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梅爭春跨坐在雪未降胸前,只是虛坐,雙腿撐著力道,軟著聲音求著高宜風:“主子,奴好難受?!彼咭孙L的手往自己身下摸,sao水早已泛濫。 他雖xue也腫著,但好歹也敷了一夜又大半天的藥,總比他身下的弟弟好的多了。 高宜風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抱起梅爭春壓在了另一邊,jiba也從雪未降的身體里抽出來,雪未降只是身體一陣抽搐,jiba流出尿液,花xue更是涌出大股被堵在身體里的yin水,一絲聲息也沒有,頭一歪徹底昏過去了。 梅爭春勾著高宜風的腰肢,兩個xiaoxue用力,濕滑的xiaoxue非常輕易地就排出了里面的藥玉,梅爭春掰開自己的雙臀,媚眼如絲:“主子想先用奴的哪個yinxue呢?” 高宜風話不多說,壓著梅爭春捅進了菊xue里。 梅爭春xue里吃疼,低低地驚呼一聲,不過很快就被體內的大jiba帶了快感,他今天盡是看主子和弟弟的活春宮了,身體其實早就泛起性欲,只是他原本是不想破壞弟弟的初夜的便一直忍著,可偏偏他弟弟不爭氣,伺候不出來主子第二發不說,反倒是差點被主子cao死過去。 這會子yinxue終于吃到了大jiba,梅爭春爽的眼角都泛出紅色,聲音如泣如訴:“主子,啊啊,主子,cao的奴兒好爽呀,奴兒的yinxue好歡喜,主子呀啊啊啊,奴兒,奴兒要去了,才剛被插就要被cao出來了啊啊?!?/br> 梅爭春扭著腰,后xue死死夾著jiba,而自己的小jiba不用碰就真的如他浪叫里的,后xue剛被插,還沒挨上幾下cao,就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高宜風捏著射過后半軟的小jiba,揩了一把殘留的白濁,強硬地塞進梅爭春的嘴里,帶著笑意說道:“四師兄如今真是不耐cao了,才剛插了幾下就射出來,可別像你弟弟一樣,沒把主子伺候出來自己就被cao昏了?!?/br> 梅爭春含著高宜風的指頭,身下挨著cao,嘴里的指頭也毫不留情地攪弄,從上到下都被玩弄著,人卻爽的小jiba又硬了起來。 見狀,高宜風收回手,在小jiba上拍了一下:“瞧瞧,說著又硬了,射空了怎么辦?” 梅爭春雙腿交纏勾在高宜風的腰上,將高宜風朝自己身體里拉,恨不得把主子整個吞下去的模樣,饜足又無所謂地說道:“奴兒的jiba是長來給主子玩的,主子要是不喜歡就綁上,要是喜歡看,奴兒射空了jingye就射尿?!?/br> “主子,啊啊,主子,把奴兒cao尿好不好?” 高宜風對他這幅又sao又浪的樣子最沒抵抗力,雙臂一用力將人從地上抱起來。 “??!”梅爭春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與高宜風相連的地方,身后的jiba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頓時爽的又射了出來,再這么下去,估計很快就真的會被cao尿了。 高宜風摟著梅爭春濕滑的屁股,往這屋子那頭的走過去,每一步,梅爭春的身體就跟著起伏一下,jiba就在深處小幅度地cao干著,爽的梅爭春張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吐著艷紅的舌頭啊啊亂叫。 高宜風看的興起,低頭將那露出的舌頭吃進嘴里狠狠吸允。 “唔唔?!