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偷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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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身下那通紅的耳朵射出來第二回時,關良月想起他答應過老爹今晚回家。 他爹是怎么說來著? 盛叔叔不在家,你也別折騰了,回來陪我吃個飯聊聊天吧。 嗯,他當時答應了,真的,可下了課校門還沒出,那傳說中“不在家”的人打他電話,“老地方見”,他魂就跟著跑了。 褲襠里的玩意兒半硬著揣了一路,到賓館房間里飯都不吃就滾到床上,哪里還記得跟他爹的約定呢?關良月松開牙關抽了東西,還沒來得及摘下被他灌滿的那層乳膠,就在對方耳朵邊上說道:“我可是甩開我爹,來滿足盛叔叔的啊……” 他和他爹口中的“盛叔叔”,盛國凌,正趴在大床上,臉對著枕頭,不出聲。還硬挺著的yinjing一離開,rouxue里一股yin水向外,沾濕了胯間大腿肌膚;黏膩的汗水,讓這人身上僅存的襯衫都貼著肩胛,臀縫腰窩脊柱之上只能看到后頸,眼見之處光凈得不合年紀,微微顫抖起伏,令空氣中混著復雜的異香。 “盛叔叔好像,還沒吃飽吧?”關良月直起上身,邊找新套邊盯著那畸形的下體看,一朵雌花泛著水光,艷紅著張開小嘴,是寂寞了,要吞下更多,才能填補似的,勾得人喉頭發緊,欲望越盛。 盛國凌支起肩頭,轉過臉來,瞇起眼睛用眼角看他:“你這是要,討什么好處?” 明明是個寄人籬下的中年男子,卻一直以這副不男不女的身體,誘惑身邊能見著的雄性生物。一想到平時盛國凌衣冠楚楚頤指氣使的模樣,關良月覺得渾身勁頭都向下身涌,急匆匆按著人后腰,就要再捅入。 “老sao貨?!彼伎煊洸坏迷冗@男人是什么樣了,如今再他眼里,他爹這個再婚對象,就是個離不開陽物的娼婦,一點點騙走年輕人的眼神注意,騙到床上,就要榨取心血精氣,不給人活路。 關良月一擊便到深處,那xuerou諂媚地裹著他,仿佛有一張張小口,逼著他先難以自控。 “……你動,??!”男人對房事估計有癮頭,時常一個電話叫他出去,纏著人徹夜鏖戰,至曉方休;如今他稍一怠慢歇息,都會被嫌棄不濟事不管用——這可就事關年輕人的尊嚴了,關良月一手壓低對方后頸一手攬在腰腹,讓男人抬高了腰臀,一通猛擊,直直將人向床墊里干。 “盛叔叔,可別嫌我慢啊,”他成年以后長得快,盛國凌比他矮上幾公分,在身體上漸漸沒有了優勢,每次掙動一番之后不得不放棄,隨波逐流,“能對付這樣幾個回合下來,我總比關爍峰,厲害多了吧?!?/br> 他不介意父親的名字出現在他們的床上,他在家里好久沒看過沒聽到這一對伴侶睡在一起了,盛叔叔想要的,可都由他在給呢! 盛國凌來他們家十年了,是父親讓他叫這人“盛叔叔”的。他知道母親離開多年那是老爹第一次決定重新開始,但擋不住兒子長大,從旁生出惡念,在關爍峰背后與“叔叔”勾搭成jian。 本以為只是好奇玩玩而已,眼下過了快兩年,都沒有想停下斷了的跡象。這身體矯健漂亮,那張成熟凌厲的面孔,每一寸肌膚都誘人得緊……關良月扭過男人的下巴,是喜歡盛國凌低垂眉目沉迷yuhuo的模樣,好像告訴他,再難應付的人,只需要這一根roubang就能征服得了。 他還想聽那薄唇之間吐露點情緒,或是夸獎。男人不大說話,可低沉的嗓音會隨著他的一次次深入,變幻出撓人心口的呻吟。他伏低了想靠近仔細欣賞,盛國凌為他擠出幾個字來,竟然是呼喚他的名字。 “關良月?!?/br> 他更近了,近到想親吻那唇舌,又舍不得再聽不見這聲音。 “小畜生?!?/br> 盛國凌邊喘邊罵,是被干得深了重了,被緊壓著身體,動彈不得。關良月看著他那窘態便笑,邊笑邊扯開他僅剩的布料,蝴蝶骨與后背不相稱似的嶙峋而立,絕望異常。 “你不就是,喜歡這小畜生cao你嗎?”故意撤出一點磨在xue口附近的敏感處,看盛國凌一抖,又擺腰直擊xue底那濕滑的窄口,“老畜生不好用了,轉去勾搭小的,我看你天生就該被畜生干……” 關良月想起這體內的秘地,做的時候感覺跟女人差不多,便猛地抽出yinjing,又咬著那耳廓耳垂,胡鬧一般威脅道:“想不想被小畜生干到下崽?” 前一秒還癱軟著的男人突然抓住他打算半途摘下套子的手,力氣大,可額發凌亂在眼前,聲音也是虛的。 “別犯傻?!?/br> 盛國凌總是那副掌握千萬人生殺大權的氣勢,看得關良月一邊輕蔑咒罵,一邊下身硬得,也不管下崽的事,直塞回泉眼里,不能自拔。 “喜歡嗎?”他不再克制戲耍,瘋狂地撞著男人的臀rou,逼得人死死抓住枕頭,也難承受這攻勢煽動起的欲潮,“盛叔叔,是不是就喜歡被我干?整天坐餐桌前看著我就饑渴得并不攏腿,恨不得當場就被我按在桌上狠cao,嗯?” 盛國凌仰起頭,沒有回答這些難堪的問題,只有xue中rou緊,似乎激動了整個身體,后背一片彤云密布。 “再,再多,多點——阿良!”提高了音調,那呼聲攪和著熱氣,跟他xue里一般,掐得出水來。關良月停住,撐過那高潮時裹夾著他不放的勁頭,就看盛國凌身前男根也射得一塌糊涂。 有些妖孽要等內外熟透了,才是妖力最強的時候。這男人迷惑他爹十年,現在輪到他了——跟這人在床上時,他總有點憋屈或者怒火,等不到對方緩和過來,他就只顧了自己逞威,狠狠地發泄在那rou道中。 他盛叔叔手下有個幾百人的公司,聲勢大,可外面人不知道,那都是他爹的產業。說到底,盛國凌進了他們家就是他們家的人,將來子承父業,從事業到床上,只要他還想要,就都是他的。 關良月當然還想要。 又一個通宵達旦的夜晚,他不知自己最后是睡在被子里還是被子外,等窗外天光大亮,他轉醒時,近處是一桌餐點能果腹,遠處是一道側影可銷魂。 盛國凌披著浴袍凝望城市繁華,神色似乎早將一夜縱欲拋在腦后;可是關良月看得到那發梢和耳后的yuhuo殘燼,只要他招手,他的盛叔叔,還是會放下體面,再回到他腰上來的。 支起上身,拍拍床面,吸引了男人轉臉過來,他迎著那審視一般的目光,勾勾手,笑得無賴天真。 大半天沒吃東西,他當然覺得饑餓,可是要是把食物和這人放在一起,他還是想先抓住機會,將人吃個透。 可是盛國凌沒有過來,轉看窗外,教訓似的說道:“吃完去學校?!?/br> 藝術院校大學生,不必這么嚴格吧?眼見著一位風sao入骨的床伴瞬間化作嚴厲的長輩,關良月沒有多少畏懼,反被撩撥起晨間的情欲,就等著蓄積力氣爆發,沖過去將人拖回床上…… 茶幾上的手機一陣振動,盛國凌取來,看了一眼屏幕,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難道是他爹打來的?關良月真的考慮過,哪一回等關爍峰與人通話時行事,看對方要如何平衡,又要如何忍耐??蛇@yin思還沒翻卷上來,那邊盛國凌的表情凜然,繼而是雙唇顫抖。 不祥的預感。關良月還記得母親離開時關爍峰接電話的神情,而如今的盛國凌,似乎要宣告另一個消息。 幾聲“好的”一過,男人掛了電話走到床邊,拉了拉他敞亂的衣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有些驚惶的臉,開口時才能發現些許發顫的尾音。 “你父親死了?!笔枵f,“把衣服穿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