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走繩 破處 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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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陸沉從一片白光中清醒過來,下身已經全濕透了,黏膩的透明液體糊滿花唇,順著和枝干相接的地方滴落,斷掉的枝干就像女人發髻插簪一樣斜穿過去,被他因疼痛而緊緊夾住,刺穿的花蕊在兩半淺色的唇中冒出黃豆大小的頭,紅艷糜爛,又燙又痛,微風吹過都能讓他顫抖不已。 不一會兒,被刺穿的地方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瘋狂的欲望,好想有人用力揉搓那里,狠狠地進入他,貫穿他,把他填滿。 “唔——”陸沉開始扭動,下體在凹凸不平的樹枝上摩擦。 但是還是不夠,這點微小的快感只是杯水車薪,他渴望更粗更大的東西。 忽然,他聞到了一股清涼的香味,減輕了他身體里的燥熱,他抬頭一看,就在他這根枝干前方,是整棵大樹的中心,樹心是一個巨大的花朵,黑色的花瓣像床一樣鋪開,幾根紅色的花絲頂著黃色的花藥,明明沒有風也四處搖曳,中間是兒臂粗的花蕊,花柱呈深綠色,虬曲盤結,柱頭上水光一片。 但是要去到那兒,還有不短的距離。少年的眼尾都憋紅了,身體也變成了粉色,他急切地想把卡住的手拿出來,只好緊咬著唇,放松身體往下坐,蕊豆猛的被壓迫,連帶著貫穿的枝干,他就像瀕死的天鵝般揚起頭,大口大口呼吸,花xue又是一陣緊縮,越發空虛了。 坐直以后,手便可以在縫隙里挪動,等他艱難地拿出雙手,被卡住的手腕已經破皮流血,腫得不成樣子。 “好想要——” 他知道,只有那個花柱才能滿足他,但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不可能站著走過去。唯一的方法就是用手撐著,爬過去。 陸沉感覺自己被分裂成了兩半,一個不知廉恥地渴望被貫穿,一個冷眼相看,鄙夷這樣充滿欲望的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雙手撐在樹干上。樹干不是平滑筆直的,而是每隔一段距離有一根側枝,最粗的和樹心的花蕊不相上下,最細的不過幾根發絲,枝上還有針狀的葉子,油光锃亮,看起來像鐵做的一樣。 他慢慢撐起下身,把屁股往前挪,坐下去的瞬間他又高潮了,那根細枝死死壓住他的蕊豆,帶來尖銳的疼痛和無上的快感。 短短幾米的路程,他高潮了無數次,前面的玉莖之前落下的時候被割傷,現在還軟趴趴的,但還是淅淅瀝瀝地吐出許多清液,讓他有種失禁的錯覺。 較細的枝干能折斷的都被他折斷了,只剩下幾個粗壯的側枝,和折斷后留下的殘樁。 他緩慢地挪動,臉燒得通紅,按著的枝干上有一片滑膩的青苔,他一下子沒撐住重重落在斷樁上。 “啊——” 斷樁不算太長,剛好通過xue道抵住那層膜。 “好痛……嗚嗚嗚,好舒服……”少年的眼淚簌簌落下,微張的唇角流下來不及吞咽的唾液。 “唔……啊……” 他忍不住在上面扭動,尋找自己的敏感點,粗糙的外皮刮擦著嬌嫩的內壁,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斷樁的不斷冒出透明的液體,被xiaoxue吸收地干干凈凈。 身處欲望之中的少年沒有發現,之前傷痕累累的身體已經結痂,有些甚至已經愈合,露出淺粉色的嫩rou。 等到少年再一次高潮時,被割傷的玉莖顫顫巍巍抬起頭,流出一些清液。 他休息了兩分鐘,看著前面碩大的側枝,和不遠處妖異的花朵,又抬起酸軟的下身,往前挪去。 雙手已經顫抖地幾乎撐不住身體,已經只有一根最大的側枝,這個側枝很短,只有之前那個殘樁那么長,卻幾乎和樹心的花蕊一樣粗。 我吃不下,會死的。 少年有些退卻,但含過東西的花xue收縮地越來越厲害,里面好癢,好想有東西捅進去,插滿這個窄小的rouxue。 他抬起屁股,一個狠心坐下去。 “呃——” 少年目光迷離,渾身顫抖,玉莖充血翹起,從未使用過的淺色已經腫脹成深紅色,仿佛只要有人輕輕觸碰,就會稀稀拉拉射出來。 被撐到極致的rouxue邊緣泛白,樹枝與xue口嚴絲合縫,雖然沒有撕裂,卻也讓他動彈不得。 陸沉已經說不出話了,沒有被撫慰過的奶頭又硬又癢,渾身都像火燒一樣,渴望清涼與撫摸。 他不顧自己依依不舍的花xue,把自己從上面拔起來,繼續前進,如果不盡快到那里,他只會越來越陷入情欲無法自拔。 終于,到了樹心。此時陸沉已經渾身濕透,身體像煮熟的蝦一樣紅,身下水流不止,花xue呼吸般張合,玉莖硬到發疼。 他一摸到黑絲絨般的花瓣,里面的花絲就迅速伸長,纏在他腰間,把他拉入中心。 那根深綠色的花蕊看上去可怕極了,起碼有二十厘米長,上面布滿黑色的絨毛和倒刺,只要坐上去,半條命都沒了。 花絲察覺到少年的退意,忽然把他舉到半空中,雙腿折成M形,然后插在了柱頭上。 “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放我走吧,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 陸沉痛得意識模糊,到后面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他被嵌在了花蕊上,花柱頂著那層薄薄的膜,只要他再往下,就會被捅穿。 他緩了緩,欲望又席卷而來。被柱頭液體浸潤過的xue口仿佛被萬蟻咬噬,癢得他一直搖頭,想擺脫這種可怕的情欲。 他抱住身前的花絲,冰冷的觸感讓他哆嗦了一下,然后緩緩扭動屁股,上下移動。 “唔啊……唔嗯……”好舒服,好快樂,他看見白光一閃一閃,眼前炸開層層煙花。 他高潮了。 腿一軟,直直坐了下去,那根粗壯的花柱捅破處女膜,貫穿到底,狠狠戳在宮口。與此同時,硬得發疼的玉莖抖了抖,直接射在了花藥上。 疼痛讓他有了片刻的清醒,等到他看清了自己現在這個yin亂的模樣,簡直羞憤欲死。他想把自己抽離出來,卻不知戳到了哪個點,整個人都軟了,花xue吮吸著柱身,喚起了更大的欲望。 太陽落山了,夜幕降臨,在古老的怪樹中,有一個月光精靈,靜謐的夜晚連風聲都沒有,只聽見少年yin亂的呻吟和喘息,纖細的身形下含著一根巨大的花柱,少年在其上起起伏伏,晃蕩一片銀亮的乳波,這場yin亂的交媾直到天色發白才結束,深綠色的花柱猛的擠入zigong口,然后射入大股大股的白色粘稠液體,少年爽得幾乎翻白眼昏迷,已經什么都射不出的玉莖流出guntang的尿液,被環繞的花絲吮吸干凈。 他呻吟一聲,終于如愿以償昏過去了。 月色下,被釘在柱上的少年腹部快速隆起,如同三月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