泵窢幋罕凰陨囝^吃的舒服,小舌也靈活地在主子嘴里亂舞,明明武功比高宜風高得多,卻沒一會就被他主子吻的換不上氣來,面紅耳赤地求饒。 “sao貨,睜開眼睛?!备咭孙L終于放過了被吃了個通透的舌頭,重重地打了一下梅爭春的屁股。 “呀!”梅爭春吃疼,睜開眼,軟軟地靠在高宜風懷里,嘴里的呻吟帶著哭腔細弱而嬌媚:“主子慢點,啊啊,啊,主子cao的好深,奴兒要被主子cao穿了?!?/br> “主子磨的saoxue好美啊?!泵窢幋壕谷贿€有余力扭屁股,一副恨不得被cao穿的sao樣。 雪未降被浪叫聲叫醒,四肢酸軟地躺在地上一灘又sao又熱的yin水里,被汗水糊著的眼睛看不清楚,但是能分辨出他的哥哥正被主子抱在懷里cao。 他回憶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主子給他開了苞。 雪未降勾了勾手,手里還握著擦了他落紅的衣服,眼里閃過一絲喜色,才想起其它的事,他努力移動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花xue上。 花xue被cao的紅腫,只是輕輕一碰,便疼得他倒抽一口氣,而菊xue的情況也并不比花xue好多少。 雪未降強忍著疼痛,將一根手指插入到花xue的縫隙里,臉色煞白但依舊堅定地在xue里摩挲著,沾了一手指的yin水后,才咬牙抽出手指,抽出的一瞬間幾乎疼得又要昏過去,躺在地上大口喘了好幾聲才緩過來一些。 甫一緩過來,雪未降迫不及待地朝那根手指看過去,手指上滿是yin液,甚至還有一絲血跡,但卻并沒有他想看見的主人的jingye。 雪未降眼眶紅起來,只覺得自己沒用極了,被主人cao昏過去就算了,竟然還不能伺候主人盡興。 雖然按著規矩主人未娶正妻生子之前,任何妾室侍奴都是不允許有孕的,哪怕射在他的xiaoxue也是要排出來的,但是雪未降還是希望能有始有終地伺候主人舒爽,他一向眼高,如今卻連侍奴最基本的功用都做不好。 雪未降想著想著,啪的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 高宜風和梅爭春都聽見這一聲,高宜風忙轉過身發現雪未降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給了他自己一個巴掌,快步地往回走去。 梅爭春本也關切地看著弟弟,沒想到他主子更著急,連jiba都不拔出來就大步走起來,jiba大開大合地隨著步伐在他的菊xue里狠狠cao了幾下,偏剛剛他主子正頂著他的sao心斯磨,這會大開大合也次次cao過sao心。 梅爭春頓時被cao的不知今夕何夕,啊啊直叫喚。 高宜風想起還在cao著一個時,低頭一看,梅爭春已經jiba軟著流出白濁的jingye來,他將兩兄弟放在一處,這二人被他cao的一個賽一個的虛弱。 高宜風看見雪未降躲開自己的目光,半邊臉被自己扇的通紅,jiba還插在梅爭春xue里,只是沒有抽動,感受著xuerou溫柔細密地裹著jiba,伸手撫摸著雪未降臉上的紅痕:“五師兄這是怎么了?” 雪未降不敢躲開高宜風的手,只是自責羞愧地低頭:“奴太沒用了?!?/br> 高宜風更加疑惑。 “奴,奴不能伺候主子?!毖┪唇禂德渲约?,羞愧地要哭出來,死死地低著頭,生怕看見主子眼中對自己的失望。 高宜風這才反應過來,又感動又好笑,伸手在雪未降那紅腫的花xue上壓了一下,雪未降頓時疼得一聲驚叫,臉色又白了三分,高宜風看向他:“五師兄覺得你這樣還能繼續伺候嗎?還是打著開苞就被我cao死以后不用再挨我cao的打算?” 