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討賞
回到湖心亭后的幾日里,江棘如醉似夢地與孫子虞過上了幾日同吃同眠的日子。孫子虞出乎意料地順從,到了夜晚,在江棘的塌上也任她折騰。江棘并沒有食言,對她還算溫柔,但江棘也清楚孫子虞老虎扮貓的意圖,只是等著那人先對自己開口。 這日天朗氣清,江棘捉著孫子虞,讓孫子虞坐在自己腿上給她寫詩。兩人坐在回廊里,清風如許,眼前盡是湖光水色的大好風光,孫子虞坐在江棘懷里,手中執筆,卻遲遲不肯落筆。 孫子虞軟身靠在江棘身上,有些難堪地道:“子虞年少時不曾好好讀書……大人命子虞寫詩,實在是難為子虞了……” 江棘覺得有些好笑,想到了前世的孟涼歌也是個不會舞文弄墨的主兒,沒想到過了一世,縱然還生在富貴人家,卻還是這副胸無點墨的樣子。 江棘將人圈得更緊了,張口咬住了孫子虞的耳朵,孫子虞吃痛,失口“啊”了一聲,江棘便松口,伏在她耳邊低沉道:“自己名字會寫吧?” 孫子虞點點頭,不知江棘打的什么算盤。 江棘在她臀rou上拍了兩下,道:“下去?!?/br> 孫子虞更加茫然,但還是乖乖下了江棘的身。 “趴在欄桿上,”江棘已經繞到孫子虞身后,而孫子虞聽到命令后毫不遲疑地趴了過去。江棘從袖口里拿出那跟隨她多年的判官筆,探進了孫子虞的兩腿之間,用判官筆在孫子虞右腿內側敲打了兩下。 孫子虞“哼哼”了兩聲,便回頭去看江棘:“大人今天要玩什么游戲?” 江棘并不回答她:“右腿抬高,也放在欄桿上?!?/br> 孫子虞愣了愣,想到自己一條腿著地,一條腿抬高,江棘讓她如此大開著雙腿,怕是又要玩弄她的xue口了??蛇@不比兩人平日廝混在一處的小木屋那樣隱秘的所在,那日在竹林發生的一切是孫子虞都不敢回想的,更何況這回廊里來來回回盡是些江棘的下屬,孫子虞僅剩的自尊與羞恥心都讓她無法接受在這被玩弄的事實。 她先是靜默地抬起一只腿,然后費力地回身,滿眼乞求地看著江棘:“大人,子虞怕被別人撞見……” 江棘笑了下,直接從后撕開了孫子虞的衣衫,讓她整個渾圓松軟的臀部都暴露在日光之下,她在那臀rou上狠抽了兩巴掌:“不過寫幾個字,怎么害怕被人撞見?” 孫子虞對這兩巴掌早就習以為常,卻還是配合著江棘,嗯啊了兩聲。她仍是趴在欄桿上,心中很清楚既然江棘要在此處玩弄她,自是不會有商量的余地。她感覺自己兩側的臀rou被江棘用力地向外扯開,致使那處從未示人的隱秘后庭逐漸暴露出來,微微一陣風吹過,好像對那處都是極大的刺激。孫子虞不知道江棘要玩什么把戲,實在有些害怕,便也伸手摸了過去。 她聽到江棘笑了一聲,然后道:“果然懂事,既然想自己來,那便自己來吧?!?/br> 孫子虞更加不解,蹙眉問道:“大人要我做什么?” “剛才寫不出詩,定是因為那毛筆不好用。子虞不如含住我的判官筆,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吧?!?/br> 江棘說完這話,便帶著孫子虞的纖纖玉指順著股溝而下,來到后庭處,又道:“慢慢來,別傷到自己?!?/br> 孫子虞聽到“含住”和“判官筆”兩個詞后猛地回頭,眼神里全是驚恐之色。江棘是要她用自己那處既細小又毫無經驗的后庭去含住她的判官筆寫字么? 