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逐步消弭(窒息,憋尿)
書迷正在閱讀:老師日記(狩獵筆記)、萬人迷白蓮婊是我的腳邊狗、攬香入懷、【快穿np】男配被醬醬釀釀的人生、[主/總/攻]野玫瑰、請用力頂死我吧[高H]、在公廁遇到什么奇怪的事、短篇集、他的小甜O、金風玉露
脫光后,那具異于常人的身體在光線下稍顯柔軟,肌rou流暢的外形更加軟,像剛出爐的面包,內里有彈性,外皮酥軟,并且很香、溫度正好。如果不刻意注視腿心的花xue,僅僅是品嘗身體的話,其實相當不錯。 但誰有顧得上呢,不都在巡視領地一樣,用侵略性極強的目光打量么? 郗景呼吸平緩,渾不在意的模樣。適應環境的效率比想象中的高。必要的犧牲對于他而言或許只是毛毛雨,然而毛毛雨也是雨,是會打濕衣襟、淋亂頭發,會讓人分不清雨水和眼淚。 慶章歲摸了摸他的頭,幫他穿上貞cao帶,項圈發出的響聲淹沒在人群中,如同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消失在巨潮里。他們動身離開,穿過黑壓壓的人群和無形的視線,消失在人們能任意窺探、捕捉身影的公開區域。 郗景以為自己會很難受,可是沒有。臨到陣前,殘存的理智仿若黑暗中的明月,他清醒地撕開外包裝,暴露出自己柔軟的嫩rou。除了慶章歲,沒人知道嫩rou之中還藏了一枚堅硬的內核,勇氣與智慧皆在其中,是他的力量源泉。 他確實不那么在乎別人的目光,只是針刺般的惡毒審視與yin笑捅進軟rou里,也是讓人疼的。慶章歲有心安慰他,卻是連話都說不上一句。 找了間休息室,慶章歲摟著他,往沙發上一倒。黑暗中,郗景靜靜親吻愛人的睫毛、臉頰和嘴唇。慶章歲積極地回應,熱烈地親吻郗景的眉心、臉頰、嘴唇。由于燈光缺席,郗景親著,總覺得眼前這張清麗的臉蛋有一股憨癡感。 怎么有點傻? 郗景想著,抬腿輕佻地勾住慶章歲的腰。這下人不傻了,圈著腰身,在郗景腿上摸來摸去。 慶章歲摁開燈,頓時滿堂紅光,詭異而血腥,壓得郗景臉色微變,他仔細一嗅,更覺角落里散發劣質的皮革味與腐臭味。他被迫回憶觀刑的那天,太清晰了,連情緒都隨之同步。敏感說天賜的禮物,放大、深刻、雋永他記憶里的諸多事物,郗景拼命學著和它和平共處,學著在不幸的場景消弭悲哀痛楚,學著在幸運的時光里留下喜悅與心安的安定痕跡。 恍惚中,他憶起自己的老師,一頭大波浪的長卷發好似江濤,她說話粗俗,卻一眼看透郗景的本質,會安慰他:“看到一朵花凋謝都不會哭的人,怎么能寫出詩來?” 鏡子一般的郗景,看見什么,就照射什么。他盡力回想生命中美好的瞬間——一輛開在山路上的破爛公交車上,小女孩兒淺棕色的四股發辮一晃一晃,兩只麻花辮在空中蕩秋千,炎熱的天氣,裝不起空調的縣城車使人煩悶,郗景卻記得小女孩兒額前有一縷亂發貼在臉龐,她輕聲安慰mama,俯身在一堆背簍里掏出自己粉色的小風扇,給mama吹風。 郗景遙想著和這里不相干的幸?;貞?,逃遁進自己心中的桃源里。 慶章歲抓住郗景的手腕,伸手去夠開關。 “啪“一聲,兩人回到令人安全的黑暗里。郗景在擁抱中逐漸平靜,縱然有若有若無的鐵銹味溢出,他也當鼻子是擺設,從悲哀、無助再到鎮定,郗景只用了一個吻的時間。 慶章歲不懂的事情很多,偏偏在某些事情上無師自通,所擁有的驚人直覺對郗景生效,仿佛是老道的消防隊員精準猜到火源的位置。 滅火了,身體逐漸升溫,好像冒著熱氣,無法克制的親近欲膨脹開來。郗景按著慶章歲的肩,直截了當道:“回去做?!?/br> 姬小木扇著扇子,見兩人出來,訝于此次的速度,她鼻翼輕輕起伏,呼吸了一口空氣,扇子在掌心那么一合,恍然大悟。 原來沒做??! 被用力甩到門框的門嘆了一口氣,又對著門鎖說了一聲抱歉。郗景自然地往那張科技感十足的椅子上一坐,招了招手,慶章歲咧嘴一笑,跟著湊了上去。 繃緊的腳背勾勒出優美的弧線,收緊的小腿肌rou也格外引人注意,郗景正被尿意和窒息感反復玩弄。 郗景最開始以為面罩只是一個情趣的裝飾品,沒想到戴上,方知這才是主角。畢竟是阻氧面罩,一動不動都會呼吸困難,未經訓練的普通人戴上的剎那就會崩潰地摘下。強行奪走氧氣所產生的的絕望猝然釘入心臟,被封住口鼻的郗景卻面色坦然,一絲不茍的模樣,倒襯得阻氧面罩毫無威懾力。 時間一點點流逝,他甚至才剛剛適應面罩的殘忍,不曾想尿意漸起。 怎么是非是這個關頭……郗景默默嘆了一口氣。 他坐不住了,緩緩地調整了姿勢,頗有些不自在。釋放的欲望沖破頭頂,他憋得實在辛苦,苛刻的氧氣量不緊不慢地折磨著年輕的rou體,排泄欲更是使他叫苦不迭。 游戲要到最后一刻放松才最舒適。而且,玩游戲要贏。 郗景忍耐著,試圖戰勝身體的本能。只是慶章歲抱著他走到浴室,剛摘掉面罩,郗景自己就聽著花灑的水聲,喘息著尿了出來。尿液流出的那段時間,身心舒暢到了極點,腦海中的快感攀升到頂峰,郗景都站不穩,被人扶著尿完。 氧氣恢復的瞬間,像一屋的曇花猛然綻放,不僅美妙,而且想讓人開口稱贊。 郗景被扛到床上,扔在柔軟的被子中。他生不出一點力氣說話,望著慶章歲細致地撫摸他的肌膚。指尖像有實質的愛意,劃過寸寸皮膚,將他丟在這里的魂盡數拾回,慢慢拼湊完整。 指腹太熱了,灼得心里都暖洋洋的,分明是夜晚,卻像是在草坪上曬著太陽。慶章歲握著他的腳踝,從腳趾開始揉按。 剛才看這里繃得緊,早就想上手揉開,拆吃入腹。 郗景像只被窗口路過的野貓欺負了的家貓,窩在被子里,看不見的尾巴毛茸茸的,搖來搖去,像姬小木手里的扇子。 姬小木連冷笑都免了,麻木地從窗戶翻了進來。