雪未降連忙搖頭:“奴沒有,奴想要伺候主子一輩子?!?/br> “傻弟弟?!泵窢幋哼@會也恢復了精神,好笑地看著平時冷靜的弟弟被主子幾句話就逗得驚慌失措:“主子這是疼惜你,你還不知福?!?/br> 高宜風不悅地用力頂了一下:“四師兄這是嫌我不疼你了?” “??!”梅爭春短促地叫了一聲,兩只胳膊勾著高宜風的脖子,撐起身體,腦袋在高宜風脖子上蹭了蹭:“主子最疼奴兒了,主子疼死奴兒吧?!?/br> 這前半句還帶著些情真意切,后半句就是赤裸裸地在勾引了。 然而雪未降雖然定了些心,但看著身邊主子大力cao干哥哥的場景,還是暗暗下定決心,既然已經開苞,就要加大對花xue的調教力度了,主子疼惜是福分,他總不能不知趣地每次主子還沒盡興自己就經不住cao了。 另一邊,高宜風見雪未降也不再低著腦袋一昧自責,便按著梅爭春大力cao了起來。 梅爭春軟軟地勾在高宜風身上,但是腰肢卻擺動的很是歡快,眼睛不時地看向身邊的弟弟,看著只會傻愣愣看著弟弟,無語地分出一只胳膊把弟弟拉過來:“哈,啊,你呀,嗯,主子輕點嘛,奴兒要被cao壞了?!?/br> 高宜風的回應只是用力地一頂,頂的梅爭春一聲驚叫,媚到骨頭里了。 梅爭春從鼻子里哼哼了兩聲,把弟弟往身下推:“去給主子吃jiba?!?/br> 雪未降這才恍然大悟,也是,主子在旁邊cao,他一個侍奴就算xue腫了伺候不了,嘴巴又沒腫,還能在旁邊干看著不成。 高宜風按住雪未降:“別聽他的,好好歇著去?!?/br> “哼?!泵窢幋汉莺菔湛s后xue夾了一下高宜風,醋味酸的人倒了牙齒:“就知道主子更喜歡未降,主子肯定是cao膩了奴兒了?!?/br> “小sao貨這是泡進醋壇子了?”高宜風低頭咬著梅爭春的嘴巴,咬的又紅又腫,才抬身狠狠頂跨:“sao貨,還覺得我cao膩了你嗎?”說著壓著湊過來的雪未降腦袋:“舔你哥哥的saoxue去?!?/br> “沒,沒有,啊啊?!泵窢幋夯▁ue被雪未降狠狠吸了一口,可算是嘗到了昨天晚上捉弄雪未降的惡果,前后夾擊,腰肢酸的不得了,連連求饒:“啊,主子,好主子,哈啊,啊,好主子繞了小sao貨吧,小sao貨再不,呀啊,再不敢吃醋了?!?/br> “別舔了,未降,啊,別,別……”雪未降舔saoxue和梅爭春還不一樣,而是吸著他哥哥昨夜被cao的凸起紅腫的陰蒂小豆豆,梅爭春被他吸的爽的不能自己,口不對心地按著弟弟的腦袋。 “cao!”高宜風看著這yin靡的場景,眼睛通紅地發了狠,一下下地頂到深處,直cao的梅爭春抽搐著菊xue深處涌出一大股yin液,竟是用后xue潮吹了,借著后xue潮吹時一瞬間瘋狂的緊窒,高宜風也發射出自己的jingye。 十幾股熱燙的jingye射在深處,梅爭春被燙的腳趾都繃緊了,花xue也終于達到了高潮,一大股溫熱的sao水噴出,報了昨夜的仇,一股腦的全淋在了弟弟臉上。 高宜風射完jingye,又cao了十多下,才緩緩抽出大jiba,jiba還半硬著,上面沾著的既有雪未降花xue里的yin水,也有梅爭春后xue的yin液,他自己射出的jingye,甚至還有雪未降破身時沾上的幾絲落紅。 這根充分表現了今日的yin靡的jiba離開菊xue后,就大咧咧地擺在了雪未降眼前。 雪未降頂了一臉的yin水,對這根把自己cao的兩xue紅腫的jiba從內心深處感到崇拜,著迷地張嘴將jiba吃盡嘴里,一寸寸地舔舐干凈。 清理干凈了jiba,雪未降也軟倒在了自己哥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