江棘的判官筆她早就領教過,是個比粗長的金屬物件,最粗部分的口徑完全有江棘本人小臂的大小了,況且那東西冷冰冰又硬梆梆地,不知道江棘怎么又突然對自己如此惡劣了。這本該是在江棘手下虎虎生風的一件兵器,自己的后庭怎么含得進去? 她激烈地搖著頭:“大人不是答應了我,要好好待我的么?” 江棘笑著,拿著判官筆在孫子虞的股溝間蹭來蹭去,冰冷的觸感把孫子虞刺激得一抖一抖,她更害怕的是江棘可能突然把那手臂粗細的冷兵器突然捅進自己的后庭,到時只怕自己又要血流成河了,她確實不知江棘對她到底有沒有憐惜。 她伸手抓住了江棘的手,滿臉哀求,急促道:“大人你等等我,我,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江棘將判官筆丟在孫子虞腳邊,退到一邊坐了下來,并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孫子虞心領神會,盯著腳邊粗大的判官筆,完全不敢拾起,不知道一會自己折磨自己該是多么痛苦又屈辱的狀況。即使如此,孫子虞定了定神,跪下身道:“若是子虞做得好,可否向大人討個賞?” 江棘并不意外,給自己斟了杯茶:“你說?!?/br> 孫子虞仍是跪著:“大人知道我有師命在身,便是要將那劍譜送歸汝山。大人瞧不上那劍譜,但是那劍譜卻事關我汝山派的生死榮辱,”孫子虞聲音十分冷靜,又給江棘磕了三個頭,才繼續道:“還望大人成全?!?/br> 孫子虞不敢抬頭看她,好像過了好一會,才聽到那人冷冰冰的聲音:“你是要回汝山?” 孫子虞又是“咚咚”磕頭:“子虞雖不知道大人與我之間的仇怨,但承蒙大人多次搭救,子虞感激不盡,自是當盡心竭力回報大人。但大人乃是不朽之身,對我想必也有厭煩的一日,在此之前我定對大人不離不棄,但劍譜的合璧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大人座下都不是凡胎rou體之輩,還望大人遣人替我將劍譜送歸汝山,子虞愿以死相報?!?/br> 說罷,孫子虞跪伏在地,分外忐忑。 江棘“哼”了一聲,將手里的茶杯朝孫子虞丟了過去。好在孫子虞整個人都蜷縮在那,茶杯只是在她身旁摔個粉碎而已。孫子虞覺得自己剛才那番話誠懇又坦蕩,可為何江棘還會對自己發火? “我怎么知道你那送回去的劍譜里有沒有夾雜貴派的暗語?你會輕易放棄這逃出囹圄的機會么?” 孫子虞心里一驚,萬萬沒想到江棘會懷疑這些,她剛要抬頭便又聽到江棘說:“罷了!就算你們傾巢出動,我江棘還會怕你們這些凡人不成?” 孫子虞抬起頭,膝行到江棘腳下:“還望大人相信我,我不會做傷害大人的事!” 江棘掐著她的下巴,戲謔道:“就憑你們,還想傷害我?” 不等孫子虞回話,江棘便一腳踢在了她的小腹上,孫子虞疼得立刻弓起了身。江棘又命令道:“給我滾回去!” 孫子虞道了聲“是”,便乖乖爬回去了。想想也是,江棘的確沒有理由輕信于她,那日打傷了她的性奴逃離湖心亭的不正是自己么?她想到這只覺得心痛,便拾起了地上的判官筆,如果自己的受傷能換來江棘的信任,那受傷也不算什么了。 孫子虞對性事的經驗少之又少,此刻心中又積攢著怨氣,江棘看她爬回去之后立刻拾起了判官筆,只怕孫子虞不管不顧地胡來,便立刻站起身,道:“你若是做得漂亮,我便給你這個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