真是好心,語氣卻若有若無的帶著挑釁,事實上他對此也覺得很不屑。 約瑟出身藍色貴族,從小身邊環繞的就是環肥燕瘦的各色美人,無論雄雌,都任憑約瑟享受。 雄子天生應該為雌子服務,并且他們的一切全部屬于帝國,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暗地要求的。這種觀念,在約瑟心里根深蒂固,就算他十分喜歡李繚,在帝國需要的時候,他也必須將李繚獻給真正需要的人。 誰讓這是一個雌多雄少的世界,注定了壓迫與被壓迫。 李繚短促的冷笑了下,面色極其冷淡。 “我有我的未來,我只會與蘭羅羅結婚生子,該為帝國奉獻的會盡我所能。其他更多的,我不會做?!?/br> 約瑟盯著李繚線條優美的側臉,內心有些蠢蠢欲動,一想才洗過澡還是作罷。對于李繚在他看來十分固執不懂事的話,他考慮了下才說:“你知道這是不行的,你是個聰明的雄蟲,應該明白高等級雄蟲的雌君由貴族擔任的必要性,況且法律也規定雄蟲不得拒絕。不過,如果你實在喜歡那位雌蟲的話,可以將他納為雌侍,這也不是不——” “不可能?!?/br> 李繚說,微微扭頭,脖頸上的痕跡露出來,在窗外微光的閃爍下,皮膚閃現出油畫一般的光彩,氤氳的誘人。他的目光卻極其冷淡,眉目深邃迷人,神色卻也足夠冰冷。 “我立下過誓言,無論如何,蘭羅羅是我未來唯一的雌君?!?/br> “誓言?” 約瑟嗤的笑了,誓言算他媽什么東西。 “你知道現在你已經標記過我了嗎?李繚,我現在已經是你的雌蟲了,按照規定,我們即將結婚?!?/br> 他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