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洞房(h,星罕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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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當晚清涼殿中,星罕作為和親王子被召幸。 宗翕靠在塌旁閱了一些折子,等候了一會兒,便聽見殿外傳來了陣陣如泉水叮咚的悅耳金鈴聲。 他一抬頭,只見微黃的燭光下,星罕身穿一件厚厚的披風,在內室的紗帳前矗立,一雙幽藍的眸子含笑看著皇帝。 宗翕恍惚覺得這笑意,和他方才在燈火通明的極元殿內見到的星罕不同。極元殿內眾人面前的星罕,是大方從容堅韌的,帶著侵略人心的美,卻笑容得體。 而眼前微黃燈光下的星罕,幽藍如星辰的眸子笑得格外勾人,雄雌難辨的美天生風流相,將男子的嫵媚發揮到了極致。 他緩緩地解下身上的厚披風,露出了一件近乎透明的淡金色紗衣,說是紗衣,卻幾乎什么也遮不住,如玉的胸膛、大腿一眼便能悉數看清,甚至散亂下來的淡金色長發都比紗衣遮得嚴實。 但偏偏因為那層半透不透的紗衣,如霧里看月,水中看花,增添了一層欲語還休的朦朧之美。襯托上星罕那深邃柔美、融合西域與中原的傾國之美的臉,幾乎一瞬間奪走了宗翕的全部視線。 星罕邁開形狀姣好的大長腿,白皙腳踝上的金鈴叮叮作響,一步一步走至了宗翕面前。 他跨坐在宗翕的大腿上,吐氣如蘭的氣息緊貼著宗翕的頸項間,姿態風情萬種,嗓音勾人心魄:“陛下,這是臣的新婚之夜,您莫要如此冷淡嘛。難道,您不想要臣嗎?” 宗翕也是風月場上老手了,捏著他的下頜,嗓音低沉又曖昧地說:“卿想要朕如何要你?” 星罕低低一笑,淡金色長發披散在四周,坐在宗翕腿上,長發仍能垂至地面拖下老長。他的笑嫵而不媚,卻端的勾人無比:“那要看陛下喜歡哪種了,臣都可以?;蛘?,陛下要與臣一樣一樣的試?” 星罕跪在了皇帝面前,幽藍的眼眸攝人心魄地仰視著宗翕,口中卻認真又貪婪地吞吐著帝王的陽具。他勾人地直視著宗翕,舌頭如品嘗世間珍寶般舔舐著那陽根,喘息聲咿咿呀呀,身上帶著西域獨有的幽香。 壓根不需要宗翕動手,星罕幾乎是他見過口活最好的人了。但實在是星罕幽藍的眸子一直動情地直勾勾看著他,讓宗翕由衷想要暴虐弄哭眼前這個異域尤物。 星罕散亂的金發方便了他牢牢攥緊,將那張美得奪目的臉蛋撞進又吞出,大開大合地讓那張楚紅齒白的嘴接受他的猛烈cao干。 星罕也并無絲毫反抗,極其順從地配合皇帝動作吞吐,口中的喘息聲與呻吟聲愈發動情,愈發咿咿呀呀。待宗翕泄入他的喉管之中后,星罕還直勾勾地看著他咽下,舌頭嫵媚地舔了舔唇。 “陛下,星罕還不夠呢,要您多多澆灌才行啊?!?/br> 宗翕將他一把摟上床,將美人牢牢壓在身下,語氣壓著狠意:“朕得好好滿足你的要求才是?!?/br> 星罕美得侵略性十足的臉蛋仰望著他,雙手妖妖嬈嬈地勾住帝王的脖頸:“陛下,您最好把星罕cao死在這張床上,否則星罕不信呢?!?/br> 宗翕埋頭,與他唇齒交纏半晌,放開他唇時,星罕的舌尖還追了出來,頗為不滿足的樣子。宗翕低低罵了一聲:“sao貨?!?/br> 星罕倒是很滿意這稱呼似的,幽藍攝魄的眼眸笑得彎彎:“呀,陛下這偌大的宮里難道沒有一個sao貨嗎?那星罕可真為陛下可惜,不如便讓臣來做陛下第一個專屬sao貨吧?!?/br> 說著,星罕還伸著指尖,勾引般舔了舔宗翕的喉結,下一瞬卻被宗翕身下巨物直直貫入后xue小口,“啊啊啊”地吟叫出聲,聲線動情又嫵媚。 宗翕一邊狠狠頂弄身下咿咿呀呀的美人,一邊啃噬著他的胸膛,沿路留下鮮紅的印記,又咬弄著那敏感的兩點,惹得星罕一陣呻吟喘息不斷。 星罕身上含著無盡勾人的幽香,兩只長腿被自己緊緊抱住折在身前,被身上人頂弄到床頭,床榻嘎吱嘎吱作響。 他美得奪目的眉目間皆是情動,將胸膛兩點捧著迎送到帝王跟前,嘴里還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陛下、陛下若是喜歡臣的奶子再大一些……臣、臣回去就好好養……嗯啊啊……” 星罕絕對是宗翕見過在他床上適應性最快的人。他都忍不住詫異,北越國從來沒有男妻男妾一說,這位北越三王子究竟是如何做到,能這么快地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放蕩地求歡。 聽星罕這么說,宗翕也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可行可不行的樣子,咬弄著那其中一點的動作卻愈發用力,說:“這不就大了嗎?” 星罕渾身香汗淋漓,將另一處被冷落的一點也挺著胸膛送上前來,聲線嫵媚又難耐:“陛下快舔舔這邊,把臣兩處都弄大才好……啊,底下,底下好爽……啊陛下要把sao貨cao懷孕了啊啊……” 宗翕把他的臀部拍得又紅又翹,在星罕一陣又一陣放蕩的呻吟叫聲中悉數內射進了他體內。 星罕活像個以jingye為食的妖精,沒過一會兒又纏了上來,頂著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央求著皇帝cao干他。 宗翕將他翻了個面,騎乘在他又紅又翹的臀部上又開始新一輪的抽插,星罕臉埋進床榻里仍不住呻吟叫著。這一輪又過了許久,宗翕正插得爽快著,外殿卻忽然傳來高默的一聲低喚:“陛下,奴才有罪!但、但慕容將軍來消息,漠焱果那邊……那邊出事了!” 宗翕瞬間從情欲的汪洋里抽身出來,眼瞳冷了冷,又狠狠頂弄了底下的星罕十幾下,將大股jingyexiele出來。 他起身從星罕身上起來,星罕力氣已有些不支,雖聽見漠焱果出了事,但已經無力爬起,只能癱軟在床榻上。 宗翕將被子隨手蓋在了星罕身上,喚道:“進來吧?!?/br> 高默瞬時領著一干侍從魚貫而入,眾人皆死死低著頭,不敢多說不敢多看,動作干凈簡練地給皇帝更衣。 高默知道這時候打擾陛下就是作死,但漠焱果又的確事關重大,只好大著膽子,給冷著臉的宗翕迅速講明事情: “陛下,慕容將軍本將漠焱果護送進了鐘靈閣,也派人嚴加看守,但不成想夜里忽然遭了賊,那黑衣賊中了一箭逃脫,鐘靈閣里的漠焱果卻是不見了!眼下慕容將軍正領人全力搜捕那黑衣賊!” 宗翕臉色冷了又冷,萬沒想到竟在同一夜,幕后之人竟還敢有動作。他壓著火氣,凜聲道:“封鎖全宮,讓慕容遲給朕搜!絕不漏過任何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