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異母的哥哥(11)
陳淵也是個情場老手,深諳好女怕纏郎這一套,絲毫不覺得受到了鄙夷。 “元新弟弟,我和你哥哥是大學同學,也是關系很鐵的哥們兒。你不應該賞個臉嗎?” “我哥哥的好朋友,我又豈會不認識?!?/br> 這就開始套近乎了,元新心里暗諷,從剛才他們那一幕看來,絕對不像關系好的樣子,只像一個高冷如斯,一個沒臉沒皮。 他現在仍然被跳蛋劇烈地震動著花心,雙腿緊緊合著,又不敢太用力。 用力的結果就是把跳蛋滑進更里面的甬道,引來更酸爽的刺激。 最壞的結果應該就是當眾失禁了,雖然這不是他的原本世界,但是他還是丟不起這個人。 這時的陳淵還在不依不撓:“你不信可以問你哥,方才我們還在談天說地?!?/br> “哼?!痹螺p哼一聲。 因為下面的刺激,已經使得自己費了大半心思,現在還要應付被保鏢擋住的煩人精。 林裕從宴會中央時不時向元新那邊的情況看去,捕抓到了一個眉頭微皺極度不耐煩的表情。 他不由得心情大好,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個沉重的石頭。 他抬起腳步向元新走去。 元新看向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林裕,臉上露出如麋鹿般楚楚可憐的神色,像是向著林裕求饒。 陳淵看不清這兄弟倆的眼神交匯,只默默在等著元新的回應,但又暗自想著要說什么話才能吸引起元新的興趣。 林裕走到元新跟前,伸手抓住元新的手臂,不給陳淵一個眼神,開口道:"我弟弟身體抱恙,我先帶他上去休息。" "誒?。㈥悳Y想要開口阻攔,卻被保鏢擋住身軀。在美人面前還是想要保持良好的形象,但是今天晚上卻被這個林裕手下的人折了顏面。 陳淵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咬牙看著林裕攙扶著元新離開。 他緊緊盯著元新短裙下的白皙玉腿,喉嚨發干,如果這雙腿能夾在他身上,他真寧愿死在他身上。 可是這種機會太渺茫,像今天這樣絕佳的搭訕機會,都沒有好好抓住,實在是可惜。 他心里暗自在想,下次一定要避開林裕去單獨跟元新見面,他就不信不能把這只小白兔抓到手。 元新跟著林裕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腳步發軟,根本支撐不了想要倒下,可是手臂又被有力的手攙著。 只能強忍著不向身旁倒去。 待走出了眾人的眼光后,林裕的手終于肆無忌憚放在了元新的腰上。 有意無意的用了點勁兒,后xue里的玩意兒本就一直刺激著他全身的神經,這樣捏的元新更加發軟。 元新抓住那只纖長的手:"現在還不行...下面的宴會..." "差不多了,接下來的節目讓長輩主持就好。" 元新哪還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他就是忍不住了,想要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 滿腦子黃色廢片的元新也不想再忍了,雙手抱著林裕的脖頸,由著那雙手抱著自己的腰肢。 雙腿也開始罷工,整個人跟樹袋熊一樣掛在林裕的身上。 嘴唇湊近林裕的左耳,微微吐氣:"那林哥哥,我們一起上去過個生日吧。就咱們兩個人,好嗎?" 林裕只覺著渾身一熱,心跳猛的跳動,如果現在能測心率,他的數值絕對會顯示到120以上。 他腦子一向是聰明的,但是現在他倒覺得自己反應是遲鈍的。 今天的心情很跌宕起伏,憂慮、憤怒、惶恐、歡樂,以及現在這種心臟被填滿快要溢出來的心跳聲。 現在他好像找到了答案,他看著身上的人型掛件,笑了起來,將人向上一提,繼續向著樓上走去。 "好,就我們兩個人。" 三樓元新的臥室。 房門剛剛碰的合上,傳來反鎖的聲音,兩人就已經急不可耐在門口糾纏起來。 那互相緊緊抱著腰肢的彼此依偎的姿勢,任誰看了都像蜜里調油的愛人。 林裕親的很用力,如狼似虎撬開元新的牙關,像是要把元新整個人吃掉的架勢。 今晚絕不僅僅是元新在受折磨,自己同樣也在用頑強的意志力在強忍著。 兩個人在忘情地熱吻,滿屋子的氣氛沾染上了桃色。 忘乎所以吻了很久,分開的時候濕潤的唇瓣牽扯出一絲津液,看起來非常色氣。 林裕低頭看著正在大口大口喘氣的元新,表情慢慢變得意味深長。 元新在生理心理的雙重刺激下,后面分泌出更多粘液,腸道更加濕潤。 他不必再忍耐自己的聲音,在這里,他可以放浪形骸。 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那酥麻的勁兒像是小貓撓到了心里,引人犯罪。 林裕把手伸到元新的裙下,褪下元新的內褲,摸索到了早就已經濕透的洞口,輕輕往里一按,引來元新更嬌喘的聲音。 他拉住一個道具,往外一扯,啵的一聲扯了出來,再接著把兩個一起扯出來,啵啵兩聲,羞得元新雙腿狠狠顫抖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