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梅爭春迷迷茫茫醒過來,腦子里卻仍停留在十多年前的少年情事之中,一時之間,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十五歲還是二十七歲,是那個破釜沉舟般勾引主子的張狂少年,還是已經伺候主子十多年的侍奴孌寵。 “四師兄醒的倒是很快?!?/br> 主子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梅爭春抬頭,模模糊糊看見主子似乎是坐在他的身邊,伸手過來試了自己額頭溫度,梅爭春迷糊著往高宜風身上去湊,腦袋頂在手心上,乖順地蹭了蹭,嘟嘟囔囔:“主子,我錯了?!?/br> 高宜風聽得莫名其妙,他將這兄弟倆都活生生做暈過去,好不容易才將二人簡單擦洗過抱上床,怎么梅爭春這便綿綿軟軟地來認錯了,雖說初時他也因這兄弟倆合伙騙了自己發了火,可但是踹也踹了,后來cao也cao了,事情在他這里便已經算是過去了,梅爭春最是了解自己,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脾氣。 高宜風索性捏著梅爭春的下頜,裝出一副沉悶嚴肅的模樣:“那四師兄便說說自己錯在哪了吧?!?/br> 梅爭春瑟縮一下,垂首,手指不輕不重地握住高宜風衣擺,視線迷蒙地盯著高宜風胯下,輕輕吹了吹氣,小小聲道:“奴不該考慮不周,忘了小主子那般嬌嫩,還勾引主子,害得小主子受傷?!?/br> 小主子?高宜風聽得這個稱呼愣了片刻,忽然臉上又青又紅,一把推開梅爭春,氣惱地奪門而出。 高宜風獨自站在院中,還回頭瞪了一眼房間里頭,他當四師兄在那里認的什么錯呢,原來是說的這件事。 當年他十三歲第一次出精,以為是病了便與四師兄哭訴一場,誰知道四師兄借著為他治病的由頭蒙了他的眼,竟是這么誆著自己當時幼嫩的小jiba給他破了身,可偏偏他當時年紀才多大,那根東西更是從未用過,結果被四師兄突然襲擊,他的第一次剛進了四師兄身子里就xiele不說,四師兄還一邊哭一邊告罪一邊自己就動起來。 那一次不得章法的初夜,最終活生生將他的jiba磨破了一層皮,疼得死去活來不說,四師兄自己也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高宜風將此事視作是難以啟齒的黑歷史一直沒有提過,卻沒想到或許當真是雙生子心有感應,昨夜給五師兄開苞破身,竟是讓四師兄迷糊之間又夢到了十二年前的事情,高宜風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總不好去將這別扭撒在昏迷的兩人身上,身形一轉,忽的想起了這小院里還有第四個人呢。 高宜風慌忙地轉身進了郁長風所在的房間,一開門便聞到了撲鼻的腥臊味道,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走近去瞧那癱在木馬之上的男人。 郁長風哪里還有半分精神的模樣,癱坐在扔在搖滾不定的半圓球上,高宜風上前去看,只見那球上濕漉漉全是郁長風噴出的白黃水漬,郁長風整個人便如同從水中拎出來的一般,眼角哭得紅腫,嘴角流出口涎,拉著絲兒的滴到紅艷的胸前,半翻著白眼,仍是不自知地艱難搖晃著身體,可卻毫無所覺身前站了個人。 高宜風再往下看,郁長風小腹鼓起如三四月份的孕婦,可卻不是一日未曾小解的緣故,他倒是不曾憋過,都解在了身前,那可憐的jiba也不知是噴了幾次精水幾次尿水,此刻已是可憐兮兮地縮成了小團,頂端的小口卻仍是不知足地張合著,或是吐出一絲白濁,或是吐出一口清液,更多地還是控制不住地流出尿來。 高宜風見了他這副慘樣,心中也是生出幾分愧疚,顧不得此處臟亂,先將束縛了郁長風的鎖鏈繩索都解開了,然而才剛將郁長風雙手解開,郁長風便膩在了他身上,兩只胳膊因被拘束太久,此刻軟軟地勾在高宜風脖上,大抵是聞到了蠱主的味道,整個人恨不得揉進高宜風身體里去。 可憐高宜風才換的干凈衣服,此刻便被染上了郁長風一身的臟污。 高宜風一邊狼狽地避讓開身體又發起sao的郁長風,一邊將鎖鏈都去除了,雙手抱住郁長風的兩條滑膩膩的大腿,雙臂使力,將人抬了起來。 “恩恩,唔唔啊……” 郁長風仰起脖子腦袋浪叫,被cao的松垮垮的菊xue還想挽留屁股里cao了他一天的那根木頭大jiba,屁股跟著往下一扭一扭,然而此刻的他哪里是高宜風的對手,那菊xue最終也是什么都沒吃住,jiba一離開菊xue,菊xue里流了一天的yin液便如失禁一般噴了出來,將高宜風雙手和下半身都淋了個濕透。 郁長風被失禁的快感刺激地又泌出幾滴尿來,兩條長腿打著顫,臉上被淚水口水糊了一臉,咬著高宜風的衣領子竟是哭了起來。 高宜風也不知郁長風到底有沒有從情欲中清醒過來,此刻這哭到底是被快感刺激得哭了還是因自己這般凄慘情況而哭,只得連忙將人抱著離開了這間sao味沖頂的房間,卻又未想到院內竟是站了另一個人。 梅爭春披著單薄的衣衫,面色也帶著些紅,也是因著想起了當年的荒唐事而羞愧。 高宜風思及他才剛與梅爭春、雪未降兄弟二人云雨過,轉頭懷里又抱了個又捏又蹭的男人,縱然是事出有因,也著實是太尷尬了些,下意識將在懷里趁機蹭屁股的郁長風放在地上,想開口解釋:“四師兄,你聽我說?!?/br> “主子要跟我解釋什么?”梅爭春疑惑地眨眨眼,靠近了高宜風,垂著眼皮看著趴在地上難耐的團在一起手指摳挖起自己菊xue的男子,抬眸卻笑得溫溫柔柔:“主子高興便好,只是他終究來歷不明,若只是當做個玩意兒也不打緊,但若是要留在身邊,還是要查明清楚才行?!?/br> “你,你這都說的什么話?!备咭孙L面上薄紅,將梅爭春一把拉進懷里,狠狠捏了一把梅爭春那柔軟微凸的奶子:“你眼中我便是這樣見色起意的人?” 一般人都該呼一聲疼,偏梅爭春反是挺起胸膛將奶子往高宜風手里送,心里因著高宜風的話樂開了花,臉上討好地媚笑:“奴兒不敢?!?/br> 高宜風恨恨地捏著那柔軟白嫩的奶子咬了一口,湊在梅爭春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么,梅爭春驚訝地看向地上似乎是清明些許將自己抱成一團的郁長風:“竟然是他啊?!?/br> 高宜風:“不然我為何要救他呢,四師兄就莫要再吃這莫須有的醋了,酸得很?!?/br> 梅爭春不好意思地羞紅臉,高宜風看著好笑,隔著衣服拍了把他的屁股:“好了,快些回屋,別凍著了?!?/br> 梅爭春應了是,便紅著臉回了房里。 高宜風這才低下頭看向郁長風,郁長風臉上似是已清明理智了,可若是沿著胳膊往下看,這人兩根纖長的手指卻是緊緊塞在自己的菊xue里扣弄著的,便可知這還沉淪在情欲之中,并未真的清醒過來呢。 高宜風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進了另一間小屋,小屋里放著一個浴桶和一個軟榻。 浴桶里的水有些渾濁,但還熱著,高宜風將在自己脖頸上蹭著的男人放進了浴桶里,有些心虛地解釋:“郁少教主請勿嫌棄,實在是現在這個時間也不好燒水了?!?/br> 郁長風卻是被情欲燒得迷迷糊糊,入水后仍是不死心地勾著高宜風,扭著身子將桶里的水都濺了出來。 高宜風忽的想起了什么,又忙將人從浴桶里撈了出來:“是我的問題,竟是忘了水里有我的……” 高宜風未說得太明白,只是看了看那一桶渾水,水里先前是他給梅爭春二人擦洗時用的,里頭有的自然是三人的yin水,也包括了高宜風射在二人身體里和身上的精水,郁長風浸入這水里,手指又還摳挖著后xue,難免便有渾水流入后xue,蠱蟲感應到水中屬于蠱主的精水味道,自然要發作起來。 郁長風口中那手掌長的jiba口塞還未取出,被情欲難耐的郁長風咽入喉口,又忍不住干嘔,嘔完依舊想要將嘴中的東西吃得更深,逼得他自己眼中都泛起猩紅了。 高宜風忙將口塞摘下來,郁長風嘴巴撐大了一天,此刻嘴巴想合也合不上,口水直流,卻又覺得空虛不已,竟是將自己另一只手塞進了嘴里,恨不得用手指將自己的喉嚨插爛。 “唉?!备咭孙L抓住他的手,將自己的下擺掀開,褲子扒下來,半硬的jiba立刻吸引了郁長風的視線。 郁長風跪爬到高宜風身前,蹭著熱燙的jiba:“給我,給我,我想吃jiba,想吃大jiba?!彼纳嗉庠趈iba頂端狂舔,但卻因胳膊被高宜風抓著沒法將jiba吞入嘴里,急得險些哭出來。 高宜風放開了郁長風的胳膊,郁長風便急吼吼地撲上去將整根jiba吃進了嘴里,發出了饜足的嗚咽。 高宜風也發出一聲喟嘆,手指不自覺卷住郁長風的長發,他平素是十分溫和的性子,但畢竟出身在那里,幼時受過的教育在那里,骨子里還是霸道的,只看他平日里對著梅爭春雪未降也算是溫言軟語但上了床還不是隨著自己性子將兩兄弟都活生生cao暈過去便可見一般。 高宜風壓住郁長風的腦袋,微微笑著,下身卻仿佛使用一個jiba套子一樣狠命地cao了起來。 郁長風被他毫不憐惜地使用著嘴巴和喉嚨,cao的直翻白眼,雙手無力地想掙脫卻使不上力,反倒像是主動將自己貼上去任著蠱主cao弄一般。 高宜風這兩天cao了好幾場,又加上天色晚了想回去睡覺,便不怎么控制,興致來了直接射在了郁長風嘴里,卻不著急拔出來,等著郁長風喉頭滾動好幾下將嘴里黏膩的精水都咽進了肚里,高宜風才拔出jiba,也懶得費心去重新燒水給郁長風梳洗,將半軟的jiba在郁長風臉上蹭干凈后便將人抱起放在了一邊的軟榻之上。 郁長風吃了蠱主的精水,此刻已是恢復了些許清明,想起了方才的遭遇,只覺得喉頭只剩下滿滿的被使用過度后的又疼又燙,盯著高宜風恨不得殺了面前的人。 高宜風摸了摸鼻子,只道:“我想郁少教主不會想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的?!?/br> 郁長風被他戳中了心坎,也恍惚過來他還要靠著面前這人解蠱,至少解蠱之前他不僅不能殺了這人,甚至還得靠著面前這人的精水來緩解蠱蟲毒性。 郁長風只覺得一陣氣悶,呼吸間又聞見滿口的男人精水味道,羞憤地別過臉,眼睛